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不值得信任的昆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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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法芙妮爾的表情,塔莉莎不禁得意非凡,遙想當初自己剛剛落入佐漢手中,日日看他和奧爾多斯夫人、妮娜這兩個蕩婦肆意玩耍,自己大概也是法芙妮爾現在的樣子吧。

    沒有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成了其他人眼中的蕩婦——塔莉莎略帶憂鬱地歎了一口氣,也無奈地接受了現實,可能這就是成長吧。

    人——不,狼終究會成長為自己討厭的樣子,這便是內心強大外在堅毅,狼日漸變得成熟需要付出的代價。

    這也沒有什麽,因為塔莉莎覺得自己收獲得更多。

    她擁有了佐漢這樣古老的精靈族魔法師作為後盾,在整個羅蘭大陸基本是橫著走的狀態,隻要不是自己單獨遇到更加強大的敵人,和無敵也差不了多少,將來還是要回克萊門特家族、雨崩城、愛德絲特蓮第三軍事學院、國都這樣熟人眾多的地方耀武揚威才行。

    她甚至還得到了聖鈦鎧甲,眼前的法芙妮爾賣掉都換不來的寶物,讓整個教國都會為之癲狂的聖器,就穿在她一個五六七八階的雌性魔狼身上。

    是的,塔莉莎又膨脹了,她發現昆塔作為八階魔法師也不過如此,那麽再抬升一下自己的實力等階也沒有問題。

    其實最主要的是,塔莉莎還得到了魔法實驗研究中無上的快樂,她有點懷疑法芙妮爾是一條未經過魔法實驗研究處理的爬蟲,簡稱處蟲。

    所以在這件事情裏佐漢能夠帶來的快樂是法芙妮爾無法想象的,和佐漢能夠持續推進研究進程,從局部魔法進展到前端程序,也是塔莉莎無比期待的未來。

    “你到底是什麽玩意?你絕對不是真正的雌性魔狼。”法芙妮爾保持著一絲清明。

    魔物就是魔物,再怎麽狡黠和向人類學習,都有其內在本性難以改變,很少像人類那樣呈現出匪夷所思的多樣性。

    現在塔莉莎直接承認她是一個人披著狼皮,法芙妮爾都不會奇怪。

    她能夠對魔狼和人類的性格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就得益於法芙妮爾的複雜血統——

    黃金巨龍和吸血鬼一起交媾誕生了法芙妮爾的初代祖先後,這位祖先沒有其他的同類來繁衍後代,隻能選擇其他種族。

    他選擇了人類。

    可以說法芙妮爾的祖先們,在最開始的幾代都擁有了人類血統,隻是人類在整個世界都占據主流和統治地位,反而沒有哪個種族會強調自己身上有“人類血統”。

    最多就是“半人半x”,大部分時間“半人”這個血脈屬性都會被忽視,沒有人提起,隻會強調魔物的血脈。

    法芙妮爾的家族血脈就是如此,所以它們才會和純血魔物不一樣,占據了人類國家的王室地位,並且逐漸提純了血脈——可是人類在政治鬥爭上的天賦依然留存在他們的靈魂之中,這是他們和其他魔物種族截然不同的地方。

    “嗬嗬,我是狼神,不是和你說了嗎?爬蟲。”塔莉莎有一種預感,法芙妮爾遲早成為佐漢的爬蟲型寵物坐騎之類的,到時候就不好欺負她了。

    那就要趁現在打壓她,形成上下之分,把塔莉莎高高在上,更加尊貴的思想在她心底形成不可動搖的烙印,才能夠在將來繼續壓她一頭。

    真是機智的一匹魔狼,塔莉莎狼狼得意。

    見塔莉莎出乎意料的嘴嚴,法芙妮爾也隻好放棄套話,她的目光往後瞄去,隻見佐漢已經轉過身來往這邊走,昆塔跟在後麵。

    這副情景讓法芙妮爾臉上的種種神情消散,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目光落在昆塔有些激動的臉龐上。

    或者,從這一刻起,昆塔也不值得信任?

