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0章一劍斷魂魄(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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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因為他是天尊後裔而小看了他,畢竟,他並非天尊後裔血脈最純正的那一支。而且,族中那位號稱有先祖之勢的年輕人,在姬祁麵前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嗬嗬,恭喜了。烙印了符篆,這天下你大可去得。”帝國皇帝虛偽地向姬祁拱手道賀,但眼中卻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忌憚。
姬祁笑了笑,神色中帶著幾分傲然:“就算沒有烙印符篆,這天下我也可去得。特別是一些洞府秘境,更是難不住我。”
姬祁的這句話,讓在場的幾個強者嘴角再次抽搐。他們聽得出姬祁這是在針對他們。畢竟,這些洞府秘境往往隱藏著珍貴的資源和機緣,是他們這些強者爭相搶奪的對象。而姬祁此言,無疑是在向他們宣戰。
“年少英雄啊。”帝國皇帝說到這頓了頓,臉上露出幾分複雜的神色,“朕倒是希望情域能走出一個真正的強者,如同當年的情聖一般,冠絕天下。”作為一名資深作家,我會這樣改寫這段文字,以提升其表達的清晰度和流暢性:
對於他族而言,情聖或許是個略顯尷尬的存在。然而,我們必須承認,正是這位情聖,讓情域的名字廣為流傳。盡管他的先祖乃是一位天尊,但在為情域所作的貢獻上,卻遠遠不及情聖。當然,先祖的出身並不在情域,這也讓情聖心中略感無奈。
就在這時,一位強者忽然開口,提醒帝國皇帝:“陛下,蟒王已經離去了。您看……”
“蟒王不願前行,那便罷了。”
帝國皇帝的聲音在空曠的大殿中回響,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若無異議,明日清晨,我們共同出發,如何?”他的目光掃視眾人,既審視又施壓。
眾人默默點頭,盡管有人對蟒王的退縮心懷不滿,但在未摸清姬祁的實力前,無人敢輕易與他為敵。
畢竟,姬祁曾一言不合,便打爆蟒王那令人畏懼的眼眸,這份實力與膽識,完全不把他們這些老一輩放在眼裏。他們深知,一個心中沒有敬畏之人,無疑是最可怕的。
姬祁與丁老並肩走出皇宮,步伐堅定從容。丁老的眼神滿是欣慰,深知這個年輕人擁有超乎常人的天賦與潛力。
他們前往丁寵等人的聚集地,那裏已是一片歡騰。盡管身處下方,丁寵等人卻將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看得真切。
姬祁一招重創蟒王的場景,讓他們興奮不已,紛紛舉杯暢飲,慶祝勝利。然而,酒過三巡,他們終究抵擋不住酒精的侵襲,紛紛醉倒。
自姬祁打上聖地的消息在丁寵等人的圈子中傳開後,那些曾與他一起胡鬧的年輕人,在皇城簡直是橫著走;他們的名字,如今已與“臭名遠揚”相連,當然,這也讓姬祁的名聲在皇城更加響亮。
然而,在皇城逗留一天的姬祁,仍未見到心心念念的姬晴雯。姬家稱她正在閉關修行,姬祁無奈搖頭,不清楚她是故意回避,還是真的在閉關。想到當初與陽褘、姬晴雯在水池邊的美好時光,姬祁心中便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與懷念。他的血液在沸騰,思緒也隨之起舞。
玄冥王山脈,這片情域邊際的廣袤之地,擁有無數高峰與大壑。茫茫群山巍峨聳立,氣勢恢宏,宛如天地的脊梁。站在群山腳下的人類,渺小如螻蟻,隻能仰望這自然的壯麗與偉大。
曆經數日跋涉,一群人從帝國皇宮出發,終於抵達這片神秘的山脈。眼前的巍峨群山,讓他們心中充滿壯闊與敬畏。
玄冥王山脈連綿不絕,不知延伸多少裏,一座座山峰直衝雲霄,高不見頂。
姬祁站在山腳下,望著這片陌生的土地,心中生出莫名的震撼。他從未想過,情域之中竟有如此巍峨的山嶽。
清晨的霞光燦爛而溫柔,灑落在每個人身上,為他們披上一層金色的光輝,宛如碎金,讓人感受到懶洋洋的舒適與愜意。天地元氣在這一刻也格外濃鬱,滲透到人們的四肢百骸,令人渾身舒暢。
