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5章玄幽空間(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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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殿的左側暴露出地底的寒冰層,但令人驚奇的是,寒冰仿佛擁有自我修複的能力,沒過多久,冰晶宮便恢複了原狀。
“砰!”
突然間,冰晶宮從地麵往下沉了數千米,伴隨著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最終停止了下沉。四周變得漆黑一片,伸手不見五指,唯有慕容淺淺的雙眼,還能借著微弱的光芒,隱約看到冰鏡上的人影變化。
“小娘子,別再掙紮了。”男人哈哈大笑,“和老夫合二為一吧!老夫看得出來,你還是個雛兒。老夫精通一百零八式,定能讓你欲 仙 欲 死,享受前所未有的快樂。”
見慕容淺淺無法破開冰晶宮的符篆禁製,男人的自信心越發膨脹,話語也變得越發露骨和不堪。
冰霜神殿以驚心動魄的速度疾速旋轉,其核心之處的寒冰棱鏡宛如藏著無窮奧秘的寶庫,此刻正徐徐釋放出一股淡紅色的霧氣,就像夜幕下潛藏的魅影,悄無聲息地侵入慕容淺淺的呼吸之中。那霧氣中夾雜著一縷不易捕捉的甜膩與腥味,既誘人又危險。
“不妙……”慕容淺淺心中猛然一緊,幾乎是出於本能,她迅速封閉了自己的嗅覺感官,試圖阻擋這股未知的威脅。
然而,即便是這般迅速的反應,也未能完全抵擋住霧氣的滲透,仍有細微的霧氣趁其不備,瞬間在她體內掀起驚濤駭浪。她感到五髒六腑似乎被無形之力攪動,強烈的惡心感翻湧上來,頭腦也開始變得昏沉,視線模糊一片。
“哈哈哈,為時已晚,小姑娘,這可是老夫苦心孤詣、珍藏了八百年的秘製‘迷魂散’,今日才舍得對你施展,你能受此‘殊榮’,真乃前世修來的福氣啊!乖乖順從老夫,或許能讓你少受些折磨。”一個身披黑袍、麵容狠厲的男子從暗處踱步而出,得意地狂笑,那雙貪婪的眼眸已經將慕容淺淺視為掌中之物。
“這究竟是什麽毒……”慕容淺淺強忍著不適,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她體表覆蓋的銀白戰甲開始流淌著微弱的光芒,這是她體內靈力的外在顯現,她試圖借助這股力量將侵入體內的毒素驅逐出境。
然而,她很快意識到,“迷魂散”的威力遠遠超乎她的預料,即便是微乎其微的一絲,也如同跗骨之蛆,緊緊纏繞在她的元神之上,難以驅除。隨著時間的推移,慕容淺淺隻覺得天旋地轉,四肢綿軟無力,連站立都變得異常艱難。她深知,自己正麵臨著前所未有的凶險。
“哈哈哈,來吧,小姑娘,你這等絕世佳人,老夫平生罕見,快來讓老夫好好享受一番……”男子在冰霜神殿中如同幽靈般閃爍,那令人作嘔的笑聲猶如冰刃,深深紮入慕容淺淺的耳畔,激起了她心中熊熊的怒火。
“給我去死。”慕容淺淺厲聲嬌叱,語氣中透著不容反抗的堅定。霎時間,她身上的鎧甲光芒大漲,仿佛有無盡的雪花狀短劍從中迸發,猶如漫天飄灑的銀色神靈,攜著刺骨的冷風,猛衝向冰晶宮的每一麵鏡子。
“嘭!”
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驟然響起,緊接著是一連串密集的爆炸,“嘭嘭嘭嘭……”短劍符篆威力無邊,眨眼間便摧毀了上百麵鏡子,那些鏡子宛如易碎的琉璃,紛紛爆裂開來。
男人毫無防備之下被擊中,痛得慘呼連連,鮮血好似噴泉般噴湧而出,將冰晶宮染上了一片血紅。
“轟隆!”
