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別人有的,他家黎萱也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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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書裏跺跺腳能影響一省經濟的金融大鱷!
當時她看書的時候隻覺得挺誇張的,林湛一個小混混還能和喬冠霖那樣的大鱷搭上關係?
蘇黎萱還以為是原書作者為了給葉薇開掛,閉著眼把金大腿遞葉薇麵前了。
隨便找了個借口說是借著前夫認識的喬冠霖,前夫死後,又所托非人,所以喬冠霖為照顧好友遺孀收下了她!
卻不想原來內情在這呢!
林湛不知道蘇黎萱在想什麽,以為蘇黎萱還是擔心他開廠子這事。
他隻能挑能說的告訴她:“你放心,我開廠是喬冠霖投資的。”
“你既然知道喬冠霖這個人,那就應該了解他不是騙子,而且因為他是省裏重點招商對象,所以這一次我因著他得到的好處也不少。”
“就像辦廠,別人跑個幾年才能把東西備齊,我暢通無阻,張張嘴就能收來不少生產線……”
有喬冠霖在,這都不是什麽大事。
誰都想搭上喬冠霖這條線,哪怕搭不上間接向喬冠霖賣個好也是好的,所以壓根不愁銷售路子。
蘇黎萱還是第一次被這麽大餡餅砸頭上,人都有些恍惚:“快掐掐我!”
這麽大的金大腿這就抱上了?
林湛從善如流地掐了下她的小手,好笑道:“我這邊的廠子也不過是順帶的,算是搭上了喬冠霖這艘船。”
“他真正要投資的行業和我是沒什麽關係的。”
蘇黎萱連連點頭:“我懂,我懂!”
哪能就因為救了人家一次,就想動人家的蛋糕。
那不是異想天開嘛。
喬冠霖能這麽照顧林湛,就已經是知恩圖報了,他們要是要求太多,什麽都想分一杯羹……
那怕是廠子辦起來之後就沒有以後了。
蘇黎萱又不傻,當然知道怎麽做才是最好的。
看她在這兒傻笑,林湛故意逗她:“這回放下心了?”
蘇黎萱使勁點頭:“嗯嗯,放心了,誒呀沒想到我老公不隻貌美如花,竟然還會賺錢養家!”
林湛實話實說:“其實一開始是沒這個心的,可我見不得你被人笑話。”
要是沒有蘇黎萱,在喬冠霖問他想要什麽報答的時候,他大概是沒什麽要求的。
可自從去了林遠山家看見林嘉良媳婦那麽得意的跟蘇黎萱顯擺,林湛心裏忽然就起了一團火。
他不在意別人的眼光,可蘇黎萱不行。
他不想看見蘇黎萱低人一等,受委屈。
別人有的,他家黎萱也要有。
……
隔壁葉家。
氣氛就遠沒有蘇家這麽輕鬆了。
黃麗剛醒,就狠狠地摔了葉薇幾巴掌。
葉薇捂著臉木納的看著她。
葉水江坐在角落裏抽旱煙,聽那邊母女倆鬧得實在不像話,尤其大雜院不隔音,外麵的議論聲在屋裏聽得清清楚楚。
葉水江忍無可忍:“夠了。”
無人搭理。
母女倆連個眼神都沒給葉水江。
把手裏的煙杆子扔到地上,葉水江氣急敗壞:“我說夠了聽不著?丟人現眼的東西!”
他指著黃麗:“你嗓門再大點,把人再都招過來看笑話你就滿意了!”
黃麗眼睛通紅,狠狠掐了閨女幾下還嫌不解氣,咬著後槽牙揚手還要打,胳膊卻被葉水江一把鉗住。
“行了,你再打她又有什麽用?就算把人打死了,你在外人眼裏就風光了?”
該被笑話不還是被笑話?
黃麗心裏憋著一口氣,上上不去,下下不來。
她說起話來聲音都是抖的:“你以為我想打她?還不是這個沒出息的,你剛才不在院裏,都不知道這死丫頭有多氣人。”
“林湛這邊說換親的事是咱家幹的,你閨女就在那邊跟著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被門夾了。”
葉薇想替自己辯解幾句。
聽她媽提到這茬兒,她小聲說:“換親的事結婚第二天早上我婆家就查出來了。”
她到底藏了個心眼,沒說是被蘇黎萱給逼著認的。
“爸媽你們當時做得就不幹淨,換完親剛過去一個晚上,我婆家有心查怎麽可能查不出來到底是誰幹的。”
黃麗嘴硬:“那我不是讓你推蘇黎萱頭上嗎?你傻啊?查出來你就認啊?”
葉薇心裏發苦:“那人家蘇黎萱就傻嗎?被人冤枉都不辯解?!”
“她怎麽可能由著我往她身上潑髒水,你都不知道她當時嘴巴有多利厲害!”
黃麗一噎。
葉薇說的對,哪怕蘇黎萱之前再木納,也是有點腦子的。
說不過閨女,黃麗心裏更堵得慌了。
她語氣裏帶著埋怨:“我和你爸不也是為了你好?甭管真相有沒有被查出來,你已經嫁到路家了。”
“路都給你鋪完了,你怎麽還能把日子過成這樣?”
“你男人寧願出去喝酒打牌也不陪你回門,你都不知道我這張老臉都被你丟盡了!”
正說著話,就聽見外麵不知道誰扯個嗓子在那兒笑,陰陽怪氣的學她剛才在外麵說的話呢。
拿腔作調的說的正是她顯擺女婿最後被打臉的事。
黃麗指著窗戶:“你聽聽外邊咋笑話我的,我是讓你回來這麽丟我臉的?”
她平時做人是挺不要臉的,她可以舍下臉皮去占便宜,但要是讓她像今天這麽被打臉……
黃麗完全沒辦法接受!
葉薇心頭苦澀:“媽,我也不想給家裏丟臉,我也不想把日子過成這樣啊。”
“隻是……”
葉水江:“隻是啥?”
葉薇一咬牙:“隻是結婚後,路陽就沒碰過我第二次。”
她心裏也委屈啊!也不在乎在她爸媽麵前丟不丟臉了。
葉薇抹著眼淚:“我也想把日子過好,可路陽他都不稀得理我,他覺得我心眼多。”
“還有那兩個死孩子……”
黃麗聽得咬牙切齒:“那兩個小崽子怎麽了?”
葉薇越說越心酸:“他們簡直沒有教養!”
“故意拉褲子讓我洗,在我茶缸子裏撒尿,我給他們換衣服就打我,我要跟他講道理,誰知道他們跑了,還把臉磕了!”
“臉上劃了一道大口子,我婆婆就說我惡毒,剛進門就虐待繼子繼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