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大巫提前娶燦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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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三章 大巫提前娶燦姐
    三姑婆桂月做事有巫家人風範。決定後,就找劉副縣長批字辦好手續,當天就帶映月媽媽大珍和三個招收的工人去了長沙找場地。留下三姑爺在家繼續幫她考察招收工作人員。
    三姑父的工作自由,不用停薪留職,否則可能第一個就是他主動停薪留職的。後麵三姑爺自己說,父母不肯讓他們帶三個孩子,就是發現他和桂月一個性格,膽大妄為,擔心帶壞了三個孫子,生出來就抱回家帶,不給夥食費也帶,隻好每月將他的工資全寄回家。他反正靠報銷出差費過日子,桂月的工資就存著。
    桂月姑婆第一天就通過商業界的熟人關係找到了倉庫,五個人就把倉庫當大本營。留下映月媽媽大珍帶一個工人找人收拾倉庫,三姑婆帶兩個助手去看門麵。找了兩家門麵後就開始裝修,就去電視台與報紙做廣告。倉庫開始進貨時,三姑爺在神龍招收的20個年輕工人也到場了。
    開始以為20萬夠了,結果三姑婆說要四十萬。
    廣州這邊,四太奶奶要勉強應付著每天的開支,任平叔在布點過程中,又自作主張地找了幾個他認為很好的地方。當然也確實不錯。任平叔與四太太奶奶沒經驗,按理不能同時布點,而要布好一家再布第二家,這樣資金就不會出現緊張。但頭已經濕,隻好理發,事已經如此,隻好另尋良策。
    聽小平姑姑報告財經問題後,大巫隻好陪奶奶帶金磚去銀行辦抵押貸款,結果銀行不合作,不答應抵押貸款,隻肯變現。
    大巫知道,這些金磚每一塊都有故事,可能有五塊是太爺爺的壓身金磚,兩塊是桂剛爺爺的壓身金磚。
    當場就說讓他再想想。
    回到家便電話給珠海那個澳門大佬秦泳,答應幫他那個忙,但酬勞現金必須當場一次性付清。秦總前麵找過大巫,大巫有些不願意接那單生意,道秦總又請了四個大師都沒搞定,這次就喊了個五十萬的高價。反正道上傳聞是秦泳的秦海公司工地上,白天都有鬼魂現身,搞得人心惶惶,工程停工。秦總急得象熱鍋上的螞蟻一樣,托大巫的朋友過來求情。
    秦總可能沒想到大巫會提出這麽高的酬金,當場就說讓他跟夫人商量一下。過了一晚,秦總爽快地答應條件,約定第二天晚上作法。並問大巫是不是急需資金,如果是這情況,他在法事做好後,還借筆周轉金給巫大師應急。
    大巫不隱瞞,說自己同時開了兩家公司,兩家公司的投資超出了他的預算,銀行呢又沒交情,隻好去賺點周轉金應急。如果秦總這邊不方便,他去東莞去做回法事,那邊有個香港老板請了兩回了。
    秦總在電話那頭說,他與夫人看好巫大師,即使工程上沒這需求,他們也會幫一下巫大師的。
