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轉化開始,痛不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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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確定了嗎?一旦開始,無法反悔。”祈蕪再次確認。
    秦季青這些天被那棵吸血樹折騰得痛苦不堪,說什麽都要變,“我死也要報複回那棵樹!”
    樹枝從窗戶邊鑽進來,一把打在秦季青頭上,秦季青痛得捂頭哇哇叫,“阿蕪,你看它,就知道欺負我!”
    祈蕪食指輕輕一彈,雷係異能鑽進樹枝裏,樹枝霎時癱軟,失去行動能力倒在地上。
    秦季青惡狠狠地偷摸踩了它幾腳報仇。
    吸血樹哪裏忍得了被欺負,有幾根樹枝爬了進來,對著秦季青胡作非為。
    秦季青一邊跳一邊控訴,“你看它!”
    祈蕪煩躁地點了點桌子,敲擊的聲響嚇得吸血樹縮了回去。
    上一次祈蕪敲響桌子時,差點把它整棵樹都點沒了,它可不敢觸黴頭。
    秦季青氣喘籲籲倒在椅子上,半死不活地伸手,“來吧,千萬不要憐惜我這朵嬌花!”
    祈蕪嘴巴一抿,嫌棄得很,她真誠建議,“去你房間比較好。”
    “啊,你還想去我房間?不行,我還是個處男。”秦季青雙手環抱,活脫脫一個搞笑男。
    祈蕪嘴角噙笑,“你想痛到在客廳上打滾個半天也不是不行。”
    秦季青立即不開玩笑了,歘地一聲站起來,“不要猶豫,現在就去。”
    炸薯條的香氣從廚房飄出來,祈蕪挽起衣袖,“走吧,剛好弄完你我就可以吃炸薯條。”
    秦季青胃裏的饞蟲也被勾起,可憐兮兮道:“不然我們吃了再做?萬一我大半夜痛得吃不下飯,那我豈不是虧了,而且辰哥做的炸薯條哎,這輩子吃過一次都可以死而無憾了。”
    祈蕪隨便他怎麽選,她自個兒走進廚房,伸手想要拿瀝油架上的薯條,被柏鶴辰拍了下手背,“還要複炸,料也沒撒,先喝杯牛奶,在冰箱裏。”
    祈蕪不情不願從冰箱拿了杯牛奶,找了個小板凳坐在廚房,咬著吸管喝牛奶。
    跟著過來的秦季青也想伸手去拿,被柏鶴辰一個眼神給嚇得把手縮了回去,乖乖學著祈蕪的模樣搬凳子喝牛奶。
    等的時間有點久,祈蕪無聊地掏出手機做了下題,又從冰箱裏拿出番茄醬倒在小碟子裏。
    柏鶴辰的薯條榨好了,拿了幾根簽子插在薯條上。
    祈蕪插起一根,蘸了番茄醬就往嘴裏放。
    秦季青也有樣學樣。
    柏鶴辰奇怪望著他,“你不是說要變異成修仙者嗎?怎麽還沒變?”
    秦季青毫無自己作為一個亮眼的大燈泡的自覺,“這不是辰哥親自炸的薯條比較重要嗎?我回去一定要大肆宣傳我吃到辰哥親手炸的薯條。”
    柏鶴辰冷眼瞧著,一根插著蘸上番茄醬的薯條遞到他麵前,“吃。”
    柏鶴辰眉眼刹那間溫柔似水,沒拿簽子,直接就著祈蕪的手吃下去,慢悠悠道:“你也吃。”
    嗯,又香了,好聞。
    祈蕪滿意地將柏鶴辰咬過的簽子放在他手裏,又津津有味吃起來。
    被忽略的柏鶴辰臉上的笑意微僵,他似乎還沒有薯條重要?
    不,他會炸薯條,肯定比薯條重要。
    秦季青瞧著柏鶴辰變戲法一般速度的變臉,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他好像當上電燈泡了?
    情急之下,他抓起一把薯條說道:“我先回房間做一下心理建設,你們慢慢吃。”
    說完也不等二人反應過來,一下子就跑沒影了。
    祈蕪連眼都沒抬,繼續津津有味嚼著薯條。
    柏鶴辰也吃了些,在祈蕪把一半薯條吃光後,柏鶴辰雙手攔住她,“好了,吃太多難消化,下次再給你炸。”
    祈蕪可不是聽話的主兒,一根簽子紮紮紮,紮了十幾根,一陣風似的跑了。
    柏鶴辰看著剩下沒幾根薯條的碗,輕笑一聲。
    祈蕪來到秦季青房間時,秦季青正忐忑地跟吸血樹說話,吸血樹不想聽嘮叨,伸出樹杈子要捂住秦季青的嘴巴。
    祈蕪到的時候,秦季青一手扒拉樹枝,一手求救。
    沒等祈蕪說話,吸血樹自個兒就鬆開了秦季青,待在院子裏繼續當一棵不會動的樹。
    秦季青想要投入強者的懷抱,卻在即將碰到時,被祈蕪冰冷中略帶病態的眼神嚇得刹住腳,“阿蕪姐姐?大佬?我們現在開始?”
    秦季青按祈蕪的要求躺在床上,祈蕪探出手掌,雷係異能在手心跳躍。
    秦季青雖然這些天見過不少次祈蕪拿這紫色的東西教訓吸血樹,但也也隻有一絲,現在這麽一大團,自己該不會疼死吧?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祈蕪看出秦季青的擔憂,保證道。
    秦季青一拍胸脯,“男子漢大丈夫,哪裏會怕這種?額……”秦季青心驚膽戰瞟了眼那團紫色,眼睛緊閉,頭往後扯,“還是怕一下吧。”
    “躺下。”祈蕪可不跟他囉嗦。
    秦季青視死如歸躺在床上,祈蕪將手掌上的異能打入秦季青的胸口。
    沒有想象中那麽疼,異能遊走過的地方酥酥麻麻的。
    秦季青正高興自己可以無痛獲得修煉靈力的資格,下一秒,劇烈的疼痛撕扯著秦季青的肌肉,無盡的烈焰像是要將他完全融了之後再塑形。
    秦季青大汗淋漓,床鋪多出一個人形的被汗浸濕的地方。
    他全身青筋暴起,青的紫的全都鼓起來,附在已經紅溫的皮膚上,像是藤蔓纏上燒紅的鋼鐵。
    人一旦疼的受不了,總會想用另一種疼痛代替它。
    秦季青舌頭咬上口中的軟肉,祈蕪快速把他下巴給卸了,又從浴室找了條毛巾塞下去。
    口沒有辦法了,手跟腳開始動起來拆床。
    祈蕪手指一揮,四條樹枝纏在秦季青的四肢上,把他呈大字拉開。
    但纏了不到一會兒,吸血樹又換了幾條樹枝。這人好熱,一點都不適合跟植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