第928章 賈赦娶鴛鴦奧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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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傻子教授也研究過《紅樓夢》,他對紅學很感興趣。他說,賈赦想要娶鴛鴦為小老婆,實際上是向賈政一派奪權——賈赦是《紅樓夢》中的一個重要人物,他是賈家的長子,襲了一等將軍之職。然而,他荒淫昏聵,是賈門中不肖子孫的代表。賈赦的原配夫人已經亡故,他和邢夫人沒有子女,也看不出有任何夫妻感情。盡管如此,他們作為夫妻,形成了一個利益共同體。
賈赦想要娶鴛鴦為小老婆,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個人的色欲,更重要的是出於政治考量。鴛鴦是賈母身邊貼心的丫鬟,與賈母關係最為密切。她不僅深受賈母的信任和倚重,還掌管著賈母的財物。因此,賈赦如果能夠成功地把鴛鴦納為妾室,就相當於把賈母的私人秘書變成了自己的枕邊人。這樣一來,賈赦就能夠更好地控製賈母,從而在家族內部的權力鬥爭中占據優勢。
賈赦的策略是,賈赦在追求鴛鴦的過程中,采取了一係列的策略。他先是讓妻子邢夫人去試探鴛鴦的態度,隨後又通過威逼利誘的方式,試圖迫使鴛鴦答應。然而,鴛鴦堅決拒絕了賈赦的提議,並將此事告訴了賈母。賈母對此非常憤怒,嚴厲斥責了賈赦和邢夫人,最終保住了鴛鴦。
賈赦的失敗。盡管賈赦在一開始有所行動,但他最終未能達到目的。賈母的強烈反對以及鴛鴦的堅決抵抗,使得賈赦的計劃無法得逞。此外,賈赦的行為也暴露了他荒淫好色的一麵,進一步損害了他的形象和威望。
賈赦想要娶鴛鴦為小老婆,實際上是他企圖通過這種方式來增強自己的權力,削弱賈政一派的影響。然而,由於賈母的反對和鴛鴦的堅決抵抗,他的計劃最終未能成功。這一事件不僅揭示了賈赦的野心和手段,也反映了當時社會背景下家族內部權力鬥爭的複雜性和殘酷性。
紅學家範想林說,我同意劉傻子教授的意見,眾所周知,《紅樓夢》中榮國府內的賈赦與賈政兩府的矛盾由來已久。在榮國府裏,雖然官爵是由賈赦承繼,但真正主持家政的卻是賈政這一派,而且賈赦在賈母麵前似乎並不得寵,主要還是因為他放著身子不保養,官兒也不好好做,成日裏和小老婆喝酒,不務正業。賈家的親戚也不怎麽喜歡賈赦為人。而後來爆發的“鴛鴦拒婚”從表麵上看是賈赦荒淫好色,其實則大有深意。
“鴛鴦拒婚”一事看似賈赦荒淫好色,欲強納鴛鴦為小妾,其實不然,鴛鴦為賈母丫鬟多年,賈赦如已看上鴛鴦,何不早幾年納為小妾,為何偏要等到鴛鴦成為賈母貼心侍女後,才想將其納為妾呢?況且鴛鴦本人在賈府眾多丫鬟中,相貌並不算出眾,其美貌勝於鴛鴦的丫鬟甚多。因而,無論從時間上還是從鴛鴦相貌看,賈赦因色欲納其為妾的可能性都不大。事實上,賈赦想要娶鴛鴦為小老婆,實際上是向賈政一派奪權。
劉傻子教授說,《紅樓夢》中鴛鴦的人物形象分析如下,鴛鴦是賈母的心腹之人,幫助賈母管理財物,她的聰明和才幹在小說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例如,她能夠“拒絕”賈赦的淫威和荒唐的納妾要求,這不僅展現了她的智慧,也表明了她對家族事務的深刻理解和處理能力。
鴛鴦的善良體現在她對待他人的方式上。她沒有“告密”,而是盡自己能力保護司棋。劉姥姥來榮府“打秋風”,她熱情的贈禮令劉姥姥感激不已,銘記終生。
鴛鴦的剛烈性格在她對抗賈赦的逼婚時表現得尤為明顯。她敢於對賈府大老爺說“不”,誓死抵抗賈赦的無理、荒唐的求婚要求。這種勇氣和決心不僅體現了她的個性,也是對封建禮教的一種挑戰。
鴛鴦出身於家生奴,但她並不因此自卑。相反,她有著自己的主見和追求,不願屈從於命運的安排。這種自尊自愛的態度使她在麵對賈赦的逼婚時能夠堅守自我,寧願犧牲自己的生命也不願違背自己的意願1。
鴛鴦對賈母的忠誠是毋庸置疑的。她不僅是賈母的貼身侍女,更是她的知己和顧問。賈母對她有著極大的信任,這足以證明鴛鴦在賈府中的地位和她個人的品質。