    大巫說了一聲感動,就開車去了珠海拱北。當年的珠海還不大,但正是快速發展的初期。
    本來這場法,大巫能輕鬆搞定。但前麵四位大師有兩位是澳門的本行大伽,那天看到了大巫信心滿滿的勢頭,估計大巫真有辦法搞定。但如果讓這個小孩做成了,肯定會傳到道上,他們今後在江湖上就無臉見人。格局小的人,總有些小格局的做法,竟然四人聯合,各自在家做起了壘壇法。所謂壘壇法,簡單地說吧,就是為妖魔助壘,助鬼不助人,加大法師作法的難度。在術法界,有公開為敵的味道。
    大巫心地善良,自然沒防著這一著邪惡。在作法過程,開始並沒異樣,按部就班地做著,但到咒語念完,行令之時,令下無效果才發現問題。祭開法眼一看,頓時怒從心起,大喝一聲,你們找死,那就怪不得小爺了。
    用嘴咬著桃木劍,雙手一揮脫掉外衣,隻穿件軍裝襯衣,凝神一瞬,祭起桃劍,隔空連挑四人,其中兩個澳門人,大巫上去就下重手,令對方當場吐血斃命,另兩個大陸助壘的隻讓劍氣掃了一下,當場癱瘓,估計得在床躺幾年咯。
    殺得性起,大巫又連斬七條前麵作惡的惡鬼,劍劍直中絕處要害,投生的機會都斷了。
    相當於這次新桃劍在陰陽兩界都沾了血,這劍已經具備老劍同等功力了。
    澳門那個秦老總和兩個保鏢嚇得呆坐在座位上不敢起身,全身如篩糠一般。大巫為了讓秦總相信這五十萬花得不虧,有意讓他們全程可視。沒用護法,初始就有內心決定,一旦遇到難纏對手,便起雷霆之勢,橫掃三軍,將孽一次造足。
    收法後,保鏢說後麵斬的七個鬼中,他們看到了不下五回。一次就掛了十一個人的那回,這七個鬼全現身了,那奸笑的神色印象特深刻。
    秦總神定之後,看到工地已經安靜有蟲子鳴叫,便讓助手幫他與大師一塊以身後夜景拍了幾張照片。
    收了錢,大巫連夜開車回家。天亮到家,衝涼出來,三太奶奶說重孫昨晚造完孽了。
    畏重孫笑著點了點頭。說他一次將從前三太奶奶讓他做,他沒做的,這次全做完了。
    三太奶奶試了一下桃木劍,點了點頭。讓畏重孫將劍放二姐的佛堂去供三天。如果這期間要用劍,就用那柄老劍。
    大巫躺床上休息時,感覺內心不能平靜下來。就又去二太奶奶房間,讓正在做早課的二太奶奶幫他念段經。
    二太奶奶念了三遍,大巫心情感覺平靜後,去院子裏,從車上將裝錢的兩隻大包提下來,交給奶奶和四太奶奶。
    再回房間睡覺,卻煩躁得睡不覺。
    打電話給班主任請假休息兩天,說自己可能是身體出了狀況。班主任便關心起來,大巫讓班主任不用擔心,或許過兩天沒事。
    坐在床上運功,好不容易心靜下來了,但身體卻靜不下來。
    起床去洗冷水浴。嚇自己一跳,突然間變得粗壯了。
    三太奶奶在外麵敲門,問畏重孫在幹嘛,把門打開。大巫告訴三太奶奶,他在洗澡,洗完澡他想睡一會,有什麽特別的事嗎?
    三太奶奶便讓畏重孫將門打開,她有話對重孫說。
    大巫穿戴整齊,打開門,趕緊坐椅子上。不坐下太顯形了。
    三太奶奶進來,盯了一眼畏重孫,笑畏畏太貪心了。已經將對方肉身除了,就讓對手去投胎嘛,怎麽還返回去呢?
