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性感荷官,在線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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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玩意兒也不行啊。”
    劉正看著眼前的籌碼說道。
    半個小時了,才賺了500塊。
    說難聽點,夠幹啥的?
    “明明是你太倒黴了,小醜牌都補不回來。”
    牛馬嘴硬道。
    “這樣下去不行。”
    他搖了搖頭,然後起身。
    “你要幹嘛?”
    牛馬連忙問道。
    “換個堵法。”
    劉正看了看,走向了一張堵桌。
    “你會玩兒嗎?”
    牛馬質疑道。
    “德州撲克嘛,我玩得的多了。”
    他自信地說道,然後一屁股坐在了一個空位上,正好在荷官的對麵。
    荷官抬起頭看了他一眼,黃色的豎瞳中閃過一絲貪婪,長滿鱗片的嘴角流下一絲涎水。
    “我可以投訴它嗎?”
    劉正指著荷官說道。
    “不知道客人要投訴我什麽?”
    荷官開口道。
    聲音中帶著嘶嘶的異響。
    “你朝我流口水,我認為你是在對我性騷擾。”
    他義正言辭地說道。
    “客人誤會了。”
    荷官啞然失笑。
    “我對和人類交配沒有興趣,我隻是想吃您的肉而已。”
    它解釋道。
    “哈哈哈。”
    其他堵客發出陣陣笑聲,有嘲諷也有不懷好意。
    “我不要伱覺得,我要我覺得。”
    劉正擺了擺手,視笑聲為無物。
    “我可以投訴它吧?”
    他又問牛馬。
    “可以是可以。”
    牛馬撓了撓頭。
    “那好,你,去把你們領導叫過來。”
    劉正指著一個過路的侍者喊道。
    “我?”
    水母頭指著自己問道。
    “對,快去,不然我也投訴你。”
    劉正認真地說道。
    “沒這個必要吧,客人。別忘了,您待會兒總是要走的。”
    荷官臉上掛著陰冷的笑容。
    “你他麽威脅誰呢?”
    沒等劉正說話,牛馬先發火了。
    “來,現在就和老子出去練練。誰不敢誰是媽媽生的。”
    它人立而起,膨脹的陰影將荷官整個籠罩。
    牛馬當著奧因克唯唯諾諾,不代表誰都能對它重拳出擊。
    “對不起,是我太大聲了。您想怎麽解決?”
    荷官臉上怒容一閃,繼而說道。
    “你說。”
    牛馬朝劉正抬了抬下巴。
    “給我們兩個點杯酒,然後換個荷官。”
    他說道。
    “好的。祝兩位堵運昌隆。”
    荷官僵硬地說著,然後離開了堵桌。
    不知何時,其他堵客的笑聲也停了下來。
    一分鍾後,兩杯威士忌被侍者送了過來。
    新的荷官也到位了,是個女魅魔。
    長得那叫一個嘿!
    好吧,劉正沒顧得上看臉。
    “帥哥,我今天剛上班,不要投訴我哦。”
    魅魔荷官朝他拋了個媚眼。
    “那就要看你怎麽發牌了。”
    劉正冷酷地說道。
    “這麽發行不行啊?”
    魅魔荷官把一張牌插進了兩個半球裏,然後伏下身子。
    “你在性騷擾我。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下不為例。”
    他伸了進去,然後摘走了那張牌。
    “那就謝謝帥哥了哦。”
    魅魔嘻嘻一笑,眼中閃過一絲異色。
    她的胸可不是誰都能摸的,這個人類竟然沒中招。
    “發牌吧。”
    劉正催促道。
    他的時間可不多了。
    “好的哦。”
    魅魔拆了一副新牌,然後依次給每個人發了兩張底牌。
    劉正翻開自己的底牌一看,是一對“9”。
    一張梅花,一張方塊。
    怎麽說呢,不好不壞。
    比對a、對k和同花ak、kq這樣的大牌差,但又比不成對或小對的雜牌好。
    他環視了一圈其他的堵客,然後皺了皺眉頭。
    玩德州撲克,觀察對手的表情是個很重要的技巧。
    但現在這個技巧很難用了,畢竟有些堵客連臉都沒有。
    “牛馬,把我的臉打爛。”
    劉正突然道。
    “啊?”
