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伸手不打笑臉人?啪!孤打了!【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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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孫公子豪氣!”
“吾等恭迎小國公!”
“所謂平生不見長孫衝,逛遍勾欄也枉然,今日幸甚啊!”
整個胡姬酒肆,尖叫喝彩聲不斷。
一些正在服務客人的胡姬,表演的舞姬,陪酒的美姬,更是眼泛桃心,拚了命的對著長孫衝,暗送秋波。
隻盼著今日能被其選中,與長孫衝把酒言歡,深入交流。
然而,長孫衝此刻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有多深鑽多深。
反倒是那店主得意洋洋,他覺得自己幫長孫衝做了一件好事,讓長孫衝每次都能以這樣的方式閃亮登場,委實羨煞旁人。
如果長孫衝有良心的話,回頭實在應該和他把上次掛的賬結了,並給自己一點小小的獎勵。
“哦?是嗎?”李承乾似笑非笑的回望長孫衝,挑眉道:“平時不常來的小國公?”
“.高明,您聽我解釋,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我”
“長孫公子,您還滿意嗎?小人為您準備了超大的包間,保證您和諸位貴人盡興!”還沒等長孫衝解釋的話說完,那位店主就舔著笑臉迎了上來:“還是老規矩嗎?今晚把所有的胡姬都叫來,您先選?”
長孫衝聞言,不禁抬手扶額,心說你快閉嘴吧你!
一旁,李承乾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看了看那店主,又看了看長孫衝:“怎麽著?你們這裏還有選秀?”
“沒有沒有,高明你別聽他胡說,沒有的事兒!”長孫衝聽到‘選秀’二字,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急忙朝李承乾解釋。
因為選秀那是皇帝才有的待遇。
他們玩的這種,頂多算是包場,哪裏敢說選秀。
“對對對!”
那店主反應也不慢,連連點頭道:“我們這裏沒有選秀!”
“那你剛才說把所有胡姬叫過來讓他選,這不是選秀是什麽?”李承乾歪頭道。
“對啊!”長孫衝看向那位店主:“你為什麽要這樣說?”
“對啊!”那店主也看向長孫衝:“我為什麽要這樣說?”
“是我在問你,為什麽?!”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
“不知道你讓我為全場消費買單!?”
長孫衝氣得一拍對方的肩膀:“你他娘的是不是喝多了?”
“我竟然喝多了?原來長孫公子沒這個意思啊!”
那店主欲哭無淚,卻硬著頭皮接口道:“真是不好意思,是我喝多了,喝多了.”
李承乾麵無表情地道:“你們倆在這逗傻子呢?”
那店主:“.”
長孫衝:“.”
“行了,先帶我去包間吧!”
李承乾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然後瞥了眼長孫衝,道:“你最好給我好好的編,否則別想娶我大妹!”
“高明,我.”
長孫衝臉色一苦,欲言又止。
很快,他們就去了包間。
而此時,包間裏已經坐了不少人,似乎就等著李承乾,長孫衝二人。
“高明,快來坐,想吃點什麽,喝點什麽,隨便說,這裏什麽都有!”
柴哲威表現得很熱情,連忙站起來請李承乾入座,然後還對大家說:“這次還以為請不來高明呢,準備差人帶話之後再登門一趟,沒想到高明這麽爽快。”
李承乾聞言,淡淡一笑,心說若不是好奇你們這些勳二代的日常生活,不然誰有空大冷天出門。
但是,今日也算沒白來,看到了平時看不到的一麵。
“長安的天氣,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到了秋天跟入冬似的,實在不想出門,好不容易休沐兩天,也想在家好好休息。”
李承乾說著看了眼眾人,見李恪沒有在場,於是問了句:“恪弟去哪了,剛不是進來了嗎?”
李宗殷勤的搶先答道:“三哥去找樂子了,說是要給高明也挑一個。”
“別胡說,高明不會喜歡那種樂子的。”長孫衝坐下來擠了下李宗。
卻聽柴哲威又朝李承乾道:“高明,我們的事,長孫衝應該給你說了吧,你能否考慮下我們,讓我們進入你的衛率?”
