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別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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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新網址:..    許知夏從被子裏伸出胳膊直接將咖啡杯拿走,喝了一口。
    從她突然皺到一起的五官我就能看出來她是真沒喝過快餐店的咖啡。
    “這什麽東西,是咖啡嗎,你別是真給我下了什麽東西吧?”
    許知夏把咖啡杯放到床頭櫃上,想把嘴裏的咖啡吐出來,但手邊沒有垃圾桶,覺得這樣不體麵,最後隻能咽下去。
    “有的喝就不錯了,你覺得難喝我就幫你拿去倒了。”
    許知夏猶豫了許久,還是沒能說服自己再繼續喝,看著我拿起那杯咖啡往衛生間走。
    唉,白浪費我的九塊九,早知道不如去超市買兩條雀巢糊弄也是一樣。
    倒完咖啡我準備下樓回房間,剛要出門就被許知夏出聲叫住。
    “站住,我還沒說讓你走。”
    “還有什麽事,一口氣說完。”
    許知夏見我不耐煩,心裏也來了氣,“江儉,你這是什麽態度,我餓了。”
    我忍不住笑出聲,用一種驚奇又新鮮的眼神看著她。
    “今天太陽打南邊出來了,你不是早上隻喝黑咖啡嗎,怎麽想起來吃飯了?”
    許知夏別過臉去,“我從昨天晚上就沒吃,到現在餓了不是很正常,廢話這麽多幹什麽?”
    “嗬,西源是小地方,委屈許大小姐了,寧願餓著都不吃‘平民’的飯菜。”
    “沒事,一會兒開車回去在等八九個小時就到天海了,你還是回去再吃吧。”
    許知夏被我陰陽,怒氣衝衝地朝我喊道,“八九個小時,江儉,你是想把我餓死?!”
    “酒店不是有後廚嗎,我要喝你煮的海鮮粥。”
    “做不了。”
    我給許知夏做的海鮮粥,海鮮都是提前預定然後早上四五點就起來去店裏看貨。
    買回來之後認真仔細處理,用好幾個小時小火慢熬出來的,她以為是我變得嗎想什麽時候喝就什麽時候喝?
    放什麽屁呢,昨天還要撅我爹的墳,今天還想著要我給做這做那,怎麽不上天呢?
    不再管許知夏,我徑直走出房間,就當我要關上房門的那一刹那,許知夏的聲音又在我身後響起。
    “迅星的那個項目,簡夏還沒啃下來吧?”
    聽許知夏提到簡夏,我搭在門把手上的手下意識用力,沒有轉過頭看她。
    “你想表達什麽?”
    “迅星本來是想搭上許氏集團,我看你可憐才漏給簡夏的,想誰知道你們這麽不爭氣,兩個月都沒拿下。”
    “如果這個時候我向迅星遞橄欖枝,你覺得簡夏還有沒有機會?”
    她這是為了一碗海鮮粥,拿迅星的項目威脅我!
    簡夏被許知夏打壓地本來就是勉強經營下去,迅星這次的項目開價豐厚但要求也尤其嚴格,項目組已經磨了兩個月,才終於拍板,離成功就差臨門一腳。
    不能在這個時候被許知夏截胡,不然整個項目組的辛苦努力就白費了!
    還真是她的一貫作風,為了磋磨我威脅我無所不用其極。
    “在西源買不到天海那麽高品質的食材,而且時間也來不及,你真想喝,我回天海給你做。”
    “迅星的項目,你不能插手。”
    許知夏臉上揚起得逞的耀武揚威的笑,知道拿捏住了我,“放心,隻要你乖乖聽話,我自然不會為難簡夏。”
    關上房門,我陰沉著臉把房卡遞給小朱。
    小朱看著我慍怒的模樣,本來還想說話,但又閉上嘴。
    回到房間,我不甘心地往牆上砸了一拳,手上還沒痊愈的燒傷泛起刺痛。
    本來還擔心我媽看見我手上的繃帶會擔心,結果事太多她反而沒注意。
    昨天繃帶被雨淋透,趁著給許知夏看腳的功夫,在急診讓護士幫忙重新上藥包紮,確實比季樂清包的好。
    頹喪地坐在床邊,還不知道回天海之後等待我的會是什麽。
    打開手機,給我媽打個電話,依舊是無法接通。
    我不該走,至少確認長水村情況之前不該走,但是如果我反悔,許知夏不知道還會做出什麽更過分的事來。
    等許知夏收拾好,小朱推著她到停車場,我正倚在車旁邊抽煙,腳下扔著幾個煙蒂。
    許知夏過來的時候我剛吸完最後一口把煙霧吐出來。
    “嘖。”
    看著她嫌惡的眼神,我不在乎地哼了聲,把手裏的煙蒂扔在地上碾滅,坐進車裏係上安全帶。
    許知夏坐進後座,小朱把輪椅折疊放進後備箱之後坐進副駕。
    “江哥,我們走吧。”
    加完油開車上高速,來的時候心情是放鬆又期待,現在是煩躁又惆悵。
    車裏的氣氛降至冰點,誰也沒有開口說話。
    小朱直接倒在座椅上歪頭睡著了,我從後視鏡裏瞥了許知夏一眼。
    估計是覺得我的車坐著不舒服,眉頭一直緊鎖著,對上我的目光之後側過臉看窗外的風景。
    不再理會她,一口氣開了三個多小時,才在服務區停下來暫時休整。
    看了眼手機,林行帆給我發來微信,問我到哪兒了。
    給他回了條語音,“還有六七個小時吧,天黑之前夠點嗆。”
    緊接著一個電話打了過來。
    “你還真帶著許知夏回來了?”
    “先給她扔回去再說,我看新聞老家封山了,除了消防隊和救援隊別人都不許再上山。”
    “我留在西源也沒地方去,先回天海看看情況,然後你準備準備和單位請假,跟我一塊兒回去。”
    “也行,你到了跟我說一聲。”
    上完廁所對付著吃了口飯,在超市買水的時候看見貨架上的巧克力,鬼使神差地買了一盒。
    回到車上,把巧克力和礦泉水扔到後座。
    “別真給自己餓死了,你要是餓出個好歹來,許氏集團得給我按死。”
    “哼,誰要你假好心。”
    話是這麽說,但許知夏還是拿了一顆撕開錫紙包裝,放進嘴裏。
    “難吃。”
    “十幾塊錢的東西還想要什麽味兒,矯情。”
    “江儉,你想死是不是?!”
    “想被我扔在這兒你就繼續叫。”
    許知夏不說話了。
    過了一個多小時,車載屏幕接入電話,看了一眼是趙信澤。
    我騰出手掛斷,想著等到下一個服務區再給他打回去。
    趙信澤的電話又響了兩遍之後陷入沉寂。
    “你怎麽不接電話,吵死了。”
    許知夏突然抱怨了句。
    我無語地嘬了下後槽牙,真他媽想罵她。
    “科目一沒告訴過你開車不能接打電話,你駕照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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