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稟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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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喬下午的時候是和蕭雲舒一起去的尚書房,剛一去就瞧見了溫綺的位置上坐了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嗎?隻是她臉上的紅腫消失的幹幹淨淨的了。
溫喬心裏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厲害的紅腫除非是用了的良藥才有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消退,可是據她所知,侯府裏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給她這種藥,出去買的話不僅價格貴,還容易被人騙,侯府裏都揭不開鍋了,要是好好養著就能恢複,溫叢慶肯定不可能再拿出來錢給溫喬買藥,可是這種藥她的院子裏有,但是她也沒給溫綺,那她是從哪個地方得到的?
難不成是是她叫人去她屋裏偷偷拿出來的?
她忍住心中的疑惑,卻沒再往溫綺那邊看,若是她看了,就知道溫綺現在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的方向,一邊高興,一邊還用手輕輕的撫上了自己臉腫過的地方。
雖然溫喬沒看她,可是蕭雲舒看見了,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溫喬不願意讓蕭雲舒和溫綺起爭執,溫綺瞧著蕭雲舒這副模樣,也跟著老實下來,不再有什麽其他的動作了。
溫喬不知道蕭雲舒為何突又站起身來,直到蕭雲舒趴在溫喬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句什麽,溫喬這才明白過來。
“你總是與她一般見識什麽?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你堂堂公主,和她計較豈不是有**份。”
溫喬下午的時候是和蕭雲舒一起去的尚書房,剛一去就瞧見了溫綺的位置上坐了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嗎?隻是她臉上的紅腫消失的幹幹淨淨的了。
溫喬心裏有些疑惑,按理來說,厲害的紅腫除非是用了的良藥才有可能在這麽短的時間之內消退,可是據她所知,侯府裏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給她這種藥,出去買的話不僅價格貴,還容易被人騙,侯府裏都揭不開鍋了,要是好好養著就能恢複,溫叢慶肯定不可能再拿出來錢給溫喬買藥,可是這種藥她的院子裏有,但是她也沒給溫綺,那她是從哪個地方得到的?
難不成是是她叫人去她屋裏偷偷拿出來的?
她忍住心中的疑惑,卻沒再往溫綺那邊看,若是她看了,就知道溫綺現在正得意洋洋的看著她的方向,一邊高興,一邊還用手輕輕的撫上了自己臉腫過的地方。
雖然溫喬沒看她,可是蕭雲舒看見了,她一拍桌子就站了起來。
溫喬不願意讓蕭雲舒和溫綺起爭執,溫綺瞧著蕭雲舒這副模樣,也跟著老實下來,不再有什麽其他的動作了。
溫喬不知道蕭雲舒為何突又站起身來,直到蕭雲舒趴在溫喬耳邊輕輕的說了兩句什麽,溫喬這才明白過來。
“你總是與她一般見識什麽?不過就是一個跳梁小醜罷了,你堂堂公主,和她計較豈不是有**份。”
雖然溫喬每次瞧著蕭雲舒和溫綺都鬥的跟個烏雞似的,就覺得很好笑,可是還是不願意蕭雲舒從是因為這種事情生氣,便勸說著她,可沒想到蕭雲舒頭一扭,根本不管這事,還覺得溫喬不懂她的心思。