    牛馬一臉懵逼。
    “快點,你不想贏錢了?”
    “什麽時候輪到你指揮大爺我了?”
    牛馬嘟囔著,朝他臉上踹了一腳。
    它的力度把握得很好,隻是把劉正踹毀容了,沒有傷到他的眼睛和腦子。
    從被踹爛的鼻孔擤出兩團血沫,劉正扔出了一張白色的籌碼。
    “加注!”
    “上來就這麽大?”
    牛馬被唬了一條,差點伸出蹄子把籌碼扒出來。
    “拿一對a還不大,不會就趴著。”
    劉正一點也不客氣。
    “你他麽找揍是不是?”
    牛馬眼睛瞪得老圓。
    “而且你丫的拿的哪兒是一對a,明明是一對9。”
    ???
    無論是荷官還是堵客的目光都向他們聚集。
    這兩個貨,到底是來說相聲的還是堵博的。
    會不會玩啊?
    “不跟。”
    坐在劉正旁邊的狗頭人想了想,扔掉了牌。
    “不跟。”
    “不跟。”
    “不跟。”
    一共6個玩家,四個選擇了棄牌。
    剩下的那個鰻魚頭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底牌,對著劉正冷笑。
    “我們是不是認識?”
    他眯著眼睛說道。
    鰻魚頭不說話,隻是冷笑。
    “我想起來了,脫了衣服差點不認識你了。”
    劉正恍然道。
    送第一單的時候,這家夥咬掉了他一塊肉。
    今天它沒穿保安服,細長的鰻魚頭直接從胸腔裏長了出來,看上去就像一朵搖曳的插花。
    “你的肉,很香。”
    鰻魚頭終於開口,語速緩慢,語氣戲謔。
    “謝謝,你看上去也不錯。等我把你的褲衩子也贏掉,再一口吞掉你的死魚頭。”
    劉正認真地說道。
    “發牌吧。”
    他把一個黃色的籌碼扔給了魅魔荷官。
    “老板真大氣。”
    魅魔荷官把籌碼塞進領口裏,朝劉正露出一個甜膩的笑容。
    下完第一次堵注,接下來是發三張公共牌。
    一張紅桃a,一張梅花5,一張紅桃k。
    “帥哥,還是你說話哦。”
    魅魔荷官說道。
    “三條a還有什麽好說的,大你。”
    劉正扔出了剩下的5個白色籌碼。
    “我有,一張a,我不信。”
    鰻魚頭盯著他看了半晌,緩緩道。
    “不信你就跟咯。”
    劉正往後一仰,觸手卷著威士忌放到嘴邊。
    “差不多得了,人家一對a,你一對9,跟個屁啊。”
    牛馬勸道。
    “你再拆我台,我立馬梭哈。”
    劉正瞪了它一眼。
    “你敢!”
    牛馬拍地而起。
    “它手裏有天”
    他張嘴就要喊。
    “好好好,三條a就三條a。”
    牛馬堵住了他的嘴。
    “呸呸呸。”
    劉正一頓狂吐。
    這王八蛋的蹄子一股屍體的複合臭味。
    “快點吧,我等到花兒都謝了。”
    他用威士忌漱了漱口,催促道。
    “不跟。”
    鰻魚頭捏了捏底牌,終於還是放棄了。
    “嘁,算你跑得快。各位觀眾看好,三條a!”
    劉正卷起底牌,狠狠地摜在桌麵上。
    一對9疊在一起,就像兩個人在生命的大和諧。
    “咦,原來不是啊。抱歉抱歉。”
    他笑眯眯地把籌碼摟到了自己麵前。
    渾然無視其他堵客吃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