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鄒恨虛的身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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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告示貼出來了,這不貼不要緊,四麵八方的子民都準備改換戶口了。
    幾大領主肯定不同意,隻能強製將領地裏的子民留下。
    但這無所謂,更遠處的流民已經開始朝蘑菇嶺聚集,估計三天之內,就能看到成效。
    徐曠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車身廣告,把這個告示放大,然後貼在客商的車上,所付出的代價隻是每輛車付一枚銀幣。
    消息飛快地散了出去,一時間,整個白樺城範圍內的人都震動了。
    然後消息呼嘯著傳往更遠處。
    亨利知道了這個消息,再一次感慨徐曠的奇思妙想。
    負責人口管理的萊恩坐不住了,他找到徐曠,問道:
    “少爺,這一次性湧來太多人,我們恐怕各方麵都跟不上啊。”。
    徐曠笑道:
    “不需要各方麵都跟上,我們隻需要讓他們能夠活下去就行,剩下的慢慢補齊。”。
    萊恩點了點頭。
    諸葛端也找到了徐曠,他對徐曠道:
    “主公妙計,車身廣告這一招,不知道要吸引來多少流民。”。
    但是諸葛端卻話鋒一轉:
    “流民多起來,勞動力也多起來了,我所關心的是警衛夠不夠用?如果有三職業的人,是不是還需要一支特殊的警衛部隊?”。
    徐曠點頭,道:
    “這件事情就交給先生去辦,職業者工資和普通警衛工資斟酌著給。”。
    諸葛端點了點頭,又問道:
    “軍隊是不是重新開始擴充?”。
    徐曠愣了一下,而後開始沉思起來。
    “好,先擴充到七千人,把他們打散,分散到各個部隊中去,將炮兵和騎兵從步兵的序列中分出來,獨立成軍,讓不同的人去領導。”。
    諸葛端笑道:
    “主公英明。”。
    徐曠突然又對諸葛端道:
    “現在人口多起來了,各方麵的事務也越來越繁忙,管理壓力也越來越大。還請先生在管理內政的時候多多注意選拔人才,盡快地提拔一群官員。”。
    諸葛端再次行禮。
    兩人又就蘑菇嶺接下來的一些細節討論了半天,半天後,諸葛端心滿意足地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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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徐曠則是掏出了一塊鋼錠,嚐試著做了幾個模具。
    他來到了工廠,帶人使用模具製作了一批首飾。
    徐曠拿起一個成品,在日光下細細查看。
    經過打磨鍍金後的首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十分漂亮,一旁的鍍銀首飾也頗為漂亮,還有銅製的首飾色澤還算光亮,不過銅嘛,再打磨也就那樣了。
    徐曠笑道:
    “先各製作十萬件吧,先放到批發市場上去賣一賣,看看有沒有買家。”。
    珍妮領著團隊研究過之後,決定將銅飾定價三銀幣、銀飾定價五十銀幣,金飾定價二十銀幣。
    事情並不出乎徐曠的意料,這批首飾一放到批發市場上去,立刻被掃蕩一空,後續訂單追加到了三百多萬件,惹得徐曠懷疑自己的定價是不是定低了。
    但送上門的錢徐曠不能不賺,徐曠直接將一條生產線劃到首飾行,並且高薪聘請了幾個設計師,專門設計手勢的樣式。
    這件事情就算是告一段落了。
    徐曠心裏還惦記著軍校的事情,軍校不是說開就開的,如果手裏沒有硬貨,開起來就是誤人子弟。
    徐曠想了想,打開了兌換商城。
    “戰略思想教師,30兌換點/個;戰術講師,25兌換點/個;戰爭史講師,20兌換點/個;練兵教師,40兌換點/個;年級主任,80兌換點/個,教導主任,200兌換點/個。相應教材10點/套”。
    徐曠心痛,但還是將所有老師都配置齊全,徐曠自己親自擔任校長。
    軍校正式成立了。
    徐曠興衝衝地在門上寫了幾個大字:升官發財請往別處,貪生怕死勿入斯門。
    徐曠寫完這幾個字,下意識地摸了摸腦袋,還好,頭發還在。
    連排級軍官被強製送到軍校學習,沒有商量,畢竟徐曠親自擔任校長,倒也沒有人敢在軍校裏鬧事。
    這天,鄒恨虛突然找到了徐曠。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什麽事情?”。
    鄒恨虛對徐曠道:
    “我想進軍校學習。”。
    徐曠愕然地問道:
    “為什麽?”。
    鄒恨虛很嚴肅地告訴徐曠:
    “我準備給我父母報仇。”。
    徐曠眉頭緊皺,他歎了口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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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了,你該跟我說說你家裏的事情了,先交個實底吧,不然我恐怕不會讓你進軍校。”。
    鄒恨虛眉頭緊皺,似乎是在做激烈的思想鬥爭,但片刻後,他的思想鬥爭就有了結果。
    他對徐曠道:
    “我告訴你吧,我的父親是公爵。”。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那時前身還活著,他也還沒有穿越過來,這個王國發生了一件大事,公爵鄒恒因為造反,全家被殺。
    徐曠愕然地看著鄒恨虛,問道:
    “你爹不會是鄒恒吧?”。
    鄒恨虛搖了搖頭。
    徐曠這才鬆了口氣,但鄒恨虛的下一句話就讓徐曠的魂差點飛了出來。
    “鄒恒是我哥。”。
    徐曠:……
    徐曠用了八分鍾來消化這個消息,八分鍾後他才緩過神來。
    徐曠憋了半天,憋出一句:
    “令尊……身板挺硬朗。”。
    鄒恨虛白了徐曠一眼,他對徐曠道:
    “我不會白入軍校的,我可以給你打十年工。”。
    徐曠冷笑起來,他看著鄒恨虛,笑道:
    “你搞錯了吧,你現在已經是我的人了,哪怕你現在隻是一個放羊娃,你也是我的人,這裏可不是旅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想走,在這裏學到了什麽,就得留下什麽。”。
    鄒恨虛愕然地看著徐曠。
    徐曠繼續嚇唬鄒恨虛:
    “你學了放羊,想離開這裏就不能再放羊,但是我無法監督你,隻能讓你變成真正意義上的無法放羊了。”。
    冷汗從鄒恨虛的額頭上流了下來,他恨自己忘了徐曠這個人的真麵目。
    徐曠笑道:
    “你為什麽要脫離我呢?你想把國王拉下馬?你知道該怎麽做嗎?你什麽都不知道,你瞎尋思什麽,老實地放你的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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