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章 離那個活閻王遠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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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雅知道這些鄉親的為人。
    他們說淳樸也淳樸,當初她媽一個人撫養她長大,中間吃了不少的苦,平日裏多虧這些鄉親搭把手,她們的日子才好過了不少。
    說刁民也確實刁。
    他們吃過苦。
    所以在錢上寸步不讓,隻要有人損害他們的利益,他們一定會跟那人魚死網破!
    舒雅明白他們的不易,也知道他們的訴求。
    她說:“你們放心,四天之內,我把事情給你們解決了,我先給你找個地方住下,等事情解決再買機票送你們回去,你們放心,一切費用我來付。”
    舒雅在這件事上誠意十足。
    又保證了時間,又出了錢。
    而且現在鄉親們也沒有別的辦法,隻能相信她。
    舒雅找了一家看得過去的酒店。
    京城的酒店很貴,她錢也不算多,隻能開雙人間,讓鄉親兩個人住一間房,臨走時,她還叮囑他們,遇到了事就給她打電話。
    等舒雅一走,鄉親們就開起了小會。
    “你們說,她真能解決嗎?”
    “我聽說啊,她那個老公早在外麵找小三了,孩子都三四歲了,她能說動她老公才怪!”
    “反正我不管,她跟那傅奕宸是一家人,他們要是害得我虧沒了錢,我絕對不放過他們!”
    “行了,都別說了。咱們就等一等吧,三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夜色如墨。
    舒雅終於回到了家。
    南南已經睡著。
    她回到房間,跨進浴室,任由花灑裏的水把她從頭淋到腳,衝泡了一會後,她這才簡單擦幹頭發和身子,推開浴室門,坐在床邊吹頭發。
    頭發半幹時。
    “咚咚咚咚”
    急促的音樂聲響起。
    電腦上彈出來一個視頻通話。
    舒雅放下吹風機,起身去看了一眼,打視頻的人是她的好友葉蘭蘭,她點擊接通。
    葉蘭蘭的臉映入屏幕。
    葉蘭蘭長著當下最流行的圓臉,小家碧玉,看著就跟鄰家妹妹一樣,可張嘴就是一股子彪味。
    “唉呀媽呀,你可算是接視頻了,我先前給你打了兩個你都沒接,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
    舒雅捋了捋頭發,“剛剛在洗澡。”
    葉蘭蘭看著視頻裏的好友。
    此時的舒雅頭發半幹垂在耳後,呈現出幹淨的鵝蛋臉,微微上挑的桃花眼,但因為她的鼻梁比較挺直,嘴唇也稍薄,臉部線條柔和,硬是把桃花眼的緋色給壓下去了七分。
    溫柔中帶著三分勾人。
    她穿著浴袍坐在電腦前,那精致的鎖骨,胸前時隱時現的溝壑,連葉蘭蘭這個直女都有點挺不住。
    “乖乖,我要是彎的,我真想跟你上床!”
    舒雅笑:“少貧嘴。”
    葉蘭蘭一本正經,“我說真的,我都懷疑你那老公是不是瞎了眼,放著你這樣的極品不要去找小三,那小三處處都不如你,他圖啥啊!”
    舒雅垂下眼眸。
    “估計是賤吧。”
    世上百分之八十的男人都犯賤。
    從不珍惜眼前人,隻喜歡外頭偷來的快感。
    “你說得沒錯。”葉蘭蘭非常讚同,“我還聽說他卡了你老家的合作?”
    “嗯。”
    “他憑什麽!”葉蘭蘭氣得拍桌,“當初要不是你家,他那公司早就破產了,他憑什麽這樣對你!”
    舒雅沒說話。
    葉蘭蘭一直輸出。
    把傅奕宸罵了足足十分鍾,葉蘭蘭才擔憂的問,“那你現在打算咋辦?”
    舒雅麵無表情回:“先找人接手我老家的藥材吧。”
    葉蘭蘭是地道京都人,家中世代經商,對這點事門清,聞言忍不住愁眉苦臉起來。
    “不是,你老家藥材那麽多,哪有人能一次性吃得下的?京都做美妝香水這一類的公司又不多,據我了解,大概也隻有三四家公司能吃得下你們的產量。”
    “而且,製作新的香水,肯定要新開一條生產線,對公司前期投入增加一項不菲的負擔。這麽算下來,隻有一家公司符合你的要求,可那家公司的持股人,是”
    葉蘭蘭的話戛然而止。
    舒雅慢悠悠的補完剩下的話。
    “是傅謹言。”
    傅家掌權人,十二歲赴德留學,二十歲拿下數十個科研項目回國發展科技,人人皆以為他是好欺負的讀書人,卻未曾想,短短兩年時間,他肅清了傅家所有競爭對手,坐上家主之位。
    世人皆說,他手段狠辣,心理變態,虐殺成性。他走的每一步都沾染著他人的血。
    “雅雅,你不會想去接觸他吧?”葉蘭蘭瞪大了眼。
    舒雅反問,“有何不可?”
    葉蘭蘭急忙勸說:“他這人狠辣得很,害人手段隱秘,能讓那人生不如死他自己還不會被法律製裁,他就是個衣冠禽獸,是個變態!我知道你老家藥材賣不出去心情焦急,但你千萬別走他那條路子,不然,最後吃虧的一定是你。”
    舒雅動了動嘴。
    最終卻什麽都沒說。
    葉蘭蘭估計以為她聽進去了,又跟她說了好久傅謹言的壞話,最後還不忘記叮囑她。
    一定一定不要接近傅謹言這個變態。
    這才掛斷了視頻。
    房間裏寂靜了下來。
    燈光暗淡照在舒雅臉上。
    她眸光幽深的看著窗外,夜色沉濃,風把樹上僅剩的那點黃葉也吹落而下,她隨之輕笑了一聲。
    “外頭的言論,就一定是正確的嗎?”
    傅奕宸天天在外麵說,她是吸血的螞蟥,天天在家裏啥事也不做,隻知道亂花錢。
    可她真吸了傅奕宸的血了嗎?
    沒有。
    相反。
    傅奕宸吃她家絕戶!
    “那傅謹言呢?又真的虐殺他人了嗎?”
    “在無人知曉之處,我承過他的恩,我絕不相信他是傳言中的那種人。”
    “我要去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