    作為君主的繼承人,總是會被王室灌注更多心血來培養,察言觀色更是一種本能,法芙妮爾也不願意去懷疑昆塔,可是現在這種局勢和狀況,貿然地把信任全部寄托在昆塔身上,似乎也不是很聰明的做法。

    昆塔是一個魔法師,人們在思考一個人是否忠誠可靠的時候,往往會忽略他的職業和興趣,這是一種極其容易犯下的錯誤。

    魔法師不容易被金錢打動,可是他們內心深處最至高無上的理念也絕對不是對國家和王室的忠誠,而是對魔法世界的探索和追求。

    如果是耶夢珈德對昆塔說,你拜服在我腳下,我將為你展現你從未見過的魔法世界,昆塔會二話不說地背叛陰吉士王室。

    現在讓法芙妮爾沒有徹底下定論的原因,就是佐漢終究不是耶夢珈德,她相信佐漢很強大,但是要說他就能夠和愛德絲特蓮、耶夢珈德相提並論,那她是無論如何也難以接受的。

    人們總是更容易相信和崇拜傳說中的人物,降低對現實和眼前人物的力量預期。

    遠在國都的超級大富豪是如何發家的,沒人關注,似乎他就是應該這麽富有,鄰居忽然蓋起了莊園,那就會輾轉反側無法入眠,一直焦頭爛額地分析鄰居怎麽就這麽有錢了?

    法芙妮爾注意到,昆塔的笑容中除了滿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討好。

    她想起來了,佐漢在把昆塔叫過去說話之前,曾經做了一個手勢展現魔法徽章。

    徽章裏麵蘊藏著隻有同為魔法師用精神力感知的信息,他的身份、他的師承、他的派別等等。

    如果涉及他人的信息,例如佐漢的魔法徽章裏展現了他和耶夢珈德的師生關係,就需要耶夢珈德釋放一絲魔力證明她認可這層關係,為兩人的師生關係背書,而耶夢珈德釋放的這一絲魔力中往往也會包含她的魔法徽章特征。

    魔法徽章相當於個人身份,也有個人簽名的用途,耶夢珈德的魔法徽章常見於各種經典著作和魔法道具上,是最廣為人知的個人簽名,很好辨認但是卻無法偽造在自己的魔法徽章中。

    這個佐漢看來真的是耶夢珈德的學生,昆塔會不會因此改變立場,在以後的日子裏反而成為佐漢埋在自己身邊的人了?

    法芙妮爾心亂如麻,失去遠征軍隻是意味著她的雄心受挫,可是現在這種境遇下還失去一個八階魔法師助手,幾乎可以說是致命的,從此以後她在這片陌生的大陸,真的是步步危機。

    看到佐漢過來,塔莉莎頓時不理法芙妮爾了,跑到佐漢身旁站著,指著項圈大聲表功“我已經告訴她,這個項圈是什麽功能了!”

    佐漢攬住了她細細的腰肢,塔莉莎的腰真是讓人百揉不膩,肌膚細嫩富有彈性,皮膚下麵還有緊致的肌肉,還顯得渾圓飽滿,和很多女人腰肢的輕盈瘦弱感截然不同。

    法芙妮爾也無暇理會這令人厭惡的一幕,隻是和平常一般吩咐昆塔,“昆塔大人,請幫我處理一下現在的狀況,剛剛發生了什麽你可能不知道,佐漢先生的禁空魔法真是強大到不可思議,領域覆蓋了我龍化之後疾速飛行的高空極限。”

    她既是在說明情況,也是在試探昆塔的態度,昆塔清醒過來以後就已經看到了法芙妮爾的困境,結果他完全被佐漢吸引了注意力,渾然忘記自己作為宮廷首席魔法師,應該先把王女嵌入岩石中的身體拉出來。

    昆塔倒沒有怠慢,他深深地望了佐漢一眼後,便召喚出來魔法杖,簡單地釋放了一個岩石軟化的魔法,然後手掌按在法芙妮爾的周圍。

    那困住法芙妮爾的泥土和岩石,仿佛擁有了生命一樣,發生了一些細微的顫動,隨即這種顫動變成了更大範圍的蠕動,又像有什麽巨物在地麵下攢動將土地拱起,法芙妮爾就在這種泥土和岩石軟化後的運動中,被送了出來,擺脫了束縛。

    法芙妮爾第一時間站直了身體,試圖恢複王女的些許優雅姿態,結果隻是略顯得端正了些,身上依然沾染著不少泥土,連幹淨都保持不了更無關高貴優雅。

    她伸手摸了摸項圈。

    昆塔也注意到了項圈,他抬了抬手,卻又沒有做什麽,隻是緊皺著眉頭看著項圈。

    法芙妮爾心中生出一陣涼意,因為昆塔的眼神並不是在為她擔憂,更像是在思索著這個項圈的設計思路和神妙之處。

    她連忙調動體內的血脈和肌肉,積蓄著力量,處於一種爆發前的臨界狀態,但是項圈依然沒有什麽反應,似乎對她並沒有真正的束縛作用。

    她連忙把這些力量釋放出去,結果在這時候,項圈上傳來一股讓人酥麻的電流,隨即她的力量便像湧入了某個未知的空間,被吸收得幹幹淨淨。

    法芙妮爾前所未有的惶恐,作為王女,她既不會參與力量體係的職業等階考核,也不會承認自己是高階魔物,但根據昆塔和岡布茨的評估,法芙妮爾現在擁有等同於七階的力量和戰鬥力。

