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囂張跋扈怒砸武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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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開!”姬祁盯著兩人,冷冷地說道。
兩人一愣,他們從未被人如此嗬斥過。短暫的失神之後,他們反應過來,怒火中燒:“哪裏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威遠武館也是你能來鬧事的?識相的就快滾!”
姬祁沒有再多言,一巴掌直接扇了過去。耳光之聲在整個空間回響,震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何來善麵色蒼白,整個人幾乎要癱坐下來,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完了!”
梅蔫蓉和章馨兒也張大了嘴巴,眼中露出不敢置信的神色,直直地看著姬祁再次揚起的手掌。
姬祁的耳光聲也驚動了四周的路人,他們同樣為這一幕失神,隨即像見鬼一般地看著姬祁:“有人敢來威遠武館鬧事?這是誰啊!活膩了嗎?”他們覺得不可思議,因為威遠武館可是伊祁城不可招惹的地方之一。
“姬祁!還不快逃!”梅蔫蓉忍不住喊道,她終究不忍心看著姬祁被打死。
然而,結果卻出乎她的預料。姬祁扇飛兩人後,大步向威遠武館內走去。梅蔫蓉、何來善和章馨兒三人對視一眼,驚懼之餘,隻能快步跟上。
“你是誰?敢來威遠武館鬧事!”姬祁闖入威遠武館的舉動很快驚動了館內的人。一眾人猛地出手,或用拳,或用鐵棍,狠狠地抽向姬祁。
梅蔫蓉和何來善緊跟在後麵,見到這一幕心驚肉跳。何來善更是大喊大叫,要姬祁趕緊逃跑。
“滾開!”姬祁的眼神如冰,掃過眼前這群揮舞著鐵棍的武館弟子,語氣森冷,“我不想動手,但你們最好不要逼我。”
他話音剛落,一根鐵棍帶著呼嘯的風聲,直奔他的麵門而來。姬祁微微側身,輕巧地躲過了這一擊。
“不知死活的東西!敢來威遠武館鬧事!”一個身材魁梧的武徒怒吼道,“今天就讓你躺著出去!”
“就這點本事也敢在我麵前叫囂?”姬祁冷笑一聲,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那名武徒麵前。
“你……”那武徒還沒來得及反應,便感覺胸口一悶,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
“上!一起上!別讓他跑了!”其他的武徒見狀,紛紛揮舞著手中的鐵棍,朝著姬祁圍攻而來。
“不自量力!”姬祁冷哼一聲,身形如鬼魅般在人群中穿梭。
他每一掌揮出,都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那些看似堅硬的鐵棍,在他麵前如同紙糊一般,紛紛斷裂。
“啊!”
“哎喲!”
慘叫聲此起彼伏,一個個武徒被姬祁擊飛,重重地摔在地上,哀嚎不已。
“住手!住手!”一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來,一個老者從人群中走了出來。
“館主!”
“館主來了!”
看到老者出現,那些武徒紛紛停手,恭敬地喊道。
“年輕人,你為何要來我威遠武館鬧事?”老者看著姬祁,沉聲問道。
“鬧事?”姬祁冷笑一聲,“我隻是來找人,並不想與你們為敵。”
“找人?”老者眉頭一皺,“你要找誰?”
“章馨兒。”姬祁淡淡地說道。
“章馨兒?”老者微微一愣,“你找她做什麽?”