慕容淺淺周身銀光閃耀,整個人宛若一道銀色的雷霆,急速向上攀升。
她深知,這可怕的毒素正在瘋狂侵蝕她的身軀,若不能及時找到解救之法,恐怕終將難逃一死。這是她一生中最為窘迫的時刻,她做夢都沒想到會栽在一個區區天五境宗王的手中,更沒想到這詭異的毒素會如此難以對付。
“嗚……”
在冰層的禁錮之下,一股刺骨的寒意與沉重的壓力仿佛要將人的靈魂凍結,然而,卻有一個老者如同自幽冥地獄中掙脫而出的惡魔,滿臉血汙,麵容扭曲地奮力挺直了身軀。他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那在冰裂隙中閃爍的銀色光芒,眼中充滿了怨懟與憤怒,從牙縫中擠出了惡毒的詛咒:“賤女人!你居然還藏著這樣的殺招,但你休想從我的手心裏溜走。”
老者對自己的毒術有著絕對的自信,即便是女準聖也難以抵擋,而慕容淺淺,僅僅是一個修為遠低於他的年輕上品宗王。念及此,他的嘴角不禁浮現出一抹殘忍的微笑,似乎已經預見了慕容淺淺屈服於他腳下的那一幕。
“你,包括你的心,都屬於我。”老者的心中在咆哮,一想到慕容淺淺那豐滿誘人、線條優美的身軀,以及那張傾國傾城的臉蛋,他便如同被注入了無窮的動力,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他全然不顧身上的傷口仍在不斷地湧出鮮血,也不理會受傷的胳膊傳來的劇痛,再次咬緊牙關,拚盡全力朝那銀色的光芒追去。
然而,慕容淺淺的情況卻愈發危急。她奮力向上衝擊了兩千米之後,終於力竭,整個人猛地朝左側飛去,狠狠地撞在了堅固的冰層之上。
那一刻,她體表閃爍的寒光迅速黯淡,仿佛連冰層都在為她所承受的苦楚而戰栗。
慕容淺淺隻覺得大腦一片混沌,視線模糊,前方的道路變得虛幻而難以辨認。她無法看清前方的路,也無法分辨方向,隻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個無邊的漩渦,無法自拔。
“該死!怎麽會是姬祁。”就在她即將陷入絕望之時,眼前卻隱約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影。他一絲不掛,在冰層的映襯下,那完美的肌肉線條更顯得誘人無比。
慕容淺淺定睛一看,竟然是她曾經深愛過的人——姬祁。
“走開!你這個時候來幹什麽?”慕容淺淺怒不可遏,她不明白姬祁為什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這裏,更不明白他為何要如此模樣地出現在自己的麵前。
她的呼吸愈發急促,臉頰紅得仿佛夕陽下的雲霞,周身更是散發出熾熱的氣息,如同被烈火包圍的熔爐,令人難以接近。
“你這個無恥之徒!究竟意欲何為?”目睹姬祁似乎赤身裸體,炫耀著令她心生嫌惡的軀體,步步緊逼,嘴角還掛著得意的獰笑,慕容淺淺內心痛苦萬分。她不耐煩地怒斥,企圖讓姬祁消失在她的視野中。
然而,就在這緊要關頭,身後又傳來了那老者刺耳的聲音:“小姑娘,休想逃!老夫專程來尋你的。”老者的聲音如同蚊蚋般在慕容淺淺耳畔縈繞,讓她心生無盡的厭惡與憤慨。
“去死吧。”慕容淺淺再也無法忍受這種侮辱與煎熬,她猛地轉身,右手緊握一隻金色的鈴鐺。
這是她最後的防線,也是唯一的寄托。她毫不猶豫地擲出鈴鐺,直擊正緊追不舍的老者。
“砰……”
“不……”
老者臉上正洋溢著得意的淫笑,他以為慕容淺淺這位高階宗王已搖搖欲墜,即將成為他的囊中之物。
然而,他未曾料到的是,在他全神貫注地探索這座古老遺跡之時,一股震撼心靈的強大聖力猶如晴天霹靂,猛然間在他頭頂炸響。
原本悄無聲息地懸掛在遺跡牆壁上的金色鈴鐺,此刻竟如獲得了靈魂,幻化成了一隻羽翼絢爛的上古聖鳳,綻放著炫目的光輝,翱翔於他的頭頂。目睹此景,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仿佛撞見了世間最不可思議的奇景。
“轟……”
聖力的壓迫感強橫無匹,如同天塌地陷,江河逆流,而這位老者卻因沉醉於尋寶的夢境,未做任何防備。
