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4章 居然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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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這女人盤膝坐在籠子裏,披頭散發,身上的衣服早已成了碎片,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
    在籠子前麵,還放著一個陶碗,裏麵有兩個饅頭。
    蕭戰出現的瞬間,這女人就睜開了眼睛。
    不過她眼裏沒有任何慌亂,有的隻是茫然。
    那感覺,就像是癡傻了一般。
    蕭戰微微皺眉。
    雖然這女人看起來很狼狽,可五官卻極為精致。
    透過一些細節能夠看出,她身上那破破爛爛的紫色長袍,曾經也是一件華貴精美的服飾。
    蕭戰的目光掃過鐵籠。
    伸手抓住鐵籠上的一根鋼柱,緩緩用力拉了拉,籠子紋絲不動。
    蕭戰眉頭皺得更深了些。
    以他現在的力量和身體強度,尋常的物件輕輕一碰就會碎裂。
    可見這籠子有點兒門道,而且材料也不一般。
    籠子上還有一把鎖。
    材質比籠子還要堅固。
    蕭戰留意著身後通道,確定剛才離開的那個男人沒回來,這才輕聲開口:
    「你是誰?」
    聽到蕭戰的聲音,這女人一臉茫然,沒說話,隻是靜靜看著蕭戰。
    蕭戰感知了一下這女人身上的氣息,隨即取出一枚元丹遞了過去。
    女人反應很是遲鈍。
    大概過了十幾秒,才伸手接住了元丹,卻是直接吞進了肚子。
    蕭戰已經看出來,這女人應該被關押了至少幾年時間,精神有些失常。
    而且從對方皮膚上的那些痕跡來看,這女人沒少遭到折磨。
    「你是誰?」
    這女人依舊沒有反應。
    蕭戰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個女人是誰,和他沒有半點關係。
    可那個男人為什麽會盯上自己?
    暫時沒有線索,蕭戰選擇先行離開,並且確定沒有留下半點痕跡。
    時間很快過去了一個月。
    蕭戰大多數的時間都在藏經閣。
    他身上所有的元丹,都已經去寶庫兌換成了能夠煉體的天材地寶。
    轉眼就要到年底。
    還有三天,就是聚緣宗宗門考核的時間。
    每一個聚緣宗的弟子,在外的,要盡量趕回聚緣宗參加考核。
    要是實在趕不回來的,後麵單獨考核。
    這天,馬又誠找到了蕭戰。
    他告訴蕭戰,花十娘要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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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戰離開聚
    緣宗,朝著花十娘所在的地方趕去。
    至於馬又誠,則是沒有跟著蕭戰一起。
    蕭戰剛離開聚緣宗不多遠,就感覺到有人在跟蹤自己。
    應該就是那個矮小男人。
    蕭戰暫時不清楚那人的具體實力,所以顯得很是小心。
    他現在被封印了原本的實力,並且無法自己解開封印,所以必須要謹慎。
    蕭戰也沒有直接去見花十娘,而是繞道去了聚緣城。
    因為他懷疑對方的目的不是自己,而是花十娘。
    至於原因……就算是直覺吧。
    到了聚緣城之後,蕭戰進了鬧市街道。
    很快,他就把跟蹤的男人給甩開了。
    要說跟蹤與反跟蹤,蕭戰能當他祖宗。
    半日之後。
    蕭戰來到了花十娘現在的住處,位於密林深處的小院子。
    花十娘正一個人喝悶酒,見蕭戰來了,她有些醉醺醺地開口:
    「我
    查了這麽久,半點線索都沒有!」
    「一切證據都顯示是我父親抓了唐雨!可我知道,我父親絕對不會這樣做!」
    蕭戰微微皺眉:
    「除了你家人之後,還有誰知道你住在狂野之城?」
    花十娘仰頭大口往嘴裏灌酒,清冽的酒液順著她修長的脖頸滑入領口。
    「沒有其他人知道。」
    蕭戰點頭:「會不會有人陷害你父親,就是為了引你出現?」
    花十娘將一壺酒扔給蕭戰,自顧自說道:「我沒有仇家,誰會引我出現?」
    蕭戰坐下之後,將花十娘給的這壺酒倒進酒葫蘆,喝了一口。
    感受著紫陽參的藥力在體內炸開,蕭戰呼出一口熱氣:
    「說說看事情經過。」
    花十娘又喝了口酒:
    「按照我的調查,唐雨失蹤之前,是接了一個宗門內務,前往千裏之外的金水河解決一頭凶獸。」
    「我父親和唐雨,還有另外一名第九峰的長老一起去的。」
    蕭戰點頭:「那名長老死了?」
    花十娘搖頭:「死了,但是回了聚緣宗才死的。」
    「路上所有見過唐雨的人都說他們三人一直在一起,並且也成功擊殺了那頭凶獸。」
    「不過唐雨和另外一名長老受了傷,隻有我父親完好無損。」
    「當時隻有那名長老返回聚緣宗,說
    我父親對他動手,還擄走了唐雨,說完就氣絕身亡。」
    「隨後,聚緣宗出動了大量長老,在一處隱蔽的地方找到了我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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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我父親和他們爆發了激烈的戰鬥,最後被封住了全部元力,帶回聚緣宗之後就關進了崖獄。」
    說到這裏,花十娘已經紅了眼睛:
    「我父親,我母親,遭到了嚴刑拷打。」
    「師爺告訴我,他們審訊我父親的時候,我父親說他根本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情。」
    「這件事情必定沒那麽簡單。」
    蕭戰點點頭,又喝了口酒:
    「每個人的每個行為背後,都有特定的目的。」
    「哪怕是臨時起意,也得有個臨時的目的。」
    「你父親和那個唐雨之間有利益糾紛嗎?」
    花十娘搖頭:
    「都是第九峰的長老,平時關係都很不錯,而且,因為我和唐雨的年紀相差不大,以前都是姐妹相稱!」
    蕭戰略微沉思片刻:
    「其他長老抓捕你父親的時候,發生了激烈的戰鬥,這事兒是真的吧?」
    「有沒有可能,他當時處於一種神誌不清的狀態,所以事後才會什麽都不記得?」
    花十娘點頭:
    「我也想過這種可能。」
    「但隻要一天沒找到唐雨,就無法得知事情真相,萬一唐雨已經死了,那就一點希望都沒有了!」
    花十娘醉意更盛,卻還在拚命往口中灌酒。
    莫名其妙的,蕭戰忽然想起聚緣宗偏僻密林中,被關在隱蔽山洞裏的那個女人。
    「你記得唐雨的長相嗎?」
    花十娘趴在石桌上輕聲哭泣。
    良久,她才抬頭看向蕭戰:
    「我和唐雨關係很好。」
    說著,她從儲物袋裏取出一幅畫。
    蕭戰接過之後打開,就看見畫上畫著兩名女子,正坐在一棵樹下飲酒交談。
    畫工很是精妙,惟妙惟肖。
    其中一個正是花十娘,另一個就是唐雨。
    不出意外,就是蕭
    戰想的那樣。
    上次他反過來跟蹤那個跟蹤他的人,在山洞裏發現的那個女人,就是唐雨!
    還真是燈下黑。
    都說唐雨是在外麵失蹤的,結果這幾年一直關在聚緣宗。
    看來那人還真是膽大包天。
    「這畫誰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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