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1間鬱燠公子(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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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被一件名為“碧玉”的寶物牢牢吸引,隻見它最終被二號包廂的主人收入囊中。
一時間,拍賣場內議論聲四起,眾人望著那碧玉以高價成交,無不驚歎。十多萬玄元丹,對多數人而言,簡直是天文數字,隻為這樣一件看似平凡卻又透著神秘的寶物,讓人不禁懷疑那買家的理智。
“這不是瘋了是什麽?”有人低聲嘀咕,立刻引來周圍人的讚同。
姬祁的目光也緊緊追隨著碧玉,心中雖有遺憾,但也明白強求不得。他深知,即便擁有碧玉,以自己的能力也未必能揭開其神秘麵紗。但那份對未知的好奇與向往,仍讓他希望碧玉能留在身邊,哪怕隻是作為一件觀賞品,或許某天,就能從它身上發現些什麽。
“得不到也罷,但能近距離研究,總比一無所知要好。”姬祁心中暗想。
“今日的拍賣會就到這裏啦!感謝各位今天的捧場,下一場拍賣會一周後再見,希望大家繼續支持。當然,也希望大家在天魔路上越走越遠。”弱熯的聲音如春風般溫柔,帶著一絲嫵媚,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心跳加速,仿佛空氣中都彌漫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
隨著弱熯話音的落下,姬祁帶著陽褘等人緩緩步出拍賣行。然而,拍賣行內外判若兩界,剛邁出大門,原本尚算有序的人群刹那間陷入了紛亂,打鬥與搶奪如同火山般猛然爆發。
修行者們為了拍賣品,紛紛以武力相爭,勁氣四溢,局勢霎時變得無法控製。姬祁不禁皺起了眉,心中暗自感激弱熯先前的提醒。他深知,在這條天魔路上,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法則,道德與倫理在此毫無立足之地。這座城市,猶如一片殘酷的叢林,強者稱雄,弱者隻能淪為待宰的羔羊。
姬祁無意卷入這場紛爭,隻想盡快離開這紛擾之地。然而,正當他準備帶領陽褘等人撤離之際,一股淩厲的勁風驟然向他襲來。
姬祁身手敏捷,身形一晃,便輕鬆躲過了這一擊。勁風撲空,重重擊落在地,瞬間形成了一個深邃的大坑,塵土漫天飛舞。
就在這危急關頭,姬祁察覺到自己已被數名青年團團圍住。這些青年個個身手不凡,其中一人更是手握剛從拍賣會上奪得的日月之器,器身流轉著微弱的光芒,透露出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挑釁與敵意,顯然,他們是衝著姬祁而來。
姬祁凝視著眼前這群氣勢逼人的青年,臉色冰冷如寒霜,雙眼中透露出不容絲毫置疑的堅定:“諸位,是尋求速死,還是僅僅為了挑釁,不惜以命相搏?”他的嗓音低沉渾厚,仿佛承載著無盡重量,使得周遭的空氣都仿佛凝固。
“你就是姬祁?”一位手持日月神器的青年跨前一步,目光如鷹隼般銳利,嘴角勾起一抹冷凝的微笑,似乎要將姬祁的一切洞察無遺。
