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大巫填報了中山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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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暑假,填報誌願後,大巫除了接了幾單法事外,天天騎著馬,去理科重點一班的同學家裏串門,也邀請了這些同學到巫家寨玩了一天一晚。在瓊花姐家裏,大巫開玩笑似地對瓊花媽媽說,他做顏家女婿要不要?
    瓊花笑著拍打大巫,跟她媽媽說,別聽這家夥的,畏弟弟比她小六歲,還才滿十五歲。
    等瓊花媽媽走後,大巫對瓊花說,姐姐,這次是說真的哦,如果姐姐不相信,我們今晚睡一塊。
    瓊花羞紅了臉,問大巫單獨陪她回來就這目的?
    大巫說不是。這是剛才突然想到這樣才說的。算開玩笑吧。姐姐不要緊張,在北大找個如意郎君吧。
    那晚散步時,大巫用力抱了一陣瓊花。大巫知道,娶瓊花不現實,不是大了六歲,而是瓊花的漂亮達不到家裏人的要求。但他這次真的有想娶瓊花。
    等新高二休假時,大巫又騎馬陪原班上同學玩。同學騎單車,一車坐兩人。在巫家寨也玩了一天一晚。
    接到入學通知後,映月說她媽媽想單獨請畏畏的客,兩人坐車去了下江墟玩了一天一晚。給家裏奶奶們帶了一大包上品白芷回來,留給奶奶她們平日裏煲湯喝。
    映月她決定明年也考廣州的大學,中大可能考不上,考其他的大學吧。
    去中山大學報到是大巫一個人去的。堂姐正好迎新,這個堂姐一直在關注著這個弟弟。奶奶寫信過來告訴了堂姐畏畏錄取到中大,但堂姐巫奕跟這弟弟從未謀麵,隻好主動報名參加迎新,自己做了個紙牌,上麵寫著:巫畏弟弟聯係姐。放在迎新處的座位上。
    奶奶早寫信並匯錢給了堂姐巫奕,讓她幫弟弟置辦生活用品與床上用品。因此大巫隨身隻有一隻大軍用裝備包,裏麵裝的是穿著和一把布袋裝著的新桃木劍。身上挎著個新軍用挎包,這是媽媽上次來送的,應該是醫務人員用的專用挎包,挎包裏有許多小分格。手裏握著根功夫棍。
    大巫特意選了趟從長春開往廣州的特快列車。下車便看見堂姐巫奕寫的那個牌子,過去先向堂姐敬禮,再大聲說自己是弟弟巫畏,特向姐姐巫奕報到。
    堂姐就笑了,說弟弟真跟大家傳聞的一樣,軍事化作風哦,尤其是今天穿了身軍裝,更是小兵一樣哦。怎麽還是一口東北腔呀。
    大巫說這身軍裝是哥哥前年送他的電訊兵作訓服,外衣褲是卡基布的,襯衣是立領棉布的,不起靜電,穿著舒服。還有一套是哥哥到西北電訊後寄回來的,哥哥現在的軍服式樣不同。
    這一幕,讓就在廣場上相鄰的華南師院的一個迎新老師看到了,走了過來,問大巫是不是神農一中的巫畏同學,筆名大巫?
    因為剛才大巫向堂姐報告時說,神農一中學生巫畏向姐姐巫奕報到,向姐姐敬禮。
    又早看到了巫奕座位上的那個牌子,就一直暗中留意。
    大巫在寒假後,根據祖姐姐那些先批閱試卷,找出大巫的知識盲點和習慣性錯誤,加上平時玲花姐提示的那些事,寫了一篇關於學習方法的論文,準備投稿,但不知投哪兒,便向王老師請教。班主任向大巫推薦了華南師院的《學法研究》雜誌,因筆名大巫,編輯有些不太認同,就電話聯係過,結果是用真名發表的。這位美女老師正好是那個編輯梁麗娜。
    梁麗娜一介紹,大巫啪的就是一個標準的軍禮。重新報告了一番自己,表達了對梁老師的謝意。兩人留下了通訊地址。當然,大巫暫時用的是姐姐巫奕的通訊地址。
    大巫準備坐學校迎新車回學校時,跑到梁老師跟前,敬禮道別,並告訴梁老師,高考後,他有三篇文章發表在《羊城晚報》上。筆名就是大巫。梁老師笑著說好,她大姐就是《羊城晚報》的一個版麵的主編,後麵再聯係。
    到學校報好到後,姐姐帶大巫去午餐,午餐後,姐姐還要去迎新,大巫說他一個人在學校轉悠一下,熟悉一下環境,晚上再來找姐姐晚餐,晚餐他請姐姐的客。如果姐姐能約到上午認識的那位師大姐姐更好,他想通過梁老師認識她姐姐,後麵時不時在《羊城晚報》上發表篇吧文章,過過文人的生活。
    姐姐笑弟弟人小鬼大。晚上吃飯咋能讓弟弟請客呢,自然是姐姐買單。
    大巫讓姐姐不管,到時再說。突然笑姐姐也是大巫。姐姐便笑了,說當年弟弟在老家自稱大巫,爸爸就說,奕兒也是大巫。
    姐姐走後,大巫先去買了張廣州地圖,然後在校園裏溜達。
    在溜達的過程,看到有一個地方有舊自行車出售,便過去問了一聲價。做生意的那人應該也是中大學生,開始報價不低,但大巫還是能接受咯。在大巫思索是買輛隻適宜自己騎的永久二八大杠,還是買輛姐姐也適宜騎的五羊女式跑車時,那人主動在降價。
    大巫問這人應該也是中大的師兄吧,怎麽做生意如此市儈氣?我們可是天之驕子,中大學生,那些買單車的人都是同學校友,每單生意有賺就行,別指望賣出一輛舊單車,發一個家。師兄你一張口喊那麽虛高的價,落下來的全是市儈殘渣。
    一位老者經過,聽到大巫這樣教訓那個師兄,便問大巫可是中大新生?是哪個學院哪個專業的?
