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9章姬祁出手(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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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巴掌,不僅讓他的臉頰瞬間紅腫,更將他心中那最後一絲希望擊得粉碎。
    “你或許渴望死亡,但在我眼中,死亡有時也是一種奢望。”姬祁的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手中的匕首閃爍著森寒的光芒,輕輕劃過古族弟子的臉頰,留下一道血痕,“無相峰,豈是你這等螻蟻所能玷汙的?”姬祁的話語落下,姬祁手中的匕首再度閃耀寒光,於古族弟子的身軀上增添了數道觸目驚心的血口子。
    那弟子驚恐萬分,雙目圓睜,死死地盯著姬祁那張毫無溫度的臉龐,內心的恐懼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他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的生命竟會以一種如此屈辱的方式,終結在這樣一個人的手裏。
    終於,在姬祁一連串的淩厲刀法下,古族弟子心理防線徹底崩潰,元靈在巨壓之下四分五裂,他的人生就此畫上了**。他那雙瞪得大大的眼睛,依舊訴說著臨終前的無邊恐懼與絕望。
    姬祁望著手中的匕首,輕輕歎息,臉上浮現出一抹遺憾。
    “真是遺憾呐,好不容易尋到一個能與我一較高下的對手,卻如此膽小如鼠,這麽早就夭折了。”
    姬祁的眼神冷冽,沒有絲毫憐憫。對於那些膽敢覬覦無相峰的人,他絕不會手下留情。在他的世界裏,挑戰他的底線,就意味著宣告了自己的死刑。
    他的動作迅速而精準,每一擊都足以致命。在夜色中,他如同死神的鐮刀,收割著生命。那些敢打無相峰主意的人,在他的手下,能殺則殺,絕不留情。這種冷酷無情的殺戮,對他而言,已經如同每日的餐食一樣平常。
    生死崖上,風聲呼嘯,似乎在為這場血腥的屠殺伴奏。姬祁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宛如幽靈。而那些挑釁者的生命之火,則在他的手中逐一熄滅。
    當最後一個敵人倒下,微風拂過生死崖,帶走了那股令人窒息的血腥味。但這裏的氣氛並未因此變得輕鬆,反而如同修羅地獄,四處彌漫著死亡的氣息。
    處理完這些麻煩後,姬祁帶著身受重傷的金娃娃離開了生死崖。當他們踏入新的區域時,天地元氣再次湧入身體,讓他們感受到了久違的舒適。
    金娃娃盤腿而坐,從儲物戒中取出珍貴的丹藥,毫不猶豫地吞了下去。他的傷勢嚴重,內髒受損,經脈錯亂。若非他肉身強悍,恐怕早已命喪當場。他閉目凝神,開始全力療傷,但即便如此,傷勢也絕非短時間內能夠恢複。
    姬祁在一旁靜靜地守護著金娃娃,目光中透露出關切。他好奇地問道:“你怎麽會出現在紅粉域?萬睡他們都來了嗎?”他一邊詢問,一邊仔細打量著金娃娃的傷勢,這樣的傷勢至少需要長時間的修養才有可能恢複。
    看到金娃娃拳頭上露出的白骨,姬祁心中暗自慶幸。幸好自己已經達到了奪天地造化的境界,否則這樣的傷勢對於任何人來說都是致命的。他深知金娃娃的實力和肉身強度,但依然為他的傷勢感到擔憂。
    在那些修行者全力釋放出的力量衝擊之下,金娃娃吃了大虧。他突然睜開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與決絕。感受著體內糟糕的狀況,金娃娃對姬祁說道:“他們不在這裏。此行前來,我有要事要辦,但我現在的狀態無法前往。你必須替我去。”
    姬祁聞言一愣,他不明白金娃娃的話是何意,疑惑地問道:“什麽要事?你為何不能去?”