“我等早已耳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
姬祁微微蹙眉,心中泛起一陣疑惑。他記憶中的確未曾與這群人有過任何瓜葛,更不解他們何以知曉自己的身份。
“所為何來?”他冷冷反問,語氣中流露出一絲不耐煩。
“關於三元宗之事,或許你已遺忘。”一名青年麵色陰沉,聲音中夾雜著恨意,“但我們要告訴你,到了這座城池,你就得學會收斂,學會低頭做人。”
他身旁的青年紛紛附和,眼中閃爍著挑釁的火花,“跪地求饒,或許還能留你一命。”
姬祁聞言,忽地放聲大笑。他的笑聲清亮悅耳,仿佛是在嘲笑這群青年的淺薄與狂妄。
“諸位的笑話頗為有趣,讓我甚感愉悅。”他語氣輕鬆地說道,“不過,偷襲可不是什麽光彩之舉。既然你們讓我開心,我便不與你們計較。但此刻,給我退下。”
幾個青年聽後,臉色愈發陰沉。他們顯然未曾料到姬祁會如此從容應對他們的挑釁。“哼,你以為自己是誰?”一名青年冷哼一聲,“傳聞你殺害了魏突師弟,我們倒要看看,你究竟有何能耐。”
姬祁的目光瞬間變得淩厲。他注視著眼前的青年,語氣冰冷地說道:“最好不要惹我,否則你們定會追悔莫及。等你們擁有王者之力時,再來找我們麻煩吧。”
然而,這群青年卻根本不予理會。他們自信滿滿地認為,憑借他們幾人聯手與日月神器,即便是王者也不足為懼。鑒於姬祁這般肆無忌憚,那就讓他親身體驗一下他們的淩厲手段。麵對對手那一張張寫滿挑釁與自信的臉龐,姬祁的臉色依然如冰雕般冷峻。但轉瞬之間,他的嘴角便揚起了一抹饒有興致的微笑。
他凝視著那日月之器,緩緩啟齒:“也罷!我本無意卷入這場寶物爭奪的漩渦,但既然你們主動找上門來,我若不接受這份‘厚禮’,倒顯得我不通人情世故了。”
話音甫落,姬祁的身形便宛若幽靈般疾速穿梭。他化作一道疾電,猛地朝一名修行者疾衝而去。那速度之快,仿佛狂風驟起,令人目不暇接。
幾個青年目睹此景,臉色驟變。他們未曾料到姬祁的速度竟如此駭人聽聞,一時間竟有些驚慌失措。
他們齊聲高呼:“布陣。”隨著這一聲令下,一道道雄渾的力量自他們體內噴薄而出,匯聚成一道耀眼的光芒,企圖聯手將姬祁製服。
然而,姬祁卻毫無懼色。他在空中靈活翻飛,巧妙地規避著那些淩厲的攻擊。與此同時,他的雙手迅速結印,一道道神秘的符文在他周身浮現,構築起一道堅不可摧的防護屏障。
這幾個青年實力確實不容小覷,否則也不敢貿然踏上這天魔之路。他們幾人聯手,再加上日月之器的加持,確實有與王者一較高下的實力。然而,在他們眼中已然頗為可觀的實力,在姬祁麵前卻仿佛變得脆弱不堪。
在那陣法即將成形卻又尚未穩固的危急關頭,姬祁宛若劃破夜空的閃電,瞬息間便來到了他們眼前。他的速度驚人,令人目瞪口呆,仿佛連空間都在他疾馳的身影下黯然失色。
姬祁的眸光堅定無比,沒有片刻猶豫,直取陣心處的那位修行者,一掌迅猛拍出。
“就憑你們這點雕蟲小技,也敢妄圖與我一較高下?”姬祁的語氣中充滿了輕蔑,他甚至未曾正眼瞧過對方那呼嘯而來的日月法寶,仿佛那不過是孩童手中的戲物。
盡管對方弟子們對姬祁的實力早有耳聞,知道他絕非泛泛之輩,但親眼目睹他單掌猛擊向同伴的那一刻,臉上依然不由自主地浮現出輕視之意。他們暗自思量,倘若沒有日月法寶在手,或許還會對姬祁心存忌憚,可如今有了這等威力無窮的寶物,擋住姬祁一擊應是易如反掌。隻待陣法一成,眾人合力,擒住姬祁還不是易如拾芥?