“是啊高明大哥,我們是真的想加入你的衛率,特別是那火槍衛,真是太厲害了!”
“哪有,我覺得黑甲衛更厲害,我想加入黑甲衛!”
“聽說錦衣衛也很威風啊!那身飛魚服,真是太好看了!”
聽著眾人七嘴八舌,長孫衝有點看不下去了,連忙道:“你們幾個懂什麽,那東宮衛率豈是你們想進就能進的?我聽說是需要考核才能進去的!”
聽到這話,眾人麵麵相覷,但也覺得沒毛病,現在當官都需要考核,進那麽厲害的東宮衛率,肯定也需要考核。
於是,柴哲威更加高興的道:“若東宮衛率要考核選人,我第一個報名參加,不管考什麽,我都盡力而為。”
“我也是,我也會參加考核,隻要不是考吟詩作對,我都可以!”李宗連忙接口道。
長孫衝有些好笑的道:“就算不是考吟詩作對,你也不夠格啊,你才十歲,你看哪個當兵的才十歲?”
“那我以後考嘛!又不是長不大!”
“哈哈哈!”
眾人哄然大笑。
卻聽笑聲過後,杜荷插了句嘴:“我爹也讓我找機會進東宮衛率,說跟在太子身邊,能學到真本事!”
“我爹也是這個意思!”秦懷玉似乎找到了知音,有些激動的道:“太子在朔方的戰報,聽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若是以後能跟太子並肩作戰,此生足以!”
聽到大家當著自己的麵議論自己,一直沒說話的李承乾,拿起筷子夾了一塊烤鹿肉,墊了墊肚子才開口道:“想進我東宮衛率,也不是不可以,考核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難,但不管怎麽說,還是要考的!”
“真的嗎高明?!什麽時候考核,我們肯定去參加!”
柴哲威滿臉激動的看向李承乾,似乎等的就是李承乾這話。
但李承乾卻表現得十分平靜:“應該在十月之後吧,那時候我科學院會開院,正好有場地供你們考核!”
“科學院?”
李宗眼睛一亮:“是高明大哥新設立的東宮府衙嗎?”
“算是吧,但也不全是,我父皇也同意了建科學院。”
“什麽?連陛下都同意了,那這科學院是做什麽的?”
“你們可以把他理解為新的國子監!”
李承乾依舊十分平靜地道:“但跟國子監不同的是,裏麵不是國子生,太學生,律學生。是物理生,化學生,數學生!”
“這”
眾人聽到這話,一臉茫然。
卻聽李承乾又道:“你們之所以覺得東宮衛率厲害,是因為你們見識了火器的威力,見識了兵器的鋒利,見識了盾牌鎧甲的堅固,但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基於數理化知識創造的!”
“要想我大唐的所有軍隊都跟東宮衛率一樣強大,就要擁有精通數理化知識的人才!”
“而科學院,就是培養這種人才的地方,你們明白嗎?”
“那我要去科學院學習數理化知識。”李宗立刻就改變了態度,猛點頭說:“我爹下個月安排我去弘文館學習,要是能進科學院學習,我肯定不去弘文館,聽說裏麵的老師教的全是經史子集,我是真不喜歡!”
“我也有這個想法。”柴哲威齜牙咧嘴的笑了:“雖說打仗起來不怕,但平時的訓練實在太苦,要是能學好這數理化知識,在軍營裏管軍備,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管軍備多的是油水,大家都搶著幹,你以為就你盯著?”長孫衝喝了口酒:“你們幾個真要有出息,別說管軍備,就是各大衛率統領都搶著要你們。”
聽到這話,一群勳二代當即就跟打了霜的茄子,瞬間焉了。
而就在這時,去而複返的李恪,笑嗬嗬的走了進來,道:“諸位兄弟,我給你們找的樂子來了!”
