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我們分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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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時年道:“如果你們是來罵街發泄的,我勸你們省省,你們這樣除了讓別人看你們笑話,知道你們都是受賄的過街老鼠外,就是打自己的臉。”
“我勸你們還是留最後一塊遮羞布遮醜吧!你們現在的樣子讓人惡心。”
說完這句話,賀時年再不理會母女倆,回了家。
衛子琴氣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整個人的臉都徹底扭曲而變得烏紫。
在紀委待了那麽多天,衛子琴還沒想明白自己的錯,錯在哪裏。
這既是衛子琴的悲哀,也是喬一娜的悲哀。
賀時年回到家沒多久,喬一娜來了。
看著坐在沙發上的賀時年,她鼻子酸楚,眼淚打滾,不知是否應該上前。
賀時年歎了一口氣,點燃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心態已經漸漸變得平和。
“一娜,過來坐吧,我們聊聊。”
喬一娜唯唯諾諾過來,兩手合並,抓啊抓的,差不多能裹一個毛線球。
“對不起,時年。”
賀時年歎了口氣,盡可能放平了語氣道:“算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喬一娜明顯一怔,看向賀時年,顯然不解。
“時年,這麽說你不怪我家人也不怪我了?你原諒我了?”
賀時年卻搖搖頭,鄭重道:“一娜,我們價值理念不合,思想不一,我是農民,你是城市小資,這注定了我們從本質上不是一類人,也注定了不能走到最後。”
聞言,原本麵色蒼白的喬一娜臉色愈發慘白,眸子瞪大,顯然意識到了什麽。
“時……時年,你什麽意思?”
賀時年道:“我的意思很簡單,我們分手吧!”
哢嚓!
仿佛驚雷降世,劈得喬一娜身軀驟然一顫。
而她的眼淚仿佛斷線的珠子嘩嘩直流。
嘴唇翕動卻是一時間說不出哪怕一個字。
“一娜,別這樣,咱們好聚好散。”
喬一娜擦了擦眼淚,嘶聲道:“不,不,時年,我知道錯了,不該汙蔑你,不該甩鍋……我以後都改,好好改,你別和我分手好嗎?我求你了,我不能沒有你,不能……”
一張臉梨花帶雨,但賀時年已沒有了任何的惻隱之心,更沒有了憐憫。
如果賀時年現在心軟,以後喬一娜一定會徹底毀掉自己,這一點毋庸置疑。
如果喬一娜僅僅是因為家庭的影響,驕橫跋扈,沒有主見,聽父母的話,容易被左右思想那也就算了。
但背著賀時年收禮受賄,還跟隨著父母汙蔑自己,而且這樣的事情不止一次。
“一娜,別這樣。和我分開,於你而言,不一定是壞事。”
賀時年此時的話,喬一娜似乎已經聽不進去了,哭得嘶聲力竭。
“時年,我們在一起六年,你當兵五年,我等了你五年,難道你就一點不心軟,一點不感動嗎?哪怕一絲一毫的不舍都沒有嗎?”
“不。你等我的五年,我感動,也很感謝你等我的這些年。因此,我心裏依然對你懷有歉疚。”
“但你也知道,我什麽也沒有,身上還有幾個臭銅板,如果你要,說個數字,這是我目前唯一能做的。”
喬一娜的眼淚繼續往下流。
“不,我不要你的錢,我不要,我隻要你,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既然你也知道我等了你那麽多年,就應該明白,我對你的愛是真的。”
“這次的事都是我的錯,我不應該聽我媽的,將所有罪責都推給你,更不應該收受賄賂。時年,我錯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一定改······我真的不能沒有你。”
賀時年沉默了。
最開始聽到喬家人不但收受賄賂,又將所有罪責都推給他。
當時的賀時年是憤怒的。
但經過這幾天的思考,再看此時的喬一娜。
他突然有些可憐喬一娜出生在了這樣一個家庭。
沒有自己的主見,不能幹預父母的決定,立場不明顯,優柔寡斷······最主要的是,她內心深處一直住著一隻虎。
一隻貪婪的虎!
