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真正四階嗎！
    統合了基因，掌控了入微，身體全麵進化，超凡入聖的關鍵一步，不再受壽命限製，得到了長生之果。
    在很多世界中，可以視作真正的神明。
    趙綴空，真是有點可怕啊。
    僅僅是殺意，就能撼動自己三階的基因鎖狀態。
    要不是有著荷魯斯之眼守護心神，並且提前渡過了心魔，磨煉了心誌。
    恐怕很容易被殺氣影響，沒開打就要損失三成的戰鬥力啊。
    真是有點小看了真正的四階啊。
    現在看來，元祖無限要不是趙綴空掛機、楚軒摸魚，中州隊再強兩倍也要被很快團滅。
    雖然對趙綴空評價再提升了一倍，但莊博世還是堅持自己的嘴遁戰術。
    隻要沒有渡過心魔，這一招就永遠有用！
    “殺我？”
    “你就不怕櫻空的孩子沒出生就沒了爸爸嗎，大表哥？”他嘴角勾勒起不懷好意的笑容，繼續撕破趙綴空心中的創口。
    “住嘴，你這個肌肉猩猩！”趙綴空臉色鐵青，臉上皮肉一跳一跳，幾乎要把牙齒咬碎了。
    肌肉猩猩毫無殺傷力的咒罵。
    “你可以罵得再狠一點。”莊博世嘴角拉開一個戲謔的弧度：“因為我對櫻空，做過更過分的事。”
    那一瞬間，趙綴空仿佛被無形的力量定住一般。
    奪其心誌，莊博世一個瞬移出現在了趙綴空身後，一發貼身斬擊就淩空掃去。
    趙綴空雖然心神開始混亂，但戰鬥反應還是沒有受到太多影響。
    如同水波紋閃動，他就出現在另一個方向。
    狠厲地揮動手中藍色匕首，一道道鋒銳無比的勁氣肆意直接將這個天台硬生生削去了一層。
    但莊博世同樣速度很快，配合風後奇門，身形也如同鬼魅一般緊追不舍。
    對付趙綴空這樣的對手，遠程攻擊怕是毫無用處，隻有貼近了肉搏，才能真正威脅到他。
    奇門再次流轉，趙綴空一時不慎踏入了死門。
    一瞬間，那一秒的時間好像被拉長了一拍。
    而莊博世，速度居然快了十倍，直接衝到了趙綴空的麵前抓住了他的肩膀。
    哢嚓——
    巨大的力量傳來，肩膀直接被捏得粉碎。
    但趙綴空的反擊也是十分毒辣，手上的匕首化為朦朧幻影，沿著莊博世的手臂浸漫而上。
    幻影到處，粗壯的手臂已化為森森白骨，成塊的血肉已幾乎看不到，隻能看到四周爆出一團薄薄的血霧。
    但莊博世並未後退，反而將左手的斬擊蓄力，狠狠的貫在了趙綴空的身上。
    轟——
    巨大的力量下，趙綴空被直接砸進了地板中，並且去勢不減，連著打穿了五層地板，來到了六十幾層的酒店中。
    此時，樓頂上的莊博世，已經完成了傷勢的修複，右手的血肉重新恢複。
    他捏了捏拳頭，站在天台的洞口向下看去，問出了一個有些奇怪的問題。
    “你的心靈之光，應該是空間係的吧？”
    “那麽，為什麽不從奇門中脫離，反而要在這裏戰鬥呢？”
    被砸在地上的趙綴空，也從裂開的樓板上緩緩站起身。
    他的胸腹處，也被斬擊斬出了長長一道傷痕。
    但是這對於四階肉體自帶的恢複能力，也隻是幾個呼吸之間，就能恢複而已的傷口。
    “為什麽呢”
    趙綴空似乎對自己的傷勢毫不在意，他緩緩地抬起頭，雙目已經充血變得異常狠厲嚇人。
    他自然隨時可以脫離這個幹擾他能力的奇門法陣。
    但是，他看向了邊上那個俊美少女，那淬了毒的目光，像是毒蛇一樣糾纏了趙櫻空。
    “那是因為，你們根本用不到，我用盡全力！”
    唰——
    隻是一秒鍾，趙綴空跨越了數層樓，躍升在了莊博世身後，帶著死亡寒光的匕首再次刺向了他的心髒。
    “哼！”
    莊博世一個轉身，以拳對拳，以掌對刀，絲毫也不退後半步。
