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渣男配賤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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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
淩司夜扭頭看了看別墅的方向,目光如同暗夜的螢火,一閃而過,留下短暫的餘輝。
他邁開長腿,坐上了那輛黑色的邁巴赫。
車子很快抵達淩家老宅。
淩司夜剛下車,就看到淩母江心月站在門口。
看到兩年未見的兒子,江心月笑的見牙不見眼。
她拍了拍淩司夜的肩膀說:“兒子,你可算舍得回來了,老媽想死你了。”
淩司夜唇畔揚起一抹淺笑:“媽,我這次回來,打算留下來。”
江心月聞言一愣,先前打了那麽多電話,他都不願意回國,這次竟然會主動留下?
眼尖的江心月發現了端倪,看著淩司夜脖子上的紅痕,壓低聲音問:“兒子,你昨晚九點就下了飛機,跟老媽老實交待,你昨夜跟誰在一起?”
淩司夜心虛地輕咳了一聲:“媽,你不要亂說。”
江心月眯了眯眼:“我可沒亂說,司夜,你年齡也不小了,也該處對象了,如果有中意的女孩子,一定要領回來給媽媽看看。”
“好。”淩司夜無奈一笑。
江心月挽住他的胳膊,小聲道:“還有啊兒子,媽媽跟你說,你不在的這兩年,你弟的手伸的很長,現在淩氏企業的很多業務都要經過他的手,你要上點心,不要讓那個野種把家產都卷走了。”
淩司夜神色默了默,沒有吭聲。
淩司淮是淩司夜同父異母的弟弟,當年他爸淩傲霆背著他媽在外麵養的私生子。
更可氣的是淩司淮隻比淩司夜小了三個月,很明顯淩傲霆在江心月懷孕的時候出軌了。
淩司淮的生母意外得絕症死後,淩司淮便一直寄養在江心月名下。
母子倆剛到客廳,端坐在沙發上抽煙的淩傲霆掐滅了煙頭,沉聲道:“既然回來了就去公司幫忙,不要整天無所事事。”
淩司夜還未開口,江心月搶話說:“誰說司夜無所事事啦?兒子年紀輕輕就自己開了公司,這兩年在國外混的風生水起,不比你那個破公司差,你還好意思數落兒子?”
淩傲霆將掐在指尖的煙頭丟到煙灰缸,蹙眉道:“你爺爺今年70大壽,你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
淩司夜淡淡‘嗯’了一聲,爺爺過生日,他理當前去。
……
時依返回客廳,從餐桌上拿起一個蘋果邊啃邊想。
原主的記憶中,現如今是2020年,她記得大秦國是公元856年建國,她是870年出生,887年去的戰場,她當時17歲,逃避選秀去的戰場。
她那個年代和這年代錯了整整一千多年。
時依喃喃了一句:“怪哉,怪哉,我為何會穿來此地?”
雖然覺得這一切匪夷所思,可她也不得不接受現實,眼前有一個很棘手的問題便是要盡快與那個渣男和離,然後在這個年代好好活下去。
最後時依默默寬慰自己一句:“時依,你是名門淑秀,將門之後,父兄都是征戰沙場的將軍,你亦是,沒有任何事能夠打敗你。”
叮鈴鈴——
手機鬧鍾一響,時依嚇的將手中的蘋果拋到了一丈遠。
“這,這是何物?稀奇,果真是稀奇?”
她將手機從桌麵上拿起,雖有原主的記憶,可觸到手機屏幕的那一刻,還是嚇了一大跳。
“這些個後生們果真是成精了,能造出這麽高級的玩意?”
她抱著手機好一頓亂按,什麽抖音,微信,微博玩了個遍。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過去,她終於放下了手機,還順帶吐槽了一句:“這玩意好玩是挺好玩,就是太容易上癮,玩物喪誌啊。”
她把一片狼藉的客廳收拾好,便上了樓。
梳洗過後,她打開衣櫃,這個年代的衣裳還真是令人羞恥,不是露胳膊就是露大腿。
她好不容易找到一件長袖的高領旗袍穿上。
隻是好勒啊,這個年代的衣裳為什麽這麽奇怪!?
還有稱呼也特別奇怪,她一下子真的沒辦法適應。
她深吸了一口氣,從梳妝櫃裏尋了一支蘭花發釵將頭發輕輕挽起。
對著鏡中那張麵如桃瓣的小臉,深深歎了一口氣。
這時樓下突然傳來一陣熙熙攘攘的響動。
她從樓上探頭朝下麵一看,樓下站著一男一女,頓時有點火大。
她那個渣男夫君竟然將外麵養的小妾帶回來了!?
時依嫋嫋婷婷從樓上下來,旗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好身材。
溫婉之下藏匿著堅毅底色,旖麗之貌,又攜著幾分傲骨之姿。
“夫君。”她很有禮貌喊了一聲。
初來這個世界,還是不要給自己樹那麽多敵人,她想著盡量低調點,收斂一點脾氣。
楚逸帆竟然不自覺看呆了,他第一次發現這女人其實挺美,比秦婉兒還好看。
愣了一瞬,楚逸帆聲音極其冷漠說:“時依,你這女人電視劇看多了吧?不要亂喊。”
時依這個賤人昨夜打了他兩次,整整一個晚上,不要說打電話了,就是一個微信都沒有給他發。
這讓楚逸帆很生氣。
“那喊老公?”時依笑臉盈盈,沒有一點動怒的意思。
麵對敵軍的千軍萬馬她都能坐懷不亂,僅僅一個後生,有何可懼!?
楚逸帆表情很不自然,側眸看了一眼身邊的女人。
秦婉兒穿著一件寬鬆的米白色長裙,雙眼彎彎,眉心微擰,鼻翼小巧,看起來嬌裏嬌氣的,給人一種破碎感。
她一隻手挽著楚逸帆的胳膊,另一隻手輕撫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時依輕飄飄瞄了她一眼,笑眯眯看向楚逸帆:“她懷了身孕?”
原主的記憶裏,秦婉兒曾是原主最要好的朋友,她家庭條件不好,大學期間幾乎都是原主養著她,是隻喂不熟的白眼狼。
楚逸帆還未開口,秦婉兒急忙解釋:“依依姐,聽說你心情不好,我求逸帆帶我來看看你,你可千萬不要誤會啊。”
時依眉目微冷:“我與夫君說話,你一個賤妾插什麽嘴?懂不懂規矩!?”
賤妾!?
時依這賤人說話怎麽會這麽難聽,秦婉兒眸底浮起一抹陰霾,又很快被她壓下。
她與時依的視線對上,故作柔弱般開口:“依依姐,這孩子就是個意外,你如果不喜歡,我,我可以去醫院拿掉。”
時依撇了撇嘴,裝,這朵心機白蓮花太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