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搞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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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安話還沒說完。
    陸識月便輕搖頭,打斷了:“無妨。”
    “我都知曉。”
    想了想,語氣一頓,補充道。
    “我也並不介意這些。”
    司安抿唇,不太常見的顯出了些許尷尬。
    摸了摸鼻尖,嗡聲開口。
    “我去叫小二燒水,你先洗漱,也可洗個澡。”
    “我我出去,弄些盤纏回來。”
    還有至少兩日的行程,總不能風餐露宿,一路餓著冷著渴著過去吧。
    若隻有自己,司安倒是可以試試。
    可現在,還隨行帶著一位嬌滴滴的姑娘。
    這小美人,還隻有十六歲。
    放在現代,是未成年,要被當作妹妹疼寵的年紀。
    司安便多多少少關照一些了。
    心中還有些羞澀情緒,乍然聽到司安這句“弄些盤纏”,陸識月都不由得愣怔一下。
    陸識月覺得自己,剛才好像是幻聽了。
    咂摸了一下:難道趕路太累,出現幻覺了?
    “你剛剛說要去做什麽?”
    司安也一愣,見陸識月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也心虛了。
    “怎麽了?”
    “我們現在盤纏已經不夠了,不去想辦法搞一些回來,恐怕咱們兩個明日一早,就要餓肚子了。”
    這下,陸識月明白了。
    她表情歉疚:“是不是因為我”
    因為我跟隨過來,你才會如此?
    便是在崖底生活八年。
    可八年之前,陸識月也是個大小姐。
    自然知道“偷盜”這種做法不對的。
    不是君子所為。
    現在司安已經要做到這種地步了嗎?
    司安看到了陸識月的表情,心說:不好。
    這姑娘,應當是誤會什麽了。
    司安連忙開口解釋:“別多心。”
    “隻不過是向一些不義之人,去搜刮一些個不義之財罷了。”
    笑容爽朗。
    “不會去做那些不該做的事兒。”
    “陸姑娘,你且放寬心。”
    “便是現在我借用了他們的錢,事成之後,也要讓人還回去的。”
    司安都怕這姑娘心裏別扭,別著勁兒。
    到時候會不高興。
    所以才著急忙慌的解釋了一番。
    聽完後,陸識月這才收斂了臉上的擔憂和歉疚情緒。
    乖巧點頭。
    “那那你可要小心一些”
    “不要被傷到了。”
    司安見自己將人哄好了,終於露出了個爽朗的笑容。
    “好,我記得了。”
    說完之後,便貼心的轉身出去,給門帶上了。
    先給小二了些剩下的銅錢,叫他燒水送上去。
    隨後司安去馬廄,看了眼自己接下來兩天都要指望的老夥計,給馬兒添了些草料。
    都妥當之後,這才出去尋找“目的地”了。
    司安大半晚上,都沒有回來。
    不過這一晚上,還是收獲頗豐呢。
    雪花銀足足一百五十六兩!
    司安第二天叫了兩份早飯。
    吃飽喝足後。
    司安先去集市又多買了一匹馬。
    講道理,最開始的時候,司安可是還深思熟慮的思考過。
    究竟是要買馬,還是直接買一輛馬車。
    後麵一想——還是馬匹吧。
    馬車實在是有些耽誤事兒。
    再有個原因。
    司安在手下人那邊聽說過。
    前往寒州的官道,並沒有被維修過。
    馬車行進上去,顛簸異常。
    早上吃的飯,一刻鍾,就能給你顛出胃!
    還是跑馬吧。
    於是,兩個人便又上路了。
    兩天過後。
    第三天。
    兩個人風塵仆仆,陸識月那張姝麗的白皙臉蛋,都已經染上了三分菜色。
    尤其是兩人跑了一會兒後,聽到了司安開口。
    “我們再加快些腳程,便能趕在落日之前,到達目的地了。”
    陸識月:“”
    臉上露出了一抹愁苦的情緒。
    她輕聲開口:“我我們能不能休息一會?”
    怕司安覺得自己矯揉造作,所以開口解釋道。
    “我不是要拖時間,是真的有些累了。”
    這雙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
    司安聞言,神色驟然一凜。
    隨後連忙勒馬,伸出手臂,讓陸識月借著自己的力氣下來。
    陸識月下來的動作都有些踉蹌。
    看著十分的吃力。
    臉色都白了些。
    司安一手撐著人,一手拽著兩匹馬。
    左右看了看,正好身邊有一條溪流。
    溪流旁有一塊比較平整的青石板。
    將人趕緊扶過去。
    等人坐下之後,司安先將馬拴在旁邊。
    隨後湊到了陸識月的身邊,表情嚴肅道:“怎麽了?是不是身體難受?”
    陸識月輕輕唇,表情有些難看。
    她是使了大力氣,這才咬著牙坐了下去。
    坐下之後,更覺得腿側難受了。
    兩條腿都在打哆嗦。
    “唔”一聲痛呼,從嘴角溢出。
    司安一聽,連忙扶著人。
    “腿疼了?”
    將腦袋上的帷帽給拿下來,想了想,戴在了陸識月的頭上。
    黑色的硬紗,蓋住了裏麵的情形。
    司安從腰帶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
    “你沒太騎過馬,這種速度還有時常,腿部大概是磨破了。”
    “昨晚已經上過一遍藥了,是不是已經被跑馬的時候亂動的衣服給蹭掉了?”
    “再擦一點吧。”
    距離寒州的城鎮,還有好幾個時辰的時間。
    雖然現在是白天,還是眾目睽睽的官道,可也不能叫人就這麽一直疼著。
    陸識月身上有兜帽。
    還有自己的帷帽蓋住。
    應當可以自己在裏麵囫圇上點藥的。
    就是小姑娘麵皮薄,可能不太願意。
    陸識月的確害羞了。
    她深吸一口氣,遲疑了一瞬,但還是將藥接了過來。
    隨後“嗖”的一下,趕緊伸了回去。
    微弱的聲音,透過兩層的遮擋,傳了出來。
    “我好那你幫我看著點人。”
    司安:“放心吧。”
    說著,便伸出雙手,將帷帽的開口處,給細細撚住了。
    裏麵傳出了細細簌簌的動靜兒。
    應當是陸識月解開腰帶,開始褪下衣物,查看腿上的傷情了。
    說起來,若換個嬌氣的,必定是萬萬不願意這樣做的!
    這完全是敗壞自己名聲。
    傳出去,可要直接上吊了!
    但陸識月自幼在山穀懸崖中,被年紀很大的師父教養長大。
    禮義廉恥有。
    但不多
    帷帽內。
    陸識月捏著藥瓶子,解開了褲帶。
    隨後低頭一看。
    “呼——”驚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