    畏畏隻好承認,法壇收拾好後,當時想,反正孽已經造下了,幹脆收了這兩條魂做奴仆。沒想到那個中年術士是邪告,趴在女子身上做法的。分了一下心,看了一眼那光著的混血女子。當時以為沒關係,回來後卻發現問題很嚴重。向學校請假休息兩天再說。
    三太奶奶便祭開法眼,看了一會畏重孫後,說畏重孫不是看了那一眼的原因,是畏重孫著了那邪告的道。辦法有,但費手腳,畏重孫不用擔心,她先畫道符放畏重孫口袋裏鎮住。
    三太奶奶回房間畫符,大巫在書桌上強行靜心寫文章。
    三太奶奶進來,將符塞進畏重孫口袋,問畏重孫感覺如何。
    大巫不好意思,說頭腦清醒,但身體特別想大姑娘身體了,下麵顯形了,發燙著,不好意思起身。三太奶奶回房間吧。
    三太奶奶關切地看了一會畏重孫的眼睛。用手指試了一下重孫的後頸,有些擔心地去了大媳婦房間。
    四太奶奶回來後,奶奶喊畏孫晚餐。大巫讓奶奶不要管他,讓奶奶跟太奶奶她們晚餐,他把手裏的文章寫完再說。可能要送壺茶給他。
    晚餐後,三太奶奶與奶奶進了畏畏的房間。
    畏畏不好意思地說,鬼怪了,運功時可以平靜,但一收功,馬上現形。不好意思出門了。
    三太奶奶又看了一會畏重孫的眼和切了脈搏,示意大媳婦下樓。
    四個太奶奶與奶奶在樓下開會。
    四太奶奶便對三太奶奶說,三姐,概括地講吧:重孫的症狀、危害和解決辦法。
    三太奶奶說,症狀,畏重孫自己描述得很清楚,身體要運功控製,否則馬上顯現,都不好意思起身下樓。內心裏特別想大姑娘的身體。
    危害:如果控製不當,會引起癲狂。時間長了肯定要損失真陽,身體變得虛弱。最壞的可能是瘦得象骷髏,大家應該見過這類道上師傅,基本上是這情況引起的。
    解決辦法:先用年輕女性的身體養著,平靜後再傳畏重孫一個邪告,以邪製邪。從前一直在避開。
    四太奶奶就問三太奶奶,如果接觸了年輕女性的身體對功力有沒影響。
    三太奶奶有些擔憂地說,就怕畏重孫不肯接受那邪告,那麽功力就會減弱。如果肯接受邪告,等於正邪兼具,一劍雙刃全開鋒,功力可以強大到本門功夫中的頂級。估計至少能達到她師叔級別。
    四太奶奶便拿眼看大太奶奶。
    大太奶奶說,老四拿主意,她傾向用身體養。
    四太奶奶便說,既然大姐授權了,而且定了基調,那就好辦。大媳婦去問聲畏重孫,是映月姑娘,還是祖姑娘,當前能救急的隻這兩個姑娘。
    奶奶上二樓,跟畏孫說了方法,問畏重孫的意思。並說映月姑娘是第一選擇,一是兩人年齡相當,二是人就在廣州,近水解近渴。
    畏畏想了一下,讓奶奶通知燦姐姐過來,內心特別想燦姐姐。映月不是最佳選擇,感覺映月的身體還沒長成他現在這樣子,估計一上去就是野獸,可不敢在映月身上去試。會試壞人的。
    奶奶看畏孫堅定的眼神,便下樓去了。
    大巫趕緊反鎖了門去衝涼。感覺那東西,經語言激發,更是瘋狂。
    奶奶跟四個婆婆說了後,四太奶奶便給祖姑娘打電話。
    先打到寢室管理員那兒,再讓管理員去叫祖燦姑娘。
    沒找到,四太奶奶便交待管理員一定要祖燦姑娘打電話回廣州家裏。
    五個奶奶心神不定地在一樓客廳喝茶。直到祖燦打電話過來,問家裏有什麽事?
    大太奶奶接過奶奶手裏的電話,讓祖姑姑趕緊去車站,盡早趕回家,畏重孫有事。其他不多說,路上注意安全。畏重孫在二樓房間寫文章,出了點小意外,回來再詳細說。
    三太奶奶喊大媳婦陪她上街去,要先準備藥,套不能用,孩子不能有,否則後麵有神勞。
    燦姐到家時,大巫正盤腿坐在床上運功,不運功就顯形,就象要炸裂一樣難受。五個奶奶跟祖姑娘一說,祖姑娘就說,奶奶們不用多說,她先衝涼。然後她知道怎麽辦。
    三奶奶將準備的藥給了祖姑娘。
    一次下來,畏畏對著燦姐的耳朵說,沒想到這事這麽好玩哦。
    祖燦笑著點了點頭,問弟弟能不能陪她去一樓中餐?
    大巫說,最好來個二度可能安全些。他一天多沒吃東西了,是有餓了。
    二度後收拾好,去一樓餐廳晚餐。大巫對五位奶奶說,孫子出醜了。
    奶奶說這是什麽出醜呀,正常事,正經事。說完從包裏拿出一個紫色絨布包給燦孫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