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安排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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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上班,雷力舟再次來到了吳蘊秋辦公室。
    “吳書記,那五十萬元查清了。”
    吳蘊秋眉色微緊,道:“直說。”
    “時年外婆住院期間,很多人慕名送禮看望,隨手就包了紅包,少的一千,多的三千。”
    “這些信息是時年的大舅賀憲達提供的,禮品加上現金,合計金額達到了四十四萬元,他提供了當時的記賬憑證。”
    聽到這個數字,吳蘊秋眉色一皺,道:“後來呢?”
    “後來這些錢時年一分錢沒要,自己還倒貼了六萬,以崔弘毅的名義,將這些錢全部捐給了盤龍鄉獨家村小學用於校舍的改造修繕。”
    “這事是時年的大舅賀憲達親自去辦的,他還提供了獨家村小學接收款項的憑證,從這點來看,假不了。”
    聞言,吳蘊秋大大鬆了一口氣。
    心裏暗道:時年呀時年,崔老不要你的手術費,你就以這樣的方式報答他,既做了好事,又將名留給了他,他要是知道了,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力舟同誌,既然這樣,你覺得時年還有可能讓喬家去替他收禮斂財嗎?”
    雷力舟搖搖頭,道:“口供一定有誤,我馬上安排人重新核查。”
    吳蘊秋想了想道:“影響控製到最小範圍,安排下麵的人去辦吧!已經第三天了,我覺得時年的事情不能再拖了。”
    雷力舟道:“吳書記有什麽指示?”
    “由公安局和紀委成立聯合小組,營救賀時年。”
    十分鍾後,李捷出現在吳蘊秋辦公室。
    “查清楚了嗎?他們將人關在什麽地方?”
    “已經查清楚了,在雙峰煤礦的廢棄廠房。”
    “馬上實施營救計劃。”
    得到吳蘊秋的指示,李捷和雷力舟以最快的速度召集了人馬,朝指定地點而去。
    此時的雙峰煤礦,範進喜和汪東革都露出一臉的疲態和擔憂。
    而賀時年雙手雙腳依然銬著,坐在凳子上,身體極度疲勞,眼裏布滿了可怖的血絲。
    昨晚兩人又折磨了賀時年一夜。
    賀時年已經被他們整得死去活來,幾度處於昏迷狀態。
    連他們自己都覺得自己太變態了,有些人性扭曲了。
    但不管是刑訊逼供還是拳腳相向亦或者好言勸說,都沒能讓賀時年開口。
    兩人不得不佩服賀時年的骨頭,是真他媽的硬。
    而賀時年,經過這幾天的折磨,整個人都麻木了。
    他隻知道自己閉上眼睛不多會兒,就會有人打他。
    但他隻感覺身體在左右晃動,甚至連疼痛感都弱了很多。
    範進喜抽完一支煙,又走了過來:“賀時年,你這又是何苦呢?這些事哪怕隻要你承認一件,都不會再受這樣的罪。”
    賀時年冷冷一笑,咬牙切齒,一字一句說道:“範進喜,汪東革,子係中山狼,得誌便猖狂,老子有機會,鐵定日你娘。”
    賀時年很少說髒話,甚至有一天說出這些話,都是他從沒想過的。
    但兩人這幾天對他的折磨,已經讓他的憤怒不能用言語表達。
    同時,賀時年也知道,吳蘊秋一定會營救他,他必須撐到有人來。
    兩人聞聽“鐵定日你娘”這句話,都是一怒,上來後,對賀時年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賀時年的骨子裏麵是高傲的,這是從小的個性以及五年的軍旅生涯所賦予他的。
    隻不過給吳蘊秋當秘書後,他骨子裏麵的個性收斂了很多,但這不代表他沒有血性。
    範進喜道:“賀時年,你想過沒有,現在你是魚肉,我是刀俎,你是犯人,我是審判官。”
    賀時年一笑,想起了曹雪芹的一句詩,說道:“範進喜,汪東革。今日審我人笑癡,他日審你知是誰?”
