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94 章 流言蜚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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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不是我說你,以後對這種人就離她遠點,她就是想占你的便宜!”秀花罵罵咧咧的說道。
    如果按照原來秀花的性格,肯定得去找桂芬大幹一仗,隻是自從得了病,她性格也不似之前那樣暴脾氣了,孩子們的事能少管就少管吧。
    而且秀花無意識中還是喜歡跟桂芬比較,桂芬就比秀花小一歲,但是身體還很硬朗,平常好像連小毛病都沒有,自己得了一場大病,也消瘦了不少。
    春紅聽到秀花的話,忐忑的心才平靜下來,如果她倆再吵起來,自己可是控製不住了,以後還是少和桂芬他們來往吧。
    這幾日,天氣變得暖和了不少,梨花也開了滿山,到了家,春紅看到建平沒在家,便知道他去了山上了,現在梨樹正是要修剪的時候。
    春紅心想,今年就指望著這片梨樹掙錢了,如果能梨樹產量高,那將會是一筆不小的收益。
    “建平,這梨樹花可真是好看!”欣賞著梨樹開的白色的花朵,春紅感覺像是走進了仙境一般,在這片梨樹裏,能忘記生活的苦,全身心的投入到美景中。
    “是啊,聽說離縣城近的果園裏,還有人去看這梨花呢,這城裏人真是吃飽了撐的啊!梨花有什麽看的呢!”建平不理解的說道,他是個大老粗男人,對於梨花他是不懂得欣賞的,他的心思就是能多結些果子就可以了。
    建平修剪著梨樹枝條,這修剪梨樹是需要技術的,抹芽、拉枝、摘心和破頂等都得小心修剪。
    春紅不解的問,“建平,這抹芽是什麽意思呢!”
    建平驕傲的說道,“媳婦兒,平常你說話叭叭的,這次你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了吧!”
    對於修剪梨樹,春紅的確沒有學會,原來一直照顧山山了,建平跟著師傅學會了,但是自己沒有怎麽見過如何修剪梨樹的。
    春紅見四周無人,便湊到建平耳邊,撒嬌的說,“你給我說說嘛!”
    平日裏總是顧上孩子了,現在山山在秀花那裏,兩人終於可以稍微膩歪一下了。
    “這抹芽主要是把沒用的嫩芽抹除,減少營養物質消耗,要不然它就這一個枝條,長滿了果子,一個也大不了的,到時候都是小梨子咱們也賣不上價格啊!”建平耐心的給春紅講解著應該除掉哪些梨樹芽。
    春紅感歎著,原來種梨樹需要這麽多技術,比種地還複雜,原來自己還以為就讓這樹在地裏長著就可以了,到時候澆點水、施施肥,這梨子就能長出來了。
    兩人格外享受在這裏安靜的幹活,這個天氣不熱也不冷,幹起活來也不會太熱,修剪完梨樹,又要開始給蒜澆灌水了,冬天一過去,地裏便是幹不完的農活。
    不過春紅還是想著,不能隻靠種地,還得想辦法做些小生意,要多攢錢才行,隻是自己沒有想到要做些什麽,有時間了自己一定要去縣城多去逛逛。
    這幾日來,春紅總是感覺村裏的人在偷偷議論自己,像是自己剛嫁到梨花溝的時候一樣,她對這個感覺格外的敏感,隻是自從她和建平好好的過日子,把日子過的越來越好,別人也沒有再說過什麽。
    這也並不是春紅自己想象的,她還沒有走到人群旁邊,就看到村裏的那群女人們交頭接耳的嘀嘀咕咕,還看著自己,她走近了,又不說話了。
    這次春紅要去蘭子的小賣部買瓶醋,在路上又感受到的別人的異樣眼光。
    “蘭子,來瓶醋!”
    蘭子回頭在貨架上拿了一瓶醋遞給了春紅,“春紅,你跟你家二嬸子是不是鬧別扭了?”
    春紅疑惑的問,“鬧別扭了?沒有呀!為什麽這麽問呢?”
    春紅不知道為什麽蘭子這樣問她,雖然之前她很不滿意桂芬做的事情,但是她並沒有同桂芬吵架,就當錢掉了吧,隻是少掙了一些錢。
    蘭子湊過來小聲的說,“現在村裏都傳開了,說你因為要回兩隻小豬的錢,把你家二嬸子給打了,聽說現在還在家裏臥床不起呢!”
    春紅聽到驚呆了,“什麽,我怎麽可能打她呢!”
    蘭子當然知道春紅不可能打她,小賣部是村裏消息最靈通的地方,因為大家平時缺個油鹽醬醋的都來這裏買,蘭子又愛打聽,好奇心比較重,這時便傳到她耳朵裏了。
    她可是不喜歡桂芬的,原來總是挖苦自己,現在自己終於和誌江複婚了,比她可有錢多了。而且桂芬這性格,怎麽會讓春紅給欺負了,這萬萬是不可能的,不過村裏人就喜歡傳些不實際的謠言,有點什麽事情就誇大的傳了。
    村裏的閑話真是太離譜了,聽說之前村裏有個沒出嫁的女孩叫露露,在外麵打工過年沒有回家,村裏的人就傳她進了局子,結果露露爹媽怕孩子以後因為這個不好嫁人,便趕緊喊露露回了家,結果村裏人又開始說露露提前釋放了,現在露露幹脆也不回家了,現在在外麵找了個對象,所以春紅也沒有見過這露露。
    春紅聽到蘭子說的這話,心裏也是生氣極了,本來就是幫助桂芬,她不知道為什麽她還這樣說,即使不是她說的,也應該出來澄清一下吧!
    春紅氣呼呼的出了門,看到一群女人正在蘭子家小賣部前麵的梨樹底下坐著說話,見到春紅出來了,又示意不要說話了。
    桂芬家挨著蘭子小賣部,春紅便徑直的走進了桂芬家,“嬸子,在家嘛!”
    隻聽到屋內傳來了一陣哀叫的聲音,“哎·····呀!真疼啊!”
    春紅更加疑惑了,自己肯定是沒有打過她的,為什麽她還這樣痛苦的喊叫呢,這讓門口的那群人聽到了,豈不是更懷疑是自己的原因了,到時候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
    春紅直接走進了屋裏,“你這是怎麽了?”
    桂芬說道,“還能怎麽著啊!還不是因為·····”
    瞬間桂芬又痛了起來,捂住了嘴,又端起了碗喝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