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章 瓦剌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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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袖等人本以為,人已離開。
未曾想,竟然被抓到了這裏。
這是要做什麽?!
同伴被捉,他們如何能忍。
紅袖身邊的漢子,當即抽出武器,飛身過去,想要破開屋門!
紅袖依舊覺得不對勁。
想要阻攔住同伴。
但是他們的動作實在是太快。
根本來不及開口,人已經抽刀,給那扇薄薄的門板,給劈裂開了。
“刺啦——”
深吸一口氣。
紅袖無奈之下,隻好板起了一張臉,冷然的向前而去。
她沒發現,帶他們來的那官員,在她動腳後,就連忙逃命似的跑了。
似乎是生怕會波及到自己一樣。
走入大廳之中,抬眼便看到了坐於首位的,身穿輕甲的一位官員。
紅袖皺眉:“大人這是什麽意思?不是要與我商談征收馬匹的價格,又為什麽要將我的族人抓來。”
“莫非是要用族人的性命,來威脅我們放低價格不成?”
首座的那人,聞言吹胡子瞪眼,表情格外的憤怒。
似乎是根本聽不懂紅袖究竟在說什麽一樣。
“一派胡言!誰負責征收馬匹了,本官是寒州的軍官,不是什麽管馬的官兒!”
“知道這裏是什麽地方嗎,這是不允許任何人擅闖,否則格殺勿論的寒州軍事處!”
“你們這這是做什麽?難不成是要造反嗎?!”
“當真是豈有此理,來人!抓住他們!統統給我下獄!下獄!可惡!”
軍官這一句話落地。
從廳外立刻跑入許多身穿鎧甲,手持兵器的士兵。
麵色肅然,紅袖握緊雙拳。
她知道了。
真是好一出請君入甕。
這次是她中計了。
沒辦法。
情況已然如此,便沒什麽好說的。
紅袖從腰間抽出彎刀,大喝一聲。
“嗬嗬——這就是詭計多端的中原人,當真可恥,若要強搶,直說就是,做什麽搞這麽多有的沒的!”
“哼!大家給我上!先將首座的人拿下!”
兩撥人馬交戰在一起。
裏麵聲音乒乓。
都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還未停歇。
不遠處。
正統觀戰局的孫天學和李闕,站在一起。
目光盯著下方的情況。
很快,孫天學嗤笑一聲,瞥了李闕一眼。
“李參軍,李大人,這就是你練的兵?也太水了。”
“如此多的人,竟然連這十個不到,還有個小姑娘的隊伍,都搞不定啊。”
李闕:“”
李闕麵色有些發虛。
訕笑兩下:“這你也能看出來,他們的身手很不錯。”
“便是我下去,估計也得和人過上幾招。”
“嘶話又說回來,來咱們寒州的普通馬販,有這樣的功夫嗎?”
孫天學冷哼:“你還覺得他們身份普通?”
李闕聞言一愣:“你的意思是?”
“他們恐怕身份有異。”
孫天學沉吟。
不過很快,孫天學又笑了:“不過,身份有異便更好了。”
“我們好像也無需費勁兒給人安置上其他罪名了,因為,他們似乎真的是奸細呢。”
下方戰局不太明朗。
但是拚殺之下。
還是紅袖一方占據了上風。
丟棄了彎刀,紅袖最後從腰帶中抽出了一條骨節鞭!
“咻——啪——”
一甩一落。
打在人身上,是皮肉分離。
打在建築上,是木屑四散。
寒州的士兵,被打的落花流水。
飛身出了空間狹小,不利於發揮的大廳。
隨後,紅袖一個側身,躲避過了士兵攻擊而來的招式,隨後長鞭一甩,給人卷著飛了出去。
或許是對於人的目光感知靈敏。
幾乎是瞬間,出了大廳的紅袖,便側目看向了自己的右上方。
下一秒。
對上了孫天學和李闕二人的視線。
紅袖眉目一凜。
抽鞭上去。
殺招直接衝著兩個人的麵門而去!
李闕瞳孔一緊。
立刻將身邊的孫天學給甩到了身後。
自己飛身下去。
開玩笑。
那孫天學是個文官。
總不能這種時候,叫文官下去拚殺吧!
這裏的戰局,愈發的火熱。
“”
落日西斜。
金黃色帶著紅芒的霞光,披散在了寒州這座城池之上。
城池的守軍打著哈欠,百無聊賴的守著。
現在已經快到城門關閉的時間了。
再過一炷香左右。
他們就可以下工,去吃飯喝酒了!
就在這時。
一行數百人的隊伍,騎著馬,朝著城門狂奔而來。
馬蹄聲陣陣。
嚇得城門口守軍的瞌睡蟲都沒了。
打了個激靈。
差點報出敵襲的信號。
可仔細一看,不對勁啊!
來人穿的似乎是他們大魏的一副。
模樣也是大魏人。
是的。
來人正是鄭有他們。
也是司安的手下。
“籲——!”
來到邊關門前。
鄭有他們先行下馬。
隨後立刻將自己的令牌還有文書,全部出示給了守軍。
表情嚴肅的說明了自己的身份。
“原來是京畿衛還有南疆軍,以及方巡撫手下的人!”
“不知眾位此時前來,可是有什麽要務?”
那印信可做不得假。
這一個隊伍。
聚集了三撥人馬。
都一波都大有來頭。
深吸一口氣。
守軍有些嚴肅的將印信還了回去,主動詢問。
鄭有上前一步,攤開了一張畫像。
畫像當中,正是司安的模樣。
惟妙惟肖。
“這位乃是奉皇命,前來邊關巡查的禦史大人!”
“我們隊伍遇到了韃靼人,大人與我們失散,無奈之下,隻好過來,想要看看有無大人的蹤跡。”
仔細看了眼畫像。
這位守軍訝異評價了一句:“禦史大人麽?這位大人容貌格外出眾,看著似乎也年歲不大。”
“竟然已經能夠領如此重要的職務嗎?”
聽見這守軍的注意力偏離了。
鄭有嚴肅警告:“這位的身份特殊,而且別看現在領著禦史的職位,實際上,身份便是陛下,都要偏愛三分的。”
“若在你們寒州走丟,失去蹤跡,那你們寒州有什麽後果,自己想吧,咱們兄弟,這脖子上頂著的東西,就可以不要了!”
守軍被這話嚇得一個激靈,瞪眼驚聲道:“嘶——身份竟然如此重要?”
“不知究竟是哪路來頭?!”
鄭有眯著眼:“這就不是你能知道的了,隻能說——很大,非常大,便是巡撫也要敬上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