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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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好拚,這不是吃醋嗎?”
趙鳴剛把這兩個字寫給趙慶,腦袋裏頭突然一激靈,算是想明白李犀香究竟是咋回事了。
一下子就站了起來,臉上的笑容停都停不下來。
“慶子,還真得感謝你的作業,哥閑了一定給你買點啥東西!”
趙慶拿著作業,一臉懵的看著趙鳴,這人再說什麽?
想半天沒想通,不管了,反正有好東西拿就行。
趙鳴一下子衝進屋裏頭,瞧著李犀香沒啥精氣神,跟著趙芳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
“芳子,你去外頭教教慶子寫作業,半天摸不出個屁。”
趙芳見著兩人好像有話說,點了點頭就出去了。
李犀香也沒啥精氣神,坐在炕上趴在小桌子上頭。
趙鳴速速上前,把人摟在懷裏,開始解釋今兒在供銷社裏頭發生的事。
反正他跟那些人本來就不熟,都是那個供銷社主任叫著來算賬的。
“香兒,俺已經很明確的拒絕了那個田慧。”
“以後去供銷社,俺就讓那個主任換人,絕對不跟那個田慧有啥聯係。”
還在生悶氣的李犀香,聽著這番話,臉慢慢紅了。
也不計較這個事了。
她就是想讓趙鳴自個認識清楚。
沒想到他死腦筋,想了那麽半天都想不明白。
整得她越想越氣。
“俺相信你,反正你離那個女的遠一點。”
趙鳴見著李犀香的臉紅紅的,心裏頭鬆了口氣,這下終於找到緣由了。
還真是給整吃醋了。
兩人把事兒說開,心裏頭就沒疙瘩了,免得一個勁兒的惦記這事兒,沒啥都得想出點啥來。
晚上吃飯的時候,劉翠蘭瞧著李犀香的臉色好了,也跟著高興起來。
這個年代的人沒有說啥,愛情不愛情的。
更重要的是擔當。
擔當是對一個家庭,可以說是兩口子之間,也可以說是大家夥兒。
趙慶瞧著大家夥兒都高興,嘴皮子癢了。
“哥,你們啥時候進山啊?能不能帶俺去瞧瞧,俺還沒見過熊瞎子長啥樣哦!”
劉翠蘭拿著掃炕的掃帚,嘎達就抽在趙慶的屁股上。
學啥不好,想跟著學進山。
進山打獵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生活,一個不注意就可能死在山裏頭。
“俺看你像山!”
“再說這些有的沒的,俺就去學校頭給你們老師說,給你多弄點作業。”
提到作業,趙慶不敢講話,他每天寫個作業,恨不得能把趙芳給氣死,問啥啥不會。
講題又得從書上一找,倒是給趙芳鞏固了不少知識。
晚上要睡覺的時候,趙鳴一把拉過李犀香,讓人坐在自個兒的懷裏頭,臉上樂嗬嗬的。
“香兒,你放心好了,俺娶了你會對你一直負責的。”
“你的手別亂放……”
“香兒你不是不放心嘛,俺把事兒都做了,就沒精氣神去外頭再做一次……”
……
第二天一早,趙鳴精神頭欠了點,整個人透露出的那股子高興,誰都瞧得出來。
光是這一點就夠了。
唐大虎昨兒去了紅旗林場,還準備和林紅顏多說幾句。
沒想到他們要趁著這會兒撿蘑菇,不好耽誤人掙工分,把皮子給留下,跟著撿了會兒蘑菇,全倒給林紅顏。
就一個人回了牙窪子村。
好在是瞧著了林紅顏,也高興得很。
唯獨就劉曉華,張彩妮還在娘家沒回來,他這次進山回去之後,得抓緊把砌屋的事兒給弄了。
“鳴哥,俺們這趟進山回來,你們來俺家幫忙把屋給砌了,俺媳婦兒還在娘家招呼老丈母,俺也有些擔心。”
“難怪俺說瞧著不太高興,原來是張彩妮還沒回來。”
“那你咋不去瞧瞧人家,非得人家把屋裏頭的事兒弄完,自個兒回來?”
還是趙鳴的話點醒了劉曉華,他咋跟傻了一樣,隻曉得待在屋裏頭等媳婦兒回來,不曉得去找媳婦兒回來?
“鳴哥,還是你說的話中聽,俺這趟回去就去把人接來。”
“你們跟著俺一塊兒去把東西啥的都帶來,免得俺媳婦兒多操心。”
“搬屋子嘛,這點你放心,俺們有經驗呐!”
一早上的露水重,趙鳴又換了身衣裳,和之前那身一樣不沾水。
旁邊兩個瞧著眼紅,啥時候自家婆娘能給做上一身來穿穿。
這趟進山是為了拉那些大泡卵子和那頭熊瞎子肉。
特地去給老李頭借了生產隊的驢,驢車就放在小路上頭,讓虎頭擱那兒守著,免得被不長眼的人給拿了。
林子裏頭,各種鳥兒叫的聲音,山上的春天終於來了。
花妞記性好得很,帶著三人東竄竄西竄竄的,就到了之前放肉的位置。
來的時候,已經能夠瞧見雪有融化的痕跡。
要是再晚來幾天,怕是這肉就沒了。
唐大虎拿著鏟子,狠狠地一鏟,就把上頭的雪揚到邊上,這樣不會破壞肉的完整性。
免得把肉給戳到哪兒,尤其是那4個熊掌,可別春到哪兒,給弄缺了一兩塊的。
“鳴哥,俺們得虧來的快,不然雪就化了。”
“把肉先全弄了,一會兒給老煙袋送去,順路問問一些事兒。”
“盡量趕在晌午前頭回去,下午就能去老煙袋哪兒。”
時間緊任務重,三人沒功夫扯嘴皮子,低著頭就是幹。
花妞和大黑子在一旁警戒,怕有啥不長眼的玩意兒衝過來。
沒一會兒,三人整得一身汗。
趙鳴覺著幹挖雪也沒啥意思,就衝著一旁劉曉華嚷嚷。
“曉華,好久沒聽你的二人轉了,整點兒來聽聽。”
“是啊曉華,從你找了個婆娘,俺們就沒咋聽到二人轉了,你該不會是晚上唱給你媳婦兒聽吧?”
“亂講,俺媳婦兒才不是這種人!想聽就說,別扯有的沒的。”
“唱唱唱,俺們聽著呢。”
“大白天的整點葷的,來提提神。”
“那俺就給你們來段寡婦門前是非多,話說這寡婦兒,年輕的時候,也是一枝花……”
不曉得為啥,趙鳴心有些突突,說不上來的奇怪。
那常娟扯犢子的事兒都過去多久了,唐大虎他們也都沒去了,總感覺突突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