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揭穿宋家母女的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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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謀兩個字被他咬得很重。
霍北林又往前了兩步,紀蘊一個冷眼掃過去,他頓時不敢再動。
“所以呢?”
“這和你發那條聲明有什麽關係?霍北林,別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
紀蘊聲音微冷,麵容陰沉,好看的秀眉緊緊皺在一起。
她和霍北林好不容易離了婚,等解決完這事,她立馬就辭職,這輩子都不想再和霍北林牽扯上關係,可如今結婚證又被他公之於眾。
霍北林是誰?整個華中北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而她呢,隻不過是普普通通的一個平凡人。
紀蘊甚至能想象到,接下來都是接踵而至的麻煩!
她討厭麻煩!
身上的冷氣源源不斷的外泄,淡漠的眸子裏,帶著幾分厭惡!
厭惡?
原來,她已經這般討厭自己了嗎?
霍北林心一緊,壓下心底的苦澀,小心翼翼的說道:“對方顯然圖謀的是你,現在,我們的關係公之於眾,他肯定會自亂陣腳。”
“蘊蘊,配合我,我一定把幕後之人給你揪出來。”
“你也不想,整天被一個變態盯著吧?”
霍北林承認這一刻他是有私心的,揪出幕後黑手是一方麵,更多的是想洗清自己以前的罪孽,讓紀蘊重新接受他。
盡管,這相當於癡人說夢,但不試試,怎麽知道不行。
紀蘊在一旁坐了下來,看了幾眼手機,從他公布結婚證到現在,她手機都要被打爆了,這些人全是好奇她和霍北林事的人。
她把手機按黑,反扣在桌上,沉思片刻,“霍總,你的目的是什麽?”
沒有明碼標價的東西最貴。
她現在的確需要借住霍北林的勢力,查清一些事情,可她也不想為此,背負上承擔不起的代價。
今天他的舉動,徹底讓她冷靜下來,她不想和霍北林有太多牽扯。
兩人聚集很近,中間隻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
紀蘊坐在椅子上,霍北林站在她對麵,明明很近的距離,霍北林卻覺得,自己離她又很遠了。
他張了張嘴,還沒說話,就看到紀蘊從一旁拿出一個文件。
“股權轉讓協議?”
霍北林看到文件上的字,瞳孔猛的一縮。
“這是當年和你結婚時,霍家給的,霍氏集團百分之二的股權,當初離婚時,你並沒有收回。”
“今天,你幫我調查幕後黑手,我把它免費轉讓給你。”
紀蘊已經簽好字。
看來是早有準備。
霍北林苦澀的扯了扯嘴角,原來她早有所準備,他還天真的以為,兩人的關係近了不少。
原來,是他一直活在自作多情裏。
“如何?”
紀蘊把文件推在他麵前。
“蘊蘊,你明知道,我幫你不圖任何東西。”
“我隻是想幫你而已。”
“我……”
“看來,我們是談不攏了!”
他話還沒有說完,紀蘊就拿出手機,挑選出之前拍好的離婚證。
霍北林連忙按住她的手,垂眸死死的看著她,“好,我簽。”
“不過,我不需要你免費,我會按原價購買!”
霍北林說完,不給她反悔的機會,拿起筆,刷刷刷的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等一會兒,我會讓人把錢轉到你的賬戶!”
紀蘊沒有拒絕,有錢不賺王八蛋,況且,日後她辭職創業,的確需要很多錢。
霍北林見她沒有拒絕,暗中鬆了一口氣。
“蘊蘊,接下來,我需要你配合……”
……
書房門隔絕了兩人的聲音。
客廳外三人心思各異。
賀知州拿著紅酒杯,視線若有似無的落在q身上。
她居然沒死。
真是失算。
不過,如今看起來好像失憶了?是真失憶,還是假失憶?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2203的秘密被發現,霍北林已經開始懷疑他,再加上蘊蘊肚子裏懷了霍北林的野種,他一刻也等不了。
他的計劃得提前了。
他要帶著蘊蘊去一個誰也不認識他們的地方,過屬於他們的二人世界。
池夏不經意間瞥見他嘴角的笑容,一股冷意從腳底猛竄到頭頂,瞬間頭皮發麻。
這種感覺又來了,又來了!
眼前這人很危險,可是她又不認識他,這人到底是誰?
