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雨柔聞言皺眉看向了謝雲婛，“合作？那要做什麽交易？”
    不用想她就知道麵前這個詭異醫生目的不純。
    謝雲婛並沒有正麵回答，“無論什麽交易，你都沒辦法拒絕的不是嗎？”
    “因為我們兩個的地位從始至終，都不是對等的。”
    “如果你不同意的話，我也不會損失什麽。”
    謝雲婛邊說邊沿著樓梯往下走。
    在經過張雨柔的時候，謝雲婛又說了一句。
    “我想，其他人會樂意跟我做這個交易的。”
    之後謝雲婛便不再說話，張雨柔耳邊隻有高跟鞋踩在瓷磚上的聲音。
    再加上周圍半腐爛滿是灰塵的環境，以及謝雲婛剛剛說的那些話。
    明明就過了幾秒鍾，張雨柔隻覺得自己的精神值在急速往下降。
    終於在謝雲婛快要拐彎的時候，張雨柔開口了。
    “等等！謝主任！我答應。”
    謝雲婛聞言停了下來。
    等張雨柔跑到自己麵前後，謝雲婛皺眉疑惑的問了一句。
    “怎麽哭了？”
    聽到謝雲婛這麽說，張雨柔才慢半拍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自己哭了嗎？
    濕漉漉的，帶著些許涼意。
    她什麽時候哭的，她怎麽不知道？
    看到張雨柔那跟正常人小一半的瞳孔，謝雲婛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你被精神汙染了？”
    “是嗎？”
    張雨柔說著眨了眨自己那雙異於常人的眼睛。
    謝雲婛覺得傻掉的張雨柔沒價值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
    係統謝雲纓適時出聲，“宿主，你可以把她變成自己的屍傀啊！”
    “那些詭異大佬都喜歡這麽做。”
    “而且玩家裏麵有內應，我們也能更好的動手，不是宿主嗎？”
    謝雲婛聞言有些心動，但看著被汙染的張雨柔的。
    謝雲婛還是嫌棄的說了一句，“她連什麽時候被精神汙染了都不知道。”
    “所以就算成了內應又有什麽用？”
    聽謝雲婛這麽說，係統謝雲纓就從係統空間裏麵出來。
    然後繞著張雨柔飛了一圈後，就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係統空間裏。
    “宿主，她現在隻是在被汙染或者感染之後的不應期裏麵。”
    “等適應之後，張雨柔不僅會恢複正常，實力還會更上一層樓。”
    “不過，副作用就是她再也出不了這個副本。”
    “然後喪失人性，徹底詭異化。變成崇山精神病院的詭異護士。”
    “可被詭異或者汙染物感染的人類玩家是可以出副本的。”
    謝雲婛聞言躍躍欲試，“那怎麽做？”
    “宿主你用手指甲刺穿她的心髒，將自己的血滴一滴進她的心髒裏。”
    “然後發動鬼氣覆蓋住她身上來自副本的精神汙染就可以了。”
    謝雲婛聞言一一照做，最後在謝雲纓的提示下收回了自己的手。
    而後整個人就恢複成正常模樣，等待張雨柔的變化。
    張雨柔胸前的血洞開始緩慢愈合，雙眼中的瞳孔慢慢恢複成正常大小。
    不過仔細看的話就會看到瞳孔不是純黑的，而是慢慢染上了猩紅。
    皮膚變得蒼白，像是久病不愈，一直沒見過陽光的病患一樣。
    十指指甲長到十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
    鬢角的一縷黑發也開始染上了白霜。
    大概也就用了五分鍾的時間，張雨柔就變了一種模樣。
    緊接著，張雨柔的眼皮顫了顫。下一秒就睜開了眼睛。
    看到自己異常的膚色跟雙手後，張雨柔震驚的往一旁退了退。
    “有什麽好驚訝的？對了，”
    “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你被副本精神汙染了。”
    “不幸中萬幸的是你身上的精神汙染被我的汙染替代了。”
    見謝雲婛還要說話，張雨柔自暴自棄地打斷了謝雲婛。
    “所以呢？你想怎麽做？”
    她不信謝雲婛費了這麽大力氣隻是想跟自己做交易。
    “我不僅救了你，還會幫助你完成任務！”
    “出了副本後你什麽也不需要做。安心做自己就好了。”
    詭異，哪會這麽好心？
    一個詭異對人類好，在她眼裏就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所以，在聽到謝雲婛的話後，張雨柔更懵了。
    難道她今天真的運氣爆棚？被幸運女神眷顧了？
    “你也是老玩家了。”謝雲婛說著走到張雨柔跟前。
    而後俯身湊到張雨柔耳邊，“難道你使用你自己詭物的時候，就沒有代價嗎？”
    謝雲婛可是知道，張雨柔的生命值都快被她那兩個詭物掏空了。
    如今又受到自己的汙染，張雨柔現在的命都被自己剛剛送的能量吊著。
    而且張雨柔現在還能跟自己說話。
    還是因為自己並沒有催動張雨柔身體裏麵的詭異能量。
    見張雨柔的身體因為緊張而變得繃直。
    謝雲婛惡趣味的恐嚇起了張雨柔。
    “而且我的力量就算送出去了，那也是我的力量！”
    “所以我隨時隨地都可以催動它！所以不要給我耍花招！”
    聽著自己腦海裏一連串來自張雨柔恐懼值的提示音。
    謝雲婛就知道張雨柔把自己的話聽進了心裏。
    見人老實了下來，謝雲婛站直了身子。
    然後從自己的衣兜裏掏出了一個鑰匙。
    “這是我辦公室的鑰匙，拿著吧。”
    “記住，半夜12點到次日七點這個時間段別出來。”
    等張雨柔接過後，謝雲婛就繞過人走了。
    來到大廳後謝雲婛就看到兩接待台裏麵站著的兩名詭異護士。
    “纓纓！我要大開殺戒了！”
    謝雲婛說著，活動了一下身體就走向了接待台。
    “謝，謝主任！今天晚上您也值班嗎？”
    其中一名詭異護士見謝雲婛走近後就笑了起來。
    隻不過她臉上的死皮要是不往下掉的話就更好了！
    “不！我今天不值班！但你今天真的是惡心到我了！”
    “啊？”
    詭異護士還沒有反應過來謝雲婛話裏的意思，就被謝雲婛直接掐住了脖子。
    區區一個f級詭異護士直接就被謝雲婛擰斷了脖子。
    等謝雲婛把這個護士甩在大廳地板上的時候。
    另一個e級護士還在自己的位置上發呆。
    不過下一秒她就陪自己的同事去了，直接就被謝雲婛用利爪割了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