“玄冥王山脈神秘非凡,雖非禁地,但前來探尋的人從未將其探查清楚。”帝國皇帝的聲音再次響起,他看了一眼眾人,繼續說道,“這座山脈曆經無數歲月,隱藏著無數的秘密與危險。據說,這裏甚至有荒古妖獸出沒。當然,除了這些自然危險,還有一些古怪和變態的勢力在此活動。”
“古怪和變態?”姬祁聞言一愣,不解地看向丁老。
丁老微笑著解釋道:“玄冥王山脈巍峨神秘,凶獸無數。雖然靈氣濃厚,但因凶獸的強大與凶猛,並不適合人類居住。正常人會選擇搬離,尋找適合修行的山門。然而,卻有些古怪和變態的勢力,願意在這片危險與機遇並存的地方紮根。所以,你在這裏若碰到一個斷手斷腳的人,也不必太過驚訝。請務必小心,因為他可能是一位絕頂強者。來玄冥王山脈修行的人,實力最弱也須達到法則境。”
玄冥王山脈,這是一片古老而遼闊的天地,連綿不絕,仿佛與天際相接,其邊界無人知曉。在這浩瀚的山脈中,不時會有擁有荒古血脈的凶獸出沒。這些凶獸身形龐大,力大無窮,眼神中透露出原始的野性和嗜血的渴望。一旦有修行者踏入這片領域,稍有不慎,便會成為它們口中的獵物。
帝國皇帝的話語中帶著幾分凝重,目光深邃,仿佛能洞察這片山脈的所有秘密。
“玄冥王山脈中的勢力錯綜複雜,且極為排外。”皇帝繼續說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那些土著居民,性格孤僻且凶猛。一旦發現有外來者踏入領地,便會毫不猶豫地發起攻擊。正因如此,盡管山脈內蘊藏著無數的天材地寶,但敢於涉足其中的人卻寥寥無幾。”
“所以,陛下此行特意邀請了眾多烙印了符篆的強者。”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微笑著補充道,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顯然對這次行動充滿期待。
然而,帝國皇帝卻輕輕搖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更深的考量:“此行目的不僅僅是為了尋寶,還有一件更為重要的事情需要這些強者來完成。”
眾人聞言,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但皇帝並未立即解答,隻是微微一笑,示意大家繼續前行。一行人很快便踏入了玄冥王山脈的腹地。
一進入這片原始森林,一股古老而幽深的氣息便撲麵而來,讓人不由自主地感到敬畏。這裏的植被茂密異常,每一株樹木都仿佛經曆了千年的滄桑,樹幹粗壯得需要數人合抱。隨著他們不斷深入,道路愈發艱難,但姬祁等人並未因此退縮。他們手持利刃,披荊斬棘,硬生生地從這片密林中開辟出一條道路來。即便是那些直徑十餘米、遮天蔽日的大樹,在他們的麵前也顯得不堪一擊。
他們紛紛被推倒在地,這一路上驚動了不少凶獸。這些凶獸形態各異,有的猙獰,有的狡猾,但無一例外都擁有強大的力量。
特別是那些偶爾出現的擁有荒古血脈的凶獸,實力更是驚人,已經達到了法則境的層次。
然而,在姬祁等人強大的氣勢下,這些凶獸大多選擇逃離。隻有那些具備荒古妖獸血脈的凶獸,才會勇敢地撲上來,試圖挑戰他們的權威。對於法則境的凶獸,姬祁等人並不放在眼裏,輕而易舉地就將它們擊敗。他們甚至還將其中一些烤成了香噴噴的烤肉,作為路上的美食。
就在眾人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時,卻發生了一件令姬祁意外的事情。一頭看似普通的法則境凶獸,在絕望之際竟然選擇了自爆。這股突如其來的爆炸力雖然不足以對眾人造成致命傷害,但卻讓一位強者不慎受傷,手臂上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姬祁目光如炬,清楚地看到了這一幕。他深知這頭凶獸的實力不過是法則境低品,麵對烙印了符篆的強者,理應毫無勝算。然而,它卻憑借血脈中的奇異力量,成功讓一位強者受了傷。
姬祁的感知力敏銳,很快發現了這股力量的來源——那是凶獸血脈中燃燒起來的奇異力量。它仿佛蘊含著某種古老的規則與傳承,一旦爆發,便能產生令人難以置信的效果。
“荒古妖獸,果然名不虛傳。”姬祁喃喃自語,眼神中充滿了敬畏與好奇,“連隻是擁有它一些血脈的凶獸都如此強大,那要是血脈更精純的荒古妖獸,又該是何等的可怕?”