“你不懂。算了,喬姐姐,你別管我這些事兒了,你隻要開開心心過好每一天就行了。她這麽愛裝,我一定要把她的那一層麵皮撕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一個什麽樣的人才行,免得總是用這種手段在宮裏勾搭我的那些皇兄,說不定還帶壞了皇家的風氣。”
蕭雲舒說完,還以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蕭煜磊的方向,她的這話是一點都沒有把聲音放小,足夠讓整個書房裏所有的人都聽到的,溫綺臉色變了變,垂著頭卻不敢多說什麽。
畢竟蕭雲舒公主的身份擺在這兒,她雖然心裏覺得不爽,但是不敢對公主不敬。
本來蕭煜磊也聽見這話了,按理來說一個正常的男子聽到這種事情都應該立馬挺身而出保護他喜歡的女子才是,可是蕭煜磊隻是翹著二郎腿吊兒郎當的坐在位子上,甚至還有心情看溫綺的笑話,溫綺知道指望不上他了,也沒想著他能說出來什麽好話。
由此可見,蕭煜磊也並非是真心實意的想跟溫綺有什麽的,溫綺心裏清楚,但還是忍不住對自己的魅力懷疑。
難道真的是她最近裝的不像了嗎?怎麽不光是宮女太監們瞧著她的目光與之前不一樣了,就連蕭煜磊都擺出來這麽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溫喬有些過於無奈的搖了搖頭。
算了算了,既然蕭雲舒願意這麽想,那她也沒什麽辦法,再說了,溫綺她也確實有些看不順眼,隻是之後若是她們兩個再有什麽矛盾的話,溫喬害怕旁人再覺得是她隻是利用蕭雲舒去針對溫綺,就溫綺那個脾氣,說不定真的能再繼續胡編亂造一通,到時候對她的名聲也不好。
溫喬不願意叫人這樣從背後說,也不願意叫蕭雲舒傷心,主要是現在她不僅僅是她,還代表著太後和皇帝的麵子,試想這宮中最大的兩位主子寵愛的小輩竟然是這樣的人,到時候對他們也有不好的影響,所以這口莫須有的鍋她不願意背,也不願意叫蕭雲舒背,所以才不想讓她再繼續和溫綺每天都這麽鬥嘴,可既然蕭雲舒願意,那她也就不多說什麽了。
否則若是她堂堂公主,還是大景朝最受寵的公主,還要把氣憋在心裏,豈不是憋屈死了。
就算是真的有人這麽說了,估計也不敢光明正大的說出來,這事關皇帝和太後的麵子問題,沒人敢隨隨便便的開口亂說。
溫喬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糾結這件事兒了,笑著就跟蕭雲舒說了兩句話就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早朝上,蕭政坐在最上首的龍椅,眉頭緊皺,甚至還能看出來他眼底隱隱約約的有一些不耐煩。
今天朝堂上的氣氛有些微妙,因為南方那邊的事情,這兩日蕭政都急的焦頭爛額的,想著能有什麽辦法徹底解決,卻始終下不下來這個狠心,不少大臣們為了維護自己的利益,都不願意說出真正根治的辦法。
可能也是從來沒有人想過有人有這個膽子敢動這麽多人的利益,所以一直都沒人想過土地改革的事情。
蕭政上火的同時也忍不住有些生氣,怨他們這些人吃著百姓交上來的賦稅,卻不知道為黎民百姓考慮一下。
可自古以來這種事情都沒有什麽好的處理方法,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先下朝看看還有沒有什麽其他的方式能夠改變現在的情況再說。
好不容易蕭政下了早朝,他隻覺得太陽穴都在往外漲,這些日子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人看起來也憔悴了很多,沒想他剛一回禦書房,就看著蕭祚在裏邊兒已經等著他了。
蕭政有些疑惑,快步走上龍椅坐下,這才看向站在下邊兒正在給他行禮的蕭祚。
“起來吧,怎麽這個時辰過來了,你本來不是該從太傅那邊上課嗎,莫不是有什麽事情?”