此言一出,身後嘩啦啦的走來數十個風情各異,妝容嫵媚,身穿火熱紗裙的異族女子,一個個步態婀娜,看起來相當的惹眼。
而隨著這數十位風月美人的到來,眾勳二代頓時就跟打了雞血一般,精神抖擻。
卻聽李恪又笑著擺手道:“都各自介紹一下吧!”
“奴家,玉蟬兒,江南道揚州人,年方十八,擅長琴棋書畫”
“奴家,柳如煙,年剛及笈,尤擅舞棍吹簫.”
“奴家,古麗娜.”
隨著前十名姿色絕美,各具風情的女子一一介紹,在場的所有貴公子,無不眼神火熱。
雖然他們也不是第一次玩這種選秀遊戲,但像今天這樣一下子來了數十位美人,還是頭一次。
特別是這前十位,以前可不好全部叫出來,也不知道李恪是怎麽做到的,居然都來了。
然而,無論在場的貴公子們如何驚豔浪叫。
那位今日備受矚目的大唐太子,仍舊一副表情淡淡的模樣,看起來興趣缺缺。
直到最後一名長相陰柔,雖然不算絕美,但看身材,酷似男子的女子登場,李承乾的眼睛瞬間就眯了起來。
“妾身.妾身名叫如意,稱心如意的如意,河北道魏州人氏,今年剛滿二十.”
女子的聲音略顯粗獷,但卻羞羞答答的自我介紹道。
“三哥,你怎麽把如意也叫來了,現在這場合,好像不合適吧!”
“是啊李恪!這不太合適,快讓他走吧,咱們以後跟他玩兒!”
“對對對!咱們以後跟他玩兒.”
聽到這些勸阻聲,李恪不置可否的笑了笑,然後扭頭看向李承乾,道:“大哥,就是一起喝酒,您應該不介意吧?”
“不介意!”
李承乾啞然一笑,而後揮手道:“如意留下,其餘人都下去!”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就連那位名為如意的‘女子’都瞪大了眼睛,似乎很是詫異。
“不是高明,你也好這一口?”
柴哲威驚異不定的問道。
李承乾笑了笑,道:“我好歹也是有身份的人,跟一群風月女子喝酒,傳出去影響不好,但跟男人喝酒應該沒什麽吧?”
說著,又抬頭朝李恪道:“恪弟有心了,知道為大哥著想。”
“大哥您滿意就好。”
李恪陪笑道:“不過將這些姑娘都趕出去,兄弟們怕是沒樂子了”
“嗯,你說的有理,那就一人挑兩個吧,反正有小國公買單!”
李承乾十分大度的同意了李恪的意見,隨即自顧自的拿起一杯酒,與那名叫如意的‘女子’,隔空對飲起來。
而其餘貴公子則毫不客氣的開始挑選起來。
“我要最左邊那個,對,還有中間那個!”
“如煙,快到我這裏來舞棍吹簫”
“蟬兒妹妹.”
眼見身邊的姐妹一個個被選走,有些沒被選到的姑娘,頓時急了,連忙使出渾身解數,哀求不遠處的長孫衝,道:“長孫公子,這次也選我們吧!”
“是啊長孫公子,我還像上次那樣伺候您”
長孫衝:“.”
李承乾:“.”
“高明,我出門的時候忘了告訴我娘,她應該要喊我回去吃飯了,我得回去跟她說一聲.”
“別他娘的這麽生硬的給我轉移話題!”
李承乾咆哮:“快選——!”
半刻鍾之後。
貴公子們身邊都坐滿了環肥燕瘦的姑娘,時不時發出豪邁的笑聲。
唯獨長孫衝身邊坐著兩名錦衣衛,還強顏歡笑的陪李承乾喝酒。
然而,就在貴公子們玩得正歡的時候,門外忽地來了幾個人。
卻聽為首那人笑嗬嗬地道:
“太子殿下,原諒外邦不請自來,容我打擾片刻您的雅興!”
