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4章衝出束縛(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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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膽敢在鎏金島鬧事,活膩了,等著受死吧。”一名領頭的武士厲聲喝道,他的聲音在人群中激蕩,透露出不容挑戰的威嚴。
然而,麵對這鋪天蓋地而來的壓力,姬祁隻是淡然一笑,眼中閃爍著狂放不羈的光芒。
“鎏金島又能怎樣,也不過爾爾。”他的話語輕鬆且充滿自信,仿佛完全沒有把自己所處的險境放在心上。
“就憑你們這些烏合之眾,還想製服我?”話音未落,姬祁手中的長鞭已如同靈蛇出擊,瞬間化為一把鋒利的利刃,伴隨著呼嘯的風聲,橫掃向四周的武士。
長鞭所經之處,空氣仿佛被切割開來,被擊中的武士甚至來不及發出慘叫,便已被劈為兩段,血雨四濺,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
“讓開,擋我者死。”姬祁的話語雖輕,卻如同炸雷一般在每個人心中回響。他們望著那帶著無上神力的長鞭,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恐懼,每個人的喉嚨都不由自主地蠕動著,口幹舌燥,就連呼吸都變得異常艱難。
“他竟真的未被削弱力量!”人群中有人失聲驚叫,這一發現如同當頭棒喝,讓所有人都驚愕不已。他們目瞪口呆地望著姬祁,眼中滿是不敢置信。
因為按照常理來說,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踏入鎏金島的每一寸土地,人們無不感受到一種奇異的力量,它如同枷鎖,緊緊束縛著每個人的實力。
然而,姬祁卻是個例外,他仿佛遊離於這股力量之外,依然能夠自如地展現自己的實力,甚至將力量注入皮鞭之中,爆發出令人瞠目的威力。
“這是真的嗎?”士兵們瞪圓了雙眼,臉上寫滿了震驚與難以置信。千百年間,能夠掙脫這股束縛的人屈指可數,唯有那些傳說中的大能,如情聖紅粉女聖浮生主等,才擁有這樣的能力。而現在,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個同樣未被束縛的強者站在他們麵前。
“這不可能是真的。”士兵們仍不願接受這一事實,怒吼著衝向姬祁,企圖用武力來驗證自己的判斷。
然而,在姬祁那猶如死神之鐮的長鞭麵前,他們的攻擊脆弱不堪,瞬間就被一分為二。
人群中的震動愈發強烈,他們難以接受眼前的事實,更無法想象這個敢於挑戰鎏金島權威的人究竟是何方神聖。然而,姬祁並未給他們過多的思考時間。他身形如鬼魅般一閃即逝,瞬間便衝出了士兵們的包圍圈。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遠處的鎏金圖上,那流光溢彩、符篆密布的巨大畫卷,仿佛是他此行的最終目標。
這些日子以來,姬祁一直在鎏金圖前忙碌著,烙印下一道道符篆。他越來越覺得這幅畫卷非同尋常。此刻,望著那數百米高的鎏金圖,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遏製的衝動。他深吸一口氣,體內的力量如同脫韁的野馬般洶湧而出,朝著鎏金圖席卷而去。
“糟糕。”有士兵眼尖,一眼就看出了姬祁的意圖,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神情驚恐地大喊道。
“快。快去通知大人們。鎏金圖有危險。”對於這些人來說,鎏金圖意味著什麽?那是他們數百年的心血結晶,是他們幾代人的希望所在。一旦出現問題,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當看到姬祁的力量朝著鎏金圖席卷而去時,他們的心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然而,姬祁卻仿佛完全無視了這些人的反應。他磅礴的力道洶湧澎湃,將那數百米之巨的鎏金畫卷裹挾其中,猶如一座雄偉的山巒,壓迫感十足。
