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一戰禦十女,千古第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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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天呐!昨夜有人在青柳樓一戰禦十女…”
    “我艸?屌炸天啊!這戰績全大承可查,這是誰的部將,如此勇猛?”
    “是鎮牧王送望京城的窩囊世子沈逸!”
    “聽說已經猝死了,報應啊!”
    “傳聞昨晚和長陽公主大婚,洞房花燭夜被趕出門!一氣之下帶著幾個官勳公子泄洪…”
    …
    這簡直是貽笑天下,堂堂鎮牧王,大將軍之子,祖上四世一王三公,九卿位列有四!
    縱觀整個大承國三百多年的曆史,如此顯赫家世,上到皇子王公,下到流民土匪,能做出這種事來的,絕無僅有!
    “不!從古至今兩千多年來,你史上之最!真是丟盡了我們沈氏列祖列宗的臉麵!啊!氣死我了!”
    沈逸醒了。
    從一開始的冷眼警惕到現在的呆滯苦笑,他完美演繹了一個精英臥底穿越到偽裝成紈絝廢物的世子轉變。
    他也是沒想到自己剛父仇得報,竟然以這種窩囊的笑料穿越。
    這要被釘上恥辱柱啊!
    他不敢頂嘴,隻能低頭認錯。
    因為罵他的正是牧州第一代送往京城當質子,被冊封為建國公,迎娶長公主的駙馬爺,
    的親二叔!沈建仁!
    但當死去的記憶翻湧而回時,他眼神寒光一閃,抬頭著急問道:“二叔,那十名姬女在哪?”
    沈建仁儒雅的臉龐吹胡子瞪眼,氣不打一出來,“咋了?你很驕傲?你爹花那麽多代價打磨你的武藝,你全都用在這裏是吧?
    還是想當著我的麵再一展雄風?”
    “不是這意思。”沈逸幹笑一聲,臉色沉重道,“二叔,昨晚我根本沒叫十個,進房就不省人事了。”
    沈建仁沉吟,突然臉色一驚,“你是說有人給你下藥?
    那十名姬女好像被禁衛軍斬了,糟了,這是殺人滅口?”
    是下藥了。
    而且是毒藥!
    沈逸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無法解釋自己喝了毒藥還活下來了。
    “這群王八犢子!竟然給你叫十個!分明是想你死!”沈建仁臉色陰沉道,“侄啊,這事你別擔心!
    陛下怪罪下來,我會替你解釋的!”
    沈逸看著真切的親叔,感動害怕道,“叔,你說誰想讓我死啊,陛下會不會判我死刑啊?叔,我好害怕啊…”
    “現在知道怕了?誰讓你大婚之夜去青樓的?你想避嫌也不至於這麽荒淫無度吧!
    老夫當年也沒你這麽紈絝啊!”
    沈建仁瞥了他一眼,沉聲道,“不過這事沒那麽簡單,你也不用過分擔心。最後還得看你爹怎麽選擇了。”
    沈逸聞言,才想起來一件事。
    兩個月前,關中有叛軍作亂,稱大承宦官外戚當道,財閥世家壓榨百姓,皇帝昏庸無為,導致天怒人怨。
    各種天災,瘟疫出現,百姓民不聊生,生靈塗炭。
    可謂是白骨露於野,不聞雞鳴聲。
    短短一個月時間,幾十萬賊匪集合,成立了奉天軍。
    此時,西北牧州有胡人入侵,北方青州有匈奴,東北方遼州有敵國大金,其他州的邊疆軍都有防禦任務在身,
    加上本身實力和領軍能力遠不如北方邊防三軍。
    同時,胡人大軍在即將入冬的十月搶掠牧州一縣城,虐殺幾萬人,被鎮牧王親自領兵,速戰速決深入敵營!
    殺得胡人瑟瑟發抖,連忙派人進宮請求議和。
    而宮裏實在是拿不出多少錢在邊疆打仗,加上文武百官中大部分都是主和方,皇帝無奈接收進貢,讓鎮牧王撤軍嚴守。
    度過這個冬天再說。
    當務之急,還是奉天軍這些反賊。
    而統領十萬南軍京師兵和十萬北軍衛承軍,以及幾十萬地方軍的調令兵權,就成為了京城一幹世勳武將財閥的目標。
    然而,皇帝卻想將這一兵權交給了鎮牧王,這不僅遭到全體百官的阻攔,也被鎮牧王被婉拒了。
    理由很簡單,邊防吃緊,防止胡人不講武德,趁機作亂,走不開。
    當今大承國,異姓王隻有兩位,除了鎮牧王,就是震得匈奴十年不敢南下的青州平青王!
    皇帝十分信任兩人,所以才把兩個最愛的長陽公主和南陽公主分別嫁給了沈逸和林奉宣!
    奈何平青王是真的走不開。
    隻有剛打完勝仗的鎮牧王最有資格,最讓皇帝放心,畢竟鎮牧王是唯一一個遭到百官抵製的人。
    至於原因,沈逸也不知道。
    “二叔,你的意思是,陛下?”沈逸小聲問道。
    沈建仁渾身一顫,“別瞎說!陛下怎麽會讓你死呢!
