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暴打渣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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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停車場。
楚逸帆下車後,邊走邊給秦婉兒打電話:“寶貝,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你和兒子要想……”
那個‘我’字還沒有說出口,楚逸帆眼前一黑,被人套了麻袋。
緊接著‘劈裏啪啦’的拳頭砸了下來,他掙紮著大叫:“你們幹什麽?你們是誰?”
淩司夜帶著保鏢何問踩著楚逸帆,將他往死裏打。
打人這種事淩司夜根本不用親自動手,他也不屑動手。
可一想到時依在楚家受的委屈,想到楚逸帆先前對他的欺騙,想到楚逸帆得到了又不珍惜……
他想放到心尖上寵著的女人,竟被他這樣糟蹋!?
淩司夜就壓抑不住心底的怒火。
楚逸帆被打的慘叫連連,毫無還手之力,唯有挨揍的份。
“住手……”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楚氏集團的總經理楚逸帆,敢打我……”
淩司夜冷笑一聲,鬆了鬆領帶,抬手做了一個‘停’的手勢。
何問的動作停下,手裏拿著鐵棍,微微眯眼……
楚逸帆見沒有動靜,以為是對方被他嚇唬住了。
下一秒,一根胳膊粗的鐵棍狠狠砸到了他的小腿上。
“啊啊——”
歇斯底裏的慘叫聲在停車場久久回蕩。
……
楚逸帆被打得進了醫院,他是被抬著出去的。
渾身都是傷,令他吐血的是根本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那個地方是監控盲區。
對方的一丁點把柄都查不到,除了身上的疼痛外,他還氣出了暗傷,差點吐血而亡。
秦婉兒守在楚逸帆的病床前哭哭啼啼道:“逸帆,你怎麽樣了?”
楚逸帆疼的齜牙咧嘴:“婉兒,你還懷著孩子呢,不要哭。”
想到早上時依的態度,秦婉兒內心愈發不安,她挑唆道:“會不會,會不會是時依找人幹的?她看到我懷了你的孩子,醋意大發?”
楚逸帆神色有些懵:“她,她那麽愛我,應該不會下這麽狠的手吧!?”
秦婉兒沉默了,本指望著將時依那個女人掃地出門,她名正言順成為楚家的少奶奶。
‘時依’她心裏咀嚼著這個名字,原本她嫉妒時依是時家千金,後麵得知時依隻是一個假千家金,她心裏才稍稍平衡一點。
可如今她聽聞楚家陷入了經濟危機,楚氏麵臨著破產,還借了不少高利貸。
本指望著淩老爺子壽宴時,想與淩氏達成合作,結果又被時依這個賤人攪黃了。
秦婉兒不想因為肚子裏的孩子,綁死在楚家這條破船上。
她還那麽年輕漂亮,完全可以找一個楚逸帆更有錢有勢的人,女人一旦有了孩子再嫁人可就難了。
她腦中突然冒出一個念頭,實在不行就將這孩子神不知鬼不覺的拿掉,如果能嫁禍到時依那個賤人頭上最好。
這時宋雅詩推門而入,走到病床前,拍了拍楚逸帆的肩膀:“兒子,怎麽回事?看清楚是誰動的手了嗎?”
楚逸帆黯然垂眸,掛著哭腔說:“媽,兒子渾身都疼。”
宋雅詩紅著眼眶安慰:“好兒子,這件事媽一定會讓人查到底,找出是誰幹的,替你報仇。”
楚逸帆看向宋雅詩,眼淚在眼眶裏打著轉,柔柔弱弱說:“媽,我就是在地下停車場,被人摁著就打,你說我得罪誰了?給我打成這樣?”
“我可憐的兒子啊,那個殺天刀的,我非要把他揪出來,替你報仇……”
宋雅詩捂著嘴抽泣起來。
“阿姨,逸帆出了這麽大的事,時依也不知道來看看……”
秦婉兒淚眼朦朧地擠了擠眼淚,一副乖巧柔弱的模樣。
楚逸帆拿了塊手帕,小心翼翼地幫她擦去眼角的淚,動作輕柔得仿佛在擦最名貴的瓷器。
“婉兒,你快別哭了,時依那個女人要有你萬分之一懂事……”
楚逸帆咬了咬牙看向宋雅詩:“媽,我真是受夠那個女人了,我要跟她離婚,娶婉兒為妻。”
“糊塗。”宋雅詩沉了眉眼:“今天你沒看到嗎?那女人在淩家擺明了讓你下不來台,你如果真跟她離婚,在圈內誰還跟咱們楚家合作?那女人就是吃醋,你多哄哄她不就行了嗎?”
“可是媽……”楚逸帆還想說什麽。
“你不要說了,我這就給時依那個女人打電話,就說你被人打了在醫院,讓她煲湯給你送過來,我拍張照片給她,讓那女人看看,我兒子傷成這樣,她就算有再大的醋勁,也會屁顛屁顛跑過來。”
宋雅詩拿起手機,對著楚逸帆‘哢嚓’一聲,拍了張照片,站起身就朝病房外麵走。
秦婉兒眼淚汪汪地看著楚逸帆。
嗓子裏像卡著一根魚刺,難受的要命。
……
另一邊。
時依好不容易搭著一輛出租車回到鳳凰城別墅。
剛打開門,鞋子都還沒來得及換,電話就響了。
她拿起電話一看是宋雅詩打來的。
她手指一劃點了接聽。
宋雅詩耐著性子說:“依依,我是媽媽,逸帆被人打受了重傷,人在醫院,你趕緊煲點湯給他送過來,這孩子好可憐。”
時依笑了:“他被人打是他活該,關我什麽事?”
“你這孩子怎麽說話呢?他可是你老公,不要那麽多廢話,趕緊,一個小時內不來,我就讓逸帆跟你離婚。”宋雅詩當即沉了臉色。
她還製不住時依這個小賤人?想翻了天不成!?
滴滴滴——
還未等時依開口,電話被掛斷,旋即時依手機上收到了一張照片。
她點開一看,以為看到鬼了,差點將手機扔飛出去。
手機這玩意實在稀奇,她又瞄了一眼照片,捂住肚子笑個不停。
楚逸帆全身纏滿了繃帶,骨折處打了厚厚的石膏,麵部隻露出一雙令人憎惡的眼睛。
猛一看活脫脫像個木乃伊。
是誰出手打了這個楚渣男!?
還真是應了那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
時依梳洗過後,正準備歇息。
剛剛躺在床上,一股夜風倏地從陽台竄入,還隱約裹挾著男人的氣息。
激的她一個鯉魚打挺站起身,警惕性地看向陽台方向:“來者何人?”
月夜的映照下,男人俊朗英氣的輪廓漸漸清晰。
時依翻了男人一眼,凶巴巴道:“喜歡半夜翻窗,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