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5章 黑澤陣戳朗姆的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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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1日,夜。
雪莉宮野誌保應付完朗姆的反複盤問,終於得以離開去休息。
猶豫著想打電話給姐姐宮野明美,最後還是放棄了。
心情不好,睡不著,幹脆去實驗室整理資料,還找琴酒騙取一百億日元。
朗姆也同樣很不舒服,反複聽著錄音,回想下午看到的琴酒,揣摩琴酒話裏話外的意思。
目前可以肯定,琴酒並沒有背叛組織的意思,也沒有行動。
但琴酒的心,怕是拉不回來了,他不會再為組織賣命。
不,應該說他不會再甘心為組織賣命。
隻要條件合適的話,仍然能利用他。
因為琴酒很清楚,組織可以輕鬆捏死他。
可是就如琴酒說的那樣,他現在也可以把組織打殘了。
當下誰也不知道,琴酒留下了怎麽樣的後手。
首先就是米國的宮野明美,她直接跟調查局的赤井秀一在一起。
明麵上她跟琴酒不對付,琴酒隻是拿她當試探組織底線的棋子。
暗地裏,鬼知道她和琴酒有沒有另外的協議,比如琴酒死後,她替琴酒發動懸賞,來搗毀組織。
同樣的還有侖敦那邊的安彥,以及橘真夜與穀口美香。
後兩個女人還有到歐洲各地去走走,安彥卻一直待在瑛國侖敦,完全不知道他們身上有沒有額外的任務。
最麻煩的是伯莎·伊麗莎白·布朗,不僅僅是因為她是瑛國皇室的親戚。
更重要的是,她手中握著一個相當龐大的慈善財團,還有打著保護名義的保安公司。
另外還有一個梅迪·貝希斯,國際刑警。
說是琴酒找的女朋友,但除了買酒,兩人之間並沒有過多的交集。
隻是琴酒去歐洲找過她,有沒有在那邊留一個後手,這就不知道了。
……
朗姆頭痛的又分析了一遍,他知道他有些草木皆兵,但不得不防啊。
隻是越想越頭痛,血壓好像又飆了。
朗姆搓了搓臉,不再去想以後,先考慮當下。
琢磨著,雙方當下在表麵上,還是和和氣氣的。
那麽,是不是可以和琴酒合作呢?
雖然有些拉不下臉,但現在賠得褲子都沒了,真的也就顧不上臉了。
朗姆忍不住撓頭,最後還是咬牙打電話給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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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邊,黑澤陣家。
正在睡覺的黑澤陣被電話鈴聲吵醒,雖然已經有預料了是朗姆,但還是很不爽,就不能換一個時間嗎!
黑澤陣琢磨接了電話,“誰啊,深更半夜的打電話,有什麽事明天白天再說!”
說完就掛了電話並關機了,完全不給朗姆開口的機會。
朗姆默然,然後把移動電話砸了。
該死的,居然敢這麽跟他說話!
隻不過冷靜下來以後,看著時間也是無奈,現在確實是睡覺的時候。
不是琴酒故意吼他,換任何一個白天工作的人,都會吼他。
朗姆歎了口氣,收拾心情,去休息。
……
4月2日。
黑澤陣吃過早飯,八點不到就去上班了。
路上接到陌生的電話,知道是朗姆,也警醒於朗姆仍然在監視他。
否則不會他這邊坐上車走了還沒多久,朗姆就打電話過來了。
分明就是有人看到了他上車走了,通知朗姆。
……
“您好,這裏是黑澤陣。”
“是我啊,還聽得出我的聲音嗎?”
“是,我聽出來了,不過我現在在車上,您有什麽事情?”
黑澤陣的言外之意是,還有旁人在。
“是這樣,”朗姆咬牙道,“雪莉找過你,你可能也聽說了,我昨天爆倉了。”
黑澤陣忍著笑,“是的,我聽說了,不過您也不用自責,那完全是一個意外狀況,您的判斷實際上沒錯。”
“我明白,我隻是有點灰心,年紀大了,操心這個,感覺真有點太刺激了。”
“您保重身體。”
“所以,我想著你是不是可以幫我。”
“昨天那種情況,換誰也是一樣。”
朗姆皺眉,“不要推托了。”
黑澤陣認真的說道:“真不是推托,高爾夫球場的爆炸事件未明,高能爆炸物流向不知。”
“暫時來說,市場充滿了風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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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論上短線應該做空,但並不是做空就一定會贏,因為會有投機者賭做多。”
“所以,接下來隻能多看少動。”
“同時呢,三個月一期的金融合約,也難以確定。”
“因為無論形式上,還是技術上,都應該有一個反彈。”
“如果說事件拖延不決,這個反彈很有可能拖到六月底。”
“那時候的市場,跟現在這四月初市場相比,很難確定是漲是跌。”
“換句話說,就是最近三個月市場雖然會有劇烈波動,但很難賺錢,所以最好別動,否則一不小心就是爆倉。”
“對一般人來說,可以投資一些輕裝上陣的新上市股票,買它跌,到低點的時候再換成買漲,多少也可以賺一些。”
“到底是哪些,我也說不好,隻能憑運氣。”
“基本上是投資個幾十億日元,三個月以後,賺的錢大概是百分之十至百分之二十。”
“一旦資金多了,選擇的股票也就多了,錯買的幾率大,搞不好還會賠一些。”
“當然,也可能買對了,多賺點。”
朗姆聽得頭痛,揉著腦門問道:“那我問一件事情,你老實回答我。”
“您問。”
“你是怎麽賺到這麽多錢的?別跟我說你是賭運氣。”
黑澤陣失笑,“當然不是運氣,而是分析結果。
“比如您知道的英忒爾股票,事實證明我分析的沒錯,他一直在漲。”
“從五六十美一直漲到一百四五十,八十美元的利潤啊。”
“隻要堅信他會漲上去,不斷做波段,就是幾百億美元的進賬。”
“我的錢,基本上就是這麽賺的,老大你不也賺了一些嗎?”
黑澤陣故意質疑,一本正經的戳朗姆痛楚,因為從朗姆的行為看,他估計沒賺多少。
朗姆聽得捂臉,仿佛不捂嚴實,就會讓尷尬從臉上飛出去。
同時,也確實是被戳得心都滴血了。
看著金山從眼前飛過,卻踏空了沒抱住,是什麽滋味,他是想忘掉,這又被提起來了。
關鍵是還不能說,得承認他賺了一些,這滋味就更痛苦了。
“是小賺了些,不過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就說現在。”
黑澤陣好笑,“現在真沒機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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