    結果她現在什麽也做不了,從小到大一直引以為傲的天賦和力量,再也無法為她提供安全感和自信,可想而知是多麽的手足無措。

    “公主——”法芙妮爾在十二歲的時候,就因為王女的身份獲得了公主的封號,享受的待遇和封地等同於公爵,昆塔用這樣正式的稱呼,自然是為了談正事,“關於我們的未來,你有什麽打算嗎?”

    剛剛是佐漢和塔莉莎在詢問她的未來,現在則是昆塔,法芙妮爾深知這是因為她的未來,其實不在自己手中,而是由眼前這些人安排了,她目光澹澹,冷冷地看了一眼昆塔,一言不發。

    “哎對了,二爺爺,您不是說這烏青木都被蘇妲己修建棧道了嗎,怎麽這裏也有這麽多的烏青樹?”我向二爺爺問出了這個問題,剛才看見這裏也有烏青木,弄得我是滿腹疑慮。

    所有人,都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道劍光,朝著化神雲頭頂落下。

    兩人聊了一會兒“自爆”和“自毀”的話題後,靜靜來電,讓兩人參加會議。

    這時候我真覺得四手怪也許真的不壞,隻是被傳染上了不治之症的疾病,我登時竟然不把它們當做怪物來看待了,同時也明白發丘指為什麽不怕和四手怪這麽近距離的接觸。

    “長風,你怎麽說?”李國然沒有點頭,也沒有反對,卻是抬眼看向李長風,淡然地問道。

    肥龍饒是厚臉皮,也聽得很不自然,但他大哥都要喊聲炳叔的人,自然他也不敢造次,隻能靜觀其變地聽著。

    要知道,在晉城縱然是四大家族的嫡係子弟,到了他麵前,那也得老老實實的。

    “那是自然,以崔公子和崔家在北方的名望,如果不願出仕為官,苻堅確是無可奈何!”雨蝶頓時嬌笑著附和道。

    而且由於這個上聯有點長,他也是擔心選手們一次可能聽不清楚,所以說完之後,又是重複了兩遍。

    “桓偉將軍辦事向來有分寸,按理來說不應有什麽意外!”侯亮生同樣皺眉不確定地說道。

    徐聞這輩子都沒這麽無語過,1200萬的恩情,就買了這妮子一個先禮後兵?

    眾人眼前一黑,隻覺得迎麵多股氣流穿梭而過,翻滾著,扭打著,麵部竟感到微微刺痛。

    麵對這種意外的情況,二狗想到了一個可怕的結果,他覺得呂天明一定是達到一路九丹的境界了,否則的話,怎麽會完成這個重大的任務。

    她根本不要求自己唱得多好,隻求不出錯不被觀眾噓下台就好了。

    “大哥說的是,不過李默的歸來,實在是太可惜了,對我們巫族可不算是什麽好消息。”後土麵色凝重,一雙柳眉擰在了一起,顯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血跡呈濺射狀,如同一朵妖冶的血花綻放在牆壁上,裏麵還混雜著一些奇怪的碎塊。

    直到走出了很遠,張娜的心依然是在砰砰亂跳,有一部分是之前的時候被嚇唬的,有一部分是被江郎的槍嚇的。

    畫麵轉回夜祭這邊,當鎮民們還在街上聚集的時候,他就已經在向二樓走去了。

    “秋呀!聽父親的別摘下來,父親沒什麽值錢的給你,這個就當是父親給的好不好?”看著父親祈求的眼神,心一痛便點了點頭。

    我心裏也清楚胡薇進周詮組就是為了避開我。等這事了了,再找她好好談談。

    既然不是蘇代林醫院裏的同事,那麽是不是有可能是他的朋友呢?

    “為什麽警告之後,事情就容易做得多了呢?”東方岄明不以為然地說道。

    林寶淑沒有想到這皇貴妃竟然蠢鈍如斯,自己三言兩語的又設了一個簡單的局,就使得她對太後產生了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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