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4章 他在…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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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領笑了笑,“你不是在哄本首領開心吧!赫坤這小子,除了正事什麽都幹,跟街邊的混混沒有兩樣,竟然還有人會敬佩他。”
“屬下不敢欺騙首領,有次我問他原因,他說赫坤少爺是聯盟最厲害的,他以後也要像赫坤少爺一樣厲害。”
這話算是說到首領心窩子上了,畢竟哪個做父母的不想聽別人誇自家孩子的話。
“好,你回去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他說清楚了,他願意去就去,若害怕對方精神力強大不想去也沒關係,本首領不怪他。”
“是,首領。”
因為首領的開心,底下的眾人才得以解脫回家。
不過十五分鍾,狼獸人官員就來回話,那狼崽子已經答應前往希爾納帝國執行任務了。
姓名:狼燁
任務:從敵國上校手中救出赫坤少爺的兩個孩子。
今天便是第五天了,孟杬已經等很久了,終於等到孩子們回家的那天了。
隻是見到管家抱著兩個蛋過來時,多少還是有些不真實的。
她真的生了兩顆蛋嗎?
“小姐,孩子們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孵化,因為您不是蛇族,不懂得如何孵化蛇蛋,所以您盡量不要讓蛇蛋離開保溫箱。”
“好的,我明白了。”孟杬接過兩顆蛇蛋抱在懷中,質感跟她家雞蛋外殼差不多,不過蛋的大小比雞蛋大了一點點。
身後的醫生們進入房間講保溫箱安裝好,又說了一些如何照顧蛇蛋們的方法便離開了。
“小姐,聯邦那邊還有事情,上校說忙完之後就會來看您了。”
“告訴上校他盡管忙,不用操心我們。”
“是。”
管家離開後,小侍女也在觀察保溫箱裏的蛇蛋。
“小姐的孩子孵化後肯定會和小姐長的一樣好看的。”
孟杬笑了笑,忽然想到那個男人,他的長相也不差,很符合她的審美,孩子長相長歪的概率小一點。
“對了,問你一件事。”
“小姐請問。”
“我們帝國裏有蛇族嗎?”
“當然有了,小姐我們帝國的種族可是有很多的。”
聽到小侍女這樣說她就放心了,幸好蛇族不是人人喊打的種族,不然她的孩子還怎麽做這裏立足。
沒了後顧之憂,孟杬就盯著保溫箱觀察,之前專業醫生說過,這個保溫箱不僅能幫助幼崽保持體溫,不會失溫死去,還可以加速幼崽的孵化速度,隻是每個蛇族幼崽的體質不同,孵化的天數也不同,他們不敢確認到底會在哪一天孵化。
她戳了戳麵前的保溫玻璃,“小崽子們,你們什麽時候才能出來啊!”
或許是她眼花了,竟然看到其中一顆蛇蛋動了一下。
她揉了揉眼睛,盯著看了一會兒,並沒有發現蛇蛋動過,那看來真的是她眼花了。
因為上次敵人從犬場進入,雷斯徳命令管家把犬場處理掉,哪怕種點花草也可以,再加固防禦係統。
莊園裏的軍人的守衛莊園、守衛上校安全的,所以管家隻能從外麵找幾個花匠,圍牆邊種上帶刺的樹,其餘的空地種上花草。
他還特意去了園林,選了幾個刺較長的樹,隻是園林裏的工作人員較少,隻能預訂好後明天再送過去。
女保姆死後,再也沒有人會給孟杬做好吃的了,想到她孟杬還是會傷心。
明明她們相處的那麽好,女保姆溫柔、善解人意,為什麽好人不長命呢?
這都要怪那個男人,那個叫赫坤的男人。
其實孟杬不是一個以貌取人的人,可自從經曆過這件事後,她覺得還是有一定邏輯的。
像赫坤這種人,五官長相淩厲,是個壞人。
像雷斯徳這樣的,表麵看似冰冷,蛋五官極正,一看就是軍人,所以說好人。
“小姐,上校來了。”一旁傳來小侍女焦急的聲音。
孟杬轉過頭時見雷斯徳正站在她身邊,整個人都懵了。
看向小侍女的眼神非常疑惑,好像是在問她上校什麽時候來的。
小侍女害怕上校周身的氣息,站的遠遠的。
“小姐,我剛剛叫您了,隻是您看到太投入,一直沒有聽到。”
“好了,你下去吧!”雷斯徳突然開口。
小侍女一溜煙的沒人了。
“在想什麽?這麽入神。”
孟杬尷尬一笑,“沒什麽,就是在想上校您一看就是好人。”
“嗬嗬,好人。”雷斯徳拉來一個椅子坐在她身旁。
“那要讓你失望了,我不是什麽好人。”
“怎麽會呢,我們最初認識的時候,你解救了地下拳館那麽多的人,還收留了無家可歸的我,現在又收留了我和孩子,在我心中你是天下第一的好人。”
好人,還是有人第一次說他說好人,就連同在聯邦任職的同事們都隻會用高冷和身上戾氣大來形容他。
雷斯徳不知道為什麽,心中竟然隱隱感到高興。
“有件事我想跟上校商量商量。”
“你盡管說。”
“就是我在您這裏打擾了一個月之久了,吃您的花您的已經讓我感到不好意思了,我想等孩子們孵化出來後帶著他們去外麵做生意也好,打工也好,就是盡量不給上校造成困擾。”
雷斯徳非常震驚,“你想離開?是在這裏住的不舒服嗎?”
孟杬連連搖頭,“不是的,在這裏有很多關心我的人,他們對我都很好,上校對我也很好,隻是我不能一直住在恩人家一輩子吧!莊園裏始終是要有女主人的,我和孩子住在這裏會影響到上校的名聲的。”
雷斯徳刷的一下站起身,椅子和地麵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響。
“抱歉,嚇到你了。”
“不過我並不覺得你對我造成了影響,而且你帶著孩子要去哪裏呢,外麵還有人要搶奪你的孩子和殺你。”
這個問題孟杬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想著係統應該會有辦法保護她的,不然她死了係統不是還要浪費時間尋找其他的宿主嘛。
“你可以住在這裏一輩子,未來幾年莊園裏不會有女主人,也不會有人敢說什麽的,你盡管放心。”
“可是。”
“就這樣說定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孟杬疑惑的喃喃自語。
他是在生她的氣嗎?就因為說了她要離開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