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426章 滑雪裝備?發現藏羚羊?
字數:6880 加入書籤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欞灑進房間,江臨伸了個懶腰,習慣性地呼喚係統:“領取今日快遞。”
半空中浮現出三個光團,江臨隨手點了中間那個。
“砰!”
三個巨大的包裹憑空出現,砸在地板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臥槽!”
江臨嚇了一跳,趕緊從床上跳下來,生怕砸到還在熟睡的朱有容和徐妙清。
他蹲下來拆開第一個包裹,裏麵是一套亮橙色的衝鋒衣,麵料輕薄卻堅韌,摸上去冰涼順滑。
第二個包裹裏是保暖內膽、登山褲和高幫登山靴。
第三個包裹則裝著冰鎬、繩索、防風鏡和氧氣瓶。
“登山裝備?”江臨眼睛一亮,“係統這是要我去爬山?”
他正琢磨著,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
“江臨.....這是什麽呀?”
朱有容揉著眼睛坐起身,一頭烏黑的長發亂蓬蓬的,活像隻剛睡醒的小貓。
徐妙清也醒了,她比朱有容穩重些,但目光也被地上那些奇奇怪怪的裝備吸引:“這些衣物.....怎麽看著不像尋常布料?”
江臨咧嘴一笑:“這叫衝鋒衣,防風防水的,專門用來爬雪山。”
“爬.....雪山?”
朱有容眨了眨眼,一臉茫然,“你要去爬山?”
“不止我。”
江臨神秘地眨眨眼,“咱們仨一起去。”
“啊?!”
朱有容和徐妙清同時驚呼。
雪山?沒見過!
“雪山是什麽樣子的?”朱
有容趴在江臨背上,好奇地問。
她從小到大隻見過應天府冬天飄的雪,堆個雪人就算稀罕事了,哪知道世上還有終年不化的雪山?
徐妙清也湊過來:“是不是像畫裏的仙山?雲霧繚繞,白雪皚皚?”
江臨笑著搖頭:“比那壯觀多了!世界上最高的山叫珠穆朗瑪峰,山頂常年積雪,高得能戳破天!”
“戳破天?!”
朱有容瞪大眼睛,“那豈不是神仙住的地方?”
“神仙住不住不知道,”
江臨捏了捏她的臉蛋,“但咱們可以當第一批登頂的人!”
“登頂?!”
徐妙清嚇了一跳,“那麽高的山,怎麽爬?”
江臨拍了拍地上的裝備:“靠這些!”
江臨像個專業導遊一樣,開始介紹裝備。
“這是衝鋒衣,防風防水,山上風大,普通衣服一吹就透。”
他抖了抖那件橙色外套,“穿上它,風雪不侵!”
朱有容伸手摸了摸:“好薄啊,真的能保暖?”
“單穿當然不行。”
江臨又掏出保暖內膽,“這裏麵有高科技纖維,鎖住體溫,比棉襖暖和十倍!”
徐妙清拿起一雙登山靴,翻來覆去地看:“這靴子底好厚,還帶釘子?”
“防滑的。”
江臨解釋,“山上全是冰,普通鞋子走兩步就得摔跟頭。”
朱有容突然抓起氧氣瓶,晃了晃:“這鐵罐子是幹啥的?”
“救命用的。”
江臨嚴肅道,“山頂空氣稀薄,喘不上氣就得吸氧。”
“這麽危險?!”
徐妙清皺眉,“那咱們還是別去了.....”
“怕什麽!”
朱有容倒是興致勃勃,“有江臨在,肯定沒事!”
江臨把登山裝備攤在乾清宮的地板上,朱元璋瞪大眼睛,用腳尖踢了踢那件橙色衝鋒衣:“這布料咋這麽滑溜?跟魚皮似的!”
“父皇,這是防風防水的特殊麵料。”
江臨解釋道,“山上風雪大,普通衣服一吹就透。”
馬皇後拿起保暖內膽,輕輕捏了捏:“這麽薄,真能保暖?”
“母後放心,這比十層棉襖還暖和。”
江臨笑道。
朱元璋皺眉:“你小子真要去爬那什麽.....珠穆朗瑪峰?”
“對,世界最高峰。”
江臨點頭,“兒臣想帶朱有容和徐妙清一起去,就當遊山玩水。”
“胡鬧!”
朱元璋一拍桌子,“那麽高的山,萬一出點啥事.....”
“父皇,兒臣有把握。”
江臨指著地上的裝備,“您看,氧氣瓶、冰鎬、防滑靴.....準備齊全。”
朱標在一旁好奇地擺弄著登山繩:“江臨,這繩子結實嗎?別半路斷了。”
“皇兄放心,這繩子能吊起一頭牛。”
朱元璋摸著胡子,猶豫半晌,終於擺擺手:“行吧行吧,你小子主意正,咱攔不住。但記住——安全第一!少一根汗毛,回來咱扒了你的皮!”