然而,姬祁卻毫無畏懼之意,他驟然發力,一股狂暴的力量噴薄而出,竟硬生生地將鎏金畫卷自地麵撕扯而起。
盡管這龐然大物給他帶來了不小的負擔,但他的目光卻愈發堅毅。隻見他手臂一振,將鎏金畫卷高高舉起,直至半空,隨後猛然一收,將其穩穩地負於自己的背上。此刻,他仿佛真的成為了一座背負著數百米高山的巨人,威嚴而不可撼動。
“讓開。”姬祁怒吼一聲,他的嗓音如同驚雷,在人群中炸開。
那些試圖阻擋他的士兵們怒吼著向他撲來,但在姬祁的絕對力量麵前,他們顯得如此渺小無力。他的力量如狂風驟雨般席卷而出,所向披靡,士兵們紛紛被掀飛,為姬祁讓出了一條康莊大道。
即便有士兵不甘示弱,再次挺身而出,也隻是枉然。姬祁手中的長鞭宛如活物,靈活異常,瞬間纏繞住對方,然後猛地一甩,將那些修行者如同斷線的風箏般甩飛出去。
他扛著鎏金畫卷,勢如破竹,大步流星地向前邁進,每一步都重若千鈞,仿佛踏在眾人的心弦之上。望著姬祁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和他肩上那沉甸甸的鎏金畫卷,眾多修行者瞠目結舌,難以置信。他們親眼見證了一個奇跡——真的有人能夠掙脫束縛,重獲自由。
那流光溢彩的鎏金圖,其重量足以令任何勇士望而卻步,即便是力能扛鼎的豪傑也難以持久。然而眼前之人,卻似背負著乾坤,腳步沉穩,氣定神閑,這份力量,令在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內心受到的衝擊難以用言語形容。更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此人竟膽敢覬覦鎏金圖這一絕世珍寶,欲將其據為己有。
鎏金圖,不僅是蘊含無上偉力的至寶,更是鎏金島的象征,其珍貴程度舉世皆知。但此刻,它卻被此人舉重若輕地扛在肩頭,仿佛不過是一件尋常之物。
這個人的名字——姬祁,如同一道閃電劃破長空,震撼著每一個人的心靈。他的強大,遠遠超出了所有人的預料。那些試圖阻擋他的士兵,在他麵前如同脆弱的玩偶,一觸即潰,根本無法構成任何阻礙。他就像一股勢不可擋的狂潮,向著鎏金島的邊緣洶湧而去,那無邊的海洋仿佛在向他致意,自由就在前方。
“大膽狂徒,竟敢在鎏金島撒野。”校尉的怒吼聲如驚雷滾滾,他率領著如潮水般的士兵,將姬祁團團包圍,目光中充滿了憤怒與不敢置信。他注視著姬祁背後的鎏金圖,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震撼。此人,竟然能夠掙脫鎏金島的束縛,這份實力,即便是他也感到心驚膽寒。
然而,姬祁卻仿佛對這一切視而不見,他微笑著看向眾人,語氣輕鬆地說:“我要離開,你們退讓。”這句話,如同寒芒在眾人心中一閃而過,讓他們既憤怒又無奈。
校尉麵色陰沉地看著姬祁,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放下鎏金圖,我可以考慮放你一條生路。”他深知,一個自由的宗王境強者,絕非他們能夠輕易招惹的。
然而,姬祁卻仿佛聽到了世間最大的笑話,他搖了搖頭,笑得肆無忌憚:“鎏金圖?我可不知道那是什麽東西。”
這句話,讓在場的所有人都氣得臉色鐵青,他們無法理解,這個人究竟是裝傻還是厚顏無恥到了極點。校尉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他竭力讓自己的心緒平穩,深知與這類人打交道,必須具備足夠的耐性和機智。
他的目光落在姬祁身上,淡淡地道:“把你背後的物件取下。”
姬祁此刻似乎才如夢初醒,輕輕拍了拍背上的鎏金圖,笑道:“哦,你說的是這玩意兒啊?你早點說嘛,這玩意兒我根本看不上眼,要不是看它挺沉,能當個腰枕,我都懶得理它。”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麵部扭曲,心中暗驚,這人究竟是怎麽做到如此不知羞恥的。鎏金圖的意義,他又豈會不明白?校尉凝視著姬祁,眼神中掠過一抹決絕:“既然閣下不稀罕,那就請放下吧。”他深知,與這種人繼續糾纏,隻會徒增無謂的消耗。
