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號帝國法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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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幾個月的嚐試,夏洛特向摩德瑞交出了完美的答卷,並把這些遊擊隊移交給了吉爾克斯坦籍將領謝斯塔爾·佛古納和畢圖爾。
有了這樣的成績,夏洛特在新的圓桌騎士會議上獲得了更大的話語權,這一次帝**眾人開始認真地討論起遊擊隊計劃的利弊,試圖找出一個最合適的解決方案。
“各位,局勢已經不容我們猶豫既然夏洛特卿搞出了成績,那就請各位積極配合吧。”
最終麵對兵力不足的窘境,摩德瑞做出了決定。給盟友放權搞遊擊戰術,利用地形優勢,消耗超合眾國力量。同時,她也下令加強帝國內部防禦,保護民眾安全。
可這個決定卻在帝國內部引起了不小的震動。過去兩年由於都是使用職業兵作戰,帝國中產階級可以進行在互聯網上盡情宣泄他們對國家的熱愛,但真到要出力時,他們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逃跑。
然而,無論外界如何議論,摩德瑞都堅定地執行著她的計劃。
之後的時間,各種盤踞在潘德拉純血民兵的任務由屠殺中立派貴族變成了配合征兵官挨家挨戶抓捕適齡青年送到剛成立的教團裏,用GEA洗腦,然後送去前線。
你沒有看錯,在邱薇爾的請求或者說威脅下,修奈澤爾同意重組了教團,如果你以為這已經很離譜了,那就大錯特錯了,和正準備推動的第三條命令相比,之前屠殺貴族和到處征兵都是小兒科。
這條政令就是:禁止一切除純血教團以外的一切宗教活動,所有教堂必須供奉一個紅色眼瞳。
這簡直讓人無法忍受。
如果說軍隊是帝國的柱石,那宗教就是帝國存在的意義。
三百年前的那場大革命剛開始時,其實並沒有多少人真的同情路易十六,如果不是因為督政府發布禁止宗教法令,保王黨可能早就滅亡了,如今純血派卻要求人們都去崇拜一個莫名其妙的寫輪眼,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麽。
在那個動蕩的年代,宗教與政治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複雜而微妙的畫卷。純血派的行動像一顆重磅炸彈,在帝國的心髒地帶引爆了一場空前的危機。
宗教,作為帝國存在根基,一直以來都是人們心中的寄托。它給予人們精神上的慰藉,讓他們在困難時期能堅持下去。然而,純血派卻要摒棄這份信仰,轉而崇拜一個莫名其妙的寫輪眼。這無疑是對帝國傳統信仰的極大褻瀆。
消息傳出後,整個帝國都沸騰了。人們議論紛紛,憤怒和失望的情緒在空氣中彌漫。他們無法理解為什麽純血派要做出這個決定,更無法接受這個莫名其妙的寫輪眼成為保守派新的信仰。
在帝國的各個角落,人們開始聚集起來,表達他們的不滿。他們高呼著口號,揮舞宗教旗幟,遊行示威,要求純血派放棄這個荒謬的計劃。然而,邱薇爾和卡拉雷斯卻置若罔聞,他們堅信自己的道路是正確的,是符合未來發展的。
人們轉而請求修奈澤爾或者摩德瑞出麵,但這兩位什麽也不敢多說,如今需要教團募集新兵。
隨著時間推移,反抗聲音越來越大,局勢越來越緊張。一些激進的分子開始采取暴力行動,他們襲擊純血派的成員和設施,試圖以武力阻止他們的計劃。然而,這些行動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讓純血派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
在這場危機中,帝國的統治者們也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他們既不想放棄宗教這一支撐力量,也不想得罪純血派的勢力。
他們在權衡利弊之後,決定繼續采取中立的態度,既不支持純血派的計劃,也不公開反對。
然而,這種態度並沒有緩解局勢的緊張。相反,它讓矛盾更加尖銳化。純血派認為保守派背叛了他們,而保守派則認為純血派就是群神經病,無法保護帝國傳統。
這種亂局下,那些原本支持純血派的保守教士們也感到了深深的不安和恐懼。他們知道,一旦這個計劃落實,他們將無法逃脫被清算的命運。於是,他們紛紛秘密籌劃逃離潘德拉,去投奔他們認為的淨土——歐係布列塔尼亞。
在莫妮卡的居所中,昏暗的燈光中映襯出莊重而神秘的氛圍。牆上掛著幾幅宗教畫作,它們靜靜地注視著房間裏的每一個人。
身穿修女服的莫妮卡坐在一張雕花木椅上,她的麵容雖然顯得很疲憊。但她的眼神卻十分明亮,仿佛能夠看穿一切虛偽和謊言。
當流亡的教士們陸續進入房間時,他們的臉上都露出了敬畏的表情。他們紛紛向這位圓桌騎士鞠躬致意,稱呼她為“聖徒莫妮卡”。
“不不,我這個殺戮之人可不敢被稱為聖徒的……”莫妮卡微笑著回應他們,她的聲音溫柔而堅定:“歡迎你們,我的朋友們。我知道你們經曆了很多磨難,但你們的信念從未改變,這讓我非常欣慰。”
其中一位年老的教士走上前來表達了敬意:“莫妮卡小姐,您是唯一從小到大都去教堂虔誠禱告的圓桌騎士。您的信仰和勇氣一直激勵著我們前行,聖徒當之無愧。”
莫妮卡微微低下頭,她的心中充滿了感動和自豪。她知道,這些就是她前進的動力。
另一位年輕的教士則激動地說道:“我寧願看到東方教會的黃金十字架,也絕不去參拜那個愚蠢的寫輪眼!”他的話語堅定而有力,表達了他對宗教信仰的堅守。
莫妮卡聽後點了點頭,她理解這些教士們的感受。她知道,在這個關鍵時刻,她必須站出來,帶領大家共同抵抗純血派的計劃。
隨著交談的深入,房間裏的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這些教士們開始分享他們在逃亡途中的經曆,他們的敘述充滿了痛苦。甚至有教士表示來到莫斯科維恩聽到全城的教堂鍾聲,自己就忍不住淚流滿麵。
莫妮卡聽著他們的故事,她的心中充滿了憤怒。她不明白為什麽純血派為什麽要如此殘忍地對待信仰和同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