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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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向歌的心裏已經有了答案。
    為什麽傅嘉淮會變得那麽突然,怕就是不一樣的林餘做的鬼事。
    看著傅歲愉還在懵逼狀態中,林向歌輕輕拍了拍傅歲愉。
    “妹妹,你怎麽了?”
    傅歲愉轉頭回看林向歌的時候,眼淚珠子就這麽毫無防備地砸了下來。
    生疼!
    林向歌替傅歲愉擦了擦眼淚。
    “這跟你沒關係的,當初你才幾歲,她也很能裝,不然怎麽最近幾年,才徹底控製我們身邊的人。”
    “在此之前,她可不是現在的樣子。”
    傅歲愉盯著自己的手掌,就像是給自己接淚。
    “其實,如果我早一點發現她的不對勁,我父母不可能出車禍的,都怪我,我天天跟她在一起,我竟然就沒有發現。”
    林向歌給傅歲愉的腦門敲了一下。
    力度剛剛好,懵逼不傷腦。
    “我剛就說了,別把錯誤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我們都是無辜的,最該討伐的是現在林餘身體裏的那個東西,沒有必要自我懷疑!”
    在林向歌看來,傅歲愉年歲小,有時候一些事情就是容易自我內耗。
    她就不一樣了。
    她現在完全無敵,曾經的那個林向歌已經死了,現在她就已經成長成了鈕鈷祿·林向歌。
    內耗,不存在的。
    錯都是別人的,幹什麽要大包大攬,讓自己不快活。
    傅歲愉的情緒收斂了許多,然後起身看著林向歌。
    “謝謝林姐姐!”
    “其實我更喜歡你叫我二嫂!”
    傅歲愉茫然失措,盯著林向歌,一會兒指著林向歌,然後一會兒又指著大門的方向。
    然後默默給林向歌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要擱她身上。
    她在麵臨傅嘉淮這樣對她,她真的轉身就跑。
    結果,人家林向歌姐姐把這當情趣。
    林向歌摸了摸傅歲愉的腦袋。
    “妹妹,你還小,不懂,愛情這件事情,有的時候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可是也隻有當局者能明白為什麽自己就那麽固執。”
    “我遇上你哥哥的時候,是高二,我受你父母資助,上了所好學校,你二哥永遠是教室最後一排,但是成績卻好的讓人嫉妒,他那小心翼翼的小動作,我看的很清楚,我知道,他喜歡我。”
    “或許是從小到大,沒人對我好,以至於隻要有個人對我好,我就恨不得付出一切,但是你哥哥值得,我一直都覺得你哥哥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是有原因的,哪怕他對我說盡了那些惡毒的話,我就隻是覺得他受人蠱惑,被逼無奈,這一切的一切,絕非他本意!”
    林向歌拉著傅歲愉的雙手。
    “我要謝謝你,你的出現,讓他清醒了不少,不然他不會不敢見我!”
    說真的,傅歲愉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最後隻得踉踉蹌蹌地離開。
    ——
    傅嘉淮和傅嘉瑾準備的所謂的教室,從陽台上就能看到那邊的小別墅。
    課間休息。
    傅歲愉的腦袋還在無限循環播放著林向歌的話。
    果真是她冒犯了。
    其實林向歌愛的要死。
    哪怕麵臨著之前那個s13的二哥,都覺得心疼他。
    傅嘉淮不知道什麽時候站在了傅歲愉的背後,手裏還拿著一個鋼板尺。
    這是傅家的老傳統了。
    教訓人的尺子。
    最近,傅歲愉看著這把尺子,就覺得手心疼。
    順著傅歲愉,遠遠就看到曬太陽的林向歌。
    傅嘉淮瞬間移開了目光。
    這幾天,他的確不敢再次踏足那裏,知道了一切,他隻覺得自己做的都是什麽蠢事啊!
    什麽替身!
    林向歌就是林向歌,不是誰誰的替身。
    傅歲愉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不停移動,然後看著傅嘉淮。
    “我記起來,之前你可是要每一天都去侮辱一下林姐姐的,你現在怎麽不去了,難不成在計謀一個大招!”
    “我哪裏敢!”
    傅歲愉猛然看向傅嘉淮。
    那目光一寸寸淩遲著傅嘉淮的身體,讓他格外不好受。
    傅歲愉微微俯下身,眼睛時刻跟隨著傅嘉淮。
    “二哥?”
    “誰是你二哥,別瞎喊!”
    傅歲愉這時很認真地看著傅嘉淮,看不出什麽。
    最近學習都快要了她的人命。
    林餘不惹出事,她就保持沉默。
    倒是忘記觀察一下家裏的人了。
    傅嘉淮一個前世天天喜歡小黑屋,強製愛,甚至鍾愛小手銬,小腳鏈,小鈴鐺的惡劣病嬌反派。
    最近真的是素到離譜。
    前世,傅嘉淮的做法,她是真的沒眼看。
    可是仔細想想,對待別的女人,傅嘉淮是嘴巴侮辱。
    可是關在後麵小別墅的,從始至終隻有林向歌一個人。
    傅歲愉的腦袋裏自動播放著林向歌說過的話。
    或許,這就是愛而不自知。
    是一個傀儡最能向別的人去證明自己絕非本願才做出的那些行為。
    林餘控製著這些傀儡,但是卻控製不住他們僅存的藏在內心深處的理智。
    傅歲愉懶得跟傅嘉淮繼續浪費時間了,去一邊,寫卷子的。
    門忽然從外麵被人打開。
    是傅嘉澎。
    小的時候就鬥嘴不停,現在更是就不遑多讓。
    怪不得以前王伯就說她跟她三哥屬相犯衝,水火不容,一輩子都要吵吵鬧鬧。
    現在,傅歲愉算是明白了。
    還真的是對頭。
    “你盯著我幹什麽,你這個假冒品!”
    “傅嘉澎,你胡說八道什麽,dna檢驗報告怎麽沒給你洗洗眼啊,看不清上麵的白底黑字是不是!”
    傅嘉澎嘴唇囁嚅著,試了又試,硬是不知道說什麽。
    傅歲愉看著傅嘉澎這一副委屈樣子。
    “好了好了,我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就不要哭了。”
    “誰哭了,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麽!”
    兩個人互相瞪著彼此,都恨不得把人給瞪死。
    傅嘉淮無奈地走到兩個人之間。
    來平複下兩個人的心情。
    “傅嘉澎,你找我幹什麽,要是你這次沒有進去市醫院,大哥會把你扔去祠堂罰跪!”
    “就沒有我傅嘉澎做不到的事情,我才不會去祠堂!”
    傅歲愉嘴賤王者,冒出個腦袋,看著傅嘉澎。
    “那可不是,畢竟我們三哥啊,怕黑!”
    傅嘉澎捋起袖子,想要揍人,想要把眼前這個叫做傅歲愉的假冒品關進自己的醫護室。
    拆分!
    拆成一小塊一小塊的。
    誰叫她敢冒充她妹妹的。
    傅嘉淮咂咂嘴。
    “冷靜點,你是瘋了,小姑娘說著玩呢!”
    傅嘉澎平生第一次覺得委屈。
    “二哥,我才是你弟弟,你胳膊肘往外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