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誇誇其談無能老頭(感謝桑鎮的大乾打賞禮物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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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平原之上正發生著一場慘絕人寰的屠戮。
那些自視甚高的江湖人士在狼騎的麵前毫無還手之力,大軍衝殺所過,他們引以為傲的真氣根本無法達成有效的阻擋。
真實的戰場就是如此直接。
個人勇武除非達到文聖或者宗師之境這般,才有著一定的功效,否則,都是螻蟻。
二十萬狼騎的鐵蹄之下。
無論是你是六品的武者或是橫練高手,都會被瞬間踏成肉泥。
許多人都是在奔逃的時候被箭矢射穿。
哀嚎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遠處方天儒看著這一幕,微微搖頭。
不知道幹什麽來了,看熱鬧看到自己的腦袋上了吧?
活該!
有時候看情形不對就趕快撤吧你。
還看容易看的引火燒身。
現在的齊國江湖人士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李臻拎著文聖大勝歸來。
得到文聖的作用很多很多。
足夠讓李臻高興的合不攏嘴。
首先是對於齊國的氣勢打擊,文聖在齊國的名聲人盡皆知,現如今他都被臻庭給抓了,那麽齊國其他人會怎麽想?
或許會有怒火滔天的但是畢竟這是少數。
更多人則是感覺自己的無力感。
畢竟李臻能夠將這等人物打敗,他們又有什麽辦法呢?
不僅如此,除此之外,對於其他那些高手來說,這也是一個威懾。
從齊國就看出來了,江湖和朝堂雖然分立兩旁,但是其中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一個廉江引出來了三先生,後者又將文院陸續的全部都給惹了出來。
才有的皇宮慘案發生。
齊國如此,那麽其他的國家呢?
禦國呢?
禦國的宗門勢力可是多的很。
若是全部和朝堂站在一起對付李臻,那可以說是非常的麻煩。
不說別的,就是搞針對性的刺殺。
將臻庭的高層全部刺殺一遍。
當初李臻就擔憂過。
他很害怕文院的人躲在角落中刺殺上官奉先等人。
好在。
他們還是沒有這麽損。
若是自己身處文聖的位置上,即便是弄不死自己,也能將自己搞得不堪其擾,甚至能夠影響對齊國的作戰。
陳叔平沒有想到,文聖也沒有想到。
李臻隻能說,人的運氣在某個時候還是有作用的。
文聖的手臂已經被包紮好,一路上被李臻抓在手中,一刻不鬆。
李臻帶著方天儒還有那些活著的文院弟子均是跟在後麵。
上官奉先他們在處理那些齊國的江湖人士。
那些事李臻已經不需要看了。
除非裏麵有兩個以上文聖這種級別的存在,若不然,根本不會對狼騎的進攻造成什麽影響。
耶律質舞在李臻的馬車當中。
她的身上被大先生的軟劍留下了數十道傷口。
鐵玄關的軍醫正在包紮當中。
三人一邊包紮頭上的汗如雨下。
李臻對於耶律質舞的重視他們是知道的。
若是耶律質舞有個什麽問題,他們的下場也不會太好。
不過現在看來,對方的身體素質還是很強的。
隻不過是失血過多昏迷了而已。
“大王,大祭司的傷口已經全部包紮好了現在還是失血過多,休養一段時間就可以了!”
為首的軍醫拱手道。
他們在戰場上處理這種傷口極為熟悉,動作迅速。
“辛苦了下去領賞吧!”
李臻揮了揮手。
三位軍醫被帶離了馬車。
三人離開後,馬車啟動。
李臻將文聖扔開,看著耶律質舞蒼白的臉色,輕輕的歎了口氣。
該死的家夥!
文聖靠在馬車的角落,一張臉上滿是悲痛和複雜。
他怎麽都不會想到自己落在李臻的手中。
這完全不合乎道理啊!
李臻看都不看文聖。
待宰的羔羊罷了。
現在還有什麽好說的。
不過若是讓其知道,他的最終致命傷是由他的弟子造成的,老頭的心情應該是會非常的複雜吧!
將耶律質舞的衣服蓋好了,李臻慢慢回身坐下。
“你要將我帶到哪裏去!”
文聖看著李臻道。
“當然是回臻都,難道你想回齊國?不過應該也不會太遠!”
“李臻,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會給天下帶來多大的危害嗎?聽我一句勸收手吧,不要再繼續了!
你的**會讓無數百姓血流成河!”
文聖話音剛落。
李臻抬手一巴掌呼在他的老臉之上。
“張口天下百姓,閉嘴百姓天下,這天下跟你們有什麽關係?你是給百姓提高待遇了還是讓他們吃飽穿暖了?
明明對天下大眾寸功未建,嘴上如此喜歡標榜自己?”
李臻的眼神中滿是鄙夷。
朝堂之人也就算了,他一個山野的老東西,也配說這種話。
百姓平時連見他都得祈求數年之久,還不一定能夠見得上。
他在這裏提上百姓了。
“我乃文聖,天下人之師,我對天下做的貢獻豈是你這等暴君可以明白的!”文聖捂著臉怒然道。
啪!
李臻反手一個巴掌呼了上去。
緊接著。
李臻仍舊覺得不過癮,抬手真氣將其引動到手中。
對著他的臉上就是左右開弓。
“你個老匹夫!”
“啪!”
“皓首老賊滿口大義!”
“啪!”
“你懂個什麽叫百姓!”
“啪!”
“你是個什麽東西,裝神弄鬼!”
“啪!”
一連十幾個巴掌直接將那文聖抽昏了過去。
嗯......有可能是氣的。
他養尊處優這麽多年,即便是齊國皇帝見了他都要躬身行禮。
短短的一天時間,心情大起大落。
一身修為全然消失,還成了階下囚。
不僅如此,李臻對其是毫無尊敬。
打人不打臉,自己這個年齡了還被打臉,氣的直接昏了過去。
李臻命人將其捆在馬車之上。
嘴巴啷嘰的以為自己是陳叔平不成??
後方被捆綁束縛的大先生剛被廢了全身真氣。
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師父成為馬車後麵的點綴,拖起一道長煙滾滾。
“李臻,我師父乃文聖,你怎敢如此對待於他啊!”
大先生聲音淒厲。
怎麽可以這樣子!
雖然文聖是敗了,但是身份在那擺著,所謂刑不上士大夫。
李臻這完全是不顧自己師父的身份和地位。
聽到大先生的哭喊之聲。
李臻立刻讓方天儒命人將其和他師父一起捆綁,共同當馬車後麵的掛件。
在他的眼裏可不管你什麽身份地位。
都來刺殺自己了,還要對其以禮待之?
就像是前世。
有些人明明就是充滿的惡意,就是針對你,可有些聖母覺得一笑泯恩仇。
不僅不翻臉,還一個勁的貼合人家。
對此,李臻隻能說。
真爾母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