嘩!
此話一出,現場的氣氛瞬間變味。
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李承乾在軍事演習後,故意針對了一番的那個祿東讚。
沒想到,他竟厚著臉皮找到了這裏。
而且好巧不巧的碰到了李承乾。
雖然這些貴公子不像他們父輩那樣混跡於朝堂,深知各種權謀詭計,但也都不是傻子。
這件事明顯變得有些不對勁起來。
卻聽李承乾漫不經心的接口道:“何事?”
“尊敬的太子殿下,本論沒有什麽大事,隻是聽聞大唐皇帝喜歡古物,正巧今日在這裏遇到太子殿下,便想將此物交給太子殿下,轉呈大唐皇帝。”
“沒空。”
“別急,太子殿下請看本論所呈之物,再決定也不遲!”
說完這話,祿東讚當即拍手示意。
啪啪啪!
很快,兩名頭戴抹額的吐蕃人就恭敬的捧著一副畫卷走了進來。
也不等祿東讚再開口,他們就自行展開了畫卷。
突然間。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畫卷吸引住了。
不止李承乾,但凡有點見識的人,無不震撼當場。
“這是王羲之的《快雪時晴貼》?!”
杜荷第一個認出了此物,言語中帶著顫抖。
祿東讚撫須一笑,點頭道:“公子當真好眼光,這確實是《快雪時晴貼》,不過是你們漢人遺失的古物,恰好被我們吐蕃人得到了,如今也算物歸原主。”
“這”
聽到這話,眾人無不將目光落在了李承乾身上。
要知道,,這副《快雪時晴貼》可是王羲之的第二大行書,僅次於《蘭亭集序》。
隻是《蘭亭集序》到現在都還沒有現世,所以這已經現世的《快雪時晴貼》才尤為珍貴。
可以說珍貴到骨子裏。
因為以李世民對王羲之書法的推崇,這幅《快雪時晴貼》,絕對是他必得之物。
然而,就在眾人以為李承乾會驚喜交加的接過這份禮物的時候,李承乾依舊漫不經心的道了句:“沒空。”
“不是大哥,父皇他很喜歡王羲之的書法,您何不”
“恪弟若想送,那就恪弟去送吧,反正我沒空!”
還沒等李恪把話說完,李承乾就一臉淡漠的打斷了他。
“這”
李恪頓時語塞,然後扭頭看向其他貴公子。
隻見柴哲威連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高聲道:“吐蕃大論,你這《快雪時晴貼》多少錢,我柴家不差錢,你開個價吧!”
“嗬嗬.”
祿東讚笑了笑,旋即搖頭道:“這位公子財大氣粗,想必家世不凡,但這份書貼,本論不賣,隻打算送陛下。”
“既然你打算送陛下,為何不親自去找陛下,跑到這裏來找太子?”杜荷有些不解的追問道。
“因為本論有一事想求太子幫忙,以此書貼交換”
“嗬!”
長孫衝聞言,不禁嗬了一聲,冷笑道:“你這算盤打得真夠響的,讓太子幫你轉呈書帖,還讓太子幫你別的忙,那對太子有什麽好處呢?”
“父慈子孝,難道不是最大的好處嗎?”祿東讚似笑非笑的說道:“莫非太子與陛下,還計較這些?”
“你!”
長孫衝被祿東讚這話噎了一下,一時竟不知道怎麽接口。
這時,本來不想搭理祿東讚的李承乾,緩緩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淡漠的看著祿東讚道:“你不該來這裏。”
“是的,本論是打擾了太子您的雅興,既然太子不想成陛下之美,本論也不強求。”
說完這話,祿東讚就笑著躬身行了個禮,然後轉身要走。
然而,正當他轉身的刹那,李承乾又補充了一句:“你應該去醫院!”
轟!
全場轟動!
幾乎所有人在聽到這話的同時,都將目光落在了李承乾身上。
隻見祿東讚眉頭一皺,也不回首,而是不解的反問李承乾:“太子殿下這話是何意?”