雖然蕭政心裏著急,可是在麵對自己這個兒子的時候,他還是盡量溫聲細語一些。
本來蕭祚年紀就不大,現在他把蕭祚扶持起來,也是想著以後若是太子真的是一個扶不起來的話,不至於叫大景朝的江山後繼無人,萬一到時候這些兒子們都亂了起來,有了爭搶皇位、兄弟鬩牆的情況,好歹最後蕭祚是有更大的可能那個搶的過他的那些兄弟們的。
畢竟蕭祚也算是他帶的順便教著的孩子,他也是觀察了好久才下定決心要像培養儲君一樣培養蕭祚的,即便是他給蕭祚取了這麽一個關乎國祚的名字,即便是蕭祚是他最疼愛的成貴妃生下來的兒子,即便是當年龍鳳胎出生的時候有不少人都說是祥瑞降世,可是關係到大景朝的未來,關係到大景朝的子子孫孫和黎明百姓,他不能僅僅靠著這些就選定蕭祚,還因為他其實早就已經觀察過蕭祚這個人了。
蕭祚雖然年紀不大,可是做事已經有自己的章法了,眼下這個時辰蕭祚沒有去讀書,反而從這兒等著他,蕭政便覺得那蕭祚肯定是有什麽事要來找他,還是比讀書要重要的事情。不然蕭祚絕對不可能做沒有用的事情的,更別說他每日都把時間規劃的很好,便更不可能隻是為了在等他,給他請安這麽簡單了。
果不其然,蕭祚瞧見蕭政過來了之後,先是行了禮,得到蕭政的“平身”之後,她這才站直了身子,把昨天溫喬去的時候跟他說的那些話,一五一十地都跟蕭政說了出來。
“不瞞父皇所說,昨日兒臣得了一個先生的指導,就是用來專門解決現在南方這種情況的,兒臣覺得先生說的很有道理,所以才來跟父皇說一下,讓父皇來聽聽這方法如何。”
蕭政本來就因為這件事而愁的焦頭爛額的,現在一聽蕭祚說有辦法解決,他立馬感興趣的看向了蕭祚,甚至連身子都坐直了幾分,微微點了點頭,示意蕭祚繼續往下說。
蕭祚得到了蕭政的指示之後,這才組織一下語言,然後把昨天溫喬說的那些話歸納整理了一下,又添加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先生認為如今南方出現這種事情的根本原因是土地分配不均的問題,兒臣仔細回想了一下,確實如此,我朝大部分的土地都掌握在地主和世家大族手中,能分到農民手中的少之又少,他們無地可種,便隻能去租那些地主們的地,可一年到頭來,種出來的糧食最後全要給地主交租,到了冬日連飯都吃不飽,凍死餓死的百姓比比皆是。若是我們能把土地分配的問題給解決了的話,想必南方那邊的事情也能迎刃而解。”
蕭祚並沒有上來就說改革的事情,隻是這麽循序漸進,先給蕭政一個緩衝。
刺客他並不是蕭政的兒子,而是一個正在跟皇帝進諫的臣子。
蕭政聽了之後止不住的點頭。
確實他也思考過這個問題,隻是他一直沒有想到什麽好的解決辦法,畢竟大景的土地就那麽多,現在這些土地有些都歸這些地主和世家大族所屬,他即便想在變成更多的土地來給農民種也無計可施,可現下聽著自己的兒子年紀這麽小,就已經找到了這樣一位高人做蕭明赫,還能在這種棘手的事情上給他出主意,甚至他之前從來沒想過關於土地分配軍不均勻的事情。
他不禁心裏又有些好奇究竟是什麽樣的人,居然能夠把這件事看的這麽透徹。
不過蕭政並沒說什麽,還想繼續往下聽聽,隻是點了點頭,耐心地聽著蕭祚接下來說的話。
蕭祚微微頓了頓。
溫喬昨天出的那個辦法畢竟實在是有些太驚世駭俗了一些,可是他也沒有什麽其他的辦法,這是最好的能夠根治的方法,不然就隻能在像之前一樣派兵鎮壓,可那都治標不治本,以後若是還有這樣的事情發生,豈不是還要在耗費這麽一部分的人力物力?
更何況現在他已經決定要奪嫡,那麽大景朝發展得越好,到時候他登上皇位之後也能越輕鬆一些,還不如趁著現在蕭政還活著,就依著蕭政就現在對朝堂的把控程度,做這種事情肯定比他到時候剛登基做要簡單一些。
更何況要是這件事情在蕭政在位的時候就已經做了,史書上也會給蕭政的功德再多加一筆的,到時候蕭政的麵子上也好看。
所以蕭祚根本就沒有想過蕭政會拒絕這個提議,事實上,蕭政也的確是仔細思考了蕭祚說的辦法。
“是這樣的,先生昨天晚上說了之後呢,兒臣也跟著一塊兒想了想,也覺得先生說的有道理。雖然這些土地都在地主和那些世家大族手裏,我們很難將土地全部免費收回,但是我們可以用極少的銀錢去買下來那些地主手上的土地,世家大族那邊暫時還不能動,因為他們直接牽扯到朝堂,兒臣怕父皇到時候在朝堂上為難,反而不能給父皇解憂,所以先生和兒臣的意思都是就先從下麵的地主下手。”(www.101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