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妃子之一？”
    廖秀美先是疑惑地看著張無用。
    緊跟著恍然大悟：“啊啊，對！你還有羽彤……”
    “不！羽彤並不在這裏。”張無用低聲說，“目前，我還沒有將這個地方的存在告訴她。”
    廖秀美明白了過來：“是了！她對你是最特別的，那別的妃子，是雪琴那孩子吧？你放心，我會跟她好好相處的。”
    “也不是姚雪琴！”張無用輕咳一聲，“是另一個你不認識的女孩，她在現實中，很可能得了絕症。還有，她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
    廖秀美低聲道：“這樣啊。”
    張無用抬起手，揉了揉太陽穴。
    他覺得，廖老師應該要考慮的，是“願意”或者“不願意”。
    而不是她能不能跟姚雪琴好好相處。
    你的關注點錯了吧，廖老師？
    “你還是看一下合同吧！”張無用從魔域係統裏，揭了一份所謂合同給廖秀美。
    其實，有沒有這個合同，並不重要。
    廖秀美已經進來了，他既可以“暴力強迫”，也可以直接說明，她答應了就必須遵守。
    給個合同，隻是為了讓她看個分明。
    勿謂言之不預！
    他說：“廖老師，我希望你真的先認真想清楚。一旦簽了這份協議，理論上，你的身、你的心，就全都是我的了……”
    廖秀美嬌軀一顫。
    喜笑顏開，欣喜若狂。
    “廖老師，你看清楚再高興。”張無用覺得這狀況有點不對。
    他是真的需要多幾個“明妃”，來幫他收集虛界遺寶、打理魔域。
    而且以後還要招攬更多的“魔教弟子”。
    但這種感覺，就像是某個開了新廠的資本家，找到了最初的骨幹，再寫了一張幾乎等同於賣身契的黑心合同給她。
    工資是沒有的。
    加班是肯定的。
    所謂的未來提成也是空口無憑的。
    甚至簽了它，以後不許告工會，不許抱怨老板，有不滿的地方不許告記者炒作……突出一個怎麽黑心怎麽來。
    結果對方還很高興。
    以至於，身為黑心大老板的他，不得不提醒一下對方：“看清楚，你給我看清楚……這是份黑心合同啊。”
    感覺這立場有點反。
    張無用找了個矮石坐下，拍了拍地，語重心長：“廖老師，你先坐下來，好好的整理一下心情。
    “這份合同非常的重要，很可能關係到一輩子。而且這真的不是普通工作，簽了後可以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廖秀美被他說得有點緊張。
    他不會是不想要我吧？
    她覺得，自己終究是個快三十的女人。
    不能去跟趙羽彤和姚雪琴那樣的年輕女生比了。
    張無用會給她這個機會，多半是因為她哭了那一場。
    他看她可憐，看她難過。
    其實又何必簽什麽合同呢？
    隻要你願意，我什麽都會做的。
    看到張無用拍地，讓她坐下。
    她拿著合同，想了想，轉過身來，背對著他，在他的腿間坐下。
    為什麽坐我前麵？張無用看著坐在自己前麵，背貼著他的廖秀美，有點無語。
    隻穿著他的白色襯衫的廖秀美，嬌軀像含羞草般蜷縮。
    仿佛這樣子，就能夠被他整個人包住。
    他隱隱地猜想，廖老師是否非常的缺乏安全感？
    張無用的個頭，原本就比廖秀美高些。
    又是坐在矮石上。
    低頭看去，廖老師粉頸皙白，秀發烏黑亮麗。
    聯想到廖老師以前那老古董般的製式女裝和筒裙。
    那嚴厲的、生怕被人質疑的態度和傲慢。
    張無用覺得，過去的經曆，讓她長時間將她自己深鎖在堅殼中。
    與其說是老古董，不如說活得像隻刺蝟。
    在他高三最後一個學期，那嚐試換裝後的她。
    才是她自己真正想要展示的樣子。
    年輕。
    靚麗。
    讓更多的學生喜歡。
    在他的注視下，廖秀美又哭了。
    她一句句地，將整份合同看完。
    然後蜷縮起雙腿，坐在他的身前，仿佛又要將自己縮起來。
    “張無用，你不要騙老師。這一次，老師真的不是在做夢？我真的可以就這樣子，待在你的身邊，和你共守這樣的秘密嗎？
    “你告訴我，我如果一覺醒來，會不會發現這些全都是騙人的？這些全都是我用來欺騙自己的、虛假的夢？
    “你是不是我自己在夢裏想象出來的，你告訴我。”
    張無用伸出手，將廖秀美摟住：“這一次是真的，我不騙你。”
    他拿出一支筆，交在廖秀美的手中：“廖老師！現在，隻要簽上你的名字，不管是你、還是我……都再沒有反悔的餘地了。”
    事實上，這份合同，對身為魔主的他，是沒有任何約束的。
    全都是對“明妃”的單方麵製約。
    唯一的製約，大概就是，在她簽完後，他就變成了她的主人。
    身上隻穿著男生的白色襯衫的女子，接過筆。
    在合同上一筆一劃，清晰而又飛快地寫上她的名字。
    ——廖秀美！
    簽完合同後，接下來，就是要替廖秀美“愛魔賦陰”。
    魔域升到二級後，雖然多出了兩個“明妃”的名額。
    但係統贈送的魔陰值，其實隻夠一個人用。
    張無用帶著廖秀美，重新回到園林。
    進入一間精美的屋子，他先消耗掉那100魔陰值，加速自身愛魔賦陰大法的修煉。
    隨著愛魔賦陰大法，在他體內的急速運轉，一股玄之又玄的熱能，從他丹田湧出，流向經脈。
    他低聲說：“廖老師，你先躺上去，我來替你注入魔能。”
    廖秀美聽從主人的吩咐，靜靜地躺在這古代風格的房屋間、那古色生香的矮榻上。
    她穿著男生襯衫，勉強將襯衫下擺往下拉。
    她不知道，男生要怎麽幫她，但不管他做什麽，她都是他的。
    “這功法可能有點問題！”張無用伸手，自己也喘著氣，“你要忍一忍。”
    “好的。”
    “你真的要忍一忍，這玩意兒確實有問題，你要忍住。”
    “我知道了，主人放心，我、我不怕疼……”
    “不是！我的意思是……總之，要忍住。”
    廖秀美隱約明白了什麽，她語聲幽幽：“那我要是沒忍住，主人你也盡力忍一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