    大巫立馬立正敬禮報告。
    那老者一聽便笑了,說巫畏同學,你這樣教訓別人,難道沒有懼怕嗎?
    大巫笑了一下說,教訓談不上吧,但估計那人是師兄,提點忠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如果這位師兄聽著反感,可以不聽,可以聽了不從。但如果養成這思維習慣,取向就是擺地攤的目標。我們中大學生不應向這個目標取向。更何況,這輛單車本準備賣出六十元,看我幼稚或說鄉巴佬味道吧,特意喊一百一,如果我買回去,總有知道這車隻賣六十的行價的一天,下次遇到學兄,內心裏是不是反感這人。一旦他有需要我幫助時,我就想,為蠅頭小利可歁哄同門者,不可交也,自然不可幫也。
    再一個,真要打架,十個八個咱不懼的。不過謝謝老先生提醒。
    老者笑了,小朋友,你不認識我這老頭?
    對不起。我上午才到,從前對這大學毫無印象,誌願都是小姑婆幫我填寫的,小姑婆是華南師院畢業的。我是高一考上的,分數本可去北大或清華,但奶奶與太奶奶們隻允許我在南方求學。東方和北方絕對不允許,小姑婆便幫我報了中大,在中大有一個堂姐讀大三了,今天迎新去了。
    小朋友,等等,你是高一考上的?分數可以取北大,但你因家長有方位禁忌說法,才報的中大?
    好像是這意思吧。其實我們中大挺牛的。
    小朋友說有一個姐姐讀大三,你是一個人從東北過來的?
    不。我是一個人從湖南過來的。我三歲就從東北回到湖南生活。爸媽與哥哥姐姐在東北生活,但我是湖南人。在中大讀書的姐姐是成都人。這個是堂姐,我親姐姐在北大讀大三,她是東北人。
    老者笑了,說他理解。小朋友出身一個大家庭,父母一代在天南海北工作,小朋友回到祖籍生活。
    大概這意思。再次謝謝老先生。
    老者問小朋友,買單車內心裏的期望價格是多少?
    大巫靠近老者說,我知道這人內心裏的價格,這些我是跟師傅學過的。隻要高於這價格,我就不買,我就是去商場買輛新的也行。說實話,本少爺可不差錢。
    老者聽大巫能讀懂別人內心裏的價格,挺有興趣的,便輕聲問兩輛單車的價格。
    大巫說,一輛六十,一輛六十二,後麵那輛六十五,但我去問,他會喊130.他這時全部心思在那個女研究生身上,抬價不是為了多賺錢,是為了讓女研究生砍價,獲得某種心理愉悅。其實是枉費心機,研究生姐姐打心眼裏瞧不起那個賣單車的。有的粗俗是骨子裏的。
    老者過去,跟那男人耳語了幾句,便招手讓大巫過去,告訴大巫,這男生是巫畏同學高一年級師兄,底價猜測完全正確,佩服小朋友有這本事。如果需要,就成交吧。
    交了錢,騎車去學校商場買了一把鏈條鎖,置了個修理工具包,連打氣筒都配齊了,然後繼續騎車在學校裏轉悠。
    轉悠到姐姐收隊回校,大巫才找到姐姐,告訴姐姐他下午買了輛自行車,先送姐姐回寢室衝涼,換好衣服後帶姐姐去吃東西,他發現校園裏有一家川湘菜館。
    到了川湘菜館,大巫讓姐姐點菜,兩人喝點啤酒。告訴姐姐,他們班上隻來了三個學生,他,一個河南男生和一個廣西女生。邀請了他們一塊來晚餐,河南男生不肯,那個廣西女生說跟男生去晚餐不好意思。我說還有我一個姐姐,她更不敢,好像是我有什麽哄騙她的動機似的。廣西女生是昨天到的,家長回去了。河南男生可能是不放心放在寢室的行李。沒問他哪天到的。
    其實沒必要,寢室管理員阿姨就是我們輔導員的妻子,按理要叫師母的。輔導員一自我介紹,我就去旁邊的小士多店給師母買了點禮物。