    我覺得宇文老賊最有可能…”
    他長吐一口氣,“宇文老賊的大兒子宇文戎義號稱大承年輕第一勇士,一直渴望有建功立業的機會。
    此次大將軍之職,宇文老賊的呼聲最高。”
    沈逸暗自歎了一口氣,他是最討厭這種權臣陰謀了,當臥底每天都提心吊膽,顧全大局,
    穿越了,還特麽得活的這麽累。
    好在這個身體確實不弱,哪怕荒廢了一年多,也比前世的他還強上一些。
    顯然底子很足。
    難怪一挑十,
    沒人懷疑他的真實性…
    沈逸心中盤算著,自保能力還算不錯。
    不說力拔千斤,少說也是三四百斤巨力。
    不過對比大承第一勇士,號稱一拳千斤的宇文戎義,
    就差遠了。
    “侄啊,以後你別折騰了。紈絝也別當了,保命要緊。”沈建仁拍了拍他,安慰道。
    “如今大承局勢動蕩,聖上已經沒有絕對的權威了。
    所以你紈絝不紈絝不重要,朝廷財閥真想設計害你,陛下也保不了你。
    等這事情了結,你就老老實實的陪公主吧。”
    “糟了!”
    說到這,沈建仁滿臉無奈。
    沈逸不明所以。
    “長陽公主嫁到!”
    “侄啊,一會別頂嘴,也別反抗。”沈建仁同情不忍的看向沈逸道,“你昨晚的行為,在駙馬律法十不準當中,是為前三之重!”
    “二叔,那是什麽刑法?”沈逸一愣。
    沈建仁似乎回想了什麽,眼神畏懼的顫抖,“寒雪膚衣裸上身,跪冰磕拜濕水鞭…”
    沈逸看著外麵的雪花,渾身一抖,臉色有些冷,“我記得這可不是大承律法,這是私刑,而且。
    我才剛恢複不久啊。”
    “太醫說你精壯如牛…”
    哢嚓。
    門開了。
    一個身著貂毛大紅袍的女子目露冰冷,端莊典雅的妝容顯得十分驚豔,饒是厚重的華衣也遮不住她身姿的妙曼。
    特別是那雙水靈的眼睛,如星如月!
    紅唇齒白,飄香縈繞,真乃高貴蓮花,白裏透紅,絕美!
    “建國公,晚輩有禮了。”長陽公主低頭溫婉的行禮,謙遜而禮貌。
    沈建仁頓時尷尬一聲,連忙行禮,“公主嚴重了,臣惶恐。”
    長陽公主微笑著,“建國公,姑姑讓我進來叫您。”
    “好好,我也看完了逸兒,這就離開了。”沈建仁恭敬的退下,眼神示意沈逸忍著點。
    這讓沈逸眉頭緊皺,這麽冷的天讓我赤膊被濕水的鞭子抽打也就算了。
    還讓我跪下磕拜?
    老子是駙馬,可不是牛馬!
    果然。
    等沈建仁一走,長陽公主立刻臉色寒冰刺骨,眼神的厭惡和冷漠毫不遮掩!
    而她旁邊有一個中年嬤嬤,她滿臉鄙夷和氣憤道,“來人!”
    嘩嘩嘩!
    頓時,四個禦林軍氣勢洶洶的湧入:“公主!請您吩咐!”
    中年嬤嬤大手一揮,“公主有令!把沈駙馬拖出去!扒了衣服!
    讓他跪在地上每磕一個頭,就抽一鞭!抽滿五十個為止!”
    “是!”
    沈逸見四人有些猶豫,沈逸大聲怒斥道,“王嬤嬤!你這是亂用私刑!我看你們誰敢!”
    王嬤嬤冷哼道,“駙馬爺,這是你自找的!身為駙馬,不守男規,離經叛道,當誅!
    昨夜之事,你死一萬次都不足以謝罪!”
    沈逸冷笑道,“誰讓劉昭沁洞房花燭趕我出門?要說有錯!也是她有錯在先!
    況且,我是被人下毒差點身亡的!”
    “放屁!大膽!”王嬤嬤嗬斥道,“竟敢直呼公主本名!罪加一等!
    你這種廢物,整個京城何人不知?誰會給你下藥?
    你簡直是不知廉恥!還不把他拿下!”
    “等等!”
    突然。
    長陽公主臉色淡漠道,“你說是被下毒?那你覺得你什麽資格讓別人下毒殺你?
    還有,
    你一個紈絝不堪,渾身肮髒的窩囊廢!怎敢跟本公主頂嘴?
    父皇讓本公主下嫁給你,我能入府已經是看得起你們沈氏了!
    你還想得寸進尺?
    洞房花燭?嗬嗬!
    你覺得你這個廢物配嗎?
    哼!
    再看看你昨夜禽獸般行徑!
    簡直就是厚顏無恥!令人作嘔!
    今日!本公主就代父皇處決你這個令皇室蒙羞的廢物!眾禦林軍聽命,
    立刻斬殺沈逸!”
    沈逸不禁笑了,眼神冰冷的掃視上前的衛兵。
    “你們是禦林軍!你們的任務是護送公主入府!不是公主的私軍!
    皇上還沒下旨,你們怎敢行刑?
    再敢上前一步!別怪我手下無情!”
    王嬤嬤大笑譏諷起來,“沈逸,你還手下不留情?
    你忘了你被手無縛雞之力的京城七才子打得鑽狗洞逃跑的事了?”
    聞言,眾衛兵一陣不屑和諷刺,一個丟盡皇家顏麵的廢物,還敢輕視我們?
    先幹你丫的!
    而長陽更加的羞怒!
    沈逸的黑曆史,就像是一把毒刺,每提起一次,就心如刀割!
    她將會是整個皇族和史書上的笑話和恥辱!
    想要洗刷!
    唯有。
    “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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