然而,他們的輕蔑之情還未在臉上停留片刻,便見姬祁手掌一翻,徑直朝那日月法寶抓去。掌心之中,一朵奇異花朵驟然盛開,光芒耀眼,釋放出一種令人心寒的詭異氣息。對方麵色驟變,突覺手中日月法寶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牽引,開始劇烈顫抖,仿佛要掙脫掌握,離他而去。這法寶雖是他新近所得,但也經過他一番苦心錘煉,方能勉強駕馭。可此刻,它卻莫名地要飛離掌心,令他心中驚恐萬分。
“奪。”
姬祁大喝一聲,伴隨著喝聲,他體內的情化之力如洪水般奔湧而出,與那奇異花朵的綻放相呼應,日月法寶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巨力牽引,猛然間射出,穩穩落入姬祁手中。對方弟子們目睹此景,眼中滿是震驚與恐懼。他們難以置信,眼前這一幕竟會如此發生。手中的那輪日月之寶,竟如此不可思議地落入了姬祁之手,仿佛被妖法所攝,令人難以置信。
姬祁輕輕撥弄著那日月之寶,嘴角勾勒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心中暗讚,此寶確實不凡,定能換取一筆不菲的財富。然而,他同時也深刻領略到了奪之玄意的駭人之處,僅是一瞬之間,便能令對手的兵器易手,這等能耐,足以令世間之人膽寒。
隨後,姬祁隨意地將日月之寶拋給了身旁的陽褘,目光再度掃視向那群人。此刻,他們的臉色已如白紙般慘白,連日月之寶這等寶物都能輕易被姬祁所奪,他們哪還敢再與姬祁為敵?回想起之前王方的言辭,他們心中不禁泛起陣陣悔意。悔恨自己不該魯莽行事,去招惹姬祁這等強敵,如今隻願能夠保住性命。
望著那些想要趁機逃竄的眾人,姬祁麵含笑意,緩緩說道:“你們若想離去,也可,但須得脫下衣物,留下所有錢財。否則,便隻有死路一條……”
一句話,宛若冬日寒風中的冰刃,令周遭眾人麵麵相覷,眸中驚愕與憤慨交織。他們正欲以強硬姿態回應,卻見姬祁身形恍若鬼魅,瞬息間移至一青年麵前,鐵手如鉗,緊緊扼住了其咽喉。
霎時,空氣中回蕩起一陣令人心悸的骨骼斷裂之音,那青年甚至未及發出一聲慘叫,便如斷線風箏般頹然倒下,一位修行者,竟在眾目睽睽之下斃命。
這一幕宛如重錘,狠狠地砸在每個人的心頭,令他們麵色慘白,雙腿顫抖,恐懼使他們毫不猶豫地交出了所有財物,連反抗的念頭都不敢萌生。
“脫下衣物。”姬祁的聲音冰冷無情,不含絲毫情緒波動,他對那些仍愣在原地的青年喝道。
此言一出,不僅讓那些青年驚愕失色,就連一旁的姬晴雯也忍不住啐了一口,心中暗罵:這家夥真是卑鄙無恥,竟讓他們脫衣,難道是想欣賞他們的身軀?還是說他變得男女不忌了?然而,在姬祁眼中,這群青年即便在外界或許算得上天賦異稟,但在他麵前卻不過是螻蟻。沒有日月之器作為倚仗,他們在姬祁麵前根本不堪一擊,毫無威懾力。
在姬祁的威逼之下,那些青年隻能將衣物剝得一幹二淨,如同待宰的羔羊。當看到他們連最後的遮羞布也要脫去時,姬祁不禁怒吼:“你們在做什麽?耍流氓嗎?”
言罷,他一腳踹出,將一人踹出數丈之遠,伴隨著怒喝:“滾。”
那些青年雖心中憤懣,但在姬祁的絕對實力麵前,隻能狼狽逃竄,不敢有絲毫逗留。
這一幕也引得周圍眾人紛紛側目,他們心中驚疑不定,對姬祁的強勢震撼不已。尤其是姬祁出手之間,瞬間剝奪對方日月之器的手段,更是讓他們驚歎連連。然而,就在這時,一群修行者辨認出了那群青年後,麵露奇異之色。
他們在心底暗自盤算:在這座城市中與這群人為敵,絕非明智的選擇。畢竟,這群青年在這座城市中是首屈一指的霸主級存在,與他們為敵,結果難以預料。
就在姬祁拍拍手上的塵土,準備轉身離去時,一個嫵媚動人的聲音在人群中響起:“公子真是實力超群,弱熯特來拜見。”
話音未落,一位風韻猶存、體態豐腴的女子已悄然站在了姬祁的麵前。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種勾人心魄的魅力,讓人一眼望去便不由自主地沉醉。她那雙桃花眼緊緊盯著姬祁,笑容如花般燦爛,配上那嬌豔的紅唇,更是顯得嫵媚動人。
姬祁望著眼前的弱熯,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意。他的目光在她尚未更換的禮服上停留片刻,讓人心生探究之欲。他微笑著對弱熯說:“弱熯小姐,你覺得我身邊的這三位女子如何?”
姬祁的目光中閃爍著玩味,似乎在等待著她的回答。
弱熯聞言一愣,她沒想到姬祁會突然提出這個問題,但很快便恢複了常態,嬌笑道:“公子身邊的女子自然是傾國傾城、舉世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