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不知道怎麽說，可還是搖了搖頭。
    “不會，縱然是需要你去接近他，才能得到我想要的消息。”
    “但我還是不會。”
    此話說完，宋晚音頓時喜笑顏開。
    “那你說說，為什麽？”
    “是舍不得我去？還是說……換做是誰，你都不會讓呢？”
    她刨根問底，她就是想要我給她那個答案。
    我苦笑了起來，有些話，我一直沒有說過。
    因為覺得我們之間沒有未來，所以不想說。
    就這麽過去，隨著我的死，徹底飄散所有的曾經。
    可她自從有了我的孩子，明裏暗裏問過我很多次，所以……
    我今天打算跟她說清楚。
    “宋晚音，你知道麽？”
    “我曾經很愛你。”
    “具體有多愛，我不用說你也知道。”
    她點了點頭，沒有打斷我，而是讓我繼續說下去。
    “可是我們的愛，如同孽緣一樣，無法修複。”
    “或許，我們之間還有愛吧。”
    “我也確實心疼你，哪怕嘴上說著放下，心裏還是無法做到放下。”
    她止不住的點頭，笑意更濃。
    因為這是她想要的答案。
    她想要的便是我還愛著她。
    “但是……”
    我話鋒一轉，變了味道。
    而她也愣了一下，呆呆的看著我。
    “但是什麽？”
    她緊張了，神情流露出一絲絲的慌亂。
    或許，她猜到了我想說的。
    而我也確實，如她所想那樣。
    “但是，我們回不去了。”
    “理由我不想說，你也不用詢問。”
    “馬上……就都結束了。”
    或許，她是知道我身體的狀況。
    我隱約能感覺到。
    隻是她不敢提，我也不想告訴她。
    互相蒙在鼓裏也好。
    說出來，味道就變了。
    我也怕，她為我落淚，哪怕我放下，可心中依舊看不了她悲痛的模樣。
    我喜歡看她笑。
    可現在的我，怕是再也無法逗她開心了。
    宋晚音眼中果然閃過一絲落寞，但是很快又被她隱藏下去。
    她流露出笑容。
    “嗯，我明白的，放心好了。”
    “我是不會逼你怎麽樣的。”
    “其實，你剛剛前麵那些話，很讓我感動。”
    “我還真怕你不在乎我呢！”
    “現在知道，你還是在乎我的，我就心滿意足了。”
    她輕輕靠在我的肩膀上。
    呼吸很勻稱，可是我能感覺到她的傷感。
    她在為我無聲的哭泣。
    我不知道怎麽勸她。
    有很多話，我想說，可又張不開嘴。
    我擔心她，未來沒有我怎麽辦。
    我更緊張她，如果沒有我的日子，被欺負了怎麽辦。
    雖然她不會的。
    她聰明有手段，唯獨麵對我的時候，還是大學那個傻丫頭。
    作起來，要人命。
    可愛起來，也要人命。
    “你說……我們的孩子，會像誰？”
    她突然問起這個問題，雖然原來也問過，可是沒有這麽認真過。
    “還是不要像我了。”
    “像你吧。”
    她那麽漂亮，孩子肯定好看。
    可是她卻搖了搖頭。
    “不，還是像你吧。”
    “你體貼，你溫柔，哪裏像我，就知道作。”
    “男孩子要是作的話，那就更惡心了！”
    她淡淡開口，惹得我愣住了。
    她也知道自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