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391章 島津家投降了?全都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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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左翼傳來一陣騷動。
    在眾人的目睹之下,島津家的殘部中衝出一支赤備騎兵。
    為首的武士正高高的舉著赤地錦馬印。
    正是島津家久本人!
    這位薩摩隼人竟親自率領最後的精銳發起自殺式衝鋒。
    “江小子!小心左翼!”
    江臨嘴角勾起冷笑。
    他迅速縮回炮塔,關閉艙蓋。
    “裝填霰彈,十點鍾方向。”
    當赤備騎兵衝到百米距離時,坦克主炮再次怒吼。
    數百枚鋼珠呈扇形噴射,瞬間將衝鋒隊伍前半截打成血霧。
    島津家久的戰馬整個馬頭不翼而飛,巨大的慣性讓無頭馬身繼續前衝了十幾米才栽倒。
    幸存的倭寇騎兵們被這地獄般的場景嚇瘋了。
    有人直接墜馬嘔吐,更多人調轉馬頭逃命。
    但坦克的並列機槍已經鎖定他們,子彈像死神的點名,將一個個騎兵打下馬背。
    吉野城天守閣上,懷良親王的拐杖將窗欞砸得粉碎。
    “廢物!都是廢物!”
    老親王的白須因暴怒而顫抖,渾濁的獨眼死死盯著城外一邊倒的屠殺,“兩萬大軍竟被幾千明軍打得潰不成軍!”
    細川賴之跪在一旁,額頭緊貼地板:“殿下,明國人的鋼鐵戰車實在...實在非人力可敵啊...”
    “閉嘴!”
    懷良一腳踹翻老臣,轉向傳令兵,“讓吉野城所有守軍出擊!現在!立刻!”
    後龜山天皇突然從禦簾後爬出來,十二單衣的下擺拖過打翻的茶湯:“皇叔不可啊!守軍出城,明軍趁虛而入怎麽辦?”
    懷良的拐杖重重敲在年輕天皇腳邊:“蠢貨!現在不拚死一搏,等明軍收拾完城外聯軍,接下來就是我們!”
    他轉向侍從,“去把我的鎧甲取來!老夫親自帶隊!”
    當吉野城門緩緩打開時,湯和正用望遠鏡觀察戰場。
    看到湧出的守軍,老將軍花白的眉毛揚了起來。
    “倭寇這是狗急跳牆了。”
    他放下望遠鏡,對副將笑道,“傳令,所有燧發槍手換刺刀,炮兵準備葡萄彈。”
    三千明軍迅速變陣。
    前排士兵單膝跪地,後排站立,所有燧發槍組成45度角的死亡森林。
    當倭寇守軍衝到百步距離時,湯和猛地揮下佩刀:“放!”
    密集的彈雨將衝鋒隊伍前排整個掀翻。
    那些穿著華麗大鎧的旗本武士像保齡球瓶般倒下,後麵的足輕們收不住腳,被屍體絆倒一大片。
    “第二輪,放!”
    又一輪齊射收割著生命。
    吉野守軍的衝鋒勢頭被硬生生遏製,戰場中央堆起一道由屍體組成的矮牆。
    “上刺刀!”
    湯和拔劍出鞘,“讓這些矮子見識見識大明男兒的武藝!”
    明軍士兵們發出震天怒吼,雪亮的刺刀在朝陽下閃著寒光。
    他們踏著整齊的步伐推進,像一堵移動的鋼鐵城牆壓向潰散的倭寇。
    懷良親王在親衛保護下且戰且退。
    老親王此刻已披掛上陣,但華麗的鎧甲上沾滿血跡和泥漿。
    他眼睜睜看著自己最後的精銳被明軍刺刀一個個捅穿,那些訓練多年的武士在燧發槍加刺刀的戰術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殿下快走!”
    一個親衛用身體擋住射向懷良的子彈,胸口炸開碗大的血洞。
    老親王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僧袍下滲出暗紅血跡。
    他望著越來越近的明軍戰線,又回頭看看硝煙彌漫的吉野城,終於長歎一聲:“天亡日本...”
    城內禦所裏,後龜山天皇正手忙腳亂地翻箱倒櫃。
    “白旗呢?朕的白旗在哪?”
    他歇斯底裏地吼叫著,把十二單衣的下擺都撕破了,“快找出來!再晚就來不及了!”
    三條實冬跪在一旁,手中的和歌集已經被冷汗浸透:“陛下,懷良親王還在城外奮戰,我們...”
    “那個老頑固想死就讓他去死!”
    後龜山一腳踢翻鎏金香爐,“朕還年輕!朕不想被烙字為奴!”
    他忽然撲到窗前,看著城外逐漸平息的戰場。
    明軍的鋼鐵戰車正在清掃殘餘抵抗,每一發炮響都讓他的膝蓋發軟。
    “快!把朕的降表拿來!”
    後龜山撕下一塊素白帷幔,“朕要親自出城投降!”
    .......