然而,姬祁卻笑著擺了擺手,道:“我都說了,它正好給我墊墊腰,這樣吧,等我墊夠了,就送你們了。”
此言一出,在場眾人皆是氣得渾身發抖,他們深知,此人分明是在戲弄他們。
“閣下或許還不清楚鎏金島是何方神聖,也不清楚鎏金島背後站著的是誰吧。”校尉看著姬祁,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姬祁卻仿佛充耳不聞,依舊笑著看著校尉,道:“那又怎樣?和我有半毛錢關係嗎?各位要是沒什麽別的事,就請讓開吧。”他說得雲淡風輕,仿佛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校尉瞪視著姬祁,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意:“閣下既然執意如此,那這天下怕是再無你的立足之地了。”
此事無需你等費心。”姬祁輕輕掃視周圍人群,嘴角勾勒出一抹從容不迫的笑意,“我便先行一步,諸位盡興。”語畢,他悠然轉身,步伐輕靈,仿佛背負蒼穹亦能自在翱翔。恰在此時,一道矯健身影宛若蛟龍騰空,倏地橫亙在姬祁麵前,正是那鎮守鎏金島的校尉。校尉身姿英挺,氣宇軒昂,周身散發著令人心顫的威壓,仿佛能撼動乾坤,令周遭空氣都為之震顫。
“嘿,我倒要瞧瞧,你究竟有何等底氣,膽敢口出狂言。”校尉眼神銳利如炬,緊緊鎖定姬祁,語氣中滿含質疑與挑釁。
姬祁輕輕晃了晃頭,眼神平和無波:“你確有過人之處,隻可惜,非我敵手。”
校尉聞言,麵色一黯,手中猛然現出一條寒光閃閃的長鞭,鞭身每一節都似乎蘊藏著無盡威能,鋒芒畢現,淩厲的光芒在空中舞動,殺意洶湧。
“如此冥頑不靈,那便授首吧。”校尉怒喝一聲,長鞭如靈蛇疾出,帶著刺耳的破空聲,直取姬祁要害。
姬祁輕輕歎息,似乎對校尉的怒火渾然不覺。他背負著那幅巨大的鎏金圖,腳步未停,反而向前邁出一步,手指輕揚,一道耀眼劍芒瞬間迸發,直衝天際,與校尉的長鞭在半空激烈碰撞。隻聽“啪”的一聲脆響,校尉的長鞭竟在刹那間斷裂,化作點點碎片,猶如繁星灑落,虛空因此動蕩,一圈圈波紋在虛空中擴散開來。然而,這片天地的虛空異常堅韌,即便是這等強橫之力也未能將其洞穿。
“我早已說過,你非我敵。”姬祁望著校尉,臉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笑意,那笑意中滿是自信與淡定。
校尉此刻亦是震驚無語,他深知自己一擊之力何等強橫,手中長鞭更是他傾力煉製,絕非等閑之物。
然而,對方僅憑一道劍芒,便輕易將其摧毀,這讓他心頭不禁湧起一股寒氣。他神色複雜地看向姬祁,觀察到姬祁背負的那幅沉甸甸的鎏金畫卷,心中暗自評估:身負如此重壓,他仍能行動敏捷,劍意逼人,此人定非等閑之輩。
“他竟未受束縛,難道說……是那傳說中的少年天尊?”校尉心頭掠過一絲驚駭的猜想。少年天尊在修行界中享有至高無上的地位,其實力超群,不受天地法則的製約自是理所應當。但隨即他又搖了搖頭,覺得此事太過匪夷所思,畢竟,栽培一位少年天尊需要聖地級別的龐大資源,而此地顯然與聖地相去甚遠。
“退下吧,你絕非我之敵手,這鎏金島上,無人能攔我前行。”姬祁再次發聲,其語氣中透露出毋庸置疑的強勢。
校尉聞此,臉色愈發陰沉。他深知鎏金畫卷的重要性,那可是他們曆經數百年的心血結晶,不容有失。然而,麵對眼前這位實力莫測的少年,他也是無奈與掙紮並存。
“唯有交手方能知曉。”校尉終於下定決心,他大吼一聲,向周圍的士兵下令:“布陣。”
霎時間,士兵們如同洶湧的波濤般向姬祁撲去,他們各自釋放出強大的力量,匯聚成一股股狂暴的能量洪流,直向校尉衝擊而來。
校尉則憑借自身修為,將這些力量凝於一身,氣勢瞬間飆升,比起之前強大了數倍之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