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番外 最終篇 你是柯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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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在重申一遍:“陸斯衡,你放手!你沒權利管著我。”
    可她的話似乎永遠起反作用,男人箍緊的力氣越來越重。
    許在閉了閉眼。
    他就是吃定她會心軟,之前那一下,看他傷口滲了不少血,她收著力了。
    雖說知道他是什麽樣的人,做人做事總帶著些目的,但在一起生活那麽多年,自己會下意識地去原諒他。
    這樣的自己讓她感到可恥,就因為太愛,所以她就是可以被作踐的嗎?
    當時屋外那麽多人,就算情況特殊,非得要這麽做,一次不夠嗎?
    簡直不把她當人,一整晚,像是恨不得把她做死。
    他和那些折磨女性的反叛軍有什麽區別?
    越想越氣,小女人突然轉過身,大大的杏眼看著他的眼睛,嗓音平穩卻是凶戾:“不放是吧?”
    不等他說什麽,抬起手,對著他的傷口用力摁下。
    陸斯衡先是放大瞳孔,再是狠狠眯起了眼,全然不顧已經快讓腦神經炸裂的痛感,扣著她的後腦勺用力吻下去。
    也許唯有如此,才能壓抑被拒絕拋棄的害怕。
    許在沒想到就這樣,他還要這麽做。
    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瘋!
    要知道許在可是醫生,哪最疼最脆弱,她往哪摁,還扭著勁地按。
    最終男人再也堅持不住,鬆開了她的唇,臉色虛白呼吸紊亂,不比當年被自己表弟捅了一刀又打了一槍好多少。
    微微躬起身體,他低頭看了眼,被鮮血染成一條紅色腰帶的腹部。
    雙手沿著她的肩膀緩緩滑落,直至單膝跪在地上,才勉強穩住身體不倒。
    室內異常安靜,隻剩下屋外風沙拍打窗戶的劈啪聲。
    許在居高臨下地睇著他的黑色發頂,神情淡漠,而被男人扣住手腕的沾血指尖微微顫抖。
    陸斯衡艱難地仰起頭問她:“消氣沒?”
    稍頓,深吸口氣,壓住一陣湧上來的疼痛,“氣消了,就別再離開哥哥。我隻是太想念你了,又怕錯過這次,命交代在反叛軍手裏,再也抱不了你。”
    進入難民營前他被搜了身,唯一剩下的具有點攻擊性的武器,就隻有那把割她衣褲的匕首。
    所以在激戰最初,為了拖住卡米斯,他幾乎是冷兵器對賽博機械,赤手空拳在搏命。
    隻被劃了刀肚子算是他命大。
    許在當然知道當時的凶險。
    她隻是有各種複雜的情緒盤踞在心口,難以釋懷,過不了自己心裏“放下”的那一關。
    見她依舊不吭聲,陸斯衡壓低眼尾的弧度,心死地揭露男人最痛的傷疤。
    “在在,其實你真不用吃藥,我做了結紮,已經沒有生育能力。”
    這句毫不保留的剖白,讓許在直接破防,她不解:“你為什麽要這麽做?”
    “你因為劉家才會受傷,醫生說雖然保住了性命,但今後難以受孕,這是我應該替劉陸兩家贖的罪。”
    陸斯衡邊說邊順勢靠上她的腰側,抱緊大腿,舔舔地說道,“隻要你肯原諒我,就是割個腎都可以。”
    他沒說兩個全割掉,畢竟留一個她才不至於嫌棄他這個老頭子。
    許在的注意力全在他結紮的事上,任由著狗男人盤上了她的腰。
    沒人告訴他嗎?到底哪個庸醫說的?
    “女性的子宮沒有那麽脆弱。我已經沒有事了。”
    兩年前她被劉政嶼脅迫吃下強力墮胎藥,導致子宮大出血,宮頸破裂,人差點因失血休克死亡,幸而被夏馳及時發現,並做了止血手術。
    但子宮是個很神奇的器官,隻要不被摘除,再大的傷害都能自行修複。
    想想原本雞蛋大小的子宮,為孕育生命可以裝下差不多二十斤的胎兒和羊水,即便是剖開再縫合,產後42天它又能基本恢複到未孕狀態。
    可想而知它的修複能力有多強大,和男性脆弱不堪的器官完全不同。
    知道他在米國有保存精子,所以許在倒也沒有擔憂陸家的繼承人的問題,而是下意識在想,狗男人這麽做,是不是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等她想出個所以然來,狗男人就像是條黑色蟒蛇般纏著她的腰肢一路向上,最終目的是與他心愛的小女人緊緊貼在一起。
    薄唇印在她的耳側,嗓音低沉緩慢,好像帶著絲絲竊喜:“沒事最好,那你權當結紮是我在報恩。”
    報恩又是什麽鬼?
    許在被他說的稀裏糊塗,早沒了拒絕他的心思。
    感受到小女人放下了警惕,他小心翼翼地拉她在床邊坐下,落入耳邊到嗓音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在在,謝謝你肯給我機會。”
    “我沒。”聲音很虛。
    陸斯衡看著她,勾勾唇,寵溺道:“好,你沒有。你沒有原諒哥哥,才給了我單獨解釋的機會。”
    要是她真夠狠心,本可以讓夏馳徹底將他廢了。
    有些選擇出自於本能。
    愛的本能。
    被說中心思,許在耳根略紅。
    陸斯衡忍不住親親她的耳垂,嗓音溫柔至極:“我知道你現在還無法完全放下,我可以等,等你看遍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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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在側目看他:“如果我看不夠,給不了你承諾呢?”
    輕捏她空空的左手無名指,似輕歎似下定決心:“你不願意給我名分也行,隻要你別把我推開,就足夠了。”
    許在看了他許久。
    久到陸斯衡以為她會再一次狠心拒絕,小女人突兀地笑了:“是備胎的意思嗎?”
    陸斯衡說的堅定:“我追你,什麽意思你說了算。”
    許在想了想:“那你先放手。”
    男人一愣。
    許在挑高一根眉毛:“這就不聽話了?”
    陸斯衡無奈鬆開手:“是,我的女王大人。”
    回東國的飛機上,陸斯衡座位17a,夏馳17c。
    許在17b被夾在當中。
    “你怎麽也在這航班上?”
    “你能坐我為什麽不能坐?”
    “你一個36k的坐回自己的座位去!”
    “我36k,你一個36j的憑什麽叫我回去!”
    “你回。”
    “你回我才回。”
    “……”
    被夾在當中的許在已經頭疼地分不清誰在說話。
    揉著太陽穴,吼道:“都給我安靜!”
    整個機艙頓時都安靜下來。
    不過不是因為她。
    而是有個男人用英語和她吼了同樣的話:“都給我安靜,劫機!”
    左右兩個男人對視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中間小女人身上。
    不知道誰說了句:“你是柯南嗎?”
    完。
    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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