    硝煙漸漸散去,戰場上彌漫著血肉燒焦的刺鼻氣味。
    江臨站在坦克炮塔上,白色披風被晨風吹得獵獵作響。
    他舉起望遠鏡環視戰場,兩萬倭寇聯軍的屍體像被鐮刀割倒的麥子般鋪滿大地。
    幾個尚未斷氣的武士在血泊中蠕動,很快被補刀的明軍刺穿咽喉。
    “傷亡統計。”
    江臨的聲音冷靜得可怕。
    徐達大步走來,鎧甲上沾滿敵人的血跡:“我大明陣亡二十七人,傷四十三人,多是輕傷。”
    他咧嘴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齒,“倭寇全軍覆沒,連個報信的都沒跑掉,起碼殲敵兩萬啊。”
    江臨微微頷首,目光轉向遠處的吉野城。
    那座依山而建的城池此刻被明軍團團圍住,燧發槍方陣在城外組成鋼鐵防線,黑洞洞的炮口對準城門。
    “主帥!”
    藍玉策馬奔來,臉上的刀疤因興奮而充血,“那老匹夫懷良在城門口叫陣,非要見您!”
    江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懷良?”
    他拍了拍坦克裝甲,“走,去會會這個老倭狗。”
    坦克引擎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履帶碾過滿地倭寇屍體,在泥濘的血土上留下深深的轍痕。
    江臨特意繞了個大圈,讓鋼鐵履帶將幾具穿著華貴鎧甲的倭寇將領屍體碾成肉泥。
    就是他媽的解氣!
    吉野城門前,一個白發老者持刀而立。
    懷良親王腰間太刀泛著冷光。
    八十歲高齡的他背脊依然挺直,渾濁的獨眼死死盯著駛來的鋼鐵巨獸。
    在他身後,幾十個傷痕累累的武士跪坐在地,準備進行最後的玉碎衝鋒。
    他站在炮塔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這個曾經斬殺大明使節的倭寇親王。
    “你就是懷良?”
    江臨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傳遍戰場,“當年殺我大明使者的那個?”
    懷良親王猛地抬頭,枯瘦的手指緊握刀柄:“正是老夫!”
    懷良親王瞳孔驟縮。
    他原以為明軍主帥必是須發皆白的老將,沒想到竟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
    更讓他震驚的是,這個年輕人眼中透出的殺氣,比他這輩子見過的任何名將都要淩厲。
    因此,懷良怒喝道:“你是大明朝哪個小兒?”
    徐達策馬上前,聲如洪鍾:“老倭狗聽好了!站在你麵前的乃是大明內閣大學士、一品大員、當朝駙馬爺江臨大人!”
    駙馬爺?
    二十出頭的明朝頂尖大臣?
    “黃口小兒!”
    懷良突然暴喝,太刀指向江臨,“爾等明國背信棄義!洪武五年朱元璋親賜聖旨,承諾永不征倭!如今竟派兵來犯,簡直豬狗不如!”
    老親王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從缺牙的嘴裏噴出:“你們這些明國蠻子,表麵仁義道德,實則狼子野心!老夫當年殺你們使者殺得好!就該把你們這些虛偽的中原人趕盡殺絕!”
    江臨不怒反笑,他轉向全軍,聲音陡然提高:“諸位將士!這個老倭狗斬殺我大明使節,將首級懸掛長崎城門!這麽多年來,倭寇屢犯我東南沿海,燒殺搶掠無惡不作!”
    江臨猛地將聖旨擲於地上,軍靴重重踏了上去:“今日,我江臨就告訴你們——跟倭寇,不用講信義!”
    “八嘎!”
    懷良親王氣得渾身發抖,“你們明國人才是強盜!是畜生!”
    他歇斯底裏地揮舞著太刀,“老夫詛咒你們...”
    “閉嘴!”
    江臨突然暴喝,聲音通過擴音器震得城牆簌簌落灰。
    他從係統空間取出無人機控製器,按下按鈕。
    無人機立刻升空,投影儀在城牆上投下一幅幅血腥畫麵——倭寇在浙江沿海村莊的暴行。
    畫麵中,倭寇武士將嬰兒挑在槍尖,婦女被集體淩辱後燒死,老人被活埋時絕望的眼神...
    每一幀都令人毛骨悚然。
    “這些,”
    江臨的聲音冷得像冰,“都是你們倭寇的惡行。”
    懷良親王臉色鐵青,卻仍強詞奪理:“那...那是浪人所為!與朝廷無關!“
    “放屁!”
    徐達怒發衝冠:“老子親眼看見倭寇船上插著你們的旗幟!”
    江臨抬手示意徐達冷靜,繼續道:“懷良,你口口聲聲說大明背信棄義。那我問你!”
    他忽然提高音量,“三年前寧波衛三十六名明軍使者,是誰下令活剝了他們的皮?!”
    懷良親王渾身一顫,獨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兩年前舟山群島七百漁民,是誰把他們綁在船底拖行致死?!”
    江臨每問一句,就向前一步。
    坦克隨之推進,鋼鐵履帶碾碎地上的碎石,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
    “去年台州府三千百姓,又是誰把他們關在祠堂裏活活燒死?!”
    最後一個字落下,江臨已經站在懷良親王麵前三步之遙。
    老親王不自覺地後退了半步,太刀尖微微顫抖。
    “這些事情,全都是你們南朝武士幹的畜生行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