    隨著兩人又開始近距離貼身交戰，莊博世也再次刷新了對趙綴空的實力認知。
    雖然單純的物理破壞力，趙綴空不如四階的鄭吒，但他的難纏遠遠超出隻會直來直去的鄭吒。
    完全捕捉不到的殺意，行動又驀隱驀現如鬼如魅，身兼超高速和空間能力。
    而且戰鬥經驗豐富，似乎對對手的一切動作都了如指掌，幾乎憑著最簡單的招式，就能夠輕鬆應對一切攻擊。
    不愧是真正的四階啊！
    鄭吒與他相比，簡直就是個莽夫！
    不過，那又如何！
    麵對這個迄今為止最為可怕的對手，莊博世再次出拳反擊。
    趙綴空側身躲過後，同樣還以一刀。
    六眼快速轉動，神經反射接近極限的莊博世也早已做好準備，一個貼身接近趙綴空，匕首隻來得及在他胳膊上剜下來一大塊血肉。
    但他的斬擊，也直接印在了趙綴空的右側肋骨上。
    沒想到趙綴空也是絲毫不退，一個矮身來到了莊博世身後。
    霎時，無數細細密密的刀光勁氣全麵覆蓋了莊博世的身體。
    看著交戰之中騰起的血霧，趙櫻空不由得叫了出來：“博士！”
    莊博世冒著刀光傷害，再次貼近打出了一發無形斬擊，直接將趙綴空的胳膊砍了下來。
    鮮血飛灑之中，趙綴空稍微一側身，躲過了接連而來的三發斬擊，手指蓄力，抬手間直接將匕首彈出！
    匕首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旋轉著正中莊博世的胸膛！
    莊博世隻覺得自己像是被一架高速飛行的渦輪飛機螺旋槳片正麵撞中，身不由已地向後飛出，而胸口完全是一片麻木，根本沒有任何知覺。
    隻見他的左臂、左胳膊連同小半邊左胸都已消失不見了，胸口的血肉全被炸飛，露出了一排排折得七零八落的胸骨，側麵露出還在跳動的心髒以及在迅速重生的血色筋肉。
    “可惜啊，我原本是想抹你脖子的……”
    鮮血如雨，血滴濺在趙綴空清雋的臉上，他嘴角舔了舔鮮血，露出一個無奈而又惋惜的表情。
    “不知道你的心髒碎了，還能不能自愈！”
    話音未落，莊博世胸口那顆還在跳動的心髒猛地炸開，鮮血四濺，他整個人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奇門移位，莊博世消失在原地，而趙櫻空出現在了趙綴空的背後，銀色利刃朝著他的脖子砍去。
    鐺！
    一聲脆響。
    趙綴空隨意地擋下趙櫻空的攻擊，深吸了一口氣壓下了紛亂的情緒：“小蘋.小表妹！”
    “在別人交手的時候進行偷襲，可一點都不禮貌啊！”
    趙櫻空絲毫沒有被趙綴空的言辭影響，這個小女孩猛的一揮匕首，爆發了全身的炁，凝聚成三尺炁芒狠狠地朝著趙綴空心髒刺去。
    氣芒足以斷金裂石，但還是被趙綴空用剩下的那隻手直接抓碎。
    盡管五指鮮血淋漓，但趙綴空似乎再次進入了變態的精神狀態，笑容越來越扭曲。
    “哈哈哈哈！你在生氣嗎？”
    “能再次看到你絕望痛苦的表情，那可真是太美妙了啊，櫻空！”趙綴空雖然在笑，但是眼神嘴角沒有一絲笑意，皮膚僵硬地抽動像是一個瘋子一般。
    唰——
    無形斬擊劃過，趙綴空猛地側臉，但脖頸處還是滲出了一抹鮮血，僅差一點點。
    他的脖子就要被斷了。
    “咦？”
    趙綴空回過頭，眼神不由一凝，被他攪碎了心髒，那個男人卻再次毫發無損地站在了他的麵前。
    而且，之前斷手斷腳、胸腔破碎。
    但隻是幾秒鍾，他身上所有的傷口，都已經消失了，連手腳都長了出來。
    這等恢複力，簡直比普通四階還恐怖得多。
    “居然有如此的恢複力，你不是兌換了金剛狼血統吧。”
    “我很少遇到能夠殺個痛快的人了，真是意外之喜啊，哈哈哈哈.”
