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集:醫治帳房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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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網址:.. 許昕給了賬房先生一個土豆和一些水後,關切地問道:“先生,您能和我說說您身上都哪兒受傷了嗎?”
賬房先生虛弱地回答道:“姑娘,我這身上多處被他們毆打,肋骨這兒疼得厲害,腿上也有不少傷口,已經有些日子了,一直沒處理,怕是已經化膿。而且,這王家的侍衛心狠手辣,還打斷了我的一條腿和一隻胳膊。”
許昕輕輕皺起眉頭,仔細地查看起他的傷勢。她先小心地解開賬房先生上衣的扣子,看到他肋骨處有大片的淤青,輕輕按壓周邊,賬房先生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許昕說道:“先生,您忍著點,我先看看傷口裏麵有沒有傷到骨頭。”她的動作輕柔但又很果斷,經過一番檢查,確認骨頭沒有大礙,隻是軟組織受傷嚴重。
接著,她又查看了賬房先生腿上的傷口,果然已經化膿,散發出難聞的氣味。許昕從自己的包裹裏拿出幹淨的布條和一些草藥,先用清水為傷口清洗,每一下觸碰都讓賬房先生疼得渾身顫抖,但他還是強忍著沒有吭聲。
許昕一邊清洗一邊安慰道:“先生,很快就好了,您再堅持一下。”清洗完傷口,她把搗碎的草藥敷在上麵,然後用布條仔細地包紮起來。
處理好腿上的傷口,許昕深吸一口氣,準備為賬房先生接骨。她先讓賬房先生服下了一些止疼的草藥,然後閉上眼睛,在心中默默溝通空間。瞬間,她從空間裏拿出了一套專門的接骨器械。
許昕手法嫻熟地先將賬房先生斷腿處的衣物剪開,仔細觀察骨折的情況。她雙手穩穩地握住斷骨的兩端,輕輕牽引、複位,額頭上漸漸冒出了汗珠。在確定骨頭位置正確後,她迅速用木板和布條進行固定。
接下來是接胳膊,許昕的神情更加專注。她小心翼翼地活動著賬房先生的胳膊,找準關節的位置,猛地一推一拉,將脫臼的關節複位,然後用夾板固定好。
接好骨後,許昕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先生,這骨頭接上了,但您這段時間千萬不能亂動,好好休養。”
賬房先生感激地看著許昕,眼中閃著淚花:“姑娘,大恩大德,無以為報。”
許昕微笑著說:“先生別這麽說,您先好好休息,養養傷。”
第二天清晨,陽光灑在這個臨時的駐地上,村長早早地起來,開始叫大家準備上路。“都起來啦,收拾好東西,咱們該出發啦!”他的聲音在村子裏回蕩著。
賬房先生聽到這動靜,掙紮著起身,對許新勉強笑道:“姑娘,你們先走吧,我如今這副模樣隻會拖累你們,我就在這裏,有你救治我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讓我在此自生自滅吧。”
許新連忙搖頭,堅定地說:“先生,這怎麽行?您別這麽說。”說完,她便轉身去和裏正商量。
許新找到裏正,誠懇地說道:“裏正,賬房先生行動不便,咱們能不能帶上他一起走?,我想借用一下你家的板車。”
裏正媳婦急忙說:“哎呀,我們家的東西也多,這可咱辦?……″裏正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吧,我們就在這裏做一個,利用這個村裏的王家,家裏找來的工具,先做一個板車,來推著賬房先生。”
許昕一聽,臉上露出了希望的笑容:“那太好了,謝謝裏正爺爺!”
於是,村裏正叫大家暫且停留半天。村民們紛紛響應,開始在王家搜來各種工具,有錘子、釘子、木板等等。男人們動手做起了板車,女人們則在一旁幫忙遞東西。
大家齊心協力,一個時辰後,一個簡易的板車便做好了。許新趕忙將奶奶的被子鋪在板車上,又把自己背的小背簍放在一角,讓賬房先生能坐得舒服些。
然後,她和奶奶一起將賬房先生小心翼翼地扶到板車上。許新說:“我來推吧!”奶奶在一旁幫忙扶著。
就這樣,許新和奶奶一起推著賬房先生,開始跟著大家繼續前行。
一路上,許昕費力地推著板車,額頭漸漸冒出了汗珠。她時不時扭頭看向奶奶,關切地問道:“奶奶,您累不累?要是累了就歇會兒,我能行。”奶奶微笑著搖搖頭,說:“欣兒,奶奶不累,咱們繼續走。”
許昕又看向躺在板車上的賬房先生,輕聲問道:“先生,您能和我講講這邊的具體情況嗎?咱們這是到哪兒了?”
賬房先生微微抬起頭,神色有些疲憊但還是回答道:“姑娘,咱們這裏已經到了李白邊北邊一百多公裏的地方,此地名叫遠州。這裏的縣令是個十足的貪官,看到逃荒的難民越來越多,他不僅不想辦法救濟,反而躲了起來。還叫府衙的人把縣城的城門牢牢守著,不讓難民們進去。”
許昕氣憤地說:“這縣令怎能如此不管百姓死活!”
賬房先生接著說:“是啊,姑娘。難民們進不了城,隻能在鄉下四處流竄。沒有吃的,就到處搶東西,搶雞鴨、牲口,弄得百姓們苦不堪言。可即便如此,那縣令也不出來管管,任由這混亂的局麵發展。”
許昕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透露出堅定:“這般貪官,就該受到懲處!”
