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曦的婚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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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荔琬聞言也不生氣,她自顧自地繼續說道:“我就隻要你幫我把宋策約出來就行。”
該死的宋策,自從去了白府以後,就沒再回來了,她的一些小毛病都找不到人看了。
“約宋策出來?你能讓曦兒回心轉意?”薑瑀眼裏是不可置信,他眼睜睜地看著林晨曦的轎子進了七皇子府,他太了解林晨曦了,隻要是她認定的要做的事情,就不會有回旋的餘地。
“我就問你,你還能有其他辦法?”蘇荔琬信誓旦旦地說道,“相信我,晨曦妹妹會聽我的話的,她還欠著我天大的一個人情。”
“行,我替你約宋策,但是我要和宋策一起來見你。”薑瑀自是不會讓宋策受到傷害,否則白珞清那邊他可交代不了。
蘇荔琬嘴角微微上揚說道:“可以,你去吧,三天後辰時在花枝樓相見。”
薑瑀一頭霧水地往回走,他打算先去和白珞清說下,來商議和蘇荔琬相見的事情。
白府。
白珞清與白垣起草了一份和離書,正打算遞交給官府時,林晉珩那邊派來了一位白家長輩,是白珞清爺爺的二弟,白垣的二叔——白雷鉉。
“二爺爺,您老怎麽來了?”白珞清忙上前攙扶拄著拐杖的白雷鉉。
“二叔,”白垣也跟著站起來問道,“是族裏有什麽大事,要您老人家親自從莊上趕來?”
白雷鉉坐到太師椅上怒目圓睜地嗬斥道:“我再不來,珞兒是不是就要和離了?晉珩那孩子哪點對不起珞兒了?”
白珞清心想林晉珩倒是會找人,她爺爺這一脈人丁稀少,爺爺早逝,父親是獨子,人到中年才有了她這個獨女,林晉珩能讓二爺爺來替他說情,擺明了是不想和離。
“二爺爺,您聽我說,那個林晉珩他不是什麽好人,貪贓枉法,吃了老百姓很多錢,我已找了一些證據,還要上告他貪汙。”白珞清一口氣說完,靜等白雷鉉說話。
“你是說晉珩那孩子是個貪官?”白雷鉉皺著眉,林晉珩跪在白家莊子的院門去求他,口口聲聲說是,白珞清念念不忘楚灝澄,一心要和離,他這才連夜趕過來勸阻白珞清。
“是啊,二叔,真不是珞兒在瞎說,小侄去黎河府任職的這段時間,掌握了不少他從前做的不法事情,”白垣喝了口茶繼續說道,“珞兒這嫁的哪是良婿,分明是狼窩,這事都怪我,當年沒看清他的真麵目。”
白垣是真恨得牙癢癢,當日白珞清得了癡病,他見林晉珩隨身伺候,體貼入微,又讓人調查了一下林晉珩的身世背景,沒想到全都是林晉珩偽造的,他如此年輕,城府就這麽深,複國的計策,恐怕真會讓他實現。
“你們一麵之詞,我不大信,這孩子我是見過的,沒你們說得那麽不堪,這件事我不同意和離。”白雷鉉明顯被林晉珩灌了迷魂湯。
白珞清與白垣對視了一眼,白珞清笑道:“二爺爺,您好久沒來京城了,就在京城小住一段時日好不好?”
“還是珞兒會心疼老人家,不像我家裏的那幾個小兔崽子。”白雷鉉說著暗自神傷。
“二爺爺,我扶您,您老慢點走。”白珞清示意小雲過來一起幫忙說道,“這是我爹的義女——白珂雲,我的妹妹,您曾見過。”
白雷鉉眯著眼睛端詳了小雲半天才說道:“是個樣貌好的孩子,我怎麽記得她曾是你的丫鬟?”
小雲忙說道:“二爺爺,我確實是姐姐的貼身丫鬟,是姐姐與義父不嫌棄我,才抬高了我的身價。”
“不不不,二爺爺,小雲對我有救命之恩,是我愧對於她。”白珞清已經很久沒回想前世的事情了,小雲前世慘死的事,讓她耿耿於懷,她能做的不過是讓小雲成為她的義妹罷了。
林晨曦嫁進七皇子府後,已經兩天了,府裏都沒有人來探望她,隻有她帶來的秋畫陪著她。
“秋畫,你去看看七殿下要來了沒。”林晨曦輕聲說道,她收起自己的小性子,這是頭一天入府,不能像在家裏那樣撒潑打滾。
“晨曦小姐,奴婢剛剛打聽過了,七殿下在譚側妃那裏。”秋畫如實稟告道,自從她聽說雙詩被白珞清救走送回鄉下與她那表兄過上種田的日子時,秋畫對白珞清的恨意更深了。
憑什麽她就要來與林晨曦在這暗無天日的皇子府裏受苦受難,而雙詩卻能逍遙快活。
“沒用的東西,你就不能讓嬤嬤將七殿下請來?”林晨曦火氣更甚,原本想要壓著製住的,這個七皇子給他臉了。
她有些後悔沒如約嫁給薑瑀了,若是薑瑀絕不會這麽對待她的。
秋畫眼裏閃過一起恨意說道:“晨曦小姐,蘇姨娘前來探望您,說有話要與您說。”
林晨曦心裏一喜,蘇荔琬來了,定是想到好主意要她在七皇子府裏當上正妃。
可惜她的願望落空,蘇荔琬是來和她說,薑瑀想要見她的事情,她已為人婦,怎麽能私自去見薑瑀。
“沒事的,有我在,七殿下不會說什麽的。”蘇荔琬對七皇子心裏是十分不喜的,當初要不是為了林晉珩,她才不會對七皇子使用那些勾引人的手段。
“你說真的?”林晨曦是有點忐忑不安,她繼續說道,“可是七殿下他沒踏進我的房門過。”
蘇荔琬皺眉,這個七皇子怎麽一回事,連新娶的側妃都不看一眼。
“我回頭和晉珩說一下,晨曦妹妹,你要記住在這裏可不比在家裏頭,要事事穩妥些,別讓人抓住你的把柄。”蘇荔琬提醒道,她與林晉珩費了許多心思才將林晨曦送進來,她不想因此出什麽意外。
林晨曦點點頭,屬於她的苦難才剛剛開始,她需要提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對。
“你附耳過來,我有幾句要同你說,可保七殿下對你魂不守舍。”蘇荔琬的話讓林晨曦羞紅了臉,她還未經人事,薑瑀對她始終是以禮相待,他們從未做出出格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