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經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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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貪昭之所以不累,是因為受過這一殘酷的訓練,六歲便爬過幾百米高的山峰,還有逃亡,無論春夏秋冬。餓了吃雪充饑,累了睡在小樹上棲息,困了懸崖過夜。
    對於現在的貪昭而言,似乎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想過逃走,但是被抓回來的下場可想而知,死的死,傷的傷,淘洗嶽的危險性,恐怕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
    這一切隻是為了修煉,契約星獸,成為族裏的女配偶第一名,嫁給不喜歡的人,因此激活族裏的聖月石。
    聖月石需要化鏡星魂級一男一女成親,受血印,激活聖月石裏的古老封印。
    幾百年了,封印使終沒開過,誰知道會不會下一秒滅族,為保安危,從族裏的孩子選出優秀的解開封印,承受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隻為解開封印。
    而貪昭正是配偶中的一個。
    她的生活是不自由的,更何況,還有一個養她長大的龍姑,她的一切都是她做主,所以,貪昭始終做不了自己。
    慢慢的貪昭速度慢了下來,渾身濕透了也沒查覺,腿已經開始顫抖了!
    沒想到!族裏的訓練還比不上這裏的一個階梯,到了兩萬多明顯已經不行了,
    而且,這的氣候隨著攀爬的越高,體內五髒六腑淬煉的越強,越痛苦,春夏秋冬代表了身體的各個部位,這樣自身才會越強悍,契約星獸更容易。
    這裏的訓練竟然和族裏不相向上,也好,這樣修為就不會落後了,雖然我不想嫁他,但是這是族裏的規矩,我無權改變。
    因為我知道落選的人不會有什麽好下場,偷偷聽別人說,落選的人嬰雛山峰就是你的歸宿,進去的人九死一生,我還不想死。
    時間到,同學們紛紛從幻煉水晶鏡中出來,有的同學難受的睡在地上躺屍!怨聲載道!有的卻依然堅持,隻為成為有用的人,報效帝國,守護自己珍惜的人。
    契約星獸是最難得的,但是能給人帶來非常大的好處,能讓自己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有了契約獸,就相當於你的人生成功了一半。
    貪昭撫摸了下心跳,跳的好快,比平常的還要厲害。
    不愧是天下第一的星魂學院,名副其實,隻是進去一下,修為都能感覺到有所提升。
    但是也離化鏡星魂級不遠了,心裏好像?並不開心。
    兔娜這時走了過來,滿臉驚奇!卻又開心不已,甚是欣慰,“可以啊!第一次就趕上大家了,不錯!前途不可限量,爭取早日契約星獸,參加星海選拔,畢竟?金鳳宿星可不多。”
    此話一出!同學們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能讓兔娜老師說出這一番話的人可不多。
    兔娜老師雖然修為比不過其他老師,但是沒有人敢不尊重她。
    十幾年前的一場大戰,還多虧了兔娜老師,要不然哪裏還有我們。
    雖不知兔娜老師怎麽做到的,但她擁有分魂星魂級別的星獸,就已經夠讓人震撼的了,更別提眾星榜上還有她的名字了。
    所以,同學們聽到兔娜老師誇誰當然嫉妒了,因為她的話到最後都會成真。
    “一一,你不覺得很不公平嗎?我當年為了參加星海選拔,付出了多少努力嗎!怎麽兔娜老師一句話就讓她離星海選拔近了一步,我不比她厲害嗎?”
    語氣裏稍稍帶了點委屈,左銘澤不禁陷入自我懷疑?
    畢竟兔娜老師的話從來沒錯過,在學院裏可是被人稱為兔神的,說啥準啥,沒有不靈過。
    雲逸風絲毫沒有思考,脫口而出,“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
    左銘澤哽咽了一下,早知道我就不問了。
    你這麽直男,一定找不到女朋友。
    貪昭對於兔娜老師的話,似乎並不在意,“哦,沒什麽事我就先走了。”
    貪昭走後,同學們議論紛紛!左銘澤都有點佩服她,轉頭看向雲逸風,“兔娜老師都說到這份上了,還如此漫不經心,就數她一個了吧。”
    雲逸風不說話,靜靜的看著貪昭離去的身影,不知道在想什麽?
    而這一幕剛好被風依琪看到,隨即惡狠狠的看著貪昭,手裏的藍金手表被捏碎了,稍微用了點星魂就粉碎成了渣渣!
    這是原本想送給雲逸風的,隻是剛好看到這一幕嫉妒的捏碎了!
    逸風哥哥看了她兩次!是不是注意到她了?開始喜歡她了?
    心裏莫名湧現出一股危機感,不好的感覺!
    星期六溫暖的陽光穿梭於微隙的氣息。舒倘,漫長。梔子花的香味,彌漫在夏日裏,把天地間一切空虛盈滿。
    這一天屬於放假,同學們都迫不及待出去玩,該吃的吃,該玩的玩。爬階梯那天太陽正紅,非常毒,有的人相約去敷麵膜,好好享受今天的節假日。
    “夜子,今天好不容易放個假,一起去東海之城玩吧。好好的吃一頓,把這幾天沒吃好的食物補回來,順便遊個泳,好幾天沒去身上都臭死了,你聞聞!”
    左銘澤還埋怨幾句,還特意把胳膊抬起來給墨夜爵聞,胸口挨了一拳,疼的直捂胸口,“夜子,不帶你這麽欺負人的,前幾天的傷還沒好呢,舊傷添新傷,你巴不得我好是不是?”
    “也對,你這幾天除了跟親了你的那個女孩打情罵俏,其他事你都不感興趣,甚至都忘了我這個人的存在了?”
    “一一你也是!自從認識你後麵那個女的,看書有時候都是反的,都不跟我說話了,也不關心我,你以前我受傷還記得問候我,現在一個字都沒有。”
    “你們都變了!變的重色輕友了。”
    左銘澤摸了摸疼的胸口,緩和一下,就開始調侃起了他們。
    嘻嘻!誰叫你們總是欺負我,就看你們尷不尷尬?臉不臉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