賬房先生歎了口氣:“隻可惜咱們這些平民百姓,又能如何呢?”
許昕沉默了片刻,然後說道:“總會有辦法的,不能讓大家一直這樣受苦。”
一行人在這沉重的氛圍中,繼續艱難地前行著。
許昕見裏正走過來,趕忙說道:“裏正爺爺,我們下一站是要路過遠州縣城,可聽賬房先生說,這個縣城的縣令不讓難民進城,這可怎麽辦?聽說可能在縣城邊圍著的難民有很多呢。”
裏正聽了,眉頭緊皺,走到賬房先生跟前問道:“那縣城旁邊還有沒有其他的路?”
賬房先生一臉愁容,回答道:“有啊,有一條官道,還有一條小路。隻是那小路崎嶇狹窄,咱們這推車根本過不去,看來隻能走官道了。”說完,賬房先生滿懷愧疚地歎息道:“對不起你們了,都是我拖累了你們。要不是為了我,你們也不用這麽為難地選擇路線。”
許昕連忙安慰道:“先生,您別這麽說,這怎麽能怪您呢。”
裏正思索片刻後,說道:“那就走官道吧,繞過縣城。”
於是,一行人改變了方向,朝著官道慢慢走去。此時已經是十一月的冬天,越往北走,寒意越濃。在北邊還能看到紛紛揚揚的雪花飄落,而他們現在已經接近南邊,雖然沒有那麽寒冷,但冷風依舊嗖嗖地刮著。
村民們穿著單薄的衣裳,凍得瑟瑟發抖,卻依然咬著牙堅持走著。孩子們的小臉被凍得通紅,婦女們用粗糙的雙手緊緊摟著孩子,試圖給予他們一些溫暖。男人們則沉默地走著,肩頭扛著沉重的包袱,目光堅定地望著前方。
許昕一邊推著板車,一邊嗬著氣暖暖手。奶奶跟在旁邊,腳步有些蹣跚。
裏正大聲鼓勵著大家:“再加把勁,咱們一定能找到個安穩的地方!”
眾人在寒風中艱難前行,腳步聲和車輪聲交織在一起,仿佛是他們與命運抗爭的樂章。
在經過一個山穀時,太陽漸漸西沉,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村李正舉起手,大聲叫大家停下來:“都停下吧,今兒個就在這兒休息,各自找地兒,生火做飯!”
聽到裏正的話,眾人紛紛行動起來。因為昨天才分了燕麥,大家都齊齊開始動手處理,有的把燕麥做成炒麵,有的直接把燕麥炒黃了裝起來準備背著路上吃。
許昕也把賬房先生小心翼翼地扶下來,交給奶奶照料著。然後她轉身去附近抱柴火,準備生火。趁著大家不注意,她偷偷從空間裏拿出牛奶,就著燕麥吃了起來,還把昨天剩下的土豆、紅薯也拿出來填肚子。
正在大家興高采烈地做著飯,空氣中彌漫著食物的香氣時,突然聽到王大叔緊張地說道:“大家注意,有狼叫喚的聲音!”他的聲音打破了原本輕鬆的氛圍,大家立即警覺起來。
女人們抱緊了孩子,男人們則抄起了身邊能當武器的木棍、扁擔等,目光警惕地看向四周黑暗的角落。孩子們嚇得不敢出聲,緊緊依偎在母親的懷裏。
裏正壓低聲音說道:“都別慌,先把火生大些,狼怕火。”
大家趕緊往火堆裏添加柴火,火苗呼呼地往上竄,照亮了周圍更大的範圍。
許昕也停止了吃東西,握緊了手中的一根粗樹枝,站在奶奶和賬房先生身前,隨時準備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
山穀裏一時間安靜得可怕,隻有偶爾傳來的狼叫聲和柴火燃燒的劈啪聲。
狼群在黑暗中閃著幽綠的眼睛,它們遠遠地望著人們居住的地方那燃燒的火堆,嘴裏發出低沉的嗚嗚聲。頭狼身形高大,它謹慎地止住了群狼向前衝的步伐,因為它清楚那明亮跳躍的火焰是危險的象征。
群狼焦躁地在原地踱步,它們的口水順著尖銳的獠牙滴落,饑餓的欲望在眼中燃燒。但那熊熊燃燒的火堆讓它們心生忌憚,隻能在大家駐地的邊緣來回徘徊,等待著最佳的進攻時機。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火堆裏的柴木逐漸減少,火勢也慢慢變弱。頭狼敏銳地察覺到了這一變化,它壓低身子,喉嚨裏發出沉悶的吼聲,仿佛在給群狼下達指令。
狼群開始更加頻繁地移動,它們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隱若現,形成一個逐漸收緊的包圍圈。幾隻年輕的狼按捺不住,想要衝上前去,但被頭狼一聲怒吼給製止住了。
隨著最後一根柴木燃盡,火堆隻剩下幾縷微弱的火星,狼群知道,它們等待的時刻終於來臨。頭狼猛地仰天長嘯,群狼如同得到了衝鋒的命令,齊齊朝著人群的駐地撲了過去。它們的腳掌在地上掀起一陣塵土,尖銳的爪子摩擦著地麵,發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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