帝國皇子見狀,忍不住笑道:“姬祁所言極是。荒古妖獸的強大,絕非我們能夠輕易想象。它們擁有先天的優勢,血脈深處隱藏著詭異的規則。因此,在遇到擁有荒古血脈的凶獸時,我們必須小心謹慎。即使它的境界遠低於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
他轉頭望向那位受傷的強者——炎冥王,眼中流露出惋惜之情,他緩緩說道:“炎冥王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憑借他的實力,但凡謹慎一些,便絕不會受傷。然而遺憾的是,他終究還是中了那頭擁有凶獸血脈的敵人的詭計。”
姬祁的動作緩慢而沉穩,他的視線最終定格在炎冥王那張被憤怒染得如晚霞般絢爛的臉龐上。他觀察到,炎冥王的雙拳緊攥,指關節因過度用力而顯得蒼白,仿佛隨時都會爆發出驚人的力量,給予對手致命一擊。
然而,姬祁的嘴角卻不合時宜地上揚,勾勒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這笑意中既有嘲諷,又滿含無畏。
對於炎冥王這樣的絕世強者來說,方才那法則境下品凶獸的攻擊不過是撓癢癢一般,連皮膚的微小破損都無法造成。但問題的本質在於,一位高高在上的大能,竟然被一個修為遠低於自己的妖獸所傷,這無疑是對他尊嚴的莫大踐踏。
特別是在這眾多同輩強者目睹之下,這份顏麵掃地使他幾乎羞愧得想要遁入地底,再與那妖獸激戰一番,挽回失去的顏麵。
“你為何發笑?”炎冥王的聲音低沉而充滿威脅,他怒目圓睜,雙眼中似乎有火焰在跳躍。
姬祁輕鬆地聳了聳肩,臉上寫滿了無辜:“怎麽?難道我連笑的權利都沒有了嗎?被一個連法則境門檻都未踏入的畜生所傷,你還想遷怒於我?你真正該找的,應該是那頭妖獸吧?”
事實上,姬祁對炎冥王向來沒有好感。自他們初次相遇起,炎冥王便總是與蟒王同流合汙,倚老賣老,對姬祁也是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時刻以長輩自居。姬祁心中早已對他心生不滿,隻是礙於大局,始終隱忍不發。但此刻,麵對炎冥王的滔天怒火,姬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冷言譏諷的良機。
炎冥王氣得渾身顫抖,牙齒咬得咯咯作響,仿佛要將滿腔的憤怒都傾瀉在姬祁身上。
“姬祁……”他的聲音低沉而咬牙切齒。
姬祁卻渾不在意,繼續以嘲笑的口吻說道:“別叫得這麽震耳欲聾,小心把這座山脈裏的凶獸都引過來。到時候,每一隻都給你留點紀念,就算你不因失血過多而死,也得被它們煩得夠嗆。我這是在為你著想,不用客氣。”
炎冥王自然不會因姬祁的幾句話就輕易倒下,他這樣的強者,即便身受重創,也能保持驚人的戰鬥力。
但姬祁的話,卻如同當眾給了他一記響亮的耳光。四周的強者們竊笑起來,這嘲笑如同火星,點燃了炎冥王胸中的熊熊怒火。他的雙眸仿佛化作了烈焰的深淵,周遭的溫度隨之驟降,連空氣都變得沉重而凝固。
然而,在這緊要關頭,姬祁一記重拳擊敗蟒王的場景,猶如閃電般劃過炎冥王的腦海。他深吸一口氣,費盡全力將怒火壓製,緩緩鬆開緊握的雙拳。
炎冥王深知,此刻與姬祁發生衝突,隻會讓自己顏麵掃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