    姐姐笑弟弟完全象個小大人。比她這個二十三歲的姐姐還成熟。師大梁老師說今天不方便,迎新弄得全身盡是汗漬,下次再約。誇弟弟的文章寫得好呢。誇弟弟發表在《羊城晚上》的那篇《深紅的巫家寨,承接著一方藍天》寫得好。把巫家寨寫得特別誘人,不是桃花源,卻是人間喧鬧中的一方淨土。四周環繞成寨牆的丹霞岩,真讓人懷疑是當年悟空去戰妖,為護唐僧用金箍棒畫出的一個圓圈,汲取千百年歲月霞光,才長出如此從容有底氣的模樣。悟空也是心不細,留下了一個不起眼的豁口。在匪患嚴重的年代,因為悟空這小小的疏忽,巫家寨竟然用了七條年輕男人的生命才堵上。其中有兩條年輕的生命,流著與我嫡親的血。當年的他們,功名初獲,燕爾正濃。聽奶奶講完那曆史後,每每走到那後麵用條石加固的寨牆前,都止不住要麵對那寨牆立正敬禮。男人,為家人,為族親,為國家,即使是灑盡熱血,熱血也能將大地浸染成讓人景仰的深紅。
    文章裏講,弟弟先用的赭色,四太奶奶否定。再用褚色,四太奶奶又否定。原來,在四太奶奶的字典裏,赭色是罪犯衣色,保衛我們家園的都是神聖的勇士,絕對不能是罪犯。赭服人修長城,孟薑女一聲哭泣倒一節。禇色是蓋棺布顏,代表的是死亡。最後隻好用‘深紅’二字。按四太奶奶的意思,用‘沉赤’這個新詞更貼切。
    梁老師問我這四太奶奶是什麽人。我告訴梁老師,家裏隻有一個太爺爺,在上海戰役中與日作戰陣亡。這個太爺爺有四房太太,四太奶奶就是第四個太奶奶,也是一位在隱蔽戰線作出巨大貢獻的新式文化女性。我從沒見過這位太奶奶,畏弟弟的文學功底全是這位太奶奶打造的。梁老師讓弟弟畫一幅巫家寨的畫,送她看看。不知弟弟畫畫能力如何。
    大巫說他這幾天正好有空,買點顏料畫一幅吧,這建議很好。文字意境,圖畫直觀。
    姐姐說梁老師問弟弟咋取了個大巫的筆名。姐姐當時說她不太清楚,好像是有兩理由,一是二太奶奶在弟弟回鄉之初,便對弟弟說,今後不管什麽人麵前,都自稱大巫,因此大家都喊弟弟大巫。二是弟弟名字裏有一個畏字,叫大巫,有一種‘大無畏’的豪邁吧。家族與老家人反正傳聞這個弟弟很神奇,有些不好理解的能力。
    姐姐解析正確。叫那梁老師今天過來,是上午看見她臉有陰晦之色,感覺她運勢受到了壓製,想了解一下,幫梁老師一回。高中班主任說她教了二十幾年書,卻從未發表過一篇與教育有關的文章,我一個高一學生,第一次投稿,就發表了一篇教學論文。而且讓編輯加了按語。梁老師的情很大,要找機會還。當時也是少根筋,沒想到將小姑婆的名字也加上去,小姑婆將來評先評優時就有材料。
    弟弟,你真會三太奶奶那些神奇術法?
    嗯咯,這次三太奶奶怕我將她傳我的桃木劍丟了,重新製了一把桃木劍讓我帶在身邊。姐姐不要多問,用流行的觀念與理論是解釋不了的。接到入學通知後,我用這本事賺了幾筆錢,不是忽悠咯。這次家裏的奶奶們允許我帶在身邊慢慢花,所以晚餐喝酒弟弟買單是應該的。出門前一晚,三太奶奶說我接受的就是富告,傳我真告時,家裏門口來了個要飯的,奶奶過去打發了九十九塊九角錢。富告就是允許賺錢咯,有些人接受的是吃告,就是吃的不愁,還有一個是色告,就是身邊女人多。不說了,別人聽了不好。
    姐姐說弟弟可能還接受了色告。今天中大一塊迎新的女生就在向她打聽弟弟,明顯有結交的意思。
    將姐姐送回寢室,大巫將車鎖在寢室管理員門口一個角落。看到寢室管理員辦公桌上有電話,便問師母這電話能不能打市內電話?
    師母說可以,但沒長途功能。打長途要去學校郵電所電話間打。長途能接聽。
    大巫便借師母的電話給梁老師打了一個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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