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說的話，你可以不相信。”
    “但是你可以去求證。”
    “我隻是把我知道的，告訴你罷了。”
    他並不在意我相信與否。
    隻是在意自己的話，說的清楚還是不清楚。
    “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族譜裏麵也沒有記載。”
    “隱瞞描繪了幾句。”
    “顧家去了國外，李家留在了京中，當然我們許家也留下了。”
    “因為我的太爺爺是醫生，有著祖傳的手藝在，留下來更容易。”
    “至於宋家……本就是四家最差的，所以很容易被拋棄了。”
    “聽說後來去了外省，勉勉強強生存下來。”
    我沒有仔細分析這番話。
    畢竟若是作假，憑借著現在宋家的位置，也能編出瞎話來。
    “我想知道的，就是顧家和李家。”
    “你主要說這個吧。”
    我說完後，許輕舟點了點頭。
    “顧家為何去國外，應該和李家有關係。”
    “但是確確實實有。”
    “後來我聽我父親說，顧家有人回來了。”
    “具體是為了什麽，不知道……”
    “對於此，我父親也有猜測，可能是為了拿回顧家失去的東西吧。”
    “要知道，顧家當年離開國內，是和李家鬧掰的。”
    “應該是損失了不少東西。”
    “回來想要奪回來，也是情有可原。”
    我深吸了口氣，顧家就是真實存在的……
    至少從他的語氣當中，是這個意思。
    “回來那個人，就是你父親。”
    “後來就和你母親在一起了。”
    “為何在一起……不知道，可能兩人從小就有感情吧。”
    “那是你們的家事兒，可能你比我更了解。”
    “至於李秋雅……如何和顧家有聯係的，我也不清楚。”
    “不過這件事是個秘密，就連你姥爺也不知道。”
    “白雪柔……因為救了我的命，加上我們許家也知道一些內幕，這才找到了我。”
    “當然，還有至關重要的一個原因。”
    “那就是宋家！”
    許輕舟說到這裏的時候，眼神黯淡了。
    “我愛過一個女子，就是宋家的人。”
    “其實也是家族安排吧。”
    “我們和宋家終歸還是有交情的，爺爺是想聯姻，幫襯宋家一把。”
    “隻是後來，這份連帶斷了。”
    “也就是宋晚音的表姐，去世了……”
    我眉頭一皺，“不對吧，不是說是宋夫人的娘家人麽？”
    許輕舟搖了搖頭，“是，也不是。”
    “宋夫人其實也算是宋家人。”
    “宋家旁係，早出五服，如果嚴格來算，和你老丈人的關係……應該是表親吧。”
    “隻是……早就沒有血緣關係了。”
    “宋夫人的家族，也是依托著宋家，不然宋夫人怎麽可能嫁到宋家呢？”
    這事兒聽著有些亂。
    不過，不管怎麽說，隻要有條理，我就能理順。
    “還有麽？”
    我繼續詢問。
    許輕舟搖了搖頭。
    “我知道的就是這些。”
    “李秋雅讓你來找我，可能就是為了讓你了解一下背景。”
    “具體顧家和李家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問我，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