金色鈴鐺釋放的聖力,如同一隻無形的巨獸,瞬間將他徹底吞噬,化為虛無。
他的身體在聖力的碾壓下爆裂開來,化作的血液尚未觸及地麵,就被這股神聖的力量蒸發得無影無蹤,好似他從未在這世間留下任何痕跡。
與此同時,不遠處的慕容淺淺正步履維艱地在冰麵上跋涉,試圖尋找逃脫的路徑。然而,聖力的餘波讓她身形一晃,如同被割斷的風箏,墜入了一個深邃無比的冰窟之中。在她陷入混沌前的刹那,腦海中竟浮現出姬祁的模樣,他正立於她的頭頂,赤身裸體,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仿佛正冷眼旁觀這一場戲碼。
“你這個混蛋!快來救我。”慕容淺淺在冰窟中奮力掙紮,意識逐漸模糊,但求生的本能驅使她大聲呼喚姬祁的名字。然而,她的呼喚中充滿了混亂與迷離,仿佛遊走在夢境與現實的邊緣。
“混蛋,快救我……”慕容淺淺的聲音越來越低沉,但她的手指仍在徒勞地擺動,仿佛在邀請某個幻影的到來。
她的姿態依舊那麽誘人,紅暈滿麵,媚眼如絲,微微抿嘴,向那虛幻的姬祁勾了勾手指,吐氣如蘭地說道:“姬祁,快來,你不是一直想要我嗎?今天本姑娘就成全你……”
然而,此刻的她早已中毒頗深,意識混沌,完全不知自己在做什麽。在她思緒的深淵裏,那個裸 身的姬祁形象持續撩撥著她靈魂深處最隱秘的邪念,使她在苦楚與迷蒙間徘徊。
“咦?這是何狀況?”恰在此時,姬祁從遠處匆匆而來。他察覺到一股濃鬱的聖威,心頭猛地一縮,瞬間斷定是慕容淺淺那邊遭遇了不測。不過,要在這片無垠的冰層之下尋得她的蹤跡絕非易事。
慕容淺淺正置身於冰層之下數千米的深淵,若非他掌握天眼這等超凡神通,恐怕難以洞察她的所在。待他終於抵達慕容淺淺所處的冰窟時,眼前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慕容淺淺半倚在冰窟之中,雙眼朦朧,媚態橫生,仿佛將他視作陌生人。她的話語充滿了引誘與魅惑,令姬祁心生疑慮與憂戚。
“你這是怎麽了?”姬祁輕聲詢問,生怕驚動了慕容淺淺。他察覺到慕容淺淺的狀態有異,眼神迷離,臉頰緋紅,仿佛身陷某種邪術之中。
“還不快過來,你都坦誠相見了,怎還如此羞澀,你這冤家。”慕容淺淺的話語裏滿是撩撥與嗔怪,她眼中的姬祁依然是那個未著寸縷的幻影。
姬祁聽後啼笑皆非:“本公子何時脫了衣裳?你這是在說些什麽瘋話?莫要冤枉了我。”
然而,當他目睹慕容淺淺那豐滿的身姿、絕美的麵容以及此刻中毒後更顯妖嬈的模樣時,心中不禁泛起了一絲微妙的漣漪。他深知此刻的慕容淺淺已失去理智,隻是在本能地向他發出誘惑。
姬祁堅定地搖了搖頭,努力驅散那些不道德的念頭。他深知,在這關鍵時刻,趁人之危不僅違背了自己的原則,更可能給慕容淺淺帶來無法挽回的傷害。
然而,內心的掙紮未能阻止外界的風雲突變。
慕容淺淺的聲音帶著急切與無助傳來:“混蛋,快來。”她的毒性發作得愈發厲害,理智的防線瀕臨崩潰。
見姬祁沒有動作,慕容淺淺再也無法忍受,她如同一道閃電般衝了出去,緊緊抱住懸浮在半空中的姬祁。她無助地纏繞著他,仿佛要將所有情感都傾注在這個男人身上。
姬祁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措手不及,他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慕容淺淺因痛苦而扭曲的臉龐。此刻,他心中湧起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慕容淺淺沒有給姬祁太多思考的時間,她的小嘴如狂風驟雨般吻上了姬祁的雙唇,仿佛要將所有的痛苦和渴望都通過這個吻傳遞給他。
姬祁被吻得喘不過氣,他能感受到慕容淺淺的熱情和瘋狂,但這份熱情讓他有些窒息。
“別這樣……你醒醒……”姬祁的聲音中帶著懇求,他試圖推開慕容淺淺,但她的雙手卻如鐵鉗般緊緊抓住他的胸膛。
慕容淺淺仿佛陷入了瘋狂的深淵,她根本聽不進姬祁的話,隻是更加瘋狂地親吻著他,撕扯著他的衣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