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對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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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開付家後,肖一峰問霍瑾辰:“咱們是不是不應該把那些證據都還給他們啊?”
    霍瑾辰淡淡道:“既然答應了,就不能失言。他們的話,都錄上了吧?”
    肖一峰拍了拍自己的手提包,笑著說:“放心吧,都在這兒呢。”
    但是他還是很不服氣的憤怒道:“不過便宜付喬那小兔崽子了,敢找人騷擾小嫂子,這事沒完。”
    霍瑾辰眸色幽深的看著遠處的天,淡淡道:“他不過是個工具,正在想要傷害秋月的人,是秦秀華。”
    肖一峰立刻點頭:“對,你這個後媽可真特麽陰險,咱們決不能就這麽放過她。你說咱們把這盒錄音交給你爸,他會不會踹了秦秀華?”
    霍瑾辰搖搖頭,說道:“這些隻能說明秦秀華跟我爸結婚之前跟別的男人有過一段感情,並不能說明其他。”
    肖一峰怒道:“白忙活一頓了。”
    霍瑾辰淡淡道:“也不算是白忙活,她在背後指示別人騷擾我的妻子,我自然也要回報她一點什麽,這盒錄音雖然不能讓我爸徹底跟她決裂,但是添點堵還是可以的。”
    肖一峰拍著霍瑾辰的肩膀笑道:“我就知道這件事你不會善罷甘休。”
    敢傷害他的妻子,霍瑾辰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霍瑾辰回家就把錄音帶放給霍老爺子聽了。
    霍老爺子聽完後,陷入了深深地沉默。
    好一會兒後,霍老爺子才道:“這件事,你打算怎麽辦?”
    霍瑾辰淡淡道:“說到底,這是我爸的該管的,我不發表意見。”
    霍老爺子點點頭,說道:“我知道了。”
    霍瑾辰沒再說什麽,起身出了霍老爺子的房間。
    當天下午,霍老爺子就打電話讓霍友良回到了軍區大院。
    因為上次的事情,霍友良心裏還有氣,他一到家就陰陽怪氣:“不是要趕走我嗎?怎麽現在又要把我叫來做什麽?”
    霍老爺子將錄音機放到霍友良的麵前,說道:“先聽聽這個。”
    霍友良打開錄音機,越聽臉色越黑。
    最後他徹底抓狂,抓起桌子上的錄音機就要狠狠地摔在地上。
    被霍老爺子製止:“你給我住手!放回去!”
    霍友良咬著牙,將錄音機放到桌子上。
    他越想越生氣:“好啊,這賤人居然敢騙我,居然敢騙我,看我今天晚上回去不打死她!”
    霍老爺子罵道:“你要打死誰?我問你,她怎麽騙你了?她這又不是在婚內亂搞,你在跟她結婚之前,不是也有過一段婚姻嗎?怎麽你有過一段婚姻,就不允許別人也有過一段感情了?”
    霍友良說:“那不一樣,爸,您不知道,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跟我說過,我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在第一段婚姻裏,霍友良心裏一直有個心病,那就是他一直覺得施玉蘭早就跟他弟弟在一起過了,甚至他一直覺得霍瑾辰是他弟弟的親生骨肉,他替他弟弟做了接盤俠。
    所以那天晚上醉酒後跟秦秀華的那一次,麵對著床單上的那抹紅,跟秦秀華含羞帶怯的跟他說他是她第一個男人的時候,霍友良心中最在意也是最失落的那一塊,瞬間被填滿了。
    這也是他為什麽在認識秦秀華不到半年的時間,就立刻跟施玉蘭離婚的原因之一。
    尤其是跟秦秀華在一起後,秦秀華一直在霍友良的耳旁灌輸霍瑾辰可能不是他的親骨肉的話。
    當時霍友良的錢夾子裏有一張照片,是施玉蘭剛生下霍瑾辰的時候拍的。
    照片上,施玉蘭躺在病床上,不施粉黛的抱著剛出生的霍瑾辰。
    那時候秦秀華在知道霍友良心裏一直犯疑的情況下,故意跟霍友良說照片上的孩子壓根不像沒足月生下來的孩子,一看就是足月的,她甚至跟霍友良說,她的一個表姨在醫院做了十幾年的護士了,可以拜托她的表姨去問問當時施玉蘭生產的情況。
    霍友良不知道秦秀華到底問沒問,但是幾天後,秦秀華告訴霍友良,霍瑾辰是足月生的。
    從這以後,霍友良就在心裏認定霍瑾辰不是他的親生骨肉。
    他立刻就回去質問施玉蘭。
    施玉蘭是那種事業心極強的女人,原本就跟霍友良聚少離多,好不容易有時間兼顧家庭,霍友良卻還不信任她,施玉蘭什麽都沒解釋,隻留下一句:“既然你懷疑我,那我們離婚。”
    於是,霍友良跟施玉蘭離婚,馬不停蹄的娶了秦秀華。
    其實當時霍友良提出娶她的時候,秦秀華壓根都不敢相信。
    她無法想象,會有人放棄施玉蘭那麽優秀的女人。
    ……
    霍老爺子擺擺手,他將磁帶扔給霍友良,說道:“這是你們夫妻的事情,你們夫妻自己解決吧。”
    霍友良是個心裏藏不住事的人,拿著磁帶回到家就扔到了秦秀華的臉上。
    他指著秦秀華大罵:“賤人,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我是你的第一男人?”
    秦秀華被霍友良給打蒙了,撿起地上的磁帶,滿臉驚慌又委屈的問霍友良:“老公,你這是怎麽了?”
    霍友良一把將秦秀華推開,罵道:“怎麽了?你還有臉問?我問你,除了這些你還瞞著我多少事?說,你說啊。”
    秦秀華被霍友良嚇得直後退,捂著胸口哭訴:“友良,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啊,你別這麽對我,我害怕的。”
    霍友良怒極反笑:“害怕?我看你是這些年看著我被你耍的團團轉,很得以,很開心吧?”
    秦秀華含著淚搖頭:“沒有,友良,你在說什麽啊,我怎麽會是你想的那種人呢,我沒有的,我從來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事。”
    霍友良冷笑:“是嗎?”
    他一把躲過秦秀華手裏的磁帶,用磁帶拍著秦秀華的臉問道:“那你說說,這裏麵,都說了你什麽?”
    秦秀華臉色一變,抬頭一臉驚恐的看著霍友良手裏的那盤磁帶。
    霍友良怒喝一聲:“說啊。”
    秦秀華慌忙搖頭:“我不知道,我怎麽會知道這裏麵說了什麽。友良,你不要信別人胡說八道,他們都是挑撥我們的關係的,友良你信我,我心裏隻有你。”
    說著,秦秀華就撲到霍友良的懷裏打算搶霍友良手裏的磁帶,被霍友良揚手一巴掌。
    就在這時,霍瑾玉剛好推門進來,整好看到了霍友良打秦秀華那一巴掌。
    霍瑾玉扔掉手上的書包就衝過去,一把將霍友良推開,小心的服氣了秦秀華,轉身惡狠狠的指著霍友良問:“你幹什麽?你憑什麽打我媽?”
    霍友良按著霍瑾玉的那張跟他沒有半分相似的臉,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了冷秋月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