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你竟然敢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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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心裏都美得恨不得蹦到天上去了。
看了眼傅歲愉。
盡管不知道原因,但是傅歲愉能再次出現在他們身邊。
這是好事。
——
墓園,位於京北東南方向。
這處墓園是京北的高檔墓地之一。
薑啾啾把人帶到,放下自己的花,簡單叨叨幾句,就站的遠遠,把空間和時間都留給傅歲愉。
傅歲愉特地帶了個墨鏡,思索一番,利索取下來。
眼眶早已經泛紅,盯著黑白照片上麵的一對夫妻,淚如雨下,哭的格外狼狽。
“爸爸媽媽,阿魚兒回來了終於能親自看看你們了。”
傅歲愉有滿肚子的話要分享,可是思量再三,還是閉上了嘴巴。
一切都才剛剛開始。
就不給他們增添這些煩心事了。
這一次,她來做大家的守護星。
薑啾啾看著傅歲愉,把人攬在懷裏。
“好了,別難受了,你們好好的,就是對他們的慰藉。”
薑啾啾給傅歲愉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然後捧著傅歲愉的臉。
“乖兒,好好平複一下自己的情緒,然後活下去。”
傅歲愉點了點頭。
薑啾啾把人送到了傅家,卻剛好碰見了林餘。
其實從前,很早時候,薑啾啾並不討厭林餘,甚至覺得林餘這個姑娘身上有一種韌勁。
值得她去學習。
再加上林餘的身世淒慘,因此薑啾啾給傅歲愉什麽東西,也都會多餘給林餘備上一份。
可是直到那場車禍之前,薑啾啾就覺得林餘身上的氣質變了。
後來,一件事情接著一件出現。
以至於,薑啾啾並沒有機會質問一下林餘。
眼下,薑啾啾很認真地看向林餘,她覺得眼前這個人已經不是林餘了。
林餘迅速站在了三哥傅嘉澎的身後,柔弱無辜的樣子,看起來還真的讓人憐愛。
傅嘉澎也感受到了林餘的害怕,躺在林餘的麵前,注視著麵前的薑啾啾和傅歲愉。
薑啾啾看了眼傅歲愉,然後順著傅歲愉的視線看向傅嘉澎。
有些無奈。
“我當這是誰,原來是三少爺啊,這麽多年沒有見麵了,我看你是絲毫沒有進步,眼瞎的那叫一個徹底。”
林餘鬥膽站了出來。
“你不準這樣說我三哥!”
“哦?”薑啾啾盯著林餘,“一口一個三哥,別的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那是傅家大小姐呢,不過就是個被收養的貧困生,你還真的有臉啊!”
“你……”
傅嘉澎一臉厭惡地盯著對麵的人,聽著薑啾啾那樣一番話,雙手握拳,眼裏迸發著時明時暗的火星。
“薑啾啾,這裏是傅家,不是薑家,輪不到你在這裏放肆,還有,如今的薑家可不是之前的薑家了,你還是收收你的脾性,不然我傅家的大門是永遠不會為你打開的。”
薑啾啾嗬了一聲,像是聽到了什麽好笑的事情,看著傅嘉澎。
“這傅家什麽時候輪得到你做主了。”
薑啾啾盯著傅嘉澎,掃了掃麵前的空氣。
“這地方一定是有問題,不然我怎麽聞得到一陣狗騷味!”
傅嘉澎瞪大眼睛,像是看著仇人一樣注視著薑啾啾。
“滾,這裏可不是薑家!”
甚至,看著麵前兩張波瀾不驚的臉。
已經躍躍欲試,想要上手替林餘教訓一下這兩個人。
“傅嘉澎,給我退後!”
聽著傅嘉瑾的聲音,傅嘉澎心不甘情不願地默默帶著林餘後退。
看了薑啾啾和傅歲愉一眼,看著傅嘉瑾,指著麵前的人。
“哥,你快讓她們滾出我們家,她們竟然一起欺負林餘妹妹。”
“還有這個什麽傅歲愉,怎麽可能是我們的親妹妹,他們明明已經死了。”
還未等傅嘉瑾說些什麽。
傅歲愉推開薑啾啾,擋在了薑啾啾的麵前。
“傅嘉澎,你是這些年沒人管教,發了癲瘋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事情,你的手是拿手術刀治病救人的,不是幹那些醃臢事情的,要是爸媽知道你這個樣子,你看他們不爬起來揍你才怪。”
不提到父母還好。
一提到那去世的父母,傅嘉澎就受不了了。
傅嘉澎情緒激動了起來。
“你以為你是什麽人,來替他們教訓我,我要做什麽,不由得你們任何人做主。”
“什麽爸媽,早死了,我是孤兒,別在我麵前提什麽爸媽!”
“是他們不知死活,非要得罪那些不該得罪的人,不聽我的話,所以出車禍,就是個報應。”
傅歲愉衝上前來,實實在在扇了傅嘉澎一個大嘴巴子。
盡管知道傅嘉澎此刻的樣子都是因為那個什麽係統,還有林餘身上來自異世的靈魂,可是在聽到傅嘉澎如此羞辱他們的父母,傅歲愉就完全冷靜不了。
傅嘉澎捂著臉。
“你竟然敢打我?”
“你竟然敢打我。”
傅嘉澎的臉被打的有些腫脹,甚至刺痛無比。
盯著麵前的小丫頭片子。
整個人都瘋了。
瞬間,手裏不知道怎麽就出現了個鋒利的手術刀。
直直就往傅歲愉身上刺。
傅歲愉真的完全沒有料想到這一招,人還從震驚的情緒裏走不出來。
她真的,覺得現在傅嘉澎就是個法製咖,動不動就是想刀人。
傅嘉瑾握著傅嘉澎拿著手術刀的手。
順勢就抽了傅嘉澎一個巴掌。
“傅嘉澎,你給我看清楚,我是誰!”
林餘擋在傅嘉澎麵前。
抽抽涕涕的喊了聲傅嘉瑾。
“哥,你別罰三哥,都怪我,是我的錯,你就別罰他。”
傅嘉瑾指了指門外的方向。
“林餘,我在教訓我自己的親弟弟,這不是你多嘴的場合!”
話落。
林餘陡然睜大了雙眼,然後掃了眼周圍,委屈巴巴地先走了。
傅嘉瑾看了眼薑啾啾。
“也煩請薑小姐先離開,改日我會登門拜訪老爺子,商議我的婚事。”
薑啾啾前一秒還在點頭表示讚同,下一秒,薑啾啾都懵了。
盯著傅嘉瑾。
“我們的婚事?”
嘴上,這樣表示疑問,然後腳步已經聽話地朝外麵走了。
眾人都被這一句話驚的有些不知所措。
誰知道傅嘉瑾忽然開了口。
“傅嘉澎,滾去祠堂,給我罰跪。”
“從此,再讓我看到你傷人,無論是誰,你都別想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