“謝父皇!”江臨咧嘴一笑。
離開應天府,江臨駕駛著改裝過的越野車,帶著朱有容和徐妙清一路向西。
廣袤的戈壁灘上,黃沙漫天。
朱有容趴在車窗上,驚歎道:“這地方怎麽一棵樹都沒有?”
“這叫戈壁,幹旱少雨。”
江臨指著遠處隱約的雪山,“但再往前,就是祁連山,山頂終年積雪。”
徐妙清輕歎:“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古人誠不我欺。”
傍晚,三人在敦煌停留。朱有容對莫高窟的壁畫著了迷:“這些畫真漂亮!顏色怎麽這麽鮮豔?”
江臨笑道:“這是千年前的顏料,至今不褪色。”
越野車駛出玉門關時,朱有容突然尖叫起來:“快看!”
隻見窗外天地驟然開闊,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風化的雅丹地貌如同千萬個披甲執銳的士兵。
正午的陽光將砂礫曬得發燙,熱浪扭曲著遠處的景象。徐妙清急忙取出水囊,卻發現水已經溫熱得難以下咽。
“這才叫大漠。”
江臨笑著打開車載冰箱,取出三瓶冰鎮汽水。
“嚐嚐這個。”
噗的一聲,汽水噴了朱有容一臉。
徐妙清忍俊不禁,掏出手帕替她擦拭,卻被朱有容趁機也噴了一身。
傍晚時分,他們抵達敦煌。
夕陽將鳴沙山染成金色,月牙泉畔的蘆葦隨風搖曳。
朱有容脫了鞋襪就往沙丘上跑,細軟的流沙卻讓她每一步都陷到腳踝。
“別急。”
江臨取出準備好的防沙靴,“這樣走。”
他示範著外八字步伐,在沙地上留下整齊的腳印。
徐妙清學得最快,不一會兒就能在沙坡上健步如飛。
夜幕降臨,三人在月牙泉邊的客棧住下。朱有容趴在窗邊,看著月光下的沙丘泛著銀輝:“這沙子白天燙腳,晚上怎麽這麽涼?”
江臨正在調試相機:“沙漠溫差大,白天能烤熟雞蛋,晚上能結冰。”
說著把拍好的照片給她看,畫麵上朱有容在沙丘上滾成個小沙人,惹得她咯咯直笑。
進入新疆後,空氣突然變得濕潤起來。
賽裏木湖像一塊藍寶石鑲嵌在群山之間,湖畔的野花一直蔓延到雪線附近。
朱有容非要下車摘花,卻被一隻土撥鼠嚇得跳進江臨懷裏。
“這是旱獺。”
江臨指著那個圓滾滾的小家夥,
“它們在提醒同伴注意危險。”
果然,山坡上瞬間冒出幾十個毛茸茸的小腦袋,齊刷刷地盯著他們。
在哈薩克牧民的氈房裏,徐妙清對手工刺繡的掛毯愛不釋手。
老奶奶笑著遞給她針線,教她繡雪蓮花的圖案。
朱有容則對馬奶酒產生了興趣,偷喝了一大碗,不一會兒就滿臉通紅地抱著江臨的胳膊說胡話。
第二天清晨,江臨帶著還有些宿醉的朱有容去看日出。
晨霧中的天山群峰如同水墨畫般朦朧,第一縷陽光刺破雲層時,整座雪山突然變成金紅色。
徐妙清忘了拍照,隻是呆呆地望著這壯麗的景象,直到手指凍得發僵才回過神來。
越野車在海拔5231米的唐古拉山口停下時,徐妙清的臉色已經白得像雪。
她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車門把手,指節因用力過度而發白。
“妙清姐,你嘴唇都紫了!”
朱有容驚呼著要去扶她,卻被江臨一把攔住。
“別急。”
江臨從後備箱取出便攜式血氧儀,“先測下血氧飽和度。”
儀器發出“滴”的一聲,數字跳到了68。
江臨眉頭緊鎖:“正常人在平原應該在95以上,這太低了。”
他轉身從裝備箱裏取出兩個藍色氧氣瓶,動作利落地接上鼻導管。
徐妙清虛弱地搖頭:“我.....沒事.....”
話未說完就劇烈咳嗽起來,胸口像壓著塊大石頭。
“別說話。”
江臨輕輕將導管給她戴上,“慢慢呼吸,對,就這樣.....”
朱有容急得直跺腳,突然發現自己的手指甲也泛著淡淡的青色:“我怎麽沒事?”
江臨給她也測了下血氧,居然有88:“你身體素質好,紅細胞攜氧能力強。”
說著突然笑起來,“看來平時偷懶不運動的,這會兒吃虧了。”
徐妙清虛弱地瞪了他一眼,卻因為吸氧漸漸緩過勁來。
她望著車窗外飄揚的經幡,五色布條在狂風中獵獵作響,像無數精靈在跳舞。
高原精靈的問候
“江臨,你快看那邊!”
朱有容突然指著遠處的山坡。幾隻藏羚羊正警惕地望著他們,金黃的皮毛在夕陽下閃閃發亮。
其中一隻體型較大的公羊頂著近一米長的犄角。
在羊群之中,看著就像是戴著皇冠的國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