“這與你無關。”姬祁冷聲說道,“讓她出來見我。”
“年輕人,你未免也太狂妄了!”老者臉色一沉,“我威遠武館豈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
“我再說一遍,讓章馨兒出來見我。”姬祁語氣冰冷,絲毫不給老者麵子。
“你……”老者怒極反笑,“好!很好!年輕人,我已經很久沒有見過像你這麽狂妄的人了!既然你執意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老者話音剛落,便猛地出手,朝著姬祁攻了過來。
“自己找抽就怨不得我!”姬祁淡淡的說了一句,一掌掌毫無花俏的揮了出去,瞬間折斷這些人的鐵棍,一個個倒飛出去。
姬祁展現出了無與倫比的霸道,單憑一隻手臂橫掃前方,任何武徒在他的力量麵前都不堪一擊,瞬間被擊飛。他的手臂擺動之間,周圍的人如同被無形之風卷走,三米之內,無人能夠近身。
梅蔫蓉等人這些日子以來所見到的姬祁,一直是那副懶散不羈的模樣,即便在祁陽侯府出手,嘴角也總是掛著一抹隨意的笑,顯得極為散漫。然而此刻的姬祁,卻散發出一種張狂至極的氣息,鋒芒畢露,狂野而囂張。
這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同時出現在姬祁身上,讓何來善和梅蔫蓉都感到難以置信,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在瞬間切換。但姬祁正是以這種張狂之態,勢不可擋地擊潰每一個阻擋在他麵前的對手,獨自一人走到了威遠武館大廳的鐵門前。
緊接著,姬祁一腳猛地踹向那足有兩米高的鐵門,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如同驚雷般在武館內回蕩,鐵門瞬間凹陷,掙脫門框的束縛,高高飛起,向著大廳內部猛砸而去。
鐵門重重地砸在大廳的地麵上,巨大的聲響讓所有人都是一驚,尚未明白發生了什麽事情。
“衛新遠!滾出來!”姬祁的聲音如雷鳴般驟然炸響,震得一些人的耳膜隱隱作痛,在大廳內久久回蕩。
大廳之中,衛新遠正得意洋洋地和一個小姐吹噓著,講述他如何打算教訓何來善和姬祁。他聲稱隻要姬祁敢露麵,他就定會讓姬祁跪地求饒,再折斷姬祁的雙腳。然而,在他吹噓之際,姬祁那突如其來的怒吼聲嚇得他渾身一顫,險些癱倒在地。
衛新遠猛地轉向大門,隻見姬祁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望著姬祁麵前那扇仍在轟隆作響的鐵門,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滿心驚駭。
“是你!”衛新遠難以置信地喊道。他沒想到姬祁居然敢找上門來,更不敢想象姬祁竟敢在威遠武館鬧事。
姬祁看著顫抖的衛新遠,眼中滿是不屑。若不是衛新遠折斷了何來善的手臂,他還真不願與這樣的人動手。他準備走向前抓住衛新遠,可剛邁出幾步,就被幾個人擋住了去路。
姬祁皺了皺眉,語氣平靜地說道:“滾開!”
擋在他麵前的幾人怒不可遏,瞪視著姬祁:“哪裏來的混賬東西,竟敢砸我武館的門!今日若不給個交代,就讓你死在這裏!”
原本懼怕至極的衛新遠,見有人為自己出頭,瞬間恢複了底氣。他心想:自己怕什麽?這裏是威遠武館,這家夥敢來這裏鬧事,簡直是找死!
“姬祁!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來得正好,本公子正要好好和你算賬!”衛新遠囂張地大笑起來,“今天本公子就讓你知道什麽是酷刑!”
姬祁沒有理會衛新遠的挑釁,隻是看著擋在他麵前的人道:“今天誰擋我,我就收拾誰!”
這些人從未見過有人在威遠武館如此囂張。一個男子怒吼道:“我們若是不讓呢?”雖然他們對姬祁一腳踹開巨大鐵門的行為感到驚訝,但他們可不是被嚇大的。威遠武館高手如雲,何況還有穀明威大人坐鎮,他們豈會懼怕姬祁?
姬祁冷冷地看著他們,仿佛在說:伊祁城的任何人來了這裏,都別想輕易離開。你們都要收斂幾分脾氣!
