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話當中，我父親很卑微。
    姥爺很強勢。
    我聽著很不舒服，可還是繼續聽下去。
    “我信，可是……你就算是弄死我，她也懷了我的孩子。”
    “哈哈哈，是，我女兒懷了你的孩子。”
    “可是你以為……她就能生下來麽？”
    “我實話告訴你，這個孩子已經讓我做下去了。”
    “不僅如此，我女兒……也喪失了生育能力！”
    聽到這裏，我瞪大了眼睛。
    我母親……喪失了生育能力？
    這怎麽可能！
    如果是的話，我從哪來的？
    “你……你說什麽？我……我不相信！”
    “不信？這是報告，你自己看去吧！”
    “還有，我也告訴你，我女兒已經找了代孕，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這件事她會跟你說的。”
    “雖然……是你們的孩子，但是她已經生不出來了。”
    “這是你們顧家欠我們李家的！”
    這番話，讓我的大腦都快燒掉了。
    我和妹妹是代孕出來的？
    我們顧家，和李家有恩怨？
    “爸，難道你還沒放下當年的事情麽？”
    “我們已經退到了國外！”
    “您還想怎麽樣？”
    “為了讓您滿意，我……我已經脫離了顧家，您還不知足麽？”
    我父親的聲音，充滿了悲愴。
    “不知足！”
    “當年的事情，我是不會原諒你父親的！”
    “還有你，就是狗雜種！”
    “哦，對了，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們之間，也可以做一個親子鑒定。”
    “看看你到底是你爹的種，還是我的種！”
    我瞪大了眼睛。
    在這一刻，我的大腦徹底無法分辨。
    而這個時候，李秋雅的電話再次打了過來。
    “聽到了？”
    “這就是真相！”
    “你可以不為你母親報仇，難道不為你父親報仇麽？”
    “還有，當年你爸媽的死，確實是意外，可是我覺的……還是有問題的。”
    “你們顧家，和我們李家有恩怨。”
    “如今的我，就是利用你們顧家殘留的資金，撬動的李家的股市！”
    “你可以不信，但是我可以給你證明。”
    李秋雅的話，每一個字我都能聽明白。
    可是聯係起來，每一個字又是那麽的陌生。
    “你……你……”
    我不知道說什麽，因為我實在是迷茫了。
    顧家？李家？
    我父親？姥爺？
    他們到底什麽關係！
    “想不明白吧？”
    “算了，我給你提提醒。”
    “你和宋晚音能在一起，你母親和父親能在一起，還有，宋晚音的父親能和你母親有所關係……”
    “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你慢慢想。”
    說到這裏，她又笑了。
    “疑問很多。”
    “我也給你選擇和調查的時間。”
    “對了，不要怪我，為什麽才把真相弄出來。”
    “其實，我是想最後跟你說的。”
    “畢竟，我就是把你當棋子，現在也是。”
    “你的死活，對我不重要。”
    “你的孩子死活，對我也不重要。”
    “可……你對付李家，對我很重要。”
    “現在，你想一想，是為了你父親跟我合作，還是跟我作對。”
    “都隨你！”
    李秋雅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沉思。
    這特麽的……
    怎麽這麽亂！
    李家，顧家，宋家……
    怎麽如同一團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