    “不過，不知道把你徹底切成粉碎後，你還能不能瞬間恢複呢？”
    最後，一抹蘊含著森冷殺機的微笑在趙綴空臉上綻放，他帶著無邊殺意咬牙切齒道。
    他的殺意已不再有任何掩飾，越燃越烈。
    這種蘊含了太多的雜念與欲望的殺意，卻更野蠻更凶殘更瘋狂更赤裸裸更肆無忌憚更視生靈如螻蟻，足以從最原始最本能的層麵勾起每一個生命的恐懼。
    所有後天訓練出的意誌，毅力，感情都顯得無比脆弱。
    “你也不賴啊，大舅哥。”莊博世太陽穴崩崩直跳，短時間精準恢複大量肢體，對他的大腦還是造成了不少壓力。
    剛才那一下，差點把他的第一條命給打沒了。
    趙綴空的手段之狠烈，也超出了他的預想。
    整個高樓已經被三人的戰鬥餘波破壞，足足削去了三層。
    剩下的地方，也已經沒有幾處能立足的地方。
    一道一道猙獰恐怖的裂痕從樓頂不斷往下延伸。
    但奇門依舊是緊緊圍繞著幾人，淡淡浮現在空中。
    “啊，稍微有點大意了。”趙綴空搖著頭，似乎有些感歎：“在這裏打，有些被動了。”
    這個奇門沒有有些陣法和領域那麽強的壓製性，但對空間的幹擾讓他行動不免有些滯澀。
    雖然他堅信隻要想走，沒人能留住他。
    但唯有這種事情，他不想做。
    更不想在櫻空麵前，被那個男人逼得“落荒而逃”。
    “我們可以換個地方。”莊博世倒豎拇指：“怎麽樣，要不去地麵打？”
    “不用。”
    趙綴空直接將自己的斷臂撿起來，貼在自己的肩膀處。
    幾個呼吸間，他活動了下自己的右手，已然恢複。
    “你應該沒到四階吧？”趙綴空帶著莫名的眼神，盯著莊博世緩緩說道。
    莊博世笑了笑沒有說話。
    趙綴空銳利而詭秘的目光一直遊走不定，帶著一種滲入肌膚的刀刃般的森冷，似乎無時無刻要以目光將他解剖了一般。
    “在你身上，沒有感覺到四階那種即將破繭成蝶的生命變化，沒有那種基因不斷更迭的洶湧澎湃。”
    “還是一股如同草履蟲的腐臭味道呢。”
    莊博世笑容慢慢收斂。
    “通過某些方式取巧得到了這份力量？”趙綴空一隻腳站在了歪斜的細木條上，整個人好像沒有一點重量。
    “那麽，我就將告訴你。真正的四階和四階以下的螻蟻。”
    “到底有什麽差別！”
    趙綴空手持短刀，身體模糊化後迅速融入空氣中。
    而莊博世全力運轉索拉楊體內的葵花內力，同樣極速移動，整個人化為肉眼難辨的虛影。
    在趙櫻空眼裏，隻能隱隱看到兩個飛速旋移、已經完全模糊成不辨你我的身影。
    空氣中有遊絲般的光芒在遊動，極緩慢，卻好像極快。
    短刀極速揮舞之間，光都拉成了絲線般遊動的驚人效果！
    隨著這一絲遊光，一團薄薄的血霧逐步彌漫開來，就象是一個淡淡的滾動著的血球！
    而血霧中的兩個人，正在跳出一場無聲，致命且瘋狂的雙人舞！
    這種凶險的狀況隻持續了短短十秒。
    緊接著就是一連串肉體撕裂聲，趙綴空手中匕首忽然炸裂開來，無數利刃碎片暴散開來。