池夏越想越心急,腦袋也愈發疼痛,她死死咬著嘴唇,不斷回憶,可腦海裏一片空白,就在這時,一雙眼睛從腦海裏一閃而過,她蹭的站了起來。
池萌被她嚇了一跳,連忙起身,“夏夏,你怎麽了?”
“你臉上怎麽這麽多汗?”池萌拿著紙巾,不停的擦著她臉上的汗水,“夏夏,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我們要不要去醫院?”
池夏沒聽清她說的話,腦袋越來越痛,她一把抱住自己的腦袋哀嚎起來。
“夏夏?”
“夏夏,你怎麽了?別嚇我啊,夏夏……”
賀知州放下水杯,走了過來。
紀蘊和霍北林聽到客廳的動靜,連忙走了出來。
“怎麽回事?”紀蘊急忙問。
池萌把池夏抱在懷裏,焦急又不安道:“紀總,我也不知道,夏夏突然就腦袋疼!”
“讓我看看,怎麽回事!”
賀知州手剛要碰上她的肩膀,立馬就被池夏揮開,“啊,不要,不要,滾開!滾開啊!”
尖銳的聲音,似乎要把耳膜劃破。
紀蘊連忙走到池夏身後,一掌把人批暈。
池夏昏睡在池萌懷裏。
“紀總,夏夏她沒事吧?”
“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我先帶她在客房睡下吧。”
“你今晚就住在這,陪她。”
池萌點了點頭,“也隻能這樣了。”
安頓好池夏後,霍北林訂的餐也到了。
“季恒說他有事,沒時間過來,我們吃吧。”
一頓晚飯,四個人吃的心思各異。
池萌擔心池夏,吃完後就回客房陪著她。
“賀醫生,我們順路,我送你,剛好我最近身體不舒服,我想跟你谘詢谘詢。”
“好啊!”
賀知州溫和的彎了彎嘴角,人蓄無害!
……
霍北林開車,賀知州坐在副駕駛,手撐著腦袋,無聊的玩著開心消消樂。
霍北林餘光看了他幾眼,漫不經心道:“仔細想一想,我們也有好幾年沒見了。”
“是啊,很多年了!”賀知州回的敷衍。
“你這些年,一個人在國外過的好嗎?”
“還行,不愁吃不愁穿,隻是……”他抬起頭,對上霍北林的視線,“最重要的人不在身邊!”
霍北林握著方向盤的手一緊,四目相對,彼此心知肚明,他嘴裏的那個人是誰!
“既然她對你那麽重要,那你肯定不會做傷害她的事,對嗎?”
冷冽的聲音,不帶一絲情緒,霍北林打開車窗,點了一根煙。
賀知州手撐著下巴,仔細思考了幾秒,“醫院到了。”
霍北林這時才發現,不知不覺已經到醫院了。
賀知州下了車,把車門關上,對著窗子笑著道:“當然不會。”
“可如果對方不聽話,我不介意,用點小手段,讓她乖乖聽話。”
“霍總,再見!”
賀知州揮了揮手,轉身進了醫院。
霍北林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巴掌狠狠拍在方向盤上,低聲咒罵了幾聲。
他現在愈發肯定,幕後黑手就是賀知州,可惜,賀知州太狡猾,一時間沒查到證據。
就在這時,車窗被拍響。
“霍、霍總!”
“北林啊,快,快救救書音吧。”
“書音快沒命了,快救救她吧,我和老宋就隻有她這麽一個孩子啊……”
陳萍拍打著車窗,大聲的痛哭著。
霍北林看到陳萍,短短半天的功夫,心態徹底不一樣了。
四周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有保鏢想把她拖下去,可已經來不及了。
霍北林隻好下了車,冷聲問一旁的保鏢,“怎麽回事?”
“宋書音出事了,現在還在急救室裏……”
保鏢把今天公司的事,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
霍北林聽到這個消息,第一時間想的是,這兩母女又在耍什麽花招。
陳萍察覺到幾分冷意,顧不得多想,噗通一聲,跪在霍北林身前。
“北林,霍總,求求你,救救書音吧。”
“她是被人害的啊,我好好的一個女兒,早上還活蹦亂跳,怎麽突然就昏迷不醒,眉間全是鮮血,醫生都說了,要是再晚來幾分鍾,就是大羅金仙來了,都救不回來了,這分明就是故意殺人啊。”
“那些人,心狠手辣,就是欺負我和書音孤兒寡母,家裏沒有一個男人,如果書音她爸還在,她們敢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我們母女嗎?”