“不讓?那就去死吧!”姬祁的嘴角揚起了一道弧度,蕩漾出一絲令人心悸的笑容。他的話音剛落,身體便猛然動了。
姬祁的動作極快,快得讓人來不及反應。仿佛隻是踏出一步,他便已經出現在那幾個武館教練的麵前。緊接著,他的手掌猛地掄了下去。
姬祁嘴角揚起了一道弧度,蕩漾出一絲讓人心悸的笑容,在他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身體猛然的動了。
“啪……啪……”幾聲清脆的耳光聲接連響起。
幾個武館教練竟被直接扇倒在地,口吐血水,牙齒也從嘴裏掉了出來。姬祁僅僅是一個耳光,就將幾個武館教練一起抽飛。這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驚駭無比,心中滿是不敢置信。
要知道,能做武館教練的人,每一個都已步入修武的層次,也就是說,他們都具備真氣境的實力。然而,這樣的幾個人,竟被姬祁一巴掌就抽飛了。顯然,姬祁的實力比傳言中還要強。
恰在此時,何來善等人走了進來,正好撞見這一幕。她們在驚駭於姬祁實力的同時,神色也變得複雜起來。她們完全沒有想到,姬祁竟然真的不顧後果,在威遠武館內率先出手。這已經不再是他和衛新遠之間的事情了,而是已經招惹到了整個威遠武館。
果然,威遠武館的人紛紛猛然站起,將姬祁團團包圍在中間。他們一個個手持木棍、鐵棍,氣勢洶洶。而梅蔫蓉則忍不住看向一個方向,隻見幾個人緩緩地從那裏走了出來。
“姬祁這回恐怕是在劫難逃了。”章馨兒不禁倒抽一口冷氣,目光緊緊追隨那幾個逐漸從暗處現身的人影,語氣裏滿是憂慮,還夾雜著一絲不可置信。這幾個散發著令人毛骨悚然壓迫感的人,就像是從幽冥地獄竄出來的厲鬼,帶著足以令人窒息的凜冽殺氣。她不由自主地低聲自語:“這幾個,都不是善茬啊……”
為首的是一個身材魁梧、麵容冷硬的男子,名為穀明威。他那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神,仿佛能洞穿世間一切偽裝。章馨兒對他究竟實力如何一無所知,隻知他在伊祁城的年輕一代中威名赫赫,穩居前三甲之列。
“穀明威……伊祁城年輕一輩的領軍人物,實力莫測高深……”章馨兒在心底暗自感歎,一股寒意從腳底直衝頭頂。
在穀明威身後,還跟著幾個氣勢洶洶的身影。他們之中,有的身形雄壯,肌肉隆起,宛若鐵塔般屹立不倒;有的則是身形瘦削,眼神陰狠,如同潛伏的毒蛇,隨時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除了穀明威,還有其他高手……”章馨兒的心沉了下去,她認出了其中幾個,都是伊祁城排名前十乃至前二十的武道奇才。他們個個身懷絕技,實力強悍,足以傲視一方。
更令章馨兒震驚的是,其中竟然還有幾名身著宮廷侍衛服飾的人。他們代表著皇室的威嚴,手握無上權柄。
“連宮廷侍衛都出動了……”章馨兒的心跳猛地加速,一股絕望的情緒在她心頭蔓延開來。
姬祁孤軍奮戰,又如何能抵擋得住如此豪華的陣容?
“真是衝動害死人啊……”章馨兒無奈地歎息一聲,姬祁的魯莽行事,終將付出沉重的代價。
然而,就在她幾乎要陷入絕望之際,她的眼神突然一亮,仿佛在無盡的黑暗中捕捉到了一線希望的微光。
“丁寵!”章馨兒驚喜地喊出聲來,她竟然在穀明威的身旁看到了丁寵的身影。
丁寵,伊祁城城主之子,身份尊貴無比,權勢熏天。如果他肯出手相助,或許能為姬祁爭取一線生機!與此同時,何來善也留意到了丁寵的到來。她心中湧起一陣狂喜,仿佛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丁寵大人,請等等我!”何來善不顧遍體鱗傷,踉踉蹌蹌地向丁寵奔去,聲音中帶著迫切與慌張。
“何事?”丁寵聞聲望去,待瞧見傷痕累累的何來善,不由大驚失色,“你這是何故?”
“丁寵大人,求您快去救救姬祁吧!”何來善無暇贅述,徑直向丁寵發出懇求,“他被眾人圍困,威遠武館的人正欲對他不利!”
“你說什麽?難道剛剛大鬧威遠武館之人,竟是姬祁?”丁寵一臉愕然,仿佛聽見了天方夜譚。
“沒錯!就是他!”何來善拚命地點著頭,語氣中滿是焦慮與惶恐。
“嗬!這家夥又發瘋了?”丁寵的臉上掠過一絲冷笑,話語中透露出幾分輕蔑與譏諷,“哈哈,也好!省得他目中無人,就讓他自生自滅吧!”
丁寵的這番話,猶如驚雷乍響,讓何來善的心猛地一沉。他的臉色刹那間變得慘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