“意思是,眼睛如果不好,就馬上去治病,不要出來瞎晃悠!”
祿東讚冷哼一聲,當即轉身怒視李承乾道:“大唐太子一而再再而三的對本論無禮,是覺得我吐蕃真的好欺負嗎?!”
“說孤欺負你吐蕃?”
李承乾不屑的笑了笑,隨即緩緩走到那副書貼麵前,指著它戲謔道:“你拿著一副假書貼來讓孤轉呈給孤父皇,是想讓我們父慈子孝,還是想害孤啊?”
“大唐太子說此書貼是假的?怕是滑天下之大稽!”
祿東讚冷笑道:“本論請過不少書法大家品鑒,可沒一個人說它是假的!”
“看來病的不止你一個人。唉,我大唐的醫院還是少了啊!”
李承乾故作惋惜的歎了口氣,又戲謔道:
“有時候,孤真想在你們這些蠻夷那裏推廣一下中原文化,否則,你們總是搞不清楚什麽才是中原文化,以為說幾句中原話,就什麽都知道了!”
“還有,奉勸你們以後不要瞎琢磨漢人的東西,否則拿出來也是丟人顯眼!”
“嗬!說了那麽多,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證明這是假的書貼啊!”祿東讚笑了。
卻聽李承乾又麵無表情地道:“本來孤之前說看你不爽,以為你能收斂一點,沒想到,你又跳出來獻醜,那鬆讚幹布怕是拿屁股選你當國相的吧?”
“太子殿下!不許貶低我們讚普!”
祿東讚勃然大怒,身後的幾名吐蕃人立刻挺身而出。
“你們要幹什麽?!”
杜荷也在這時擋在了李承乾麵前。
“罷了罷了,既然你們要丟臉,那孤就讓你們丟個夠!”
說著,李承乾便笑著拍了拍杜荷的肩膀,示意他讓開,然後再次指著那《快雪時晴貼》,道:“凡是造假之人,都有一個通病,那就是害怕陰司降罪。”
“所謂陰司,就是陰間專門懲罰投機倒把之輩的小鬼。”
“因此,造假之人為了不被懲罰,會事先告知陰司,他們在造假,是別人看不出來,不關他們的事。”
說完這話,緩緩移動手指,在書貼的一個陰字上,停了下來,接著道:“當你們看到這個‘陰’字的時候,你們發現什麽了?”
“這個.”
眾人互相對視,卻不明所以。
隻見李承乾又自顧自的道:“沒錯,因為造假之人害怕陰司降罪,所以,但凡碑文中出現‘陰’字,都會故意拉長左邊這一撇,隻要拿出王羲之的書貼,稍作對比,真假自辨!”
“啊?!”
祿東讚聞言,瞳孔猛地一縮,而後語無倫次起來。
“.這怎麽我說不會吧.”
他想破腦袋也想不到,問題會出在這裏,於是不經意的看向了一旁的李恪。
隻見李恪也愣在了原地,仿佛第一次聽說這樣的知識。
而就在他們不知所措的下一刻,胡姬酒館突地響起一陣驚呼:“著火了!這裏著火了!”
“不好!太子殿下快走!”
杜荷又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連忙招呼李承乾離開酒館。
然而,正當李承乾準備離開酒館的時候,魏征竟火急火燎的從門外衝了進來。
“太子殿下!杜尚書快不行了!您有辦法救救他嗎!?”
“什麽!?”
杜荷聽到自己父親快不行了,瞬間如遭雷擊。
但留給他反應的時間,並不算多,隻見他撲通一聲就朝李承乾跪了下去:“太子殿下,求您救救我爹!”
“行了!都什麽時候了,先出去再說,沒看到著火了嗎?!”
李承乾一把將杜荷拉了起來,然後扭頭看向那些呆若木雞的貴公子,喝道:“都他娘的愣著幹嘛!快跑啊!”
“哦哦哦,大家快走.”
“走你妹!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