“書音啊、老宋啊,我苦命的女兒和丈夫啊……”
陳萍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發顫,眼淚混合著鼻涕糊了她一臉,她難受極了,可沒辦法啊,霍北林這個狗雜種發的聲明現在全網瘋傳,所有人都知道紀蘊是他老婆,那他們家書音算什麽?
這些年吃過的苦算什麽?
更甚至,當年為了讓霍家人對她們另眼相看,她不惜在車上動了手腳,她失去了老公,她這麽做,都是為了霍家人對她們心懷愧疚,都是為了給書音鋪路……
可如今呢?
竹籃打水一場空,她什麽都沒得到不算,老公也死了,唯一的女兒還躺在急救室裏生死未卜。
她不趁著現在多撈一點,等她老了,可怎麽辦啊!
霍北林眸光一閃,眼底閃過幾分冷意,一個計劃,浮現在腦海裏。
他彎腰把陳萍攙扶起來,“陳姨,你放心,書音會沒事的。”
“李虎,把人轉到我的私人醫院,用最好的醫生,最好的藥,務必把人救醒!”
……
宋書音是被餓醒的,她本來傷的不是很重,隻不過是那群狗雜種沒及時把她送醫院,導致她出血過多,一直在昏迷而已。
她昏昏沉沉的捂著饑腸轆轆的肚子,剛要下床,就瞥到不遠處的一道身影。
他坐在沙發上,側對著自己,正出神的看著窗外。
宋書音身體縮了一下,隻好硬著頭皮走到賀知州旁邊,跪了下來,臉貼著他的膝蓋。
“賀先生,我好想你啊。”
“我就知道,你會心疼我,肯定不會不管我的。”
宋書音一邊晗情脈脈的說著,一邊用臉蹭了蹭。
賀知州身形一僵,鏡片後的眸子裏閃過幾分慌亂。
宋書音見他沒說話,也沒把自己甩開,動作更近了一步。
賀知州瞳孔猛的放大,手猛的握緊,他腿繃直,想要跳起來,又被他死死壓了下去。
“賀先生,我知道,你肯定是因為今天的事難過。”
“你別難過,我會心疼的,紀蘊不識好歹,不知道你的好,那就讓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你放心,我保證會幫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宋書音輕車熟路,眼看著手就要鑽進去,賀知州再也克製不住,猛的站了起來。
宋書音被他撞倒在地上,手臂砸在一旁的大理桌上,疼得眼淚唰的流了出來。
她又疼,又委屈。
憑什麽?憑什麽這些男人,一個兩個都喜歡紀蘊?
紀蘊就是一個狐狸精,她有什麽好的。
宋書音委屈,心裏難受得要死,可又不敢惹怒賀知州,隻好小心翼翼,卑微可憐的抓緊他的褲腿。
“賀先生,我知道你喜歡紀蘊,你放心,你馬上就要得償所願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你要怎麽幫?”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一道冷冽的聲音。
聲音太熟悉,她猛的轉頭看去,隻見原本的牆麵,不知何時已經不在了,而霍北林卻站在那裏目光陰沉的看著自己。
自己的母親陳萍也被五花大綁的捆住,嘴裏塞著一塊破布,對上自己的視線,她瘋狂的搖著頭。
一股恐慌,席卷而來,宋書音嚇得腿一軟,整個人癱軟在地上,“北、北林哥,你、你怎麽在這裏?”
宋書音自認為自己很聰明,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她怎麽也想不通,到底哪裏出現了問題!
霍北林怎麽會在這?
她媽媽怎麽又被霍北林給捆綁住?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
還有、還有賀知州,他怎麽會……
就在這時,一旁的賀知州動了,他走到霍北林麵前,捂住褲襠,“老大,我什麽都沒做,都是她,都是她主動的。”
“老大,我申請賠償精神損失費,哇嗚、女、女人太可怕了!”
熟悉的麵容,陌生的聲音。
宋書音腦海裏浮現出一個荒謬的猜測,她顫顫巍巍的指著賀知州,嘴角瘋狂哆嗦著,“你……你不……你不是賀知州,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