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夏子楠悄悄地往遠處的廖老師和琴看了一眼。
    此刻的她，給自己配上的是一條潔白的連衣裙。
    她不知道主人會怎麽給她安排。
    她既不想像廖老師那樣，穿一件丁字褲。
    也不想像琴一樣，穿上那麽醜的白衣黑褲校服。
    小魔主往她看了一眼。
    裙子很短，勉強到達膝蓋。
    腰很細，感覺輕輕一折就似要斷去似的。
    領口上有花褶，讓病態美的她更顯健康一些。
    他覺得還行。
    沒必要改。
    往瑪麗和小棠兩位學姐飄去。
    緊跟著念頭一轉……還是改改吧？
    又轉回身來，朝夏子楠一指。
    換成了一條淺紅色的文胸，和同色的三角小內。
    而且都是非常薄，緊貼肌膚的那種。
    這樣比較好。
    來到魔域邊緣，看到兩位學姐正在外頭捕捉虛界遺寶。
    那也就不急於去找他們，而是轉過身，回到夏子楠身邊。
    “按照玄素陰魔訣，你已擁有陰魔之靈體。在外頭時，你可有嚐試靈魂出竅？”
    “不瞞主人，我在外頭已經試過！”夏子楠輕輕地說。
    “哦？”張無用感興趣地問，“覺得如何？”
    “那是一種神秘的體驗！”夏子楠輕輕地說，“當時我躺在床上，人雖然沒有動，但施展心法，默念口訣，緊跟著就感覺意識飄起。
    “我能夠飛到外頭，我看到了我的家人，他們正在說話。我也看到我的保姆，她在門口無聊地刷著視頻。
    “但是我無法離開別墅，一看到陽光，就好像有炎炎的熱火撲過來，要將我燒成灰似的。”
    張無用道：“你雖已修成陰魔之靈，無形無相，但靈體想要在陽光下行走，則需要內外兼修，單單隻有陰魔之氣，還是不夠。
    “繼續修煉吧，等到此間靈氣進一步充足，你的陰魔之體便可吸收靈氣，帶至肉身，連著身體也一同修煉。
    “屆時，自然就可以延年益壽。”
    夏子楠欣喜地道：“多謝主人。”
    張無用點了點頭，飄然離去。
    這姑娘又有別墅，又有保姆，上周六還給“魔教教主張無炁”打賞了10萬。
    也不知道她到底住哪兒？
    算了，住哪兒都無所謂，他並不需要去幹涉明妃在現實中的生活。
    像她這樣子，住得遠遠的，其實也未嚐不好。
    他回到園林中，繼續打坐吐納。
    三位大明妃也各自修煉的修煉、捕寶的捕寶，忙碌起來。
    等到快天亮時，張無用才離開魔域。
    這天上午隻有一節課，上完就沒什麽事了。
    他無事可做，就悠閑地往舊科技館校舍方向走去。
    快要到達那座跨過小河的石橋時，忽的看到對麵，一名少女坐在電動輪椅上，從橋上往這邊接近。
    張無用一個錯愕……昨晚還想著，她應當是“住得遠遠的”。
    怎麽現在就看到了？
    “教主張無炁？”少女陡然抬頭，用充滿驚訝的眼神看著他，“沒有想到會在這裏遇到你，我是你的粉絲。”
    她不是夏子楠，還能是誰？
    夏子楠穿的正是昨晚在魔域中，她自己“具現”出的白色連衣裙樣式。
    她坐的電動輪椅，一看就知道是專門設計過的。
    單單是這個電動輪椅，隻怕就比很多人開的小車還貴。
    她背靠輪椅，雙腿虛虛地搭在腳架上，是浮萍般的無力感。
    十六七歲的年齡，正值青春。
    隻是常年病痛，讓她在陽光下顯得白皙瘦弱。
    “你好，”張無用微笑，“你也是我們學校的學生？”
    “名義上算是吧！”夏子楠淺淺地微笑，“很高興在這裏見到你，初次見麵，我是‘滅絕希望的熒’。”
    她拿出手機，打開視頻軟件，將名字朝向他。
    “你就是‘滅絕希望的熒’？”張無用裝作大吃一驚，“我跟你說，就算你打賞了50萬，但是我不接受潛規則的。”
    “沒有沒有！”少女慌忙擺手，“沒有打算潛你，真的沒有。”
    這一瞬間。
    張無用就已清楚。
    她知道“魔教教主張無炁”，就是她在“靈界”的主人。
    這倒也並不奇怪。
    年齡雖然對不上，但在她眼中，靈界主人神秘莫測，在那種地方年齡上變一變，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等一下，你難道是未成年？”張無用打趣，“你想要找我退款？我跟你說，這你應該去聯係網站方的。”
    “不是……不是那回事的。”夏子楠微微地鬆了一口氣。
    “那就好！你不要看我這個樣子，我這人挺窮的，就算你找我要那50萬，我也還不起。”
    “我、我挺有錢的。”少女變得有點扭捏，“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再轉50萬給你……不經過網站。”
    張無用有點心動。
    這樣就不用被網站和鴻蓮那邊分成了。
    “那真是謝謝了啊，不過還是不用了。”
    他繞過去，幫夏子楠推著輪椅：“去哪兒？”
    “那邊吧……可以嗎？”少女抬起手，往橋的另一邊走去。
    “行！”張無用發現，她指的剛好就是舊科技館校舍。
    他推著輪椅，往石橋上走：“那邊挺荒涼的，基本沒有學生，也沒有什麽人。”
    頓了頓，又說：“原本還有一個社團的，去年他們社社長在那裏跳樓死了，大家都覺得那裏很不祥。”
    “我知道！”夏子楠輕輕地說，“那裏原本是科技館，是我家的產業。現在那兩座校舍在地產上，也還是我們家的。”
    張無用滯了一滯。
    他想起了那舊校舍一樓樓道口銘著的捐贈人。
    ——夏瀚城！
    所以說，這小富婆就是那什麽金城集團的千金大小姐？
    “舊科技館的那兩塊地，在早些年，我們家和鷺江大學合建附屬專科的時候，暫借給了鷺江大學。
    “後來政策上不允許名牌大學去辦那種收錢就能夠上的專科了，家族企業那邊又和鷺江大學一起，辦了附屬科技中學，就是牆過去的那邊。”
    張無用點頭：“這個我倒是知道。”
    “但是後來，鷺江大學附屬科技中學從私立轉公立，但是舊科技館的這一塊地，還是我們家的。現在剛好掛在我的名字上，你、你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
    張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