    金娃娃深吸了一口氣,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他看向姬祁,認真地說道:“你此刻已經步入了法則境,這是你的機會,也是你的責任。你必須替我去完成這個任務。”
    姬祁聞言,心中湧起一股豪情。他確實已經步入了法則境,這是他多年苦修的結果。雖然與金娃娃相比仍有一定差距,但他相信自己的實力已經不容小覷。他傲氣地回答道:“自然,我早已步入法則境。這個任務,我替你去完成。”
    初踏無相峰的日子,對姬祁而言,簡直是度日如年。金娃娃,那個自視甚高、實力超群的家夥,總是找準機會欺負他。
    無論是修煉資源的搶奪,還是日常言語的譏諷,金娃娃都毫不留情。姬祁對此恨得牙癢癢,卻又無可奈何。因為金娃娃的實力太過強大,如同一座難以逾越的高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每當夜深人靜時,姬祁都會暗暗發誓:總有一天,要讓金娃娃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然而,時光荏苒,歲月如梭。經過無數個日夜的不懈努力,姬祁的實力突飛猛進。如今的他,不僅掌握了天尊法這樣的絕學,更是踏入了法則境,實力今非昔比。金娃娃再想像以前那樣欺壓他,簡直是癡人說夢。
    姬祁心中暗自感慨,這一路走來,經曆了多少艱難險阻,付出了多少汗水與淚水。他以前從未敢想象,自己能如此迅速地追上金娃娃的腳步。
    “達到法則境就好。”金娃娃望著姬祁,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你身具天尊法,又有法則級的實力,這樣的你,在這片大陸上幾乎可以橫著走了。到時候,就算遇到麻煩,你也可以輕鬆應對。”
    姬祁聞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為什麽要跑?我姬祁如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豈會輕易言敗?又有多少人能讓我逃跑?恐怕隻有那些老一輩的強者才有這個資格吧。”
    金娃娃無奈地搖了搖頭:“罷了罷了,既然你如此自信,那我就交給你一個任務吧。你代我去取我族中的一件寶物。”
    姬祁聞言,心中湧起一股好奇:“你族中的寶物?究竟是何物?”
    金娃娃神色凝重地說道:“就是我族先輩留下的一顆金錠。這顆金錠非同小可,它蘊含著先祖的遺誌與力量,每隔千年便會出現在紅粉域的流水潭中。但由於我身受重傷,無法親自前往,所以隻能拜托你了。”
    姬祁一聽,頓時哭笑不得,說道:“一顆金錠?你沒搞錯吧?你是不是真被財迷了心竅?金錠嘛,你要多少我有多少,我給你數十上百錠都不在話下。為了這麽一顆金錠,你就讓我大費周章地去跑一趟?你這分明是在浪費我的時間。”
    金娃娃見狀,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解釋道:“這顆金錠和別的金錠可不一樣!它是我們金族的聖物,是先祖留下來的唯一遺物。它絕非僅僅是一塊金子,更承載著金族的榮耀與信仰。”
    姬祁聞言,不禁翻了個白眼,反駁道:“那又怎樣?難道我現在得到一錠金錠,就要把它供起來不用,以後還要讓我的後世子孫也把它當聖物供著?你這邏輯,我實在無法理解。”
    這塊黃金祭器,自遠古以來便為我族所崇奉,它不僅鐫刻著我們先祖那威嚴顯赫之名,更深深鏤刻著他那至高無上的道行與睿智。它不僅僅是一件價值連城的寶物,更是我族精神與信仰的標誌。
    金娃娃的目光中透露出莊重與悲痛,他緩緩向姬祁轉過身,繼續說道:“回想往昔,各族征戰不休,我族不幸被強敵所侵,這件承載著先祖榮光和傳統的珍寶,在那場動蕩中被殘忍地奪走。若它僅僅是一般的寶物,我或許還能勉強接受這份失去,但關鍵在於,這黃金祭器之上,還鐫刻著先祖的名字,那是以先祖的鮮血與法力共同銘刻的徽章,它象征著先祖的靈魂與尊嚴。一旦落入外人之手,誰能保證那些貪婪之人不會玷汙和侮辱先祖的名譽?更何況,我族至高無上的秘訣也一並鐫刻其上,隻有尋回它,我們才能繼續領悟並傳承這份力量。”
    姬祁聽聞此言,臉色頓時變得凝重,他明白這不僅關乎一件寶物的得失,更關乎整個族群的曆史、榮耀與未來。他低聲問道:“那麽,如今這件祭器究竟在何人之手?”
    金娃娃搖了搖頭,眼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憤慨:“具體下落我尚無從得知,但我得到的消息是,有人計劃將此物公開展示,讓眾人圍觀,甚至……甚至可能任由那些無知之人對其詆毀侮辱。”說到這裏,金娃娃緊握雙拳,牙齒也咬得吱吱作響,顯然,這種對先祖遺物的侮辱讓他感到憤怒與痛心。
    對於修行者來說,每一件與自己元神、血脈相連的器物,都是自身的一部分,是靈魂的寄托,是對自身身份與功績的認可。
    因此,當聽到有人可能對祭器進行侮辱時,姬祁也感到一陣憤慨與不滿。他輕聲寬慰道:“你現在傷勢未愈,需要的是安心修養。這件事,就交給我去辦吧。我會親自出馬,確保不會有人膽敢侮辱你的先祖,更不會讓這件聖物落入邪惡之手。”
    金娃娃滿懷感激之情,輕輕頷首,雙眸中躍動著期盼的火花,他懇求道:“倘若命運允許,請您務必將其歸還於我族。現今,我族的秘法傳承支離破碎,唯有借由這顆蘊含完整秘法的金錠,方能彌補這一缺憾,讓我們有望重現先祖昔日的榮光與顯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