綜上所述,鴛鴦是《紅樓夢》中一個複雜而立體的人物形象。她既有著普通女性的柔情和善良,又具備了超乎常人的智慧和勇氣。她的故事不僅展示了個人的命運悲劇,也反映了當時社會背景下女性的生存狀態和精神追求。
神話學者夏青也是一個《紅樓夢》迷,他說,我們繼續講述《紅樓夢》的故事吧——
鳳姐兒如今又聽邢夫人如此的話,認為勸了不中用,連忙陪笑說道:“太太這話說的極是。我能活了多大,知道什麽輕重?想來父母跟前,別說一個丫頭,就是那麽大的活寶貝,不給老爺給誰?背地裏的話那裏信得?我竟是個呆子。璉二爺或有日得了不是,老爺太太恨的那樣,恨不得立刻拿來一下子打死,及至見了麵,也罷了,依舊拿著老爺太太心愛的東西賞他。”
如今老太太待老爺,自然也是那樣了。依我說,老太太今兒喜歡,要討今兒就討去。我先過去哄著老太太發笑,等太太過去了,我搭訕著走開,把屋子裏的人我也帶開,太太好和老太太說的。給了更好,不給也沒妨礙,眾人也不知道。
邢夫人見他這般說,便又喜歡起來,又告訴他道:“我的主意先不和老太太要。老太太要說不給,這事便死了。我心裏想著先悄悄的和鴛鴦說。他雖害臊,我細細的告訴了他,他自然不言語,就妥了。那時再和老太太說,老太太雖不依,擱不住他願意,常言‘人去不中留’,自然這就妥了。”
鳳姐兒笑道:“到底是太太有智謀,這是千妥萬妥的。別說是鴛鴦,憑他是誰,那一個不想巴高望上,不想出頭的?這半個主子不做,倒願意做個丫頭,將來配個小子就完了。”邢夫人笑道:“正是這個話了。別說鴛鴦,就是那些執事的大丫頭,誰不願意這樣呢。你先過去,別露一點風聲,我吃了晚飯就過來。”
鳳姐兒暗想:“鴛鴦素習是個可惡的,雖如此說,保不嚴他就願意。我先過去了,太太後過去,若他依了便沒話說,倘或不依,太太是多疑的人,隻怕就疑我走了風聲,使他拿腔作勢的。那時太太又見了應了我的話,羞惱變成怒,拿我出起氣來,倒沒意思。不如同著一齊過去了,他依也罷,不依也罷,就疑不到我身上了。”
鳳姐接著笑道:“方才臨來,舅母那邊送了兩籠子鵪鶉,我吩咐他們炸了,原要趕太太晚飯上送過來的。我才進大門時,見小子們抬車,說太太的車拔了縫,拿去收拾去了。不如這會子坐了我的車一齊過去倒好。”
邢夫人聽了,便命人來換衣服。鳳姐忙著伏侍了一回,娘兒兩個坐車過來。鳳姐兒又說道:“太太過老太太那裏去,我若跟了去,老太太若問起我過去作什麽的,倒不好。不如太太先去,我脫了衣裳再來。”
邢夫人聽了有理,便自往賈母處,和賈母說了一回閑話,便出來假托往王夫人房裏去,從後門出去,打鴛鴦的臥房前過。隻見鴛鴦正然坐在那裏做針線,見了邢夫人,忙站起來。邢夫人笑道:“做什麽呢?我瞧瞧,你紮的花兒越發好了。”
一麵說,一麵便接他手內的針線瞧了一瞧,隻管讚好。放下針線,又渾身打量。隻見他穿著半新的藕合色的綾襖,青緞掐牙背心,下麵水綠裙子。蜂腰削背,鴨蛋臉麵,烏油頭發,高高的鼻子,兩邊腮上微微的幾點雀斑。鴛鴦見這般看他,自己倒不好意思起來,心裏便覺詫異,因笑問道:“太太,這會子不早不晚的,過來做什麽?”
邢夫人使個眼色兒,跟的人退出。邢夫人便坐下,拉著鴛鴦的手笑道:“我特來給你道喜來了。”鴛鴦聽了,心中已猜著三分,不覺紅了臉,低了頭不發一言。聽邢夫人道:“你知道你老爺跟前竟沒有個可靠的人,心裏再要買一個,又怕那些人牙子家出來的不幹不淨,也不知道毛病兒,買了來家,三日兩日,又要弄鬼吊猴的。
因滿府裏要挑一個家生女兒收了,又沒個好的:不是模樣兒不好,就是性子不好,有了這個好處,沒了那個好處。因此冷眼選了半年,這些女孩子裏頭,就隻你是個尖兒,模樣兒,行事作人,溫柔可靠,一概是齊全的。
意思要和老太太討了你去,收在屋裏。你比不得外頭新買的,你這一進去了,進門就開了臉,就封你姨娘,又體麵,又尊貴。你又是個要強的人,俗話說的,‘金子終得金子換’,誰知竟被老爺看重了你。如今這一來,你可遂了素日誌大心高的願了,也堵一堵那些嫌你的人的嘴。跟了我回老太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