    這看似平淡的一句話,卻讓兩人都心驚肉跳。
    剛想打人,範進喜的私密電話響了起來。
    範進喜連忙接聽,但聽後臉色就是一變,道:“你說什麽,雷力舟和李捷朝我們來了?他們怎麽發現我們的?”
    “對,你們以最快的速度轉移陣地。”
    “轉移陣地,我們還能轉移到哪去?”
    “總之,你做好善後工作。”
    範進喜瞪大眼睛,道:“善後,怎麽善後?”
    “那是你的事,具體怎麽做我就不管了。”
    範進喜一聽急了,道:“你什麽意思?你讓我們抓人,現在人被我們折磨得半死不活,你一句不管了就想撂挑子?”
    “什麽撂挑子,別說得那麽難聽好不好?”
    “你不是說出了事你們全擋著嗎?現在想要全部甩鍋給我?”
    “範進喜你是不是傻,雙規一個黨內人員是紀委的權力,我不是紀委的哪有那麽大力量能指揮你?”
    “你什麽意思,好事有你的份,壞事全部讓老子兜著,世上哪有那麽便宜的事?”
    “我隻說一句話,出了事,你們不保我範進喜,那麽我就將全部東西都抖出來,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範進喜,你自求多福。”
    對麵說完啪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剛才的電話內容,汪東革也聽見了,一瞬間,他的麵色慘白一片,身體更是隨之顫抖起來。
    “範······範書記,那我們怎麽辦?不是答應我完成這件事就將我從望日鄉調回來嗎?我現在還不是紀委的人,如果出了事,我是不是罪加一等?”
    範進喜心亂如麻,雙眼紅衝,自己都顧不了,哪裏還顧得上汪東革。
    範進喜的大腦快速運轉,除非殺人一了百了,否則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餘地。
    這個念頭剛升起,外麵響起了警笛聲。
    而這個殺人念頭也被警笛聲徹底澆滅。
    不殺人,他還可以活命,殺了人,他必死無語。
    鐵門被推開。
    “範書記,不好了,來了很多警車。”
    範進喜頹然地坐在地上,他沒有殺人的勇氣,他知道自己完了。
    而汪東革更是情緒劇烈變化,最後竟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連忙跪著來到賀時年麵前。
    “時年,不,賀秘,賀科長。這······這都不關我的事,都是他們的主意。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你饒了我······饒了我,隻要你放過我,我汪東革發誓一定給你當牛做馬報答你的恩情。”
    看著眼淚嘩啦的汪東革,賀時年心裏冷笑,強撐著讓自己盡可能坐直身體。
    他知道自己即將獲救。
    他很想一腳將汪東革踢飛,但此時的他已經沒有了力氣。
    就在這時,哐當一聲,鐵門被撞開。
    李捷和雷力舟到了,後麵跟隨著一眾警察。
    “全部給我舉起手來,不許動。”
    賀時年一直在苦苦支撐著,嘴唇裂了,眼睛浮腫。
    因為好幾天得不到好的休息,又被範進喜和汪東革高強度折磨。
    他的意誌瀕臨崩潰,同時精神也出現了較大波動的扭曲。
    見到兩人出現在視線中,賀時年僅僅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大概,就徹底暈了過去。
    晚一點的時候,雷力舟再次來到了吳蘊秋辦公室。
    什麽人定勝天,我命由我不由天,這都是屁話,說給鬼聽鬼都不會信的。
    左翼,北洋艦隊猛攻日本弱艦赤城,13時25分該日艦艦長被炸斃。
    不過對於方浪,他又暗暗留心了幾眼,之前進門的這股霸氣,毫無以為的第二階段,且已經有著相當高的威壓之力。
    整整十秒鍾的肆虐,幾乎掃平了整個空間內所有的存在物,所有被分割拚接的空間限製皆被打破,空間已經恢複了它最初的狀態,也幸而有著這扭曲空間的疏導,讓緋夜和櫆炎的人在這股洪流之中活了下來。
    在經曆了堪稱慘無人道的期末考試之後,又到了考試的講評時間,雖說現在是高三了,但是愛玩的天性讓學生們聽課還是有些心不在焉。
    “陶器儲藏袋,王堂配南方荒地霸主聖地,寺弟子隨身攜帶的儲藏袋是陶器品質,如果那些老一輩的老人,不是全部都用上了天陶袋嗎?”方浪歎了口氣。
    於是我提一個包,王芳提另一個包,柳青則提那最重的大牛仔旅行袋走進了停車場,送柳青上了車,林紅豔他們緊跟著上了車。
    李唯開著魔改後的五菱宏光,頓時覺得得心應手,心中甚至產生了一種想要漂移的衝動。
    竟然會有額外的力量能夠對蘇醒的規則之力起這種柔和性的作用,這種事情蕭樂宮之前還從未見到過。
    這也讓周南越發覺得自己的做法是正確的,如果隻是把奧黛麗當做收藏品藏在家裏,讓她無法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那絕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是在犯罪。
    餘焰甩甩頭清醒過來,希爾斯的語氣中沒有巨龍平時的自信和驕傲,難道說連希爾斯都對付不了麵前這個家夥?