    去勢之急之猛，直如千萬萬道利箭，攜帶著懾人破空尖嘯，一聲聲連成一片，分布之廣足以覆蓋整個空間。
    一時之間，金屬碎片伴隨著氣勁爆射，猶如十二級超強台風肆虐。
    大樓外表浮現無數裂紋，外溢的勁力讓整棟大樓再次崩裂開來，一層，三層，十層，十五層！
    隨後，是恐怖的爆炸，整棟大樓被攔腰打折。
    無數碎石瓦礫從空中傾泄而下，直接將附近的街道和樓宇砸的破敗不堪。
    碎石滾滾之中，狂風呼嘯、雷鳴陣陣之中伴隨著密密麻麻的烈勁交擊碎裂之聲，形成的風暴還在不斷下墜。
    兩個影子在旋風中不斷破碎，又不斷生成，足見戰況之烈。
    再過了半分鍾，兩道影子從旋風中拋出，血霧順著影子在空中不斷揮灑。
    現在大樓隻剩下三十多層，足足四十層的建築被兩人戰鬥餘波打碎。
    此刻兩人相距不過十米，但卻是滿身鮮血，周圍一片都被鮮血染紅，像是紅色豔麗的地毯。
    趙綴空一半身體被火焰燒焦，另一半則多了七八道橫七豎八的斬擊傷口，不停滲著鮮血。
    剛剛複原的右手不自然地扭曲著，不過他卻一臉詭異地看著莊博世。
    “無形的斬擊，凝練的火焰，短距離的瞬移，經過強化的肉體，還有那奇怪的負麵能量，以及勉強能跟上我的速度，你到底在身上花了多少支線劇情？”
    這種奢侈的技能和血統組合，甚至比四階的不死之身更具震撼力。
    “一個S，還是兩個S？”
    趙綴空開始流露出強烈的興趣，每逢遇到一種未知的，極難殺死的存在。
    他的殺戮欲望都會變得極為高漲，迫不及待，不可遏製。
    “呸！”
    莊博世吐出一口帶著內髒碎肉的鮮血，他身上的傷遠比趙綴空重的多。
    從額頭到右腿，無數道細密的割傷，血肉翻卷，泊泊鮮血卻一直流淌不止，肋骨被打成了好幾截，右手的五根手指被齊齊斬斷。
    以傷換傷，明顯他的速度更慢，傷更重一些。
    而且那把碎裂的匕首碎片穿透了他的身體，冰冷刺骨的詭異能量直刺他的大腦，十分惡毒的詛咒在不斷削弱他的恢複力和精力。
    “沒多少，隻有兩個A而已。”莊博世笑著露出了血紅色的牙齒。
    詛咒而已，無非是繼續提升反轉術式的輸出硬生生頂過去。
    況且趙綴空也小看了築基期的負麵抗性，隻是比之前慢了幾秒鍾，莊博世還是完全恢複了傷勢。
    這讓趙綴空更加驚訝了，他那把匕首可是B級的詛咒之刃，對方不僅強行打碎了他的武器，還幾乎能夠免疫匕首上附帶的強大詛咒。
    “既然不想說，那就給我永遠也別張嘴了！”他陰冷地咬牙說道。
    趙綴空顯然認為莊博世在戲弄他。
    畢竟趙綴空自己也是A級強化，區區兩個A級，怎麽能和他戰鬥到現在。
    趙綴空手中再出現了一把金屬短劍，與莊博世再次戰成一團。
    他平日就不太使用傳說魔法道具，隻喜歡用普通的合金短劍殺掉一個個強敵，那把匕首已經是他最強的武器了。
    畢竟在他看來，一個優秀的刺客，用最平凡的武器殺人，這才能證明自己的價值。
    使用高等級的武器和使用狙擊步槍、炸彈的普通殺手有什麽區別。
    不過，這次他的動作明顯變慢了許多。
    他畢竟隻是個刺客，哪怕有著四階自帶的恢複力，血統也不能大幅強化身體素質。
