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4章 逼死二姐無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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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傻子打開穿越號機器人手機的夢幻功能,大家主動打開魔衣與魔幻背心的夢幻功能,沈琳特警說,我看見了,鳳姐刺激了秋桐,故秋桐像一個被點燃的火藥桶,越發惱了,天天發脾氣說:“奶奶是軟弱人,那等賢惠,我卻做不來。奶奶把素日的威風怎都沒了。奶奶寬洪大量,我卻眼裏揉不下沙子去。”
    劉媛媛編輯說,鳳姐好心機呀。鳳姐兒在屋裏,隻裝不敢出聲兒。氣的尤二姐在房裏哭泣,飯也不吃,又不敢告訴賈璉。次日賈母見尤二姐眼紅紅的腫了,問他,又不敢說。鳳姐看見桐抓乖賣俏之時,便悄悄的告訴賈母王夫人等說:“專會作死,好好的成天罵人,背地裏咒二奶奶和我早死了,他好和二爺一心一計的過。還有,這個尤二姐也是一樣的人。”
    林燕子說,賈母聽了鳳姐的教唆,便說:“秋桐太生嬌俏了,尤二姐嫉妒心強。鳳丫頭倒好意待她們兩個,都是這樣喜歡爭風吃醋,可是個賤骨頭。”因此開始不大喜歡。眾人見賈母不喜,不免又往下踏踐起來,弄得這尤二姐要死不能,要生不得。還是虧了平兒,時常背著鳳姐,看他這般,與他排解排解。那尤二姐原是個花為腸肚雪作肌膚的人,如何經得這般磨折,不過受了一個月的暗氣,便懨懨得了一病,四肢懶動,茶飯不進,漸次黃瘦下去。
    程萍編輯說,鳳姐折磨得尤二姐死去活來。尤二姐夜來合上眼,隻見他小妹子尤三姐手捧鴛鴦寶劍前來說:“姐姐,你一生為人心癡意軟,終吃了這虧。休信那妒婦花言巧語,外作賢良,內藏奸狡,發恨定要弄你一死方罷。若妹子在世,斷不肯令你進來,即進來時,亦不容他這樣。此亦係理數應然,你我生前不才,使人家喪倫敗行,故有此報。你依我將此劍斬了那妒婦,一同歸至警幻案下,聽其發落。不然,你則白白的喪命,且無人憐惜。”
    劉傻子教授說,尤二姐好可憐呀,尤二姐泣道:“妹妹,我一生品行既虧,今日之報既係當然,何必又生殺戮之冤。隨我去忍耐。若天見憐,使我好了,豈不兩全。”小妹笑道:“姐姐,你終是個癡人。自古‘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天道好還。你雖悔過自新,然已將人父子兄弟致於 聚之亂,天怎容你安生。”尤二姐泣道:“既不得安生,亦是理之當然,奴亦無怨。”
    紅學家範想林說,小妹尤三姐聽了,長歎而去。尤二姐驚醒,卻是一夢。等賈璉來看時,因無人在側,便泣說:“我這病便不能好了。我來了半年,腹中也有身孕,但不能預知男女。倘天見憐,生了下來還可,若不然,我這命就不保,何況於他。”