    此刻,天姥山原址已經變成一片平原,而且是平滑如鏡空無一物。
    隨手一點,將自己辛苦收集的大普度佛光印記送入了胖和尚的腦中。
    在忽必烈爭奪汗位之時,他最強悍的對手阿裏不哥屢次出動高手行刺,是八思巴憑一身通天徹地的修為攔下刺客,數次救忽必烈於必死之境。忽必烈即位之後,為酬八思巴大功,遂欽賜玉印封其為蒙古國師兼領釋教領袖。
    既然念念把他想說的都說完了,他也就沒有再補充下去的必要了。
    “你是最美麗的存在,如同最耀眼的星星,我便喚你路西菲爾。”神的語氣和藹。
    殺了那麽多強盜,餘焰的怒火也發泄出去了大半,所以也失去了殺光所有強盜的念頭,放過了那些不逃跑也不反抗的。
    大外公大外婆他們是一人給了她姐妹兩一個紅包,舅舅舅媽則是按每對夫妻給的紅包。
    常言道民意即天意,其實應該確切的說人心即天意。人心所向即為人王。
    於是乎,這些大教手中擁有避過大劫之能的消息,自然而然的落入了他的耳中。
    外界傳說隻要能進入神寂之穀,就有機會實現任何願望,雖然這個傳說不可考,但還是有不少人願意相信,前去嚐試。柔兒公主此次聽說神寂之穀開穀之事,一時衝動前往也在情理之中,隻是希望她不要遇到危險。
    這些苗寨首領,不但懷疑長生的實力,甚至開始懷疑長生的人品。
    至於趙滇,他是天誅殿的鎮殿長老,自然不可能看著別人將魔君帶走奪取大量魔君神血,雙手凝結法印,兩道圓環轉動飄出,直接來到老劍仙身後的高空和下方。
    玉念君的寒冰桃花領域也受到了波及,不少花瓣擦到那能量的邊緣都是瞬間消逝,她隻好暫時收回了領域,略有些驚訝地持劍後退,這是誰?
    雖然這試符樓和試丹樓隻有一字之差,可兩個建築的風格卻是截然相反,試丹樓古色古香,色調搭配勻稱隨和,叫人賞心悅目。
    這幾人同樣是內家高手,眼見長生三人出現在園內,紛紛抄起背後的武器,聚攏到通道前,攔住了三人去路。
    接待人員離開了沒一會兒,田陽他們手中的水還沒有到可以喝的地步的時候,之前和田陽一直聯係的那個前店長現在的主管張毅,就行色匆匆的走了進來。
    感受到天劫之威,附近數千裏之內的一qiē動物甚至妖獸都被嚇得心驚膽戰,迅遠遠逃了出去。
    即便他們擁有更改宮主的權利,可論起修為,五位隻不過是聖尊境中期,而世落風可是後期。
    但凡要點臉的大勢力,門下弟子為了參賽名額跑出來自立門戶,通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