而這種貪婪,又是這個家庭賦予她的。
“一娜,有些事隻有一次和無數次的區別,有句話叫哀莫大於心死,對於這段感情,我已經徹底死心了。”
“從伸手收受禮品購物卡,從你走進紀委將一切推給我的時候,我們就完了。”
“希望我們好聚好散,未來的路還很長,也希望你能擺脫父母的桎梏,重新開啟一段新的人生。”
喬一娜的心在此刻徹底碎了。
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和賀時年分手的畫麵。
賀時年說得對,從進入紀委將一切都推給賀時年的時候,他們之間就徹底完了,沒有任何修複的可能。
雖然將所有過錯推給賀時年是媽媽衛子琴的主意,她聽之任之。
但最後衛子琴說出“是你自己重要,你爸爸重要,還是賀時年重要?”的那一刻,其實她已經完成了選擇。
可是,她現在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時年,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好好改,用心改,培養自己的主見,不再一味聽從父母,為了這六年的感情,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
賀時年的心裏不好受,畢竟那麽多年的感情,他做不到徹底絕情。
但在醫院這幾天,他已經想明白了,他和喬一娜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注定是兩條線,各自走向各自的終點。
上次外婆生病急需用錢,喬一娜不理解,不分青紅皂白就來醫院大吵大鬧。
讓人看笑話不說,心裏更沒有慈悲之心,那個時候想的不是救人,想的是結婚自己的彩禮怎麽辦?
其實,那個時候賀時年就已經動了分手的念頭。
隻不過後麵看在她前後照顧外婆,忙前忙後的情況下,賀時年忍了下來。
但不可否認,那時候兩人的感情已經有了不可修複的裂縫。
“一娜,沒有我,可能你的人生會走得更好。或許你習慣了那麽多年和我戀愛的日子,突然分手不習慣,但人都是會改變的,你慢慢地就會適應了。”
喬一娜突然走過來,撲通一聲跪倒在賀時年麵前。
賀時年和蘇瀾聊天的同一時間,吳蘊秋召見了組織部長姚賢之。
“賢之,今天找你來除了聊一聊兩會換屆的事,也想聊一些其他的。”
“寅政,你在胡鬧什麽呢,越大越沒個規矩。”,蘇母看著亂作一團的人,擰著眉頭斥責蘇寅政,隻字不提喬宋。
此刻的林瑾萱也很想跑出去玩,她也想舒舒服服的躺在沙發裏,翹著二郎腿悠閑地喝著茶。但師命難違,她隻能靜靜的蹲坐在病房裏,耐心的等待著。
聽到槍響之後,帶隊的那個武警中尉著急了,現在這場麵,雖然隻有槍聲能鎮得住,不過萬一生流彈傷人的事件,那他這身軍裝,也就算是穿到頭了。
修行方麵,很多東西是真的就吃天賦,而且是越往高深處越吃天賦。
喬宋被護士帶到大廳,蘇寅政擔心她傷心過度,又是第一次看到親人死在自己的麵前,就讓護士給她檢查一下。
“那你便當我喝醉了吧。我覺得從未像此刻這樣清醒過。”弘晝抿唇一笑,低頭便向她的脖子吻去。
不過張誌新也不是善類,就算王浩明已經說出這是一枚不值錢的銅錢,他還是不會就此放手。
朗傑擦著頭上的冷汗,大聲的喊道,聽到他的話後眾人也安靜了下來,畢竟今天來這裏的目的沒有達到,誰也不願意空手而回。
她一邊嘶聲竭力的吼著,一邊抬腳踹向玄機子。皆被宮人拉住,未能觸到他分毫。
她們在談笑風生,另一邊,伊若涵麵對數百雙目光的洗禮,讓她陷入危機,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避避。
徐才人似乎還是不肯離開,不住哭喊道:“陛下,您忘了奴婢了嗎……陛下,您不是說最喜歡奴婢笑的樣子嗎……陛下,您不是說最喜歡奴婢……”她聲音漸漸的遠去,消失在無盡的夜色中,也消失在我的耳朵裏。
果然,Jack見她能一語道中他來的目的一點也不覺得奇怪,反而像是聽到了對自己肯定的話一樣,所以臉上的神情是掩飾不住的笑意。
“馨兒,你什麽意思!?有你這麽說男朋友的嘛?”劉誌宏說道,糟了,留在馨兒奶奶的好印象,都給毀了。
“這個事情,陸姑娘不用擔心,本王自有辦法。再說了,裏麵有很多人,也不可能參加選秀,也要刨掉一部分的。”鳳詠笑著說道。
聽到這裏,韋金嬋不由的驚呆了,她現在還是一個學生,根本就不了解這些事,而且龍脈這種在她看來,那就是封建迷信的東西,她才不會相信呢。
才剛要睡著之際,跟她隔著一段距離的雪陌顏一個翻身,長臂自然而然地搭上了她的腰。
柯鑲寶坐在辦公椅上,一看Jack進來時滿臉掩不住的笑意,便知道商量的結果估計不錯,而十有八九就是娛樂城的開業事宜。作為老板,這樣的結果她自然是樂見其成的。
這些煉丹師聯合起來的聲勢,就連廣雲城的城主府、眾多豪族、散修強者,也隻能過來參與,坐在末流附和。
爸爸要是知道雷虹美這樣教育雷霖湛,保證把她趕出家門斷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