    賈璉亦泣說:“你隻放心,我請明人來醫治。”於是出去即刻請醫生。誰知王太醫亦謀幹了軍前效力,回來好討蔭封的。小廝們走去,便請了個姓胡的太醫,名叫君榮。進來診脈看了,說是經水不調,全要大補。賈璉便說:“已是三月庚信不行,又常作嘔酸,恐是胎氣。”胡君榮聽了,複又命老婆子們請出手來再看看。尤二姐少不得又從帳內伸出手來。胡君榮又診了半日,說:“若論胎氣,肝脈自應洪大。然木盛則生火,經水不調亦皆因由肝木所致。醫生要大膽,須得請奶奶將金麵略露露,醫生觀觀氣色,方敢下藥。”
    賈璉無法,隻得命將帳子掀起一縫,尤二姐露出臉來。胡君榮一見,魂魄如飛上九天,通身麻木,一無所知。一時掩了帳子,賈璉就陪他出來,問是如何。胡太醫道:“不是胎氣,隻是迂血凝結。如今隻以下迂血通經脈要緊。”
    於是寫了一方,作辭而去。賈璉命人送了藥禮,抓了藥來,調服下去。隻半夜,尤二姐腹痛不止,誰知竟將一個已成形的男胎打了下來。於是血行不止,二姐就昏迷過去。賈璉聞知,大罵胡君榮。一麵再遣人去請醫調治,一麵命人去打告胡君榮。胡君榮聽了,早已卷包逃走。
    這裏太醫便說:“本來氣血生成虧弱,受胎以來,想是著了些氣惱,鬱結於中。這位先生擅用虎狼之劑,如今大人元氣十分傷其八九,一時難保就愈。煎丸二藥並行,還要一些閑言閑事不聞,庶可望好。”說畢而去。急的賈璉查是誰請了姓胡的來,一時查了出來,便打了半死。
    鳳姐比賈璉更急十倍,隻說:“咱們命中無子,好容易有了一個,又遇見這樣沒本事的大夫。”於是天地前燒香禮拜,自己通陳禱告說:“我或有病,隻求尤氏妹子身體大愈,再得懷胎生一男子,我願吃長齋念佛。”
    賈璉眾人見了,無不稱讚。賈璉與秋桐在一處時,鳳姐又做湯做水的著人送與二姐。又罵平兒不是個有福的,“也和我一樣。我因多病了,你卻無病也不見懷胎。如今二奶奶這樣,都因咱們無福,或犯了什麽,衝的他這樣。”因又叫人出去算命打卦。偏算命的回來又說:“係屬兔的陰人衝犯。”
    大家算將起來,隻有秋桐一人屬兔,說他衝的。秋桐近見賈璉請醫治藥,打人罵狗,為尤二姐十分盡心,他心中早浸了一缸醋在內了。今又聽見如此說他衝了,鳳姐兒又勸他說:“你暫且別處去躲幾個月再來。”
    秋桐便氣的哭罵道:“理那起瞎雜種的混咬舌根!我和他‘井水不犯河水’,怎麽就衝了他!好個愛八哥兒,在外頭什麽人不見,偏來了就有人衝了。白眉赤臉,那裏來的孩子?他不過指著哄我們那個棉花耳朵的爺罷了。縱有孩子,也不知姓張姓王。奶奶希罕那雜種羔子,我不喜歡!老了誰不成?誰不會養!一年半載養一個,倒還是一點攙雜沒有的呢!”
    罵得眾人又要笑,又不敢笑。可巧邢夫人過來請安,秋桐便哭告邢夫人說:“二爺奶奶要攆我回去,我沒了安身之處,太太好歹開恩。”邢夫人聽說,慌的數落鳳姐兒一陣,又罵賈璉:“不知好歹的種子,憑他怎不好,是你父親給的。為個外頭來的攆他,連老子都沒了。你要攆他,你不如還你父親去倒好。”
    賈璉說完,賭氣去了。秋桐更加得意,越性走到他窗戶根底下大哭大罵起來。尤二姐聽了,不免更添煩惱。晚間,賈璉在秋桐房中歇了,鳳姐已睡,平兒過來瞧他,又悄悄勸他:“好生養病,不要理那畜生。”尤二姐拉他哭道:“姐姐,我從到了這裏,多虧姐姐照應。為我,姐姐也不知受了多少閑氣。我若逃的出命來,我必答報姐姐的恩德,隻怕我逃不出命來,也隻好等來生罷。”
    平兒也不禁滴淚說道:“想來都是我坑了你。我原是一片癡心,從沒瞞他的話。既聽見你在外頭,豈有不告訴他的。誰知生出這些個事來。”尤二姐忙道:“姐姐這話錯了。若姐姐便不告訴他,他豈有打聽不出來的,不過是姐姐說的在先。況且我也要一心進來,方成個體統,與姐姐何幹。”
    二人哭了一回,平兒又囑咐了幾句,夜已深了,方去安息。這裏尤二姐心下自思:“病已成勢,日無所養,反有所傷,料定必不能好。況胎已打下,無可懸心,何必受這些零氣,不如一死,倒還幹淨。常聽見人說,生金子可以墜死,豈不比上吊自刎又幹淨。”
    想畢,拃掙起來,打開箱子,找出一塊生金,也不知多重,恨命含淚便吞入口中,幾次狠命直脖,方咽了下去。於是趕忙將衣服首飾穿戴齊整,上炕躺下了。當下人不知,鬼不覺。到第二日早晨,丫鬟媳婦們見他不叫人,樂得且自己去梳洗。鳳姐便和秋桐都上去了。
    平兒看不過,說丫頭們:“你們就隻配沒人心的打著罵著使也罷了,一個病人,也不知可憐可憐。他雖好性兒,你們也該拿出個樣兒來,別太過逾了,牆倒眾人推。”丫鬟聽了,急推房門進來看時,卻穿戴的齊齊整整,死在炕上。於是方嚇慌了,喊叫起來。平兒進來看了,不禁大哭。
    眾人雖素習懼怕鳳姐,然想尤二姐實在溫和憐下,比鳳姐原強,如今死去,誰不傷心落淚,隻不敢與鳳姐看見。當下合宅皆知。賈璉進來,摟屍大哭不止。鳳姐也假意哭:“狠心的妹妹!你怎麽丟下我去了,辜負了我的心!”
    尤氏賈蓉等也來哭了一場,勸住賈璉。賈璉便回了王夫人,討了梨香院停放五日,挪到鐵檻寺去,王夫人依允。賈璉忙命人去開了梨香院的門,收拾出正房來停靈。賈璉嫌後門出靈不象,便對著梨香院的正牆上通街現開了一個大門。
    兩邊搭棚,安壇場做佛事。用軟榻鋪了錦緞衾褥,將二姐抬上榻去,用衾單蓋了。八個小廝和幾個媳婦圍隨,從內子牆一帶抬往梨香院來。那裏已請下天文生預備,揭起衾單一看,隻見這尤二姐麵色如生,比活著還美貌。賈璉又摟著大哭,隻叫“奶奶,你死的不明,都是我坑了你!”
    範想林教授說,腳踏兩隻船的賈璉是色狼一個,智慧不及鳳姐,被鳳姐戲弄得團團轉,還不清醒。其實,清醒了也奈何不得左右逢源的王熙鳳。
    劉傻子說,尤二姐愛好虛榮,又不大聰明,所以,最後,王熙鳳整得她死去活來,隻有自殺,實在可悲呀。
    誰知道這個時候,沈聰明說:“劉夢石,你不也是被李春蘭整得焦頭爛額。”於張喜說:“沈聰明,你說的是人話嗎,劉傻子教授為了我們犧牲自己,你還在說他壞話。”小夢石這個時候,不知道在哪裏撿起一個雞蛋,一下打得沈聰明滿臉蛋黃流淌,十分難堪。
    沈聰明罵了一聲,小傻瓜崽子。跟劉傻子一樣貨色,又一個雞蛋直接飛到了沈聰明的口裏,這個時候,沈聰明忽然想起,這小夢石武功非凡,曾經與機器人李春蘭、機器人白骨精能夠鬥成平手。所以,嘻嘻陪著笑臉說:“小夢石,求求你了,大人不計小人過。”大家望著沈聰明狼狽不堪的樣子,讓眾人忍不住哈哈笑起來。
    機器人賈寶玉、機器人林黛玉對小夢石說:“王熙鳳這個女人害死周瑞,這次又害死尤二姐,你給點顏色她看。”小夢石居然變化成一個厲鬼的模樣,跑到王熙鳳身邊,打了王熙鳳兩耳光,嚇得王熙鳳蒙起臉喊叫:“鬼來了,鬼來了。”這次讓大家解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