    平時也沒有太多兌換了高等級防護道具的敵人需要他解決。
    但現在卻遇到一個血牛和他比恢複力比耐力，無論造成了何種傷害，在接下來幾秒鍾他就能全數恢複。
    哪怕他再有耐心，也終究是有種看不見血條的焦躁。
    莊博世的戰術就簡單多了，憑借自己的血厚和恢複力，硬生生耗死脆皮刺客趙綴空。
    所以他的攻擊招式簡單、凶猛、迅疾，完全不理會自身的防禦。
    一出手，就有種不顧一切也要和趙綴空以傷換傷的慘烈凶悍。
    當然這樣也有一個問題，就是自己傷害不足，速度也沒有趙綴空快。
    若是趙綴空一心想要逃，沒有鄭吒支援的情況下，莊博世還真拿他沒有辦法。
    不，應該說整個輪回空間，現在都沒什麽人能一對一強殺趙綴空。
    所以，就要用嘴遁大法，不斷挑釁趙綴空，逼著他死戰！
    “大舅哥，你應該認可了我的實力吧，可以放心——”
    “把櫻空交給我了吧.”
    此話一出，趙綴空整個人速度再次恢複了巔峰，竟然完全恢複了之前的可怕速度與威力。
    整個人帶著無數道繞身而旋的凝練勁氣，如風馳電掣般殺向莊博世。
    “給我閉嘴！！！”
    趙綴空像是陷入了瘋魔一般，完全不理會自身的防禦。
    一出手，就有種不顧一切也要把眼前可恨男人碎骨分屍的決絕慘烈。
    莊博世好不容易恢複的肉體再次爆發漫天血霧，右腹部直接被切掉了半塊，露出了白骨森森的脊柱。
    但，這就是機會！
    莊博世往後一步，趙綴空往前一踏，再次進入了死門！
    無數星火朝著他籠罩而來，同時，腳上的地麵好像伸出了無數的岩石巨鉗，抓住了他的腳踝。
    一時之間，居然掙脫不得。
    風後奇門離字螢火流光和艮字地龍遊的配合，加上奇門的空間封禁效果，直接讓趙綴空硬生生吃了這麽一波傷害。
    但風後奇門，也僅僅隻能限製趙綴空一秒鍾，抓住他一次機會而已。
    當他再次一步穿出烈焰之後，雖然全身皮膚看起來被灼燒得很淒慘，其實死亡的細胞已形成一層薄且致密的保護層，並沒有給他帶來更多的傷害。
    對於四階而言，這點傷害卻隻是表麵淒慘些而已。
    但這種密切配合，比起對趙綴空的身體傷害——
    早已經將他的敏感內心刺得千瘡百孔。
    “給我死啊！！！”趙綴空已經徹底瘋掉了，眼睛布滿血絲似乎要跳出眼眶。
    “你這個——”
    “黃毛，我知道。”
    莊博世十分坦誠，並決定給予趙綴空致命一擊。
    他不斷躲閃著趙綴空已經有些混亂的招式，嘴角掛起一抹怪異的微笑：“大表哥，不得不說你們趙家的基因真不錯。”
    “你的表妹——”
    “很潤。”
    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頓了一秒，隨後。
    “啊！！！！！！！！！！”
    完全不像是人類發出